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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军营伙夫攻X犯官之子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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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在家时烧上地龙,穿上狐裘,都要担心受寒吹风,如今坐在露天的马车上,穿着军装,娄长风却觉得热得慌,思绪乱做一团。

“小秦和小娄真要好啊。”

“人俩比亲兄弟还亲呢。”

谁家亲兄弟坐大腿?

秦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挑眉道:“哥哥也上来坐坐?”

几个伙夫连连摆手,“小娄身体轻,我们要是坐上去,非把木板压塌不可。”

秦珉和几人哈哈一笑,抱着娄长风的手也没有松开。

时不时地,秦珉下来走走,“长风体弱,几位哥哥包涵。”

伙夫挥挥手,“坐着坐着。小娄的身子纸糊的一样,跟咱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

几个伙夫从始至终都觉着娄长风和他们不是一路人,这个年头能读书识字的都不是普通人家,更何况娄长风身上还一股子书香熏染出来的书卷气,距离感不知不觉就拉开了。

娄长风突遭巨变,又从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看起来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所以伙夫大多都对娄长风敬而远之。

现在秦珉开口,大家也都给秦珉个面子。

夜里风凉,秦珉睡觉时就把娄长风圈在怀里,像一张大网一样包裹的密不透风,娄长风不自在地扭扭身子。

“别动。”

秦珉牢牢按住他。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抱在怀里,呼吸间仿佛能闻到娄长风身上的那股子笔墨清香,这是探花郎骨子里带着的,风吹不散,雨淋不褪。

呼吸纠缠,娄长风也觉得自己醉了,秦珉身上仿佛散发着醇厚的陈年佳酿,女儿红比之无味,皇甫酒也要逊色三分。

秦珉手上力度加大,仿佛隔着衣裳也能把他的腰肢掐断,娄长风像是被抓住了命运后脖颈的猫,果然一动不敢再动了。

军队的行进其实很无聊,冬日里灰秃秃的山,光秃秃的树,结冰的水,走了一日是这样,走了三日是这样,走了五日还是这样。

终于第八天,部队抵达了海兰河。

高句丽的部队已经劫掠了附近的几个村子,但有的村子被高句丽打劫惯了,建州又民风彪悍,村民会自发设置陷阱和木栅,抵御高句丽。

高句丽的马蹄陷入陷阱里,铁骑在木栅阻拦下艰难行进,村民还会放火,战马怕火,见火就受惊,这些都让高句丽的铁骑感到十分头疼。

一个村子不行就换一个村子,高句丽的铁骑就这样一直从边境,打到了海兰河,遇上了新任节度使的军队。

高句丽劫掠了十几天,士卒早就没了斗志,又没想到新任节度使会带兵反抗,只会连连后退。

高句丽的优势是铁骑,速度快,常常能把步兵队形冲散,令军队首尾不能相顾,等士兵调整好队形,追上去,高句丽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这样的打仗常常令建州士兵十分窝囊,不是他们不能打,而是铁骑的优势对上步兵的劣势,简直没法打。

但这次他们遇上的是新任节度使林易武。

林易武吸取了村民的办法,令神箭营在箭头上涂油,点火,放射火箭,高句丽战马受惊,骑兵坠马而死者不计其数。

步兵则五人一组,三人手持长刀、长矛、盾牌,砍断马蹄,再由两名侧翼士兵补刀,击杀高句丽士兵。

所向披靡的高句丽遇到了克星,战马前仆后继地受惊倒地,士卒被生擒活捉,斩杀的不计其数。

高句丽仓皇而逃,林易武深知高句丽的尿性,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走了我还来。

所以林易武干脆没打算放过他们,命令士兵继续前进,大军一路推进到高句丽境内,围困了高句丽的壤城,离高句丽京城只有两天路程。

壤城城池坚固,冬季天气寒冷,地面结冰,建州士兵一时之间难以攻克城池。

前线战况焦灼,伙头营里却热火朝天,一锅锅提前冻好的粘豆包被架上蒸锅,热气袅袅升腾,白烟在旷野的寒风中逐渐消散,但粘豆包的香味却随着白烟飘散到每个人的鼻子里。

苞米面凉水淘洗干净,搅散,下入烧开水的大锅里,用饭勺不疾不徐地搅动,防止苞米面粘到锅底。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苞米面粥就熬好了。

粘软弹牙的粘豆包,配上热气腾腾的苞米面粥,熨帖了每个士兵的胃口,前线低落的气势也像冬日里的白烟一样吹散了。

林易武来到伙房,排队打一碗苞米面粥,领两个粘豆包,但他没有马上动筷子,而是环顾四周,观察着士兵们的反应。

士兵脸上没有沮丧的神情,还三五成群地聊着天:

“老秦,这也是你侄子做的吧?”

“伙房做了十几年了,都一个味儿。不是小秦做的,能有这么好吃?”

“‘小赛御厨’名不虚传啊。”

林易武暗暗松了口气,前线战事吃紧,但士气还在。

“节度使!”

“节度使来了!”

林易武的存在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用饭的士兵纷纷放下筷子站起来。

林易武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大家该怎么样怎么样,不要拘紧。”

林易武喝了一口苞米面粥,苞米面粒粒分明,带着谷物特有的香味,一口下去,从喉咙到胃都暖洋洋的。

粘豆包里面的豆子碾压的细腻,但又有颗粒感,粗中有细,还带着苏子叶的清香。

林易武很满意,“这饭做的不错!管事的是谁?”

秦大伯连忙上前,“我是伙头营管事的,我姓秦。节度使满意就好。都是大家伙的功劳。”

“士兵们正在打仗,伙头营绝不会让大家饿肚子!”

林易武高兴地拍了拍秦大伯的肩膀,“饭做的好,有赏!”

“还有小秦师傅的功劳呢。”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林易武问:“谁是小秦师傅啊?”

一个伙夫连忙跑去叫来秦珉。

秦珉放下手中的东西,来见林易武,抱拳行礼,“见过节度使。”

林易武一怔,来人蜂腰猿臂,通身气势凌厉,即便垂目行礼,也如同藏在匣子里的宝剑,锋芒暂敛,但不掩光华。

“你是小秦师傅?”

秦珉:“是。”

林易武突然想起来寿宴当日有人夸过秦珉“打猎一把好手”,“你是猎户出身?”

秦珉:“……”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不用他见到所有人都问这个问题吧?

秦珉暗暗腹诽,面上倒若无其事,“节度使好记性。”

林易武爱才之心再次兴起,“男儿志在四方,前线又是缺人手的时候,你若是来神箭营必定大展拳脚。”

秦珉把之前的那套说辞又讲了一边,“多谢节度使美意,属下恕难从命。”

林易武看出秦珉心意已决,叹了口气,“也罢,等你改了主意,就来中军帐找我。”

两人的对话看得旁边的士兵直咋舌,节度使两次破例,秦珉居然一点不心动?而且节度使居然一点不生气?

他们都不知道该说节度使气量大,还是秦珉不识抬举了。

节度使气量大不大另说,秦大伯反正已经被气死了,“小兔崽子,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如此不识好歹?”

秦珉翻了个白眼,“你那么喜欢神箭营,要不我和节度使说说,把你塞进去?”

秦大伯一巴掌呼在秦珉肩膀上,要不是他不够高,他非要打爆这个兔崽子的头!

秦珉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实话实说而已,气性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嫉妒我呢?”

说完,不等秦大伯反应,脚底抹油溜走了,徒留反应过来的秦大伯在背后跳脚大骂“你个小兔崽子,你是要气死我啊?”

娄长风注意到秦珉和秦大伯的鸡飞狗跳,不由得暗笑。

秦珉掐了一把娄长风的脸,“笑什么?”

娄长风识时务地摇摇头,“没什么。”

秦珉倒是意外娄长风的反应,“不意外我拒绝了节度使?”

娄长风摇头,“你有自己的打算。”

秦珉叹了口气,有些惊讶于娄长风的敏锐,一眼便看出了“给秦大伯养老送终”之类的话是他的说辞。

果然探花郎的书不是白读的。

娄长风被他热辣辣的视线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拿着锅铲在锅里翻来覆去地扒拉,恨不能把锅里的粥搅动出花来。

秦珉忍不住笑,“你是要给粥相面吗?”

秦珉趁着伙房的人都去用饭,四下无人,从背后环抱住娄长风,“粥好看吗?”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娄长风的耳廓,激起一阵麻痒。

“长风,二哥受伤了。”娄五气喘吁吁地匆匆跑来,一个惊天巨雷打断了两人间暧昧的气氛。

娄长风咣地一声放下手中的锅铲,“二哥哪里受伤了?重不重?”

娄五红着眼睛道:“二哥被高句丽的冷箭射中了胸口,被人抬了回来,军医拔了箭上了药,他就说不是大事,不让我告诉你。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娄长风催促道。

“结果晚上发了高热,军医说、说恐怕凶多吉少。”

战场上最怕发热。缺医少药,伤口感染化脓,发热,人几乎一下子就不行了。

娄长风一下子好似失去了离开了树枝的秋叶,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的二更!(昨天忘记设置二更时间了,对不起大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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