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服务生0熄灭的热情又重新高涨起来，退出去时不忘多白嫖几眼暴露的曹以南，瞄到腰处一片红肿时不免想岔:小姐姐这不是染上了自已弄上去的颜色吗？

不就是性格烈了点吗，很nice很nice。

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胡雨薇原地爆炸，她对她的朋友做了什么？

会不会被当做变态？

脸上一阵不自然的红晕，突然意识到刚才的姿势行为太过暧昧，连忙装作一本正经地解释：“问题不大，被烫伤的地方还有感触，至少证明未造成神经坏死，多亏你身上这身皮革，身上很大一片皮肤还是被保护到的，只是中轻度烫伤，去澡房用冷水冲洗一下，等会下楼的时候去药店买点碘伏和康复新液就行了。”

“还有就是，南姐身材很有料哦，我一个A都快把持不在了，想不到南姐反应那么大，那么可爱啊。”

本着尴尬的不是我就是别人的原则，胡雨薇在拼命给自己洗白，把问题都甩给了曹以南。

陈雯瑶听罢连忙往上凑，语气也正经不到那去：“我看看我看看，是比0还要有料吗？刚刚那一声真的很酥啊，南姐，你不会是个假A吧？”

曹以南绕进去了，神情很窘迫，想要辩白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把桌上精致的菜品一股脑地扫到地上，推开凑热闹的陈雯瑶，声音闷闷的，“滚。”

一股清新的柠檬味瞬间在房子里炸开。

这是攻击性质的信息素。

陈雯瑶见状赶紧关上了门窗，胡雨薇哄孩子一样哄曹以南：“南姐，你知道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会被警察叔叔请去局里喝茶吗？没事是没事，但那种地方还是少去好点吧？还记得一星期前参加了个群架被请到局里然后被停零花钱的噩梦不？”

“南姐A的呀，特A,宇宙无敌第一A,雯瑶，你说是不？”

“那可不是。”关好门窗的陈雯瑶松了气，语气轻快不少，看着某只乱发脾气酸味持续发酵的柠檬精，觉得特别搞笑。

通常来说A的信息素会给A施压，但对她们来说，曹以南的信息满满都是童年的味道，伴随着成长的回忆，再怎么排斥也早已经习惯了，甚至在闻惯0香甜的气味后还有种解腻的感觉。

她们的曹三小姐成年两年了还是改不了信息素一生气就乱放的毛病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觉得曹以南的信息素是个威胁吧？

某只发酸的柠檬精听不出别人话里的敷衍，柠檬香淡了根多，她放松了抿着的唇。

“那还差不多。”

曹以南还真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施压奏效了，扬了扬头，高傲地以一种命令性的口吻严肃地说:

“以后绝对不可以说我不A。”

胡雨薇憋笑憋得太痛苦，对陈雯瑶挤媚弄眼。

胡雨薇潜台词：哎呀不是，想笑死我了吧，南姐不会还是个小孩子吧？我家南姐绝对不可能那么可爱！

陈要瑶站在曹以南身后，用食指指了指曹以南，再指指自己的脑门然后画了个圈，一脸嫌弃。

陈雯瑶潜台词:哼哼，南姐哪都好，就是智商不够用，我怀疑南姐的颜值都是用智商换的。

做完这些小动作，胡雨薇顺手揉乱她的狼尾:“南姐，那么A笑一个呗，生什么气嘛，露一个特别A的笑容给我们看看吧。”

曹以南回头瞪她，守住自己的发型，“不笑！”

一味防守的曹以南皱眉，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伸手去揉她们的头发。

她们两个纷纷表示头可断，发型不可乱，长发很难打理的，不像曹以南的短发拍拍就恢复了，硬是没让曹以南捞到一点便宜，轻轻松松躲过去了。

曹以南觉得没意思，自己行动又不便，稍微牵动一下伤口都痛，气呼呼地甩门离开了，留下满室越来越酸的柠檬味。

“啥也比不过，你看，南姐酸了。”胡雨薇笑得贼兮兮地，“说实话，南姐好香。”

陈雯瑶点头:“还好看。”

胡雨薇来了兴致:“小脾气也挺可爱的。”

俩人对视，不约而同摊手，异口同声。

“可惜是个A呢。”

半晌，确认曹以南赌气离开后，陈雯瑶招呼胡雨薇离开了。

“那个服务生0,你看出什么了吗？”

“你是说哪个，嗯……撒了南姐一身的那个吗？那个呀，是挺正的，怎么，你的菜？难怪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是重色轻友啊。”胡雨薇推挪道，“拿下后可要给我介召介召，好认嫂子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找女朋友。”陈雯瑶笑了笑，“你闻到别人身上的香水了吗？是芳斯里斯的冷系香，一瓶几千万呢，你用得起吗？反正我用不起，我妈倒是特别青睐这款香水，据说这牌子还搞饥饿营销，年销量这系列只有几瓶。”

胡雨薇恍然:“怪不得我好像觉得服务生0的香水有种高级感，还以为是错觉没注意呢，完蛋了，你说南姐这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

陈雯瑶要只是摊手:“我只能说，在那个0眼里，我看到了欲望，她好像挺喜欢南姐的外表的。”

“观察的还挺仔细。”胡雨沉默半晌:“不要啊，我现在眼里满满都是暗黑禁囚禁风的即视感，虽然曹家是‘三大家族’，但万一人家门当户对的来搞联姻，毫无能力可言的南姐也就只有联姻价值了啊，再说了，南姐已经把别人得罪个透了，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胡雨薇很快改变了主意，冷静下来悄咪咪地说:“我还是站我家南姐不可能有人喜欢，被人主动提联姻是不太可能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因为操作失当名声在0圈有多臭，瞧瞧别人是怎么评价咱家南姐的：低品、恶俗、无脑、渣A……反有什么不好的标楚都贴上去了呗，多打听一点，我自己都隔应的慌。”

“确实。”

陈雯瑶笑了笑，想起那些事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包厢的另一边，服务生0换了身高档礼服，抱了抱挨着自己的美A。

美A把头一偏，避开了服务生0的拥抱。

“莫如许，我们说好的，你要找别的A，娶……娶其它的A，朝三暮四的我认了啊，但前提条件呢？必须是要比我优秀啊，我一个S级A在本市就只有两个，又是海归双博士，我站在你面前了你都看不见的吗？！偷听服待隔壁包厢小0的谈话，知道隔壁有让她们为之疯狂赞美的美A就忍不住去物色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那边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个曹以南，那个人我是认识的，小学同学，打小就又蠢又坏，居然还在0面前使用暴力强迫别人，如果不是曹家护短护着，说不定都去阎王那报道好几次了，莫如许，不许喜欢那种人渣听到没有！”

莫如许眨了眨眼睛，瞬间兴奋：“小姐姐果然是那人吗？”

“欺负人渣是我的强项啊，琳琳我就玩玩呐，没有喜欢的意思，我这是……为清除社会毒瘤而努力。”

“琳琳乖啦，不用担心我的。”

莫如许哄骗着她的小A，论此道她可是专业的，有时候她还会觉得那些渣A不过如此，轻轻松松就被她狩猎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她的正宫，对她发电。

对方的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她就知道琳琳对她无可奈何，她把对方吃得死死的。

“不管怎样，琳琳你是特别的，老婆～”

莫如许的声音充满魅惑性，容易让人沉沦。

她蜻蜓点水般地吻上对方眼角，舔去对方委屈的泪。

“别哭。”

她放出信息素去安抚对方，对方平静下来，温柔地看着她。

莫如许的信息素混杂着曼陀罗和罂粟的香味，充斥着空间。

曼陀罗致幻。

而罂粟致瘾。

因而她的信息素有了操控人心的力量。

胡雨薇不紧不慢地玩着跑车钥匙和陈雯瑶一路闲聊走出会所，来到室外停车场的时候，万家灯火已是阑珊。

宽敞的停车场里还停着零零星星的几辆小汽车，一眼望过去视野很宽阔，能把停车场的全景尽收眼底，她俩远远地就看见一个倚靠在独特设计子弹头外形的Acabion GTBO摩托车身上的人影，脚步微顿。

那可不是南姐的车吗？

街灯泛着无精打彩的微弱白光打在坐在摩托车上玩弄着头盔的A身上，低着头的A耸拉着两条白暂笔直的大长腿，有一下没下地轻轻晃着，她的腿型很漂亮，穿着堪堪刚及腿根的超短黑皮裤，未着丝袜皮肤看上去特别丝滑。

胡雨不知道为什么咽了口唾沫，冲远处的人招了招手:“南姐，没走啊？是不是太想我们舍不得走了？”

陈雯瑶眯起眼睛深深地看了眼胡雨薇，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来嘛，摆明了挑出来说还是很尴尬的，特别还是面对老朋友，这样子得肉麻的好吧！

她听着听着就觉得身边人的调调不对，有点像是……

“你调戏南姐呢？”陈雯瑶凑到胡雨薇耳边，满嗓子疑惑又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

曹以南这时恰好抬头，看向了这边。

“嗯？”胡面薇一脸疑惑，“有吗？”

不确定的口吻。

陈雯瑶冲她眨眨眼，透着狡猾的光，她一向是不喜欢做这种暧昧动作的，这其实是胡雨薇表示“我不信”时的经典动作，那么多年了随便模仿也有七八分像了，直接把讽刺效果拉满。

“没有的吧。”胡雨薇皱着眉头正要给自己狡辩，忽然就想起来了刚才曹以南被压在身下有些娇羞的表情，对于一个A来说，未免太有趣了点。

回过神后，胡雨薇自己都发现了不对劲，咬住舌头，一声不吭地低头走在了前面。

“那就没有吧。”陈雯瑶呵呵俩声笑了，她知道胡雨薇收起那副吊儿郎当态度的时候，是在认真思考了。

这时候她们差不多走到曹以南面前了。

“笑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曹以南目不转晴地看着她们，很自然地略过了胡雨薇那句隔空喊话，“说来也给我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