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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渣爹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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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气简直太怪了,整个冬季不见一点雪星子,这都临近开学了居然下暴雪。”李威廉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急骤的大雪止不住吐槽。

“有那看风景的功夫,不如来把你的这几幅作业补了,省得我还帮你构思。”纪云城坐在画架后面,手中拿着铅笔敲了敲边缘,颇为无奈地说道。

“别呀别呀,我现在真是属于创作瓶颈,灵感荒漠了,一点儿想法都没。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纪大画家拜托啦~”李威廉转过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可别给我戴高帽啊。”

纪云城恨铁不成钢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明明二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却比他还像个孩子。

“嘿嘿,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可没乱说,得,我去楼下给您买杯咖啡缓缓。”李威廉俏皮地眨眨眼,随即像只兔子似地飞奔下楼。

李威廉离开后,画室内只剩下纪云城一人了,他放下手中的铅笔,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时间过的真快,在一举拿下美协金奖后的短短一年时间里,他又用艺名连续夺得了大大小小十余奖项,一度在艺术界小有名气,甚至被评价为“最有潜力的青年画家”,威廉的称赞倒也不假。

“阿城,快出来拿一下,刚遇到门卫大叔,说这是给你的。”人还没进画室,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纪云城探出头看向门外走廊,李威廉一手拎着咖啡,一手艰难地夹着个巨大的方形包裹回来了。

他连忙上前接过来:“谢了。”随手翻看了一下,除了外包装用马克笔写着他的名字外,没找到邮寄面单,他疑惑道:“谁给我的?”

李威廉抬手转了转胳膊,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啊,大叔说那人放下就走了,哦对了,还特别叮嘱了一下只能你看,会不会是你的粉丝?”

“不可能,我从没留过学校信息。”他沿着外缘摸索了一番,有类似边框的手感,像是一幅画。

“哎呀!你终于不否认你是有粉丝的大画家了!”李威廉捂嘴偷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别胡闹,草稿给你起好了,剩下的自己解决。我就先回宿舍了。”纪云城提起包裹准备离开。

“得嘞,您慢走。”李威廉眼疾手快地将咖啡袋子塞他手里,蹦蹦跳跳回了画室,还不忘加了一句:“您的大恩我铭记,这款的不苦,放心喝!”

回宿舍的路上,寒风暴雪交织,冷冽得刺骨,纪云城突然感到一阵心乱如麻,不好的预感莫名攀上心头,让他不由加快了脚步,还好距离并不太远,很快就到了楼下。

他是提前返校,同宿舍的室友都还没回来,因此寝室里只有他一人。

将咖啡置于桌面后,纪云城直接把包裹放在地上,随即从收纳盒里抽出把剪刀,几下就划开了外包装,露出内里一圈木质的边框。

看外观确实是一幅画,送来的人很是小心,除了四周用边框保护好,画上还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保鲜膜和气泡膜。

纪云城小心翼翼地揭开,生怕有损,逐渐显露出的画面却令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完全看清内容的瞬间,一股无形的恐惧化作数双巨手死死禁锢住他的四肢,让他的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仅存心脏剧烈搏动。

纪云城立刻闭上了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画中诡异的氛围却已然深深扎根在他脑海,让他无法轻易摆脱。

待他终于缓过神来,桌案上的咖啡不知何时被狂风吹倒,洒了一地,看着桌缘还在滴落的水迹他有些发怔。

强烈的不安促使他抬起腕表,想要拨通电话。

【叮】

突然,光屏弹出一条简讯,来自秦玉梅,寥寥几个字通知他,纪方庭,走了。

纪云城赶到医院时,纪方庭的私人律师和私人医生都在场。他走的很是突然,怀疑是急性肺栓塞,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一句话。

纪云城不愿相信,明明上周返校前还和他唠叨家长里短,希望他重振纪家辉煌的人,怎么会走的这么快。

当即,他要求进行尸检。

但秦玉梅以妻子身份拒绝了,她泪声俱下,一副大义凛然的悲痛模样:“我难道不伤心吗?但他已经走了,我只愿他能早日安息,别再遭受无端的伤害。”

“可是……”

纪云城话还未完,秦玉梅立马痛哭着训斥道:“你闭嘴,这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别说你还未成年,就算是成年了,他的合法妻子是我,我说的话难道还作不了数了?”

目前的情况对他太不利,纪云城只好选择缄默,暂时同意了秦玉梅想尽快为纪方庭举行追悼会的提议,等灵车将遗体拉走后,他转身给傅南晗发了条消息。

M国今年的雪来得确实格外迟,又漫长,白皑皑地铺满了目光可及之处,却还在缓缓落下,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整片天空灰蒙蒙的,像蒙着一块纱,黑沉沉地透不见光隙。

这座城市美丽又孤寂,不仅仅有繁华与安宁,还拥有无数个黑夜与罪恶。

追悼会上,来的人并不多。

纪方宁因阿尔兹海默症频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于是并未到场,他的家属仅派了一个代表参加。

而纪方庭以往的一些商业伙伴也只是派人送来了花圈和吊唁礼就匆匆离开了,可怜生前叱咤风云的人物,死后却显得如此冷清。

傅南晗一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他担心纪云城的状况。

但事实上,整个过程纪云城都显得十分冷静,没有流一滴眼泪。

按照礼节,纪方庭将在次日清晨下葬。而这天晚上,纪云城在灵堂内跪了一夜。

第二天葬礼结束后,秦玉梅拦下了纪云城,表示要和他谈谈。

候客厅内,气氛凝重,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秦玉梅很自然地在主位上落座,一改昔日温良,此刻,她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透着冷漠和傲慢。

纪云城淡淡扫视她一眼,径直坐在了对面,没有露出丝毫胆怯和退缩。

紧接着纪家的私人律师也到场,静默不语地在两人中间坐下。

“既然人已经到齐,我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秦玉梅抬手抿了一口桌上的热茶,声音却冷得像冰窖:“小城,你也知道,我和方庭是再婚的,你是他的孙子,我和你之间可没有血缘关系。”

她侧目看了一眼律师,见他点头后,又继续对纪云城说道:“现在方庭走了,按照这里的法律,我是没有义务抚养你成人的。至于你的监护权,我会交给社会福利机构。”

“当然,看在你叫我一声奶奶的份上,再给你两百万,也算仁至义尽了。”她清了清嗓子,俨然一副已是当家主母的做派。

“秦玉梅。”

一直保持沉默的纪云城终于抬头正眼看着她:“你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吧,大概日日夜夜都盼着能早日接手纪家的财产。”他沉声道,“但你别忘了,哪怕爷爷走了,还有我姓纪,我不会让你如愿。”

“哟,口气不小,也不听听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合法夫妻,他的遗产名正言顺属于我,就算上法院也是合情合理的,还轮不到你个孩子插手。”秦玉梅冷笑道。

律师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两人的交锋,心中暗自揣度着接下来的发展。

整个空间仿佛凝固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斥着剑拔弩张。

一道寒芒闪过纪云城的眼底,随即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真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你什么意思?”秦玉梅的脸色微变,她没想到纪云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坦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忌惮。

“如果是婚内出轨……”纪云城不紧不慢地说道,“李律师觉得法院会怎么判呢?”他转头盯着律师,幽深的眸子看不出还只是个15岁的少年。

“这个……”李律师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巍,额头逐渐冒出细密冷汗。

“小杂种,你说谁出轨?说话要讲究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平白无故污人清白!”秦玉梅仿佛被触了逆鳞,脸涨地通红,怒视着他。

“你要的证据。”

纪云城从衣兜里抽出一摞照片随手甩在桌子上,冷眼看着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看着照片上那赤条条亲密依偎着的两个人影,秦玉梅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李律师赶紧扭过头去避开视线,他紧抓着公文包想要伺机离开,事情发展超出了预期,他并不想掺和进这些纷乱的纠葛里。

“你……你!你这照片是合成的!”秦玉梅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依然嘴硬打死不承认。

“先别急着否认,看看这个吧。”纪云城抬了抬手腕的表表示意她查看。

秦玉梅打开自己的腕表收件,全息投影立刻浮现出一段露骨的视频,只1秒,她就立马掩上了,眼中布满了慌乱。

“之前你们一直隐藏的很好,怎么都查不出另一个人是谁,真没想到,替你做掩护竟是我那可怜爷爷最信任的余医生。”纪云城淡淡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如果不是昨天你太心急,竟敢在逝者尸骨未寒之时带他回纪家放肆,我还没办法确定。”

自从发现了秦玉梅不对劲后,他多次请了侦探跟踪,每次线索都断在了医院。

后来在傅南晗的帮助下,他终于查到了秦玉梅的确有出轨对象,但始终无法确定隐藏起来的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每次回家的时候,悄悄在纪家各处安放隐藏摄像头来监视她的行迹,没想到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那又如何。”秦玉梅强装镇定,勉强开口:“即使这样,我仍然是法定的第一顺位人。”

“现在可不一定,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应该就联系不上余医生了吧。”纪云城冷漠地看着她,像一泓深潭冰冷得刺骨。

“看这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宝子,如果可以的话能动动小手点点收藏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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