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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真假千金7(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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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封砚戴着方框眼镜,外表其貌不扬。他一身简单板正的黑色衬衫西裤,像挺拔颀长的墨竹风华。清瘦少年内敛孤僻,一丝不苟,工作之余独来独往。好欺负的单薄样子,却没有人敢小瞧他。

入职前体检,少年力气大的惊人,动手时又快又狠,骨子里不管死活的疯劲。他一人赤手空拳干翻了十几位壮汉,通通利落的一击必杀。

有人猜测“颜风”在黑市干过地下拳手,或者在雇佣兵、杀手组织混迹。然而,少年的履历一眼的悲惨。儿时母亲离婚离开,“颜风”随着脾气暴躁的父亲从小在工地长大,他去过很多城市,不乏鱼龙混杂的地区,见惯了用拳头解决争执。

运动的天赋发掘,他本来是体校的种子选手。无奈父亲赌球欠八百万的高利贷,“颜风”不得已辍学,早早踏进社会打工。

机缘巧合,“颜风”护送迷路的大小姐平安归来。刚入职的少年初露锋芒被提到了副队长,年薪翻了二百倍,惹得众人眼红。

不过,他们很快知道“钱难挣”的真谛。高昂工资包含了被盛家千金无情摧残的精神损失费。

十六岁,大小姐迟来的叛逆期。盛今稚从逆来顺受的乖乖女,变得高傲任性,难以捉摸。

少女阴晴不定,随心所欲,贴身保镖的“颜风”成了最倒霉的出气筒。

“没胃口。”黄昏,盛今稚百无聊赖托着下颌,白玉手指一下一下拨动瓷盘里的餐具。

Y国第一名厨深感忐忑,矜矜业业:“大小姐想吃什么?我们马上做。”

“算了,心情不好。”盛今稚直白表达,比起抱怨,更像另类的撒娇,“你们下班吧。”

众人不敢多说一句,点头听话照做。违背大小姐命令的后果,只有开除走人。

餐桌上转动的刀子缓缓停下来,泛着光的尖端指向柱子旁身形笔直的西服少年。盛今稚好看眉头一挑,笑意吟吟,摆明了找乐子:“你过来,把这些全吃掉。”

瞿封砚神情淡然,他亲身体会,骄傲的盛今稚有多痛恨出卖。从将少女交回哥哥盛衡雪,换取留在盛家的机会。盛今稚记恨上瞿封砚,整天专门针对他一人,层出不穷幼稚的恶作剧。

娇蛮少女故意挑衅,想逼瞿封砚知难而退。然而大仇得报之前,他不可能主动离开。母亲耳提面命:为了仇人盛鼎迢生不如死,付出灵魂与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瞿封砚饱一顿饥一顿。饮食习惯混乱。后来忙于学习赚钱、照顾母亲,想起来时早过了餐点。少年随意吃些面包充饥,不意外他修长身形消瘦,轻微的胃病。大小姐所谓的刁难不痛不痒,反而帮瞿封砚填饱肚子,胃痛少了,身体更加健康结实。

瞿封砚面不改色,冷静问道:“我吃了,大小姐会开心吗?”

居然还关心她的心情。盛今稚下颌微抬,满是骄矜之色:“呵,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一个厨余垃圾桶。”

“开始吧,敢剩一点,开了你哦。”盛今稚笑着威胁,这一套屡试不爽。

她对两只笨笨小狗,都比背叛自己的少年善良。这在瞿封砚意料之内。少年不感伤心屈辱,只是眼前闪过在小小出租屋里,长发少女干净自由的笑容。那时的少年,还不明白错过了什么?有朝一日,自己会因此后悔莫及。

“好的,大小姐。”大家同情目光里,瞿封砚顶尖打工人的素养极高,令人佩服。他坐在一桌丰盛的菜肴前,犹如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机械吃饭。只要他表现无趣顺从、不悲不喜,恶劣的少女很快会失去兴趣。

盛今稚没得到满意的结果。十七岁的瞿封砚忍辱负重,铁了心留下复仇。可少年孤身一人,与只手遮天的庞大盛家对抗,注定以卵击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坚定不移,仿佛下定决心赴死。

按照小说世界线,风华正茂的年纪,瞿封砚在这栋别墅里毁了下半生。

“啧,真无趣。”盛今稚眼眸波光流转,打断准备吃撑自己的少年,“过来。”

瞿封砚放下筷子,安静起身。时机巧合,正好吃饱。大小姐要换种方法教训他了?

书房藏书浩如烟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盛今稚轻点几下红木柜子,坐在柔软沙发上:“你休学没念书了,不觉得可惜?”

坎坷命运逼迫瞿封砚过早成长,漆黑眸子里早没有少年人的朝气蓬勃。他波澜不惊,半真半假:“别无选择,我需要钱。”

“不就是钱嘛,我给你。”少年收了她的银行卡,却没使用一分钱。他永远在对她说谎。盛今稚看似突发奇想,兴致盎然,“你去上学,再回来教我。”

瞿封砚不理解少女绕一大圈子:“学校有优秀的老师,大小姐为什么不去?”

“对哦,和我哥说吧。”盛今稚含笑依在桌边,一锤定音宣布,“我们一起上学。”

“您可以请家庭老师。”瞿封砚做不了主。

保镖守则第一条,大小姐禁止走出别墅区。古怪又强硬的要求,盛今稚如玻璃罩里红艳的玫瑰,娇贵又脆弱。所有人精心呵护小公主,一刻不敢懈怠。好比盛衡雪冷酷无情,仍将妹妹当眼珠子一样疼爱,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那一夜,失误放跑盛今稚的员工全都辞退,被迫远离这座城市。虽然有极高的补偿金,但绝不是瞿封砚想要的。

“请的就是你。”盛今稚肆意妄为,不容置疑,“怎么,不愿意?”

“我成绩很差。”瞿封砚掉进了少女设下的陷阱,却不明白她真实目的。

“那就学到最好啊。”盛今稚一眼看透少年的谎言,满眼期待,“你这么聪明,一定做得到对吧?”

“小姐,我去备夜宵。”瞿封砚生硬地转移话题,一本正经的好笑,让人不忍心戳穿。

偏偏,盛今稚是个例外。少女明知故问:“哦,你饿了?”她好似心思单纯的主人,苦恼宠物又在求投喂,“想吃什么,让厨房做。”用不着来问她。

“不是…”阴沉少年被盛今稚捉弄的失去冷静,无可奈何,“小姐晚餐只吃了一点。”拜托,请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盛今稚满不在乎点头:“行,你去做。”

“…我?”

“对啊,厨房下班了。”盛今稚看小傻瓜的眼神,“难道让我自己动手?”

瞿封砚说不过大小姐,正好有理由脱身。他默默接受不光当保镖,还要包揽厨师的工作。

夜晚,明亮干净的厨房,散发食物诱人的香气。

乔灵乔医生从少年身后冒出来,悄咪咪地问:“颜风,做给小姐吃的?”

瞿封砚独自忙碌,无声默认。

乔灵羡慕又头疼:“你真行啊。这么多人讨好大小姐,就你成功了。”

少年端瓷碗的手一顿,眸子发冷,呼吸压抑:“没有。”他不可能讨好仇人的女儿。

瞿封砚无比憎恨盛鼎迢,甚至包括他至亲的家人。作为宝贝女儿,盛今稚享受奢华优渥的生活条件,底下埋葬无数人痛苦的血泪。少女无忧无虑的笑脸,讽刺无比。

乔灵误解少年在害羞,笑着调侃:“哦,颜风不一样。你是关心大小姐。在意她心情好坏,又担心她肚子饿…”

“砰!”白碗的底端边缘磕在大理石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瞿封砚脊背挺直,冷若冰霜,“说够了吗?”

乔灵吓了一跳,少年第一次发火,分明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乔灵父亲是盛氏的管家,她从小在主宅长大,很多事心知肚明。

大小姐压抑极致后的逆反,对外来神秘的少年表面上针对,背地里照顾。乔灵看得一清二楚,不禁语气带刺:“别忘记了,千金大小姐和我们普通人不是一个世界。你再卑躬屈膝,在她眼里和小白小黑没有区别。”乔灵不希望少年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打乱盛家正常的生活。

瞿封砚心冷了下来,嘲讽一笑:“是,我就是一条狗。”他本怀着满腔恶意接近,忍耐厌恶低头讨好,有朝一日获得盛家人的信赖,再亲手毁了他们!

乔灵目瞪口呆,看着少年冷漠离开的背影:“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

盛今稚抛出二选一的难题,瞿封砚不得不重回学校。

少年如同一位平凡的高中生,学校和家两点一线。转学生卓越的成绩,远远甩开年级第二名。瞿封砚低调谦逊的性格,身形颀长挺拔,获得老师同学们的好感,成了大家口中的学神。

课间休息,班级里吵吵闹闹。瞿封砚握住笔,看着填写一半的卷子,产生不真实感。如果父亲还在,母亲没有生病,他的日子会平凡而简单。

少年很清楚,这只是种愚蠢的错觉。他和盛家人,谁都不配过得幸福。

笔尖扎向掌心,疼痛令瞿封砚冷静下来。周围一阵窃窃私语,少年身边坐下一个人。

少女短发娇俏,白衬衫和百褶裙的普通校服,硬生生穿出千金大小姐的高级感。

“小姐…”

盛今稚抽走少年的钢笔,微笑清浅:“你好啊,新同学。”

因病长期请假的少女,终于按时来上课。原主深居简出,没有朋友。她性子柔软,从不拒绝同学们的要求。

这次盛今稚归来,有的人仍拿她当冤大头,理所当然索取:“今稚,你的珍珠发夹好漂亮,送给我吧?”

“好久没见,我们一起聚餐吧。”反正同往常一样,家境最优越的少女出钱请客。

……

叽叽喳喳的打扰,一波又一波。盛今稚强行离家上学,不是为了和这群人打交道。少女烦不胜烦,一次性解决:“啊,我现在很不爽。”她笑容迷人,明媚张扬,“你们…谁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

盛今稚语气渗人,不言而喻:“否则…”

学校圈子空前的震荡,软弱可欺的少女性情大变,一点也不好招惹。那些利用盛今稚的人,反而倒霉透顶,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盛今稚的反击一战成名,意外惊人的帅气,犹如带刺的玫瑰。有的人怕,也有人喜欢的不得了。

班长司华灿一下课围着少女的桌子转,借口总是合理又自然。盛今稚懒得搭理,直到少年偶然说起,他童年的青梅黎韫夏。

走进教室的瞿封砚看到,短发少女的表情变了,漂亮眸子里生出兴味,叫班长出去单独聊天。

司华灿被幸运之神眷顾,喜不自胜笑成了一朵花。

与之对比的是,瞿封砚心情异常糟糕。司华灿出了名花花公子。瞿封砚进班级没多久,亲眼所见他和不同女生关系亲密。

盛今稚骄傲到骨子里,怎么会对司华灿另眼相看?她是这样吧,一时兴起,为所欲为。

很遗憾,司华灿很久没和盛家亲生女儿见面。盛今稚问不到有用的东西,无视他心碎的眼神抽身。

少女回到座位上,瞿封砚在看书,专心致志到没注意她的存在。

盛今稚戳了戳少年的手臂,小声说:“颜风,封砚,你书拿倒了。”

瞿封砚浑身僵硬,慢吞吞放下课本。

“噗。”在嘈杂环境中,少女轻笑声依旧明显,“你怎么了,有心事?”

瞿封砚羞耻别扭的脖颈通红,太奇怪了,明明他一点也不在意。

周末,瞿封砚坚持在盛家上班。大小姐不用他当随身保镖,他只能远远守在监控室。不过,这样也好掌控盛家人的动向。

蔚蓝的游泳池,盛今稚脱下纯白浴袍,窈窕身姿没进水中。女佣去拿新鲜的水果,四周空旷安静。

瞿封砚视线下意识避开,再滑过满墙监控的屏幕,开始感到不对劲。

泳池的水面空无一人,平静到诡异。

瞿封砚猛的站起来,盛今稚不见了!

少年拨打游泳馆保安的电话,迟迟无人接通,一阵忙音犹如死神无情的丧钟。

他呼吸急促飞快拉开监控室的门,却呆立在原地,强烈的荒谬感爆发:我在做什么…为了盛家的女儿紧张?

盛鼎迢最疼爱的女儿出事,必然会放下商业帝国回国,牢不可破的高墙出现裂痕。

瞿封砚心肠冷硬,仇恨的土壤剧毒无比,怎么会生出良善之人:他处心积虑,不就为了这一天?

盛今稚游泳时小腿抽筋,身体不自控下坠。水波细微荡漾,少女脸色苍白沉在池底,细细发丝飘动宛如沉睡的美人鱼。她屏住呼吸等待救援,睁开眼看到意料之外的脸。

“嘭——”游泳池激起巨大的水花,瞿封砚自上而下跃入,飞鱼一样穿过透明的水面。无数细小汽泡在少年周身弥漫,白色衬衫隐约勾勒他模特般身材。

瞿封砚滚烫的掌心握紧少女手腕,勾住着她腰肢向上哗啦一声浮出水面。

“咳咳…”盛今稚躺在岸边,干燥的浴巾铺在身上。新鲜的空气骤然涌入,少女呛咳吐出水。

乔灵和佣人们匆忙围上来:“小姐!小姐——”

盛今稚裹着浴袍,面色恢复红润。她强行摆脱慌乱一团的人群,游泳馆没有了瞿封砚的身影:“颜风呢?”

阳光炙热,瞿封砚坐在场外的石头台阶上,颤抖的修长手指捋湿发往后,露出饱满额头、立体深邃的五官。少年不在意被冷落在一边,他的西服浸透,眼里挣扎痛苦,无解的困惑。

温暖的浴袍披上盛衡雪肩头,盛今稚立在在少年面前,柔软指尖点上他凝住的眉头:“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

瞿封砚握拳低下头,映入眼帘浴袍的一角,四肢后知后觉的寒冷:“不用,这是我的工作。”一声谢太刺耳,他应该袖手旁观,而不是放弃思考,不顾一切冲去救仇人的女儿。

“讨厌的大小姐没死成而生气?”盛今稚露出理解的笑容,打开擦干的方框眼镜为少年戴上,“不要难过。只是因为你是好人,和我这个坏女人不同。”

瞿封砚沉默片刻后笑了,看疯子的荒唐目光:“小姐脑子进水了?”

盛今稚一巴掌打上少年脑袋,命令道:“你才进水,回去换衣服。”

“不,我是疯了。”瞿封砚哭笑不得,绝望捂住脸。少年发现可怕的事实,不是讨厌,是害怕。他竟有一丝庆幸、喜悦,盛今稚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潮湿阴暗的土壤,终究滋养出一朵圣洁的花。哪怕它纤弱,苍白,不受期待,依旧美丽夺目,坚强生长……

三天后,瞿封砚来到书房。他是来递交辞职信,保镖队长说他的去留由大小姐左右。之前,盛今稚时常嘴上威胁威胁就算了,瞿封砚以为真正的决定权在盛少爷手里。

书桌后空荡荡,宽大的投影屏幕墙上,播放着野外大熊猫的纪录片。圆嘟嘟的小家伙趴在秋千上一晃一晃,啃着新鲜竹子悠哉惬意。

主人不在这里,瞿封砚安静放下信,居然庆幸不用看到她的脸,心境不会被扰乱。

“滴”的一声,瞿封砚转头,无意看到电脑上接收到新邮件,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图的曲线逐渐升高到平稳,一个个分外熟悉的数字,是瞿封砚的身体各方面的数据:轻微胃病治愈,营养良好,几个月之间身高还长了5公分。

鬼使神差,瞿封砚点开隐藏的文件夹,是他体检的分析报告,和两只领养的狗狗放在一起。

少年不可置信,手足无措。大小姐为什么这么做?如同宠物的主人,关心他的健康。

“踏踏…”轻盈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走廊的盛今稚似笑非笑,“一次意外,母亲封了泳池。现在,还不让我上学。哥哥,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手机那头盛衡雪说了些什么,少女冷声打断,隐约烦躁:“是不是,你们心中有数。”

盛今稚摁掉手机,眼前书房的门半开,她看见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笔记本电脑屏幕漆黑,鼠标放在原位,仿佛一切正常。盛今稚摩挲书桌上陈旧的小木雕:“有事?”

瞿封砚胸前内口袋放着信封,眼底幽深:“大小姐要我教功课,什么时候开始?”

“啊…”盛今稚慵懒靠上椅背,她随便说说的少年教自己学习。只因,瞿封砚放弃学业太可惜了。

盛今稚答应还少年一个人情,笑脸无辜:“听老师的。”

瞿封砚面颊微热,他还不到做老师的资格,莫名想满足少女的心愿:“明天吧,我带课本和作业来。”

“好的,砚老师。”

应今稚点点木雕熊猫的鼻子:“砚老师,会做木工吗?帮我做个秋千。”给它坐一坐。

瞿封砚低头看向少女手中黑白熊猫,线条流畅,光泽温润,主人用心保存的很好。

少年黑眸酸涩,莫名想流泪,低声应声道:“好的,小姐。”

第二天下午,花园里立着一个崭新的蓝白色秋千。瞿封砚严谨测试牢固性,细致地打磨木头表面,装饰鲜花彩条浪漫而优雅。

西服少年专注认真的背影闪闪发光,小白狗跟在他的大长腿边,欢快摇着尾巴。小黑狗趴在台阶旁,看似慵懒睡午觉,实际立着耳朵听四周的动静。

盛今稚抱着胳膊立在台阶上:“做的真用心。”

瞿封砚心跳加快有些懵,大小姐第一次笑着夸奖他。

小小的熊猫木雕放大在人坐的秋千上,显得更加渺小了。盛今稚噙着戏谑的笑意:“是不是大了点?”

瞿封砚恍然大悟,少女一开始只想给木雕配个小秋千,他误解了:“抱歉,我重新做。”免得少女下一句话又要赶走他。

“好啊,做个同款。”盛今稚坐在漂亮的秋千上,脚尖轻点,裙摆飘扬,“封砚,你来。”

瞿封砚暗淡无光的死寂人生,肆意闯进格格不入的耀眼星辰。晴朗平凡的午后,面容姣好的短发少女,轻笑着和他说话,美目里如水温柔将他沉溺。轻风一样拂过心窝,不经意留下深深的悸动。

不,少女不会知道他真实的名字。

“小姐又叫错了。”淡绿透明的玻璃窗,光芒朦胧眩晕。瞿封砚嘴上抱怨,双手老实推动长长的秋千又高又稳,听到了少女悦耳动听的笑声。

美好如梦的场景深深印在了瞿封砚脑海,成为多年后他第一个想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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