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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真假千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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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阴沉,风雨欲来。

瞿封砚脑袋缠绕绷带,冷白手背挂着吊瓶。他脸颊上淡淡的伤痕,帅气的眉头微蹙。青年冷冽锐利的目光落在司华灿脸上:“你做的?我明明说过盛今稚一切交给我…”

司华灿后颈发凉,理直气壮:“大小姐自愿的。”他很高兴瞿封砚变得“正常”,不再流露令人头皮发麻的柔软眼神。司华灿兴致勃勃,“她答应帮忙对付盛鼎迢。被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背叛,盛鼎迢一定死不瞑目吧。”

瞿封砚打断男人兴奋的遐想,毫不客气当面警惕少女:“盛今稚没这么简单,你信她留下没目的?司华灿,你蠢得可爱。”

司华灿笑容像毒蛇吐信子,凶相毕露:“怕什么?她现在想跑,也跑不了了。”他不是从前那个被盛今稚美貌迷惑的无知少年。司华灿在A国混迹的心肠冷硬,见了血眼也不眨。当然,瞿疯狗是比他更恐怖的存在。

瞿封砚转头审视盛今稚,不知在警告谁:“你在与虎谋皮。”

青年冷漠防备的样子,和优雅温柔的“虞读”很不同。

意料之中,又小小的出乎意料。盛今稚天然的恶劣因子作祟,瞿封砚不希望看见她,偏偏不想如青年的意。盛今稚伸出掌心,笑意吟吟:“是你,求我别走的。”

“求你?做梦。”瞿封砚嗤之以鼻,他低头心尖一动,眼前闪过一大一小,两只手十指相扣的画面。

“啊,真不想松开。”

青年脑海里浮现一声悄然而甜蜜的感叹,期盼时间从此定格的妄念。

疯了,竟然有这种幻觉。瞿封砚俊脸冷峻,驱散奇怪的心悸。

映入眼帘,盛今稚的秀手白皙修长,富家大小姐娇生惯养的漂亮无瑕。格外碍眼的是,少女纤细腕部淡紫色的凌乱瘀伤,明显是捆绑的痕迹。

瞿封砚一怔,大掌托住盛今稚的手臂,压抑瘆人的怒气:“谁干的?”

“哇,你捆的不记得了?”青年凶狠一吼,司华灿心惊肉跳,“瞿封砚,你不会撞坏脑子吧。”

瞿封砚凝眉收手,摸向刺痛的后脑勺:“是我?”

青年记忆停留在盛今稚订婚那天。大小姐甩掉盛家派去的保镖,孤身逃了订婚宴。一伙胆大包天的强盗埋伏在她离家的必经之路上。两年间,他们犯下不少血案逍遥法外。盛今稚落在他们手上,生死难料。

瞿封砚顶替未婚夫,接近盛今稚的计划被打乱,本来就心情不顺。这伙人觊觎他的猎物,就是送上门找死。瞿封砚把一群鬣狗废的失去行动力,交给手下收拾残局。

天气骤变,电闪雷鸣,蜿蜒山路上开出一辆熟悉的昂贵轿车。冷冷的灯光穿过林间,仿佛照在瞿封砚空荡荡的心上。

她,骄矜的盛家大小姐在车里。

三年不见,盛今稚容貌更加妍丽,无法直视的耀眼迷人。她,是否还记得他?一个失神,瞿封砚背后被偷袭,脑袋挨了一闷棍。他冷淡回头,看到黑色的人影在瑟瑟发抖。瞿封砚一脚飞踹,将人踢倒,一路滚下山坡。

失血过多,晕眩的感觉袭上来,细长树枝和漆黑夜空摇晃伸到眼前。雨水直直打在瞿封砚的面庞,浓密眼睫,隐隐约约一个身影居高临下。长发少女含笑的眉眼一如从前……

瞿封砚做了个漫长的梦,内容模糊不清。他醒来第一眼是盛今稚的脸庞,好似仍在梦中的昳丽生辉。

瞿封砚薄唇紧抿,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做了什么?”

“指的是哪一次?”盛今稚的皮肤娇嫩,领带绑过的痕迹看起来严重。她没感觉,反而揶揄道:“心疼了?”

瞿封砚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盛…今…稚?”

司华灿叉着腰摇头一笑,满是怜香惜玉,“啧,看把大小姐弄的。”

在A国,瞿封砚出众的外貌吸引人前仆后继,又因为他可怕性格失望败北的数不胜数。头一回见他拿一个人没有办法。疯狗错愕的样子太新鲜了。

司华灿幸灾乐祸摸着下巴,转头笑着低语,“不过如果是我,只会更过分吧…”在完美白瓷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怎么不令人心潮澎湃呢?

瞿封砚:“出去!”

司华灿回过神,笑呵呵装好人:“哎呀,你对女士温柔点嘛。”

瞿封砚指向火上浇油的男人:“你。”

“…我?你真无情。”司华灿生性焉坏,专门和瞿封砚唱反调,“疯狗,你是要单独对大小姐做什么?”

瞿封砚看向置身事外的少女:“我们有账还没算。”

“好啊。”盛今稚看戏一样精彩,司华灿精准地踩在青年的底线上。

瞿封砚伸手:“手机。”

司华灿大方地奉上一台黑色手机:“这里没有网哦,有什么要求和我说。”

“你可以走了。”瞿封砚面无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飞快又潇洒破译了防火墙限制。

司华灿眼尖,脸色微变:“你怎么知道密码?”

瞿封砚漆黑的眸子,没有感情盯着司华灿,犹如在看一个死物:“还有事?”

有,也不敢说啊。这一刻,司华灿深刻感到此地不宜久留,“大小姐,他一发疯,你自求多福吧。当然,你跟我说好话…”他不介意虎口夺食。

司华灿嘴上犯贱,一个枕头正中他引以为傲的帅脸。他瞥了一眼瞿封砚阴森的表情,跑的比兔子还快:“行行行,我走。”

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司华灿怜悯不舍的目光看盛今稚:“下手轻点啊。”仇人的养女也是女儿。因为盛今稚,瞿封砚差点丧命,最后的亲人也去世了。

盛今稚抱着胳膊,瞿封砚气势迫人,不禁怀疑他真实的性格:“你记得虞读多少?”

青年没有主动牵住她的手,冷酷的神情,幽深的目光。盛今稚已经确认:瞿封砚恢复了过去记忆,唯独忘记这几月的经历。

“你真正的未婚夫?”瞿封砚直接拔掉了手背的针头,冷嗤,“在哪个温柔乡醉生梦死吧。”

虞家小少爷在酒吧搂着情人,跟狐朋狗友谈起盛今稚:除了漂亮有钱,一无是处的病秧子。看在盛氏家族的份上娶进家门,成为虞家的人可不能再耍大小姐脾气,还不是任他拿捏?

临近卡座,司华灿隔岸观火,开玩笑道:盛大小姐作恶多端,但罪不至于配上这种未婚夫。是他司华灿,会给盛今稚一个了断,让她不用有痛苦的下半生。

他们所在组织由盛氏财团的受害者组成,提起盛家人无不咬牙切齿。司华灿是最激进的一个,复仇不折手段,他有预感扳倒盛家的人只有“瞿疯狗”。

瞿封砚沉默喝着酒,波澜不惊推开搭讪的男女。冷峻青年好像一个局外人,无人看出他和盛家的血海深仇。

虞家少爷勾着一个懵懂的小女生去酒店,众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瞿封砚戴上黑色鸭舌帽,若无其事地跟上。

司华灿和漂亮的酒保姐姐聊天,不一会儿就听见几声惨叫。

酒吧后面的巷子,虞家公子酒后对女孩动手动脚。结果被人见义勇为殴打,还专挑脸上毁,爹妈都不认得。听说,他恰到好处诠释了“一脸血”,治伤治到整形科。

司华灿笑得捂肚子,说话残忍:“反正是个猪头,整的好看点。”

他笑完开始阴阳怪气:“瞿封砚,你别说,是给大小姐出气。”

瞿封砚死气沉沉:“是你对她余情未了吧。”

司华灿整个人炸毛了:“笑死个人。是谁在车祸快死翘翘,还在叫大小姐的名字?”

瞿封砚脸色一冷,司华灿扭头想跑,已经来不及。他和瞿封砚大打一架,或者被单方面收拾成货真价实的“死惨”。

“疯了的野狗”名不虚传,没人制得住瞿封砚。

瞿封砚计划周密,冒名顶替盛家的未来女婿:“接近盛家。”

听起来异想天开,莫名其妙有可行性。虞家少爷坚持要整成绝世帅哥样,模特图和瞿封砚一模一样。

瞿封砚动手脚不着痕迹,让人又爱又怕。果然,司华灿绑架处决盛家儿女的提议,在组织投票中被否定。司华灿恨得牙痒痒:“瞿封砚,你上门给人当假女婿,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瞿封砚把“司毒蛇”的警告当空气:“滚。”

可和盛今稚重逢以来,产生奇怪的违和感。瞿封砚拉住少女的手腕,冷声道:“你想见未婚夫?我可以带你去见他。”真正见一面,你就会失望了。瞿封砚幼稚的,想看到那个表情。

盛今稚目光一转,滑过瞿封砚流血的手背:“不…”这家伙果然是假虞读。青年明明有备而来,阴差阳错成功骗了她,盛今稚却没多大的生气。好像瞿封砚做出多荒唐的事,她都不会意外。

瞿封砚反问道:“你不想见虞读,为什么提起他?”

盛今稚手快拿着一根干净棉签,摁住青年手背流血的针眼。她笑容不变地打直球:“我想见的人是你。”

瞿封砚怔住,彼此靠的好近。他冷酷的模样,一点也没吓到少女。

盛今稚幽幽叹了口气:“忘记了?这段时间你在我家的身份,就是虞读。”

一无所知的感觉很不妙,瞿封砚不清楚对盛今稚做了什么?

别墅外响起剧烈的撞击声,几个黑衣人举着武器闯进大门。司华灿以为有人来救盛今稚,人质在手的狂妄:“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熟料,全副武装的家伙根本不在乎人质的死活,暴力的横冲直撞。

“他们是来杀你的。”手机屏幕滑动短信的内容,某人的指令是不留活口。瞿封砚拉着少女手臂,推开房间隐藏的暗门,“想活就不要耍花样。”

早在司华灿物色国内隐秘的住所时,瞿封砚为他准备好绝佳的别墅,正中男人只看外表的喜好。瞿封砚在偌大的别墅中自由穿梭,没碰到一个守卫,犹如在自己家一样。

盛今稚边走边看风景,一点也没有性命被威胁的紧张:“我们去哪?”

瞿封砚喉间一滚,头也不回:“出国。盛鼎迢找不到你,我就留你一命。”

盛今稚笑了:“砚老师,你的报仇方式好独特。”

熟悉的称呼,瞿封砚差点忍不住回眸看少女的表情。肯定是戏谑的,可爱的,致命的迷人。

“我们可以合作的。”盛今稚不再坐以待毙,养父母想除掉她。外表强大的盛氏商业帝国,实际摇摇欲坠。盛鼎迢夫妇行事越来越疯狂,像失控的火车驾驶员。换下盛鼎迢这个专断独权的掌权人,很多人会乐见其成。

瞿封砚冷言冷语:“我不是司华灿,被你三言两语蒙骗。要么把你交给他们,要么你乖乖出国。”

盛今稚眯了眯眼,停下脚步感叹:“瞿封砚,你变得好不听话。好啊,把我交出去。”

瞿封砚回头,黑眸深邃。他上前一把抱起盛今稚,掌控欲十足:“大小姐,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再是你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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