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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师娘不可以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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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船底部炸出破洞,囚室空无一人。彦绥逃跑了,准确说是仿制应今稚的傀儡女人救走了他。

武林大会上,傀儡女人失踪。趁着水匪作乱,她一出现干了票大的。无奈,傀儡对主人天性的忠心耿耿。

阙水珍急得团团转:“彦绥会不会又出去害人?”

应今稚:“他伤势重,做不了恶。”况且,应今稚不准害人的命令,彦绥违抗不得。唔,有个漏洞,傀儡不是人。彦绥生性残忍,没准会利用傀儡到没有一丝价值。

舒光霁修补好船舱,唇线紧抿:“我去找。”

托系统的福,应今稚眺望远方,成竹在胸:“他们逃往海上,要追吗?”女人淡淡微笑,平静而残忍,“其实,彦绥只要还活着,爬也会爬回来赎罪。”天道好轮回,这也是他的傀儡本能。

阙水珍呆滞,哦,忘了姐姐的可怕之处。彦绥今时不同往日,逃的再远也在她掌控之中。

放虎归山,终归后患无穷。未免意外,三人决定一起前往,至于昏迷的梁飞逸少数服从多数。

行驶海上,蔚蓝海天一色。

世界宠儿的梁飞逸和温润内敛的舒光霁很不一样,魔教属下悉心照顾长大的少主潇洒不羁,及时行乐,没吃过一点苦头。水匪来袭,梁飞逸第一次舍身为阙水珍挡下火.药炸开的碎片,宽阔后背被扎成了筛子。

舒光霁上药的力道并不重,梁飞逸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喊疼,娇生惯养的的富家公子气派。一道红木屏风,挡住青年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阙水珍悄悄哭成了兔子眼,声音发哑拜托道:“霁哥,轻一点。”

梁飞逸玩世不恭的脸庞愣住,他装病弱骗阙水珍多陪陪自己,而不是绕着舒光霁打转。不料把人惹哭了,青年慌张回头,喊道:“对不住,我吓唬人呢。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你不用担心。”

阙水珍低头,自责落泪:“都怪我。”

“别哭,我是心甘情愿。真不疼,我精神好得很,还能为你摘花。”梁飞逸恢复往日不着调的模样,几句话哄得阙水珍破涕为笑。

阙水珍:“海上哪里还有花?你好好躺着养伤。”

两人隔着屏风聊得起劲,四周泛着粉红泡泡。舒光霁视而不见,一本正经摁住梁飞逸换药、绑白纱。

大夫的活被舒光霁抢走,应今稚坐在外间慢悠悠喝少年自制的茉莉花茶。她无所谓当这欢喜冤家的背景板,江湖上打打杀杀没劲,不如看小情侣谈恋爱有意思。

嗯,花茶唇齿留香,余味悠长。舒光霁贤惠体贴得令人惊叹。少年俊美无俦,淑人君子,样样精通,不知将来会迎娶什么样的妻子?

青梅竹马的阙水珍应该没戏了。主角两人共同经历风雨,青涩朦胧的情感悄无声息加深。

魔教少主英雄救美,卖力示弱获得阙水珍的关爱,真是诡计多端的花孔雀。若不是梁飞逸与风流外表不同的深情强大,对阙水珍始终如一,应今稚早把他丢进海里喂鱼。

舒光霁面无表情,提着药箱走出来。他貌似还未开窍,对秀恩爱的两人无动于衷。应今稚想象不出,少年心悦一人的表情。擅长隐忍的舒光霁,会不会将脆弱一面展露给心上人?

应今稚打量的视线直白,宛如欣赏笔直翠竹。舒光霁敏锐感知,身体微僵。少年主动上前倒茶,垂着眸子立在一边:“伤势过几日会好。”

耳濡目染下,舒光霁的医术不差。在少年看来,上好的药材充足,处理梁飞逸的伤轻而易举,应今稚不用特地跑一趟。

应今稚放下茶杯:“好。”

“咳咳,”梁飞逸听到女人声音探出头,欲言又止,“姜大夫,有要事相商,可否谈谈?”

阙水珍自觉出门,舒光霁立在原地不动如山。梁飞逸花言巧语,少年不会放应今稚与他独处。

梁飞逸打不过舒光霁,只当作没看见面色冷峻的少年。他摆出求人的态度,文质彬彬:“姜神医,可愿来我南疆?我魔教重金相聘,尊为上宾…”

“没兴趣。”应今稚无情拒绝,主角身边麻烦多,做做交易尚可,她不想当炮灰小弟。

舒光霁周身寒意,魔教少主一路相随,竟打着这样的歪主意。南疆鱼龙混杂,危机四伏。请应今稚去,分明不怀好意。

梁飞逸笑容不变,三顾茅庐:“姜神医医术高超,与常人不同,对我魔教并无偏见。您何不登门南疆一试?南疆奇珍异兽,稀有药材应有尽有。若神医不满意要走,我绝不拦着,还有贵礼相赠。”

“听起来很诱人,”应今稚指尖在茶杯边缘游走,余光中白衣少年流畅下颌线绷紧,极力克制不出手。原来,舒光霁对梁飞逸有敌意啊。应今稚无奈摇头,“放弃吧,我没非去不可的理由。”

梁飞逸失望,识相不再劝说,舒光霁的眼神冰得他后颈发凉,伤没那么快好了。

应今稚托着下巴,八卦道:“你何时向阙水珍表明身份?”毕竟传统的思想,正邪不两立。梁飞逸拐一行人到魔教,是想应今稚做阙水珍的思想工作。应今稚喜欢看戏,对影响少女决定的请求,恕难从命了。

梁飞逸难以启齿,叹气:“还需点时日。请放心,我不会伤害她。”青年有私心,隐瞒秘密越久,越害怕。怕阙水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与他划清界限,反目成仇。

正道人士厌恶、恐惧魔教中人的目光,梁飞逸早已麻木,唯独不想出现在阙水珍美丽的眼里。

应今稚看穿梁飞逸的犹豫不决,魔教腹黑少主陷入情爱小心翼翼的一面。新鲜可怜,也是愚蠢卑鄙。明知意中人会生气谎言,偏要死死瞒着对方。等到情根深种的一天,理智判断两人关系几乎不可能,阙水珍再想脱身很难了。

“欺骗就是伤害,早点坦诚还有挽回的余地。”应今稚漠不关心青年的纠结矛盾,冷冷恐吓道,“如果不想她恨你的话。”

梁飞逸身形微晃,比身受重伤还打击:“多谢姜大夫提点。”

应今稚不吃怀柔一套:“是警告。”惹阙水珍伤心,你就死定了。

梁飞逸视应今稚如阙水珍娘家人,百般讨好:“我明白。”

一回头,舒光霁脸色发白,像被狠狠打上一个闷棍。

应今稚反应过来,少年有小秘密,怕是以为在责骂自己。舒光霁不会知道,俊俏脸蛋失魂落魄令人心软。

毕竟从十岁看到大的,应今稚双标发挥到淋漓尽致。离开后,她近乎透题的自言自语:“不碰触原则问题,偶尔隐瞒很正常。说出来,也会得到理解。”

舒光霁偷偷换血,应今稚有点生气,但看到少年手腕上的疤痕,她说不出责怪的话,“最重要是不要伤害自己。”

哇,应今稚难得善解人意。希望少年别再没有安全感了。

事实上,安慰效果截然相反,狗狗耳朵发抖变成飞机耳,羞愧忧伤埋头不敢看她。

应今稚沉默:…不得不承认,这样也好可爱啊。

她忍了好久才没有rua一下,耐心等舒光霁自己坦白。

舒光霁顾虑重重,眼底悲伤:“我…想姐姐开心。”

彦绥将活人做成傀儡的恶行骇人听闻,舒光霁不敢想象应今稚这些年经历的痛楚。难怪,应今稚抗拒饮血,厌恶自己银白色的眼睛。

那一刻,舒光霁心疼到无以复加,呼吸困难,站立不稳。应今稚教导他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毁掉自己的人生。舒光霁第一次明白恨入骨髓,会想将彦绥千刀万剐。以死谢罪都是便宜了他。

彦绥离间舒光霁和应今稚心生嫌隙,低估了应今稚在少年心中的重量。舒光霁哀伤而清醒,彦绥是最大的恶,舒家的悲剧里应今稚无辜,同样是受害者。如果是兄长,他不会责怪应今稚。也许旁人控制不住迁怒,舒光霁没有这个资格。

舒光霁不敢旧事重提,只言片语,“我怎么做,您会开心一点?”

应今稚在少年沉沉黑眸里,窥探到一丝隐秘的怜惜之情,柔软而温暖。应今稚心底微痒,陌生又奇怪。不反感,心情有点愉快:“真不知道?”

日光明媚,海风习习。应今稚银眸流光溢彩,泛出笑意,“你早已做到了啊。”

何时?舒光霁黑眸微怔,吃惊的样子又乖又可爱,不顾别人死活。

“比起我,你多多在意自己。”应今稚背着手走在甲板上,眯着眼眺望广阔的海面。她想看到舒光霁不再孤单,飞出黑暗的噩梦,自由翱翔于九天。

少年默默摁住胸口,狂跳的心脏久久无法平复。他下意识跟随应今稚清冷的身影,心神摇曳,人总会变得贪心不足吗?

……

还没追上彦绥,夜晚海上的暴风雨骤然来袭,大自然的力量势不可挡,人类在这一刻变得渺小。天海黑暗,雷电闪烁。楼船的船头破洞,涌入海水下沉。

天旋地转狂风巨浪倾覆船只,应今稚被卷入漆黑深海之前,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游向海面。舒光霁揽住应今稚,一块浮木塞进她怀里,少年大喊声散在风浪中:“不要松手——”

冰冷的海水包裹,浪花一下下重重拍到脸上。应今稚睁不开眼,有种濒死的错觉,耳边恍惚心跳的震动。她平静问系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系统:【时候未到。和主角在一起,你们终会化险为夷。】

应今稚接近窒息,咬牙道:要死,把“险”给我去了!

系统机械音吓的一哆嗦:【…是。】

系统没有骗她,风暴很快平静。再醒来,应今稚在海岛一个小村庄里。窗外风云静谧,一片晴空,海面瓦蓝透亮。

舒光霁抱着剑坐在床边,俨然沉默的守候者。少年安静垂眸,浓密睫毛纤长,下唇唇瓣破了一个小口子。

应今稚喉咙干渴,指尖微勾:“光霁…”在地上睡,不冷吗?

阙水珍从门外走进来:“呀,姐姐醒了。”她蹑手蹑脚,指向舒光霁,轻声道,“不吃不喝守了您三天。”

少年睁开眼,眸子澄澈分明,紧张小心犹如看易化的新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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