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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还想纳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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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一晃就到了秦舆慈和褚初翊进宫面圣的日子。

“此番面圣,恐不简单。”褚初翊面容凝重说道,“若是陛下此番为难,你大可将过错往我身上推。”

闻言,秦舆慈不语,两人身着喜服,同乘一辆马车,缓缓驶向宫门。

一路上,秦舆慈沉默不语,只是不时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身旁的褚初翊,显得欲言又止。

反观褚初翊,似已认定此次进宫凶多吉少,总是在秦舆慈耳边絮絮叨叨,不断嘱咐着自认为的要事。

“当年老王爷夺嫡,争抢皇位本该是死罪,但如今流放在外,始终是当今圣上的一个心结。”

“如今我虽出下策保下了你,但碍于我与老王爷之间的关系,很难不被圣上忌惮。”

“若是圣上引火至你身上,你切记,一定要把过错往我身上推。”

“喂!你听到没有!”

“王爷,臣知道了。”秦舆慈随意应和了一句,心中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终于,在马车行至宫门前的一段路上,褚初翊再次开口,语气郑重其事,“秦当然,你放心吧,本王在此立誓,绝不会让翊王府的事情牵连到你和秦家的。”

秦舆慈闻言心头一暖,对这个洒脱不羁的小王爷又多了几分好感。

他微微一笑,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忽然凑到褚初翊耳边,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若皇上问起褚王爷的事,你可千万要帮他说好话,为他求情。”

褚初翊神情微凝,似是有些不解,“这是为何?”

见对方不解释,褚初翊凑到秦舆慈耳边,小声说到,“秦大人,这么多眼线盯着呢,你当真与本王这般生疏?”

秦舆慈自知,两人关系无论如何,都必须在宫中表现得恩爱,才能不被怀疑,打消皇帝猜忌。

片刻过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金銮殿,在皇帝面前躬身跪下,听候圣上训示。

“卿家乃是朕的心腹爱卿,此番吉礼,朕甚是欢喜。”皇帝望着秦舆慈,目光和煦,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翊府虽然不复当年,但也是皇家血脉,即便出嫁,也绝对要按京中最高规格来办,悉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惜......”

说到这里,皇帝目光一凛,看向一旁的褚初翊,“褚王爷如今已远在他乡,车马不便,不知初翊你大婚之日,如何安排褚王爷行程?”

此话一出,秦舆慈便清楚,圣上虽口言礼节,实则试探,但凡褚初翊有半点安排,怕是往后都难逃一劫。

好在褚初翊反应迅速,连忙跪下,面露惶恐之色,“陛下,老王爷年事已高,舟马劳累,微臣只寄去书信告知,老王爷也回书信言,舟马劳也,只想耕一亩三分地,安享晚年,是微臣失了礼数,未曾及时告知,还请陛下责怪。”

皇帝闻言,脸色稍霁,只是目光依旧冷峻:“胡闹,虽是出嫁,但也是你的大婚,莫说皇家礼节,起码三书六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这做叔父之人,岂能惧远?”

皇帝胸前起伏,看似真的气得不轻。

“臣明白!”褚初翊连连叩首,语气坚决,“陛下乃真龙天子,当今圣上,陛下金口玉言定下婚书已然是最高礼节,老王爷毕竟年事已高,还请陛下莫要责罚,此事微臣也有不妥当之处,若是陛下要怪罪,就请怪罪微臣吧。”

听到褚初翊这么说,皇帝面露思索。

一亩三分地?安享晚年?

这老王爷当初可是敢争皇位的主,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着实也安分了不少,如今连侄儿出嫁此等大事也不敢入京,怕是早然磨灭了锐气,只剩暮气沉沉了吧?

至于礼节?就连当今圣上都开口赐婚,已然是最大礼节,至于老王爷到不到场,皇帝根本不在乎。

若是老王爷敢到场,反倒是褚初翊难逃一劫。

想到这,皇帝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秦舆慈,和颜悦色地说了一些嘉奖的话,这才挥挥衣袖,准两人退下。

......

数日后,圣上提笔,亲下聘书,昭告礼部,翊王出嫁!

大婚当日,秦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褚初翊身着大红吉服,头戴凤冠,英俊潇洒。

秦舆慈一袭绛紫喜袍,款款而来,明眼人看着只见他眉目间尽是藏不住的欢喜。

拜堂成亲,交杯共饮,礼毕,一对新人在亲朋的祝福下,携手步入洞房。

烛光摇曳,帐幔低垂。

秦舆慈和褚初翊对坐床榻,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氛围暧昧而又略显尴尬。

秦舆慈斟了一杯酒,轻轻推到褚初翊面前,“王爷,这杯合卺酒,你还没喝完呢......”

褚初翊这会儿有些心烦意乱,见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激起一片火烧火燎的感觉,呛得他大咳几声,脸色涨红。

秦舆慈见状,眼中笑意更深。

这是着急了,还是激动了?

他凑近褚初翊,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低语,“王爷,你的脸好红......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臣帮你顺顺气。”

说着,他伸出葱白的手指,若有似无地点了点褚初翊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褚初翊打了个激灵。

或是酒意作祟,又或是多日来的相处,俩人间的关系,已然有些不一般。

“你......秦大人,这是做什么?”褚初翊强自镇定,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躲闪。

他真的大错特错了,为什么以前自己会觉得秦舆慈是个好招惹的呢?

这个问题之前想不通,现在依旧!

“没什么,就是觉得王爷喝了酒,脸上的红晕很好看......”秦舆慈笑得意味深长,目光有意无意地在褚初翊俊美的面孔上流连,“不知王爷醉后,会是什么样子呢?哦,不对,是,娘子~”

说着,秦舆慈将手撘至褚初翊胸前,欲要扯下吉服,宽衣解带。

褚初翊只觉得呼吸一窒,下腹升腾起一股燥热。

他猛地握住秦舆慈作乱的手,沉声道,“秦大人,还请自重!”

他二人都知道这场婚礼背后的意义,这厮现在该不会....褚初翊思虑到这儿,一个激灵,酒气瞬间清醒七八分。

“哦?自重......”秦舆慈一脸无辜,另一只手却悄悄攀上了褚初翊的腰际,隔着衣料轻轻摩挲,随后用力一捏,有些笑意盈盈道:“王爷这里,可是藏了什么好东西?”

不知是不是那杯合卺酒的原因,一向定力良好的他经过秦舆慈的稍稍撩拨,竟然觉得有些消受不受了。

世人对他秦舆慈的评论是什么来着,文人墨客,谦谦君子?

眼前这个哪个是,这分明是勾人的小妖精,哦不,是狐狸,一只对他乱开屏的大狐狸!

栏勾里的伶人都没他有魅力。

褚初翊一把抓住秦舆慈不安分的手,将他狠狠按倒在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他现在心中燥热难耐得很,却又不知秦舆慈此时几分真,几分假,或只是一时的酒意。

“秦舆慈,你究竟想怎样?”褚初翊眼角微眯,声音虚晃燥热,是存了真心,还是另有所图?

秦舆慈被这突来的压迫惊吓了一跳,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两人离得很近,近得能闻到彼此间呼出的气息,这两道气息慢慢地又混为了一道共同的气息。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挑眉一笑,伸手勾住褚初翊的脖子,将褚初翊揽入怀中,“王爷不乖,竟直呼为夫大名。”

“你......你到底想怎样?”褚初翊被挟持,动弹不得,隔着衣料的禁锢使得他浑身有些发烫。

今个也不知咋了,心中的小鹿撞地飞快,竟如此慌乱。

而且,这在以往,向来都是他在上面的那个。

“我想怎么样,王爷难道还不明白吗?”秦舆慈眼中波光潋滟。

说着,他竟然主动凑上前,在褚初翊的唇角落下一吻,柔软湿润的触感令褚初翊浑身一震,情欲在体内翻涌,理智在一点点瓦解。

褚初翊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秦舆慈,想要从他眼中找出一丝破绽,一点谎言的痕迹。

可秦舆慈眼里,除了迷离的水光,就只剩下无尽的柔情蜜意。

褚初翊心中天人交战,终是狠狠心,松开了桎梏着秦舆慈的手,翻身下床。

今晚不是他醉了就是秦舆慈疯了。

良久,见怀里的人不在挣扎,秦舆慈这才轻叹一声,似是自嘲般地笑了笑,“抱歉王爷,是臣鲁莽了。”

说罢,他默默地背过身去,再没有言语。

褚初翊身心一松,原想起身离开,可看着满屋喜红,最后他还是只能躺在床上,紧张这样望着帐顶发呆。

两人一夜无话,只余烛火燃尽时的轻响。

婚后数日。

褚初翊渐渐发现,虽说是自己下嫁秦舆慈,但秦府里上上下下,都把自己当成正正经经的王爷,甚至连婚后的起居,都安排得与在王府时别无二致。

一开始,褚初翊还有些受宠若惊,暗自感叹秦舆慈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可渐渐的,一个担忧的念头浮上心头。

秦府如此款待自己,岂不是要花费巨资?

继而又惴惴不安起来,难道自己还要连累秦府为自己倾家荡产?

带着这样的疑虑,褚初翊开始暗中留意秦舆慈的一举一动。

很快,他就发现,自从成婚后,秦舆慈不仅对自己愈发殷勤,就连日常的花销,也比从前大手大脚了不少。

狐疑和不安渐渐笼罩了褚初翊的内心,终于有一天,他按捺不住,悄悄跟踪秦舆慈出了府。

穿过几条街巷,秦舆慈走进了一家酒楼,褚初翊眼尖,一眼就瞧见二楼雅间里,早有一个人影在朝秦舆慈挥手。

定睛细看,竟是秦舆慈的至交好友萧纳,两人寒暄几句,很快就进了雅间。

才新婚不久,这秦舆慈就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了?!!

褚初翊在楼下徘徊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地摸上了二楼。

透过窗纸,只见秦舆慈与萧纳正在低声密谈,神情严肃,片刻后,萧纳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锦盒,郑重其事地交到秦舆慈手中。

这一幕,正好被屏息凝神的褚初翊尽收眼底。

怒火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脑中"轰"的一声,再也容不下任何理智的思绪,他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劈手夺过秦舆慈手中的锦盒,也不说话,径直打开。

只见盒中,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沓银票。

足有一掌厚,分量十足。

褚初翊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捉奸捉得,貌似不太对。

但气势不能输,他一把揪起秦舆慈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秦舆慈!你竟敢背着我拿银子,还是找萧纳!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就是这样,先发制人。

秦舆慈被褚初翊吼得一愣,连忙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低声解释道,“王爷,你听我说,这钱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兄是我多年至交,他这是......”

“够了!”褚初翊狠狠地甩开秦舆慈的手,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你有本王还不够吗?我翊府一样养得起你和你的一个秦家,我们的事你找什么外人掺和,回家!”

他早该想到了,秦府这段时间养他大手大脚的,怎么经得住。

说罢,褚初翊不由分说地把秦舆慈拖下了楼,在萧纳诧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身后,萧纳的呼喊渐渐远去,秦舆慈的解释也被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

褚初翊红着眼,只觉得满腔妒火和愤怒,几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他紧紧拽着秦舆慈的手腕,拖着他在大街上疾步如飞,秦舆慈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摔倒,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褚初翊的桎梏。

“王爷,注意影响?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解释的?”秦舆慈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分辩着。

褚初翊充耳不闻,径直将秦舆慈拽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他一把将秦舆慈推到墙边,双手撑在他耳侧,将他牢牢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好啊,那秦大人就好好给本王解释解释,就先从那沓银钱是怎么回事说起”褚初翊目光如炬,语气森然,“还有,秦大人和萧纳......是何关系?还是说,娶了本王,你还想纳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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