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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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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

什么鬼!

秦舆慈被褚初翊的话惊得外焦里嫩,刚想起身解释,才惊现自己被这个人困在墙角,无处可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来,随后无奈地看向褚初翊,缓缓开口道,“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秦大人倒是说说,事情是怎样的?”褚初翊冷哼一声,语气不善。

嘿,这人今天是吃了呛药吗,他都还没解释呢就呛他。

秦舆慈叹了口气,再次耐心开口道,“别打断,先听我说,那些银钱并非是萧兄给我的,而是我的生意盈余,其实他一直都是在帮我打理店铺,说起来,反倒是我给了萧兄一部分银钱作为酬劳......”

“你的生意?”褚初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难怪秦府在他住进来后还能开销得如此大手大脚的,原来是在外面有生意,有钱花!

二人不就结了个婚吗,他先前怎么还替这厮心疼起了银子了。

能有机会养本王是他秦舆慈的幸运!

秦舆慈不知这主又在想什么,有些哭笑不得,“臣早年曾在生意上栽过跟斗,亏了不少银钱,后来才东山再起,只是我一介文人,实在不擅经商,便托付萧兄代为打理,没想到竟叫王爷误会了......”

褚初翊闻言,脸色稍霁,却仍有些不痛快。

他冷哼一声,松开桎梏着秦舆慈的手,别过脸去,“既然如此,那秦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我现在已是一体,本王的金库,自然也是你的。”

秦舆慈心中一暖,但还是连忙道,“王爷,秦府的花销,理应秦府自理,岂能叨扰王爷的金库?”

这是看不起他落魄的翊王府?

褚初翊不耐地挥了挥手,“你我都是夫妻了,哪里还分什么你我?再说,我翊王府虽不及从前,但区区秦府,还是养得起的,你真要为秦府着想,就该把心思放在如何跟本王和睦相处上,而不是整日为了银钱奔波。”

说到夫妻一体,他明细顿了一下,他今日这行为,怎么有点争风吃醋的赶脚?

秦舆慈心头一震,抬眼望向褚初翊,却见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随即便故作轻松地别过脸去。

原来,方才的盘问和愤怒,不过是出于吃醋罢了。

不过他们二人的情况......,算了,定然是他的错觉罢了。

秦舆慈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不过表面文章还得做啊。

他上前一步,很是自然地牵起褚初翊的手,轻声道,“王爷,你说的是,从今往后,臣定再不会让你为这些琐事伤神,世间夫妻二人,本就该同甘共苦,休戚与共的,臣想,我们亦当如此。”

褚初翊闻言,心头的郁结稍解,要不是知道秦舆慈这人,他真被这双眼真挚的眼神所哄骗了,不过脸上的神色也不知觉地柔和了下来。

翌日清晨,秦舆慈尚在梦中,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惊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见褚初翊正一脸神秘兮兮地在床边忙活着什么。

“王爷,这大清早的,你来我屋里做什么?”秦舆慈打着哈欠问道。

二人自从大婚那晚后就分屋睡了,他们可不想日日盯帐顶发呆,还有更多的尴尬。

褚初翊神色郑重,倏地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快速塞到秦舆慈手中,好似他快一些这件事就不是他做的一般。

“这是本王金库的钥匙,从今往后,秦府内外的花销,一概从这里支取,不必你操心。”

秦舆慈怔怔地看着手中冰凉的钥匙,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人一大早闯他屋,又不敢惊醒他,合着就为了给个秦府库房钥匙,看着一脸别扭又不自然的某王爷,秦舆慈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虽然两人都明白这婚姻不过是场交易,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也早知褚初翊不似外人传的那般不堪和混世魔王。

但要把对方真的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夫人,这还真......,现如今,他又这般信任自己,这确实令他心中稍有感动。

但不多。

“行了,钥匙你收了,本王不打扰秦大人休息了。”说完逃似地离开了,仿佛再晚一半就被抓住似的。

当夜,秦舆慈独自坐在书房里,手中握着的金库钥匙,竟觉得有些沉重,有些难以承受。

他原以为这桩婚姻不过权宜之计,但和褚初翊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陷入了。

竟是再也戴不上先前伪装的假面具了。

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心思的呢?

是大婚那夜,烛光下他温柔的眼眸?

还是湖边的曲桥凉亭里那一句:秦大人,我疼。

或是,更早之前......

良久,秦舆慈长叹一口气,将钥匙收入囊中。

他虽然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但既已许下承诺,就绝不能辜负眼前人的一片赤诚。

时光流转,转眼间,褚初翊与秦舆慈成婚已有半年有余。

起初,秦舆慈以为褚初翊还会像之前一样,继续做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再无其他爱好。

但许是嫁人了,褚初翊收敛了很多。

虽然性情依旧率性,为人依旧豪爽,但在他的眼里,绝非世人口中的那般混不吝。

他虽然不擅诗书,却颇有勇武之才,骑射策马,样样精通,虽然脾气火爆,常惹是生非,却从不以势欺人,反而常常为民除害,打抱不平。

秦舆慈不懂,难不成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除此之外,秦舆慈发现,褚初翊骨子里,其实是个极其敏感而又善良的人。

他常常会在无人处默默地帮助那些贫苦的百姓,或者在秦舆慈身体抱恙时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

一点一滴,都让秦舆慈对这个人愈发上心。

然而,生活中总有些让人头疼的小事。

比如秦府东邻童府,一向以豪奢闻名,最是爱在深夜摆宴设酒,纵狗打斗,常常吵得秦舆慈睡不安稳。

这个问题也是秦舆慈近来才发现。

褚初翊娇生惯养惯了,又身在秦府,本不愿节外生枝,但几番受了扰,实在忍无可忍,只能拿身边的人撒气了。

可怜了小喜,自从被褚初翊支配后喜润的人儿消受了一大圈,早已没了当初的喜庆模样。

这一夜,小喜像往常一样将安神香点上,又检查了褚初翊两只耳朵是否堵好,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谁知这夜,褚初翊睡到半夜,还是隐隐听到外头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心中不快,正欲拿了佩剑去讨个说法,却听见隔壁房的秦舆慈房间有开门的声音,他不知何时已悄悄起身,提了一个黑色布袋,竟是翻墙而出了。

褚初翊心下狐疑,连忙跟了出去。

只见秦舆慈一路摸到了童府后院,停在一处狗舍跟前。

原来,这童府狗舍中养的斗犬,正是整日扰民的罪魁祸首,不少邻里都曾来兴师问罪,却都被童府恶仆赶了出去。

秦舆慈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从布袋中掏出一只斗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狗笼里。

原来,这斗鸡正是秦舆慈前几日从大太监王成家中偷来。

王成素来好斗,家中豢养了不少斗鸡,个个都是精选出来的上品,平时就宝贝得不得了,秦舆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得手了一只,就是为了今日的计策。

做完这一切,秦舆慈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提着布袋,悄没声儿地原路返回了。

转眼间,狗舍中的恶犬发现了笼中的斗鸡,顿时兴奋异常,狂吠不止,引得童府上下一阵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

童府管家气急败坏地赶来查看,却见几条斗犬正疯了一般地撕咬着笼中的斗鸡,场面血腥而又残忍,而在狗笼边上,赫然扔着一个空荡荡的黑色布袋。

显然,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消息不胫而走,不一会儿,几位同街的大人便聚集在了童府门外,叽叽喳喳地讨要一个交代。

“这童府平日里就爱纵狗扰民,如今遭了报应,当真是天理昭彰!”

“就是就是,我看啊,咱们大家都得防着点童府,省得无妄受害!”

“秦府的秦大人乃是当朝贤臣,最体恤民情,怎的今日不见出面主持公道?”

人群中有人提起秦舆慈,大家一拍即合,便一同去秦府请秦大人评理。

秦舆慈拉着褚初翊,故作慌乱地跌跌撞撞冲进内院,两人的脚下却有意绊着对方,直至双双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两人原本平整的衣冠也被摩擦扯得七零八落,领口大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二人就这般纠缠在一起,凌乱不堪,却又亲密无间,活像一对偷尝禁果的小情人。

恰在此时,呼啦啦一群人涌入院中,正撞见此情此景,登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秦舆慈惊慌地推开褚初翊,慌乱地系好衣带,却不小心带出了藏在怀中的那枚金库钥匙,叮当作响,落在地上。

褚初翊见状,眸光一闪,俯身将秦舆慈紧紧搂入怀中,充满占有欲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这才不慌不忙地替秦舆慈整理好衣衫。

周围的人看得是心照不宣,纷纷露出会心的笑容,心道秦大人与翊王爷果真是恩爱非常,意乱情迷,看来是没工夫管闲事了。

有几个大胆的,甚至开始起哄,吹起了口哨。

秦舆慈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被褚初翊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半晌,人群中才有人讪讪道:“多有叨扰,秦大人,王爷,你们......继续......”

说罢一溜烟地散了,只留下秦舆慈和褚初翊在院中相视尴尬。

褚初翊突然觉得,刚才有些慌乱的秦舆慈很是不一样,不管是真的还是演的,总之是鲜活的,不一样的秦舆慈。

如果日后有这样一个可以同甘共苦、休戚与共的人相伴一生,或许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于其他那些事嘛,以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4-03-25 16:30:00~2024-03-26 22:18: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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