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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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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陌舟看着抱着玫瑰花面对凌源永的君启旭,似乎是走了一路的猜测,在某一刻成了真,他就那么定在原地,完全动不了。

君启旭站起身,张开双手:“这真的只是个误会,我们只是在说话,花是刚刚阿骁送过来的——怕又是那几个的主意。”

但白陌舟似乎完全听不清他的话,直直地杵在原地,眼眶发红,许久,才缓缓调整呼吸。

他难以形容那一刻的感觉,看着君启旭抱着花对着别人的感觉,就好像天崩地裂,一束雷正正地击中了他,他那一刻几乎是无法思考的。

白陌舟缓了缓,压了压心口的惊悸,没缓过来,心脏依然跳得很快。

君启旭察觉到了白陌舟的不对劲,继续解释道:“我真的只是坐着说了会儿话,而已。”

白陌舟心口压上了一股气,随即游走于他全身,让他手脚冰凉,让他浑身颤抖。

他往前迈了一步,环上了君启旭的脖子,不顾其反应地吻上了他的唇。

两片唇瓣相依,白陌舟的神情是发狠的。

君启旭一时还有点懵,凌源永人还在旁边坐着,这样不太好吧?

察觉到君启旭要把他推开,白陌舟更不管不顾了,他的双手越发用力,把君启旭带向自己,这个吻让他吻出了侵略性。

一旁的凌源永更不知所措,一回头,眼神对上了门口由上到下排列的一二三四颗脑袋,他抬腿开溜,然后凑成了第五颗。

白陌舟真的什么都不顾了,他眼里只有眼前的人,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君启旭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他,他要是敢招惹了自己还再有二心,他,他就……

找根链子把他栓个房间里,让他不能出去不能见别人,除了跟自己做,什么都不能干。

——他只能和我做,他只能是我的。

白陌舟眼前发花,耳边轰鸣,只有唇间的感触异常真实,让感受到了一点温度。

许久,白陌舟才勉强缓过来,微微喘息着,心跳还是快的。

君启旭意识到白陌舟是真惊着了,把他环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我说过的,你既然说了爱我,就要一直一直地爱我,”白陌舟嗓子有点哑,含糊不清道,“你要一直一直爱我,你答应过我的……只爱我。”

“好,只爱你,一直爱你,”君启旭去吻他,“我只爱你,一辈子只爱你,要是爱了别人,你就宰了我,一枪崩了我,嗯?”

“不行,”白陌舟说道,“不能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把你关起来,只能对着我一个人,心里眼里都只能对着我一个人。”

君启旭听着,笑了一下,一时竟不知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你以为那么轻松吗?”白陌舟凑近他耳边低语,“我会每天去找你的,让你对着我,对着我看,我动,但你不能动,我可以一点一点地动着手,但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但能不能舒服舒服全看我心情,我要是心情再不好,咱来点有意思的,上点有情|趣的,难受到死我都不会帮你。”

白陌舟的眼神是真的阴郁:“我就欣赏着你难受。”

“那可太可怕了。”君启旭抱过他。

“不要离开我,你清楚代价就好。”白陌舟的胸口和君启旭的贴上,君启旭能感觉到那一颗心真的跳得飞快。

君启旭感受到了他的反常,白陌舟是真的在害怕,害怕自己的离开,在这样森凉的语调中,他感觉他甚至真的能做到,如果自己敢离开,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留下。

“没事,我这不在这儿吗?”君启旭的眼神斜向门口累着的五颗脑袋,“这只是个恶作剧罢了,旁人还在看戏呢。”

白陌舟缓缓平静下来,看向身后的几人,终于是找到了点心安,扯了一个不上不下的笑容。

“看来整蛊成功!”慕景故意把语气提得欢脱,有点夸张地大笑拍手,“白老师,你真该看看自己刚才的表情,你也会那么惊慌呀?”

沈沫黎也微微笑着:“哥,看来这次是遇到真爱了。”

凌源永把双手举起:“真的,兄弟,我也是受害者,她们弄这一圈的时候,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就,真的,饶了我吧。”

即使知道是恶作剧,白陌舟一时仍然无法完全回过神来,就像坐了过山车的人,下场后好一段时间,腿脚都是颤抖的,他很想撑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和众人一起说点什么,开两句玩笑,他本该很擅长这个,可此时,他笑不出来。

“那看来是我反应过度了,”白陌舟嘴角扯起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只是个恶作剧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君启旭安慰道。

“我感觉这两位需要点私人空间,”慕景抱着阿骁说道,“咱几个就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要不撤了吧。”

“对对,”沈沫黎也点头,“走吧,正事儿不够咱忙活的?还整这些有的没的,走,写材料去,薇拉的事情得出篇报道。”

“对对对,走吧,我给你们洗水果。”周小荷跟着点头。

凌源永也无脑附和:“嗯,给我洗个西瓜吃,洗干净点。”

“好。”周小荷一口应下。

几个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光速撤离,原地只留下白陌舟和君启旭。

“我……”白陌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的反应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君启旭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耳鬓厮磨道。

“我,我觉得……”白陌舟脑子里还是嗡嗡的。

“还难受就别说话,静静地,静静地感受一下,我在,而且一直都在。”君启旭安慰他,“我喜欢你,不会不要你的,嗯?”

“你是个坏人,你招惹的我,就,就不能随便离开了。”白陌舟在他怀里蹭了蹭。

白陌舟深呼吸,心底的狠劲却是怎么也散不掉。

·

总之,这样闹了一通,凌源永是再也不敢靠近君启旭了,走廊上遇着都恨不得躲人三步远,甭管白陌舟在不在身边,他都感觉一种如影随形的压迫感。

“沈女爵,我恨你,你为什么要给我整这一出?无辜可怜又弱小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凌源永嘤嘤嘤道。

“别恨了,留着点力气操心下政策推进吧,”沈沫黎盯着手里的文件,“通过薇拉的事情,我们成功抓住了陶松的把柄,这一出杀鸡儆猴,想是能吓住那些老油子一段时间,最近关于‘通过准入考试者的平权问题’推进得顺利了不少,反歧视的工作也宣传开了。”

“其实要我说,问题反倒不出在薇拉这样的女性身上,”凌源永叹了口气,“权|色交易的主要对象,是那些完全没有机会获得联盟准入身份的女性。”

陶松的“美人交易”有相当完整的产业链,红灯区有他们的眼线,中游有接应的干部,上层有享受的权贵,一条龙服务,主打的就是一个“安全”。

没有联盟合法身份的女性连上法庭的资格都没有,即使有白陌舟这样的人想站出来替她们辩护,法律能判决的,也只能是她们“驱逐出境”,根本够不到犯罪者的判罪。

因而有恃无恐者众,已形成产业链。

所以说,薇拉真的是特例中的特例,要不是这姑娘真的漂亮到某种程度了,准入考试考场的考官也不会“铤而走险”对一个有可能拿到联盟准入生的女性下手。

不,或许根本就算不上“铤而走险”,在他们眼里,薇拉也和其他域外女性没什么不同,所谓的努力,在联盟人的眼里,更像是一场笑话,薇拉只是任人拿捏的一朵花。

“哎,不过她真的是挺好看的,我邀请她进演艺圈,回头可能会对我们的舆论宣传工作有帮助。”凌源永建议道。

“你可以亲自去找薇拉谈,这是她的事情。”沈沫黎说道。

两人正说着,白陌舟打来了通讯。

那边白陌舟没出声,只是一个女性声音低沉地诉说着什么。

“……我也知道老陶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但,那些女人,都是来自域外的,连合法身份都没有,老陶他又不可能为了那些人与我离婚,也就没什么威胁,我也就不愿多管……”

看来这是白陌舟他们审到了陶夫人面前。

沈沫黎摁下了录音键。

“强……什么?检察官先生,是那些域外女性不要脸地勾|引我丈夫好不好?怎么能说是我丈夫的错?”陶夫人情绪激动起来,“他一定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那些人,那些求他办事的人给他送礼,是,怎么可能,他顶多是贪了点……”

“夫人,你先别激动,我们取证的内容是,陶松是否有带域外女性回家过夜的现象,物证我们已经取来了,人证,也就是你,你回答我们就好。”白陌舟说道。

陶夫人的眼神不自然地别开:“这,这,一定是那些女人主动的,母狗不叫,公狗不跳的,我丈夫他,他也只是被那些女人祸害的受害者……”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有。”韩靖昊记录着。

陶夫人不出声地点了点头。

几人在陶松家里搜查一圈,取证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

陶夫人却突然憋不住了,上前拉住白陌舟的衣袖:“检察官先生,我丈夫,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是因为他位高权重,才总有人想用美人控制他,错不在他呀!”

白陌舟冷静道:“这起案件,是由获得联盟合法公民身份的一位女性实名举报,陶松在未经女性允许的情况下强行与其发生了关系,并在事后胁迫她,与你‘常见’的,应该不是同一种情况。”

“合法身份?也就是还是个域外考进来的贱人!”陶夫人的声音尖锐起来,“那就一定是那个女人的错,一定是她想要什么利益,和老陶他没商量通,这才把他告了——域外来的都是贱骨头!”

陶夫人是真接受不了现在的情况,面对着白陌舟,失态了:“我真的,真的,我家老陶他曾经是个好男人呀,他和我是因为家里原因结婚的,但他对我一直很好,绝对不是花花肠子多的男人,我们也曾很相爱呀——”

不管有没有人听,陶夫人嚎啕起来了:“老陶他不是个贪心的人呀,是他走到了高位之后,要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多了,今天这一色的青春美人,明天那一色的性感尤物,还都很‘安全’,你让一个男人怎么面对呀!”

似乎是委屈憋太久了,陶夫人一股脑地往外倒:“真的,他第一次遇上有人把域外美人往面前送的时候,还跟我说了,开玩笑似的说‘今天有人要送我个美人,我看哪有我老婆好看’,就是没当回事的语气,我也跟他回,说‘别呀,人家一片好心,看你天天对个黄脸婆,多委屈?’然后我俩一起笑笑。”

“可是呢,可是呢!”陶夫人开始薅自己的头发,“旁人送了一次两次他可以拒绝,之后呢,之后多了呢?如果送的人不是求他办事的,而是他的同事,他的领导,他的老同学,他还能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他不得不从众一次,而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白陌舟转身要走,已经不打算听一个女人的仰天诉苦了。

“我想怪他,但我知道我怪不了他,他其实收敛很多,我和旁的太太说起来,都不算什么,他最起码没想过要真跟我离婚,要怪就要怪那些来自域外的女人,一天天的别的不干,净盯着男人,盯着位高权重的男人讨好处,凭什么,双子座为什么要容忍这些蛀虫苟活?为什么不能把他们统统消灭!”陶夫人哭诉道。

“如果没有那些女人,如果不是她们主动的,我丈夫肯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白陌舟真让她嚷烦了,一指韩靖昊:“夫人,这事儿该怪男人的咱得怪,不能狠不下心、认不清理儿,那要是真把持得住的,这位,爱人死了小十年了,家里给介绍新的都不去,这要是心里有记挂的,谁相劝都没用。”

韩靖昊看了白陌舟一眼。

白陌舟继续道:“同样,要是个没底线的,你说破了天他也是在外面找人了。”

“啊啊,我不相信,我不敢相信……”

陶夫人还在哭,声音凄厉,如绕梁的女鬼。

沈沫黎在通讯另一头叹了口气。

正想着,她的通讯跳出来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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