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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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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皇宫各处掌灯,宫墙外万家灯火,街道的某处夜市即将开启。

时无度正在城墙上值守,目光如炬远眺东京星星似火的夜幕,一览众山小,他曾无数次在此驻足远望,京城各个街道皆熟稔于心。

时府、永宁侯府、裴府、陆宅、甚至,西凌暂住的驿馆等等,印在他的脑海里,自动绘制成一张舆图。

潜心专注,不曾发觉背后地面缓缓前行的轿撵上,有个身着浅蓝上襦,橘色襦裙的女子忐忑得整理着妆发,掩在长袖下的手紧张不安得揉搓着。

下属远远看见高楼下亮丽的倩影,很快便获悉来人的身份。

“公主殿下。”

寥寥四字,好似夜空里忽然划过的一道闪电,时无度闻声一震,冷不防转身回眸。

行至阙楼,秦相思下了轿撵,在原地犹犹豫豫,追问海澜她们自己是不是妆花了,首饰是否合适。

换作年纪稍长的嬷嬷,怕要捂嘴偷笑,可惜海澜等人不明白公主此刻的心境,傻傻地点头确认。

不知怎的,公主再三确认妆容是否得体,直到看见将军,她才噤了声。

“思思。”时无度轻唤她,几步之遥的距离停下,目不转睛。

几天没见,秦相思尝到了相思的滋味。

以至于看见时无度,她情不自禁地敛眸,扭扭捏捏不肯上前靠近。

所谓近乡情更怯,大抵如此。

胶着良久,终于拾步上前,娇羞地应着:“子义哥哥。”

话音刚落,银甲装裹的男子俊颜呆滞。

他太熟悉她了,喜怒哀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唯独羞怯,罕见如斯。

毫厘便足以搅乱他波澜不惊的心。

时无度不知道如何诉说此刻的心情,但心里有个声音清楚地告诉他,想要更多。

秦相思为他害羞的模样,他经历的次数太少太少,少到让他足以嫉妒,那个曾经毫不费力就能获得这一切的西凌三王子。

如今,秦相思也终于,立于青梅竹马之外,以男女之情,向他绽开名为羞赧的娇花。

霎时间,全身的气血倒灌,一股脑儿地往头皮上涌。

等回过神,他已经握着她的手,来到一处墙角,随行的宫人远远跟在后面。

顾不得其他,时无度掌心撑在墙上,俨然一道天然的屏障,牢牢地将眼前的人儿锁住。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秦相思离开了。

等候的海澜几人见了,忙迎了上去,却在看清公主的容颜时,怔愣了下。

“公主,您的脸怎么红了?”海澜走上前,关心道,“难道又生病了?”

不怪她如此猜想,公主与时将军离开一趟回来,双颊堪比云霞。

宫人离得不算太远,但毕竟是晚上,视线受阻,只看到将军和公主面对面,也不知在说什么。

“我没病。”秦相思心不在焉,“赶紧回去吧,还要参加家宴呢。”

海澜几人点点头,扶着公主上轿辇。

“公主没事就好。不过,奴婢们以为您和时将军有体己话要说,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

闻言,秦相思脸颊热得发烫,她捂着脸,回想方才的画面。

时无度的脸离得很近,她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地,只能昂首凝他,不想他的容颜在月夜中十分迷人,秦相思都看痴了,他说了什么也没在意。

她承认自己色令智昏,以至于时无度吻上她的时候,没有拒绝。

秦相思回味着,此刻幡然醒悟,原来她沉浸在对方的容色中,不知觉就被带入了陷阱里。

她没忘记,曾与时无度约法三章。

可是刚刚,时无度竟没有询问她的意见。彼时在山谷尚情有可原,可如今已破例第二次,倘若日后他变本加厉,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数日前在时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秦相思踟躇一番,终是下了轿撵。

时无度还在原地,没有离开,他眉目微阖着,神情似在隐忍。

闻见脚步声,他睁眼,再度看见喜欢的人影。

秦相思气呼呼地瞪他,与片刻前娇羞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答应过的,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这么对我。子义哥哥,你越界了!”

时无度怔愣了下,没想到秦相思折返是为这事。

他低头,不轻不重地笑了笑,再抬头须臾握住她的手腕,如同方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将其锁在屏障之内。

似曾相识的画面重返,秦相思担心自己又一次色令智昏,倚着墙面,侧头不去看他。

正因如此,她错过时无度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我道歉。”时无度开口,“对不起,思思。”

秦相思满意他知错就改的态度,转过头和他对视,莞尔一笑地点头。

转身,打算离开。

这一次,是真的要回去了。

“且等一等。犯错需弥补错误,思思,方才我没有询问你的意见,是我不对。那么,允许我重新问一次。”

时无度不动声色,掰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走,“我想亲你,可以吗?”

说话时两人额头与鼻尖相抵,低沉的嗓音仿佛贯穿至灵魂深处。

秦相思怔怔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五官。

身处在同样的月色下,时无度五官愈发深邃。

不仅长得好看,声音亦是醉人。

而秦相思正如喝醉酒般,神智迷糊间,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嗯。”

月光迷人,夜色温柔。

宫墙照映出两抹影子,彼此纠缠。

绯颜在夜色中略显朦胧,秦相思心跳如雷,迷糊间恍惚忆起,她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又……

觉察到她走神,时无度顷身向前,手指勾缠着秦相思的,死死得扣在墙上,徐徐深入侵略对方的气息。

若有似无的轻吟自唇齿溢出,转瞬又被吞入腹中。

不知何时,时无度松开手,秦相思双手获得自由,无力垂下。

周围的空气在一点点消失,呼吸渐发变得困难,她已然忘记思考,下意识地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

慌不择路间,她不知方向伸着手,无处安放。

一声轻笑回荡耳畔,秦相思掀开眼帘,撞进时无度带有笑意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指引着她停放在窄腰处,向后轻轻一勾,两人的距离又近一步。

与此同时,他放开了她,秦相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休息好了吗?”

过了片刻,时无度询问她,嗓音低醇,似暗夜鬼魅,诱惑人心。

秦相思被蛊惑着点头,轻轻嗯了声,杏眸半阖未阖。

“我们继续。”

“什么?”她立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甫一扬起下巴,刹那间被高大的黑影笼罩。

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柔荑紧紧揪着身前的衣襟,秦相思双目圆睁,月光映在眼底,然后是双漆黑似墨的眼睛,宛若无尽深渊,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将她吸进去。

未几,她闭上眼睛,皓腕搭在时无度的肩膀,以自己的方式,回应着他。

感受到秦相思的回应,时无度动心一念,双臂愈发拥紧。

两人几天没见,她主动找他,虽是有事而来,但足以令人心动。

他本意想逗逗她,浅吻辄止,自己却差点栽进去。

毕竟身在皇宫,他尚在值守,理应克己复礼。

哪里想到秦相思竟然折回来质问他。

好容易克制下去的火苗瞬间又窜上来,秦相思自己回来的,时无度想,他已经放过她一次了。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轻易结束。

时无度并不知晓慈安殿今晚有家宴,但同时他十分幸运,概因家宴未能顺利开席。

否则,他在祁帝心里诸番列举的“罪状”中,大概又要添上一笔。

“将军!”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正在犯上作乱的某人,独属于二人的空间被第三人闯入,怀里的人儿似惊弓之鸟,娇躯轻颤,羞赧得缩在某人的胸膛不肯露出半个脑袋。

时无度勾唇。

此地无银三百两。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清晰可见,无论谁经过这里,都会看到。

她哪里藏得住。

倒也不戳穿秦相思羞于见人的心思,时无度抬手,扣着她的脑袋往怀里靠近,半个身体微微侧开,确保来人看不见她。

当然,影子除外。

“何事?”他问。

小兵躬身作揖,甫一低头看见地面上交织的人影,登时五味杂陈。

若非事态紧急,他万般不愿打断将军的好事。

硬着头皮道:“启禀将军,副将军有要事相商,请您即刻回去。”

就在刚才,宫里下达一道急令,主将不在,尚有副将,可此事副将不敢做主,来人下达命令又明示不许外传,为难之际,只好赶紧命手下请时无度回去再做定夺。

时无度颔首,遂令小兵先回去,他稍后便至。

待人走后,他方松手,整理好微乱的衣衫。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明天……”

秦相思耳根蹭得变红,那一瞬她思绪飞得有点远,脑袋也热得上头。

眼神飘忽不定道:“明天没空。”

明天若是见面,指不定又要欺负她。

“好。”时无度浅浅一笑,捧起她的玉手轻啄着指腹,“来日再见。”

明天也是来日。

指间的吻仿佛从血脉流淌至心窝,秦相思垂着脑袋,业已无法与之对视。

“嗯。”她嗫嚅应着,脸红得像熟透的仙果,吹弹可破。

耽误了许久,海澜等人终于见到秦相思,悬着的心放下了。

“公主,您不是去去就回吗?”海澜见公主的脸似乎比走之前红了一倍不止,奇怪问道,“您和时将军说了些什么,怎么脸更红了?”

再细细一看,公主的口脂有些花了,但唇瓣却似乎更加红艳,比染上口脂还要动人。

似乎想到不得了的事情,宫女们瞠目结舌:“公主,您不会是……”

“哪有的事,你们想多了。”秦相思急忙打断,双手抚着酡红的脸颊,片刻的画面云涌般浮现脑海,她心跳得厉害,神不守舍地坐上轿辇。

三人面面相觑,心想,我还没说什么事,公主就一口否认了?

来不及多想,海澜海星扶着秦相思上轿辇,留下海雁候在一边,就在这时,她看见了有人朝这边过来。

“见过时将军。”

闻言,秦相思一个趔趄,从轿辇上栽下来。

海澜海星惊呼:“公主!”

“思思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清冷的风呼啸般吹拂在两个宫女脸上,等再睁眼时,公主完好无损被人抱在怀里。

惊愕神情旋即被红绯取代,宫女们你看我我看你,杵在不远处,低着头不敢打扰。

随时都有人经过的地方,比起方才称得上天上地下。

秦相思缓过神,转眼看见自己的贴身宫女各个垂着头,挣扎着要下来。

“你,你不是有事吗?”她推搡着离开时无度的怀抱。

她并不讨厌与他亲近,更有甚者,她喜欢和时无度在一起的感觉。

但毕竟这仅属于二者之间。眼下四周那么多人,他身上还残留她的胭脂香气,秦相思闻者她自己的味道,不禁想起方才悱恻的画面,难免多心。

时无度冷肃的神色在此刻变得温和,识趣地在她的推拒中向后倒退,“事已解决。我送你回春风殿。”

“我去慈安殿。”秦相思应道,缺失的记忆霎时冲上脑海,她懊恼地拍着脑袋,“我竟忘了,今晚有家宴,这个时辰去……”

“无妨,我送你。”

时无度执意如此,秦相思拗不过,嗫嚅着答应了。

回程路上,途径长长的走廊,尽头向东是紫宸殿,向西即春风殿和慈安殿。

廊下轿辇不可行,但秦相思习惯走这条捷径,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

内侍在前提着灯笼带路,秦相思和时无度并肩走,即将抵达尽头时,忽得听见一声高喊。

“前方何人?此路禁止通过,且另寻他处。”

音源处,走廊夜下多出几道暗影,铠甲裹身,乍见有人靠近,银刀立现。

秦相思没在怕的,皇宫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哪里行得通哪里行不通,她最清楚,当即回道:“本宫半个时辰前刚经过这里,好端端地为何不准通行?”

两方靠近,看清对面长相,头领的神情略显恭敬,拱手抱拳道:“见过明月公主,时将军。”

秦相思这时也看清对方的衣着,是禁军羽林卫。

领头躬身解释:“上头有令,此路不可行,还请二位贵人绕道。”

上头,哪里的上头?

秦相思转眼看向她理解的上头,时无度。

对方揽着她,不由分说命宫人换个方向。

“时无度……”她忍不住唤他。

“思思,他们奉命行事。”时无度言简意赅,神色肃然,似乎不愿多言。

另条路需得绕一大圈,秦相思偶尔经此往返春风殿与慈安殿,知晓守卫状况。

隐隐觉得戍守的禁军人数增加了不少,没走几步便能遇见一拨。

但这条路她毕竟不经常走,一时无法判断守卫人数增加是最近的事,还是如刚才在走廊般,仅仅半个时辰临时戍守。

带着疑惑,不知觉行至慈安殿,梧桐在殿外等候多时。

“公主,您回来啦。”福礼后,她解释道,“可真不巧,老祖宗突然不适,吃下的药全吐出来,太医诊完脉,一炷香前已经服药睡下,家宴没能开始,只能等下一次了。”

听到前半句,秦相思秀眉蹙起,忧心忡忡,“皇祖母又不舒服了?本宫进去看看。”

顾不得梧桐后半说的话,她下意识敛起裙衽往殿里走。

“公主请留步。”梧桐拦住她,温馨提示,“奴婢知道公主心疼长辈,只是老祖宗已经睡了,太医也叮嘱多加休息。公主今晚不如先回去,等明日老祖宗状态好些了,您再过来。”

说罢,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时无度身上,双方眼神交汇极短的时间。

梧桐:“劳烦少将军亲自走一趟,送公主回春风殿。”

“好。”时无度颔首,“嬷嬷保重。”

梧桐欸了一声,目送明月公主的仪仗消失在暗夜里。

面色倏地变得凝重起来,吩咐道:“管好殿门,今晚谁来都不见。”

春夜里忽然刮过一股阴寒的风。

秦相思瑟缩了下,拢好衣衫,侧着身子问一旁的青梅竹马:“时无度,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守卫人数变多了?”

如果说方才只是疑惑,但眼下这条路秦相思常来常往,可谓熟稔于心。

她几乎可以确定,戍守的禁军增加了。

何止,时无度心想。

片刻前,他收到急令,临时拨了一倍的士兵至紫宸殿戍守,其余分散后宫嫔妃各处,确保滴水不漏。

上一次如此,还是数年前,逆王谋反的前夜。

今时不同往日,谋反遥不可及,但毋庸置疑,皇宫内必然有要事发生。

*

慈安殿主殿内,宫人悉数屏退,候在殿外皆是心腹。‘

梧桐方绕到后面的西配殿看了看,回到主殿寝殿时,发觉白发老妇半坐在床,幽幽叹气。

看见她,老人挪动了目光,蠕动着苍老且似乎随时都能摇摇欲坠的嘴唇。

“思思回去了?”

梧桐点头:“是,有时将军看着。”

老人神色稍松,不多时,喟叹自胸腔涌出口,带着来自五脏六腑的惋惜。

“她若还是个孩子多好,今日之事也能瞒得住,不必叫她知道。”

梧桐神色露出几分不忍:“老祖宗也觉得这事遮掩不了吗?”

“树欲静,风不止,哪里是轻易瞒得住的。”太皇太后嘲讽道,“何况,此事非同小可,犯下错误的人,不是别人,是皇后!”

梧桐恍然。

是啊,怎么可能瞒得住。

那可是江皇后,江氏一族的嫡系长女。

名门江氏,累世望族,王侯将相,历代不止。

往上了说,祖宗十八代皆在东祁为官,宗族势力不可小觑。

诚如阳光之下必有阴霾,江氏势力比皇权还要稳固,受其打压的门族,官宦子弟数百年来不计其数。

暗地的较量从未停止,后宫的争斗也永远与前朝息息相关。

后宫数十双眼睛盯着后位的宝座,而今,江皇后铸下大错,其他人岂会轻易放过?

淑妃第一个按捺不住。

可后宫,不止有淑妃。

端妃,文妃,惠妃……哪一个不是大家族出身,背后皆代表各自家族的势力。

势必刮起异常兵不血刃的血雨腥风。

大抵觉得冷,太皇太后接连咳嗽几下。

梧桐忙上前轻轻拍老人的背,“要变天了,奴婢再给您添一件衣裳吧。”

老人摆摆手:“不必,哀家老了,时冷时热早就习惯,不过是个随时离开的命数。”

太医的话若是真的,太皇太后恐怕真的撑不过今夏。

镇国公六十岁便长病不起,太皇太后早年丧儿又丧女,紧接着儿媳病故,养女遁入空门,祸事连连,早就哭坏了身子,落下一生病根,能熬到七十岁数,实属不易。

人之将尽,老人辛劳大半辈子,临到终点,也不过希望能够安享晚年,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

镇国公亦不例外,可惜他一生强势,不愿低头,以至寿数燃尽,儿不孝,孙不敬。大抵是不甘心吧,所以,灯油似的熬到现在,希望儿孙能先向他低头。

不过,这终是奢望罢了。

但太皇太后不一样,她自诩待晚辈无可挑剔,不料临到了了,还要遇到这么一件痛心疾首之事。

那么小的孩子,即便太皇太后年轻时心狠手辣都不曾将爪牙伸向幼儿,江皇后她,怎么下得了手啊!

太皇太后缓了缓,想到那个乖巧安静的孩子,怒斥道:“哀家一想觉着皇后温婉贤淑,不想竟如此狠毒,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的后位,巴不得抓住把柄。”

这下可好,还真就叫她们抓住了皇后把柄。

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

众目睽睽之下,后宫嫔妃齐聚,所有人都看得真切,太皇太后有心无力。

况,她本就无心护着江皇后,至少这件事上,于情于理,她都不想替她遮掩。

梧桐想了想,试探问道:“老祖宗,您觉着陛下如何处置皇后?”

太皇太后:“他是皇帝,有自己的考量。只是哀家冷眼看着,皇帝似乎不想轻易将此事了之。”

祁帝来到慈安殿获悉一切,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皇后去了紫宸殿,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紫宸殿四周里里外外由暗卫羽林军重重包围,一只苍蝇都进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进行到最后一环剧情了,环环相扣这种,不影响主角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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