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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项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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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会是什么呢,会是什么啊……我不记得,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重要,是这样吗?太好了,不要紧就好,不要紧就好,让我久违的睡个好觉吧,至少现在,此时此刻,我可以一夜无梦。

我走出包间,包间外面的人们在玩国王游戏,我看到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说着黏腻的情话,周围人在起哄,叫着嚷着让他们接吻,他们捧着对方的脸,望着对方的眼睛,用着亲昵的语气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两个人越来越近,嘴唇越来越近,周围人闭上嘴巴,屏住呼吸,连音乐都适时的停了下来,他们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呕——”

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干呕的声音,男人A抓住男人B的肩膀,准备吐在对方的衣服上,男人B直接把头埋在男人A的胸口,很快男人A把男人B推开了,看样子是真的吐了,不过不是呕吐物,是含在嘴里的酒。

“咳咳咳咳,你还真这么干啊,中村!”

“不行了,让我再来一次说不定我真的就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了,呕。”

“你想吐去厕所吐去,别搁这儿吐,都是口水,怪恶心的。”

“你也知道很恶心啊,之前你总吐我身上,现在我吐你身上,我们扯平了。”

“啊,我有吐过吗?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吧中村,酒那么贵,我怎么会干那么浪费钱的事情?”

“又来了,你说浪费钱也没见你哪一次吐少了,这次让我吐你嘴里怎么样?你吃下去不算浪费了。”

“哈!有本事你过来啊中村,来来来,我嘴就这么张着,看你敢不敢过来吐!”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来了。”

“啊——等等,等等等等,你冷静一点啊,你来真的啊!”

“你都这么诚恳的邀请我了,不来不行啊,你还想反悔?躲什么,别动!”

“我反悔了成吗?”

“这可不行,话都说出来了,你怎么还带捂嘴的,你松手!”

“不松!”

“你给我放手!”

“我不!”

“哦?杉田中村,你们该不会又想接吻了吧?”

“友藤闭嘴!”

“谁要和这家伙接吻啊!”

“来,两位,往这边看,say cheese——”

“cheese——”

“cheese——个鬼啊!”

咔嚓。

“今泉,让我看眼拍的怎么样?”

“给。”

“喔,这动作,这表情,今泉你拍的不错啊,等联谊会结束直接把这两个酒鬼的照片发群里吧!”

“没有问题吗,他们不会反对吗?”

“不用理他们,他们喝醉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这俩人都差不多,他们总会一起否认喝醉的模样,可不要被中村那副清醒的嘴脸给骗了。”

“是,我知道了。”

今泉点了点头,继续去拍其他人的照片了。

“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你又没有证据。”

“之前的确没有,现在这不是有今泉在嘛!”

“喂喂,你在唆使今泉小姐做什么坏事呢,混蛋友藤!”

“我会把照片打印下来贴你床头的,那样你酒醒了就知道你醉酒后是什么样子了。”

“我是在骂友藤呢,中村你瞎起哄干什么!”

“哈哈哈哈,杉田,你有时间骂我不如想着什么时候能成为国王吧,这一轮游戏结束了,下一轮开始!”

这才是游戏的精髓所在,这才是真正的联谊会,在酒精的驱使下,不玩点刺激的怎么行?可惜,我被训练的千杯不醉,不能参与其中怪无趣的,我心想着,站在原地环顾四周,终于在一群不认识的人中找到了我认识的人,我穿过人群来到了她的身边。

“凪,吉野凪!”

我叫了一声,吉野没有听到,我多叫了她几声,她半睁着眼睛,仿佛刚睡醒一般,缓缓抬起头望向我。

“哟,是泽理啊,嗝,怎么样,这次联谊会你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

“还行?我想听到的答案只有好和坏,还行是什么鬼啊?”

“我很喜欢这个氛围,我指的是国王游戏的氛围,可我为什么要去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啊,没有酒,没有刺激的内容,干坐着无聊死了。”

“这不是你的选择吗?”

“才不是我的……唉,也算是我的选择吧。”

“哈哈哈哈,既然选了就好好玩下去吧!”

吉野一边笑着摇着手里空荡荡的酒杯,一边拍着旁边眼睛哭得红肿的女孩的肩膀,吉野面前有很多酒杯,女孩面前只有一块儿屏幕,没有按键,没有酒杯,我坐在吉野身边,开口问道。

“凪你,唉,虽然这句话由我来说不太对,但我还是想问,是不是你把她弄哭了?”

“哈?怎么可能——嗝,你可不要乱说话啊泽理,我是那种人吗?喂,晴子,晴子妹妹,你作为当事人快和她解释一下,我是在安慰你,我没有弄哭你。”

按照吉野的性格,尤其是在喝醉后,她根本没有余力去弄哭别人,她只会偶尔接话,一边笑着一边喝酒一边倾听,这个女孩是急哭了,和吉野的倾诉后稍微变好了一点,她的眼神总是落在屏幕上,似乎问题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

“吉野姐,呜,吉野姐是好人,武志,我是说我男朋友,我一直打不通他电话,吉野姐就叫我过来,我把现在的地址发给了他,多几个人一起等能安全一点,吉野姐是这么说的。”

“你看你看,晴子都这么说了,嗝——哦对了,晴子,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大学后辈,林泽理,泽理,这位是桥本晴子。”

“叫我晴子,晴子就可以了。”

“晴子,晴子啊,就像是早春晴朗的天空一样美丽的名字,我很喜欢。”

“也没有,没有,很美丽什么的……谢谢你,林泽理小姐。”

“不用这么拘谨,和凪一样,晴子,你叫我泽理就好。”

“是,是……”

“哎呀,晴子好容易害羞的,你就别逗她了,你都不知道,我在撮合她和铃木的时候她有多么害羞,只是一味地看着,就是不要联系方式,嗝,看得我这叫一个急啊!我就帮她要了手机号,这两个人自从加上了好友,每天都卿卿我我的,老在我面前秀恩爱。”

“吉野姐,不要说啦。”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啦,我打住,打住,你们小两口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得了吧凪,你自己都找不到对象还去撮合别人,你这不是乱牵红线嘛!”

“什么叫乱牵红线,我现在是单身,我是觉得那男人不合适才离婚的,嗝,那个臭男人,我挣的比他多他还不让我工作,让我安心在家里生孩子,呸,男人的面子值多少钱啊!”

“吉野姐……”

“晴子,你要是觉得铃木有哪里对你不好,你在他身上受了一丁点委屈,一定要趁着结婚前赶紧分了,热恋的男人是有保质期的,总会在婚后原形毕露,唉,总之呢,有事呢和我说,不用碍着我的面子,不论最终是分是和,我都会帮你的,大不了再找个更好的,对吧?”

“谢谢你,吉野姐,真的非常感谢。”

“凪,你结婚了,是和谁,什么时候的事?”

“是谁就不说了,我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至于什么时候,应该是毕业后两年,我们在公司项目上认识的,当时我还觉得这人有多好,哼,都是装出来的,骗子!不过我倒是很感激他没有带走顺平。”

“顺平,是你的孩子吗?”

“是我儿子,特别乖的好孩子,奇怪,泽理,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呢?我记得我在,呃,什么时候来着,反正我肯定和你说过啊,你老公也在,我们一起骂了半天呢——”

“所以我是叫林泽理,而不是黑井泽理么。”

按照姓氏,林泽理,我将会有一个姓林的丈夫吗?

“林,黑井,唔,泽理就是泽理,泽理是什么姓氏都无关紧要啦,嗝,都参加联谊会了,不喝酒怎么说得过去啊,来来来,喝酒,都给我喝酒!服务员,来三杯生啤!”

“来啦!给,你们的生啤!”

“吉野姐,我就不喝了。”

“没想着给你喝啦,晴子,泽理,你们两个可别和我抢,生啤都是我的!”

吉野把服务员端上来的三杯生啤全部揽在自己的怀里,她左手拿着一杯,右手抓着一杯,嘴里喊着干杯,左手和右手碰杯,把两杯酒同时往嘴里灌,一饮而尽,这个动作看上去潇洒,实际上洒衣服上一大半。吉野把两杯酒都喝完后,睁大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她站起来高举着酒杯傻乐着,大喊着“我给在座各位比个心”,大家都笑了,纷纷举起酒杯,参差不齐地回应着“比心”。

“谢谢大家——”

“不客气的吉野/吉野姐/凪——”

“比心,什么比心啊,这个时候应该说干杯才对吧?说是心形,形状也完全不对,那是数字8,这个握着酒杯的角度,加上酒杯接触的部分应该是代表无限的∞吧?”

“吉野姐比的应该是哈密瓜吧?椭圆形的。”

我和桥本小声讨论着,一前一后举起手模仿着吉野“比心”的手势,我算上了杯子,将手指拢成两个圆圈,桥本没有算上杯子,在半空中比出了两个弧形,我们两个对视一眼。

“形状没问题,是椭圆形的,可是哈密瓜外果皮应该是绿色的,绿色的生啤不是生啤了,那是青汁?”

“唔,切了一半的哈密瓜会露出里面果肉和种子,这样就和生啤的颜色就很接近了。”

“原来如此,晴子你说的很有道理。”

“泽理说的也没问题,就看吉野姐怎么说了。”

“这就是在比心啊哈哈哈哈!”

“才不是啦!”

我们把摇摇晃晃说着胡话的吉野拽回到座位上,桥本在吉野身上找到手帕,按在被酒浇湿的衣服上,很快手帕就被酒水浸湿了。

“湿手帕就这么放在桌子上吗?”

“把水拧到杯子里,一会儿服务员会收走,晴子,你身上有手帕吗,你不介意手帕被生啤弄湿吧。”

“我不介意。”

“那我们一起擦,把水都拧到杯子里,这样能快一点擦干。”

“好。”

桥本把吉野的手帕递给我,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我们轮番擦了几次后,吉野的衣服摸着还是有点湿,但这个程度应该能够支撑她回家洗了,前提是她不要一边喝酒一边洒了。

“生啤,嗝,我还要喝,我的第三杯生啤……”

“吉野姐,你喝的太多了,你不能再喝了。”

“我就要喝,嗝,最后一杯也是我的,谁都别和我抢!”

吉野抓着杯把手不撒手,桥本抢不过来酒杯,其实我可以轻易捏住吉野的手腕让她松手,可是那不是对朋友做的事情,而且,以我的力气,万一捏断了怎么办?

“行,凪,这是你说的,那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可以松手了,晴子。”

桥本在我握住杯壁后松开了手,在不能弄坏酒杯的前提下在光滑面抢杯子的确有点费劲,我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握着杯壁,我将酒杯拿的更靠近我,此时吉野没有松手,她还在盯着酒杯里摇晃的液体。

不能让吉野喝酒,我没有办法改变她的行为,我能做的就是夺走她的目标,也就是我喝完这杯酒,我在顾虑些什么,我又喝不醉。我把酒杯倾斜到一定的角度,吉野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生啤一饮而尽,她渐渐松开了手,瘫在椅子上。

“咳咳……”

怎么生啤有味道了。

“唉,输了,输给你了泽理,力气方面我真的比不过你,嗝,我练了好久好久,你力气还是这么大啊。”

“那还不是我不想让凪喝酒的决心足够强烈,我才能爆发如此大的力气啊!”

“是我想喝酒的决心比不上你不想让我喝酒的决心吗?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开玩笑啦,这是天生的,不是靠信念,或是后天练习能获得的,这个你真羡慕不来。”

“可是,吉野姐分明力气已经很大了,在之前的联谊会上,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和吉野姐掰手腕都输了。”

“哈哈哈哈,晴子,力气比我大的人不会参加联谊会的,所以才会让你产生了我力气很大的错觉。”

“原来是这样吗?”

“不是的,晴子,还有一个力气大的人,香织姐,她掰手腕很厉害的,我经常和她平局,凪你是没请香织姐过来吗?我怎么没看到她。”

这里没有香织的气息。

“凪,香织姐呢?”

这里没有香织。

“香织她……”

吉野说话开始变得吞吞吐吐,这不像她啊。

“毛豆麻糬,我答应给她做毛豆麻糬,她就陪我来居酒屋参加联谊会,每次都是这样的,她这一次怎么说话不算数。”

香织不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这不像她啊。

“那个,泽理啊,香织她已经……”

“已经怎么了?快说啊吉野姐!”

桥本有点着急了,她会为陌生人焦急,她的性格好像香织,不,她不是香织,她们的气息是完全不一样的。

“凪,她是不是刚才在这里,现在去厕所了,那我去厕所找找看。”

那里也不会有的,哪里都不会有的。

“喂,泽理!”

我无视了吉野的呼唤,头也不回的奔向厕所,因为我有种预感,如果在吉野面前多停留片刻——

我就没办法欺骗自己了。

“吉野姐,我跟着泽理一起找找吧。”

桥本站起身准备跟上去,吉野拦住了她。

“为什么?难道是吉野姐,你真的没有邀请那位香织姐吗?”

“我要是能请来,我早就请过来了。”

“那,为什么?”

“香织死了,她早就死了,我参加了她的葬礼,我之前还和泽理,准确来说是林夫妇一起给香织扫墓。泽理忘记了香织的死亡,忘记了她曾经结过婚,她应该也忘记了她丈夫的死亡,她为什么会把这么多重要的事情全都忘了呢?”

“啊……”

“这样就像是,像是我们商量好了,一起抛弃了她,让她独自停留在大学时期,我们常来的居酒屋参加联谊会,她困在了这里……晴子,你应该管叫她姐的,说是我的大学后辈,其实她就比我小两岁。”

“我看着泽理很年轻,不,林姐肯定和我差不多大啊,吉野姐,你是酒醉了在说胡话吧?”

“说胡话,哈哈哈哈,对啊,说胡话,被你发现了啊晴子,你好聪明啊,来来来,接着喝!你也要喝,我看看到底是谁醉了!服务员——”

“你不能再喝啦吉野姐!我完全拉不住啊,泽理快来帮帮我!”

“……帮帮我……”

“……帮帮我……”

“谁来……谁来救救我……”

我走进厕所,听到了细微的求救声,此时厕所里突然传出悦耳的音乐声,求救声很快就被歌声淹没了,同时淹没的还有我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怎么回事,身体自己摔倒了。

我用胳膊撑起上半身,准备就这样站起来的时候,我的腿脚一软,我又摔在了地上,还好这一次有手和胳膊作为缓冲,不至于让我的脸直面冰冷的地面。

里面有人,然而我分辨不出来有几个人,我听不到有几个人的呼吸声,厕所内外的声音很杂乱,我闻不到有几个人的气味,许多味道都混在一起了,我只能用我的眼睛去看,用最笨的办法,把厕所门全部打开,不错过一个人,也不让人逃走。

我几次尝试站起来,能站,但站不稳,扶着厕所门我也会腿软滑落下来,我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算了,黑井家四年的训练外加实践,只剩下上半身能活动我也能完成任务的。

“救……唔……”

“……不要……”

第一间没有人,第一间厕所的门缓缓关上了,我继续爬着前进,第二间没有人,第二间厕所的门缓缓关上了,我继续爬着前进,第三间没有人,第三间厕所的门缓缓关上了,我继续爬着前进,看到了第四间厕所门上有红色的,似手非手的痕迹,我拉开了第四间厕所的门,看到了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看到了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

“香织姐,是你吗?”

没有回应,她应该是被捂住了嘴巴,于是我抓住了男人的脚腕。

“哪里来的醉鬼,给我滚开!”

我感觉我的胳膊被踢的麻麻的,疼痛一阵一阵的像是光晕一样散开,我的头晕乎乎的,我分不清男人踢的是我的胳膊还是我的头,我看他并没有放开女人的意思,于是接着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给我滚!”

男人狠狠地踩着抓在他脚腕上的我的手指和手腕,一下,又一下,他用踩踏逼迫着我放手,我的手指很痛,我的手腕很痛,男人踩完后开始甩腿,他或许想着我吃痛了我会松手,自己把自己甩出去,可是我的疼痛和里面或许是香织的人相比又算什么呢?

“给我放手!”

“香织姐,回答我,香织姐!”

男人这一次直接踢向我的脸部,我立刻松开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将醉酒的身体蜷缩起来。

“呵,喝酒了就应该这样,你,敢反抗你就死定了!”

“唔……唔……”

嘶啦。

我听到了衣服撕碎的声音,还有用脚踢厕所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这个女人在挣扎,她在求救,她不是为了暧昧的氛围来到这里的,她无法说话,我无法确认她是不是香织姐,可是现在不论她是不是,我都要救她。

“既然你不放手,那我就先搞你!”

好了,我成功惹怒这个男人了,现在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的身上,他恶狠狠的对女人说“等会儿再收拾你”,然后他就像是踢皮球一样踢着我蜷缩起来的身体,手背,胳膊,后背。

“你不是挺能拽的吗?来,脚腕让给你啊,看我不踢死你!”

男人踢的力气变大了,他专门找我的胳膊和躯干之间的缝隙踢,耳朵,侧腰,后背,女人躲在厕所里,很听话的没有逃跑,我有能力吸引施虐者对我施暴,却没有能力让人质逃跑。

厕所太小,不是空间问题,施虐者太高大,不是对手问题,人质不反抗,不是她的问题,是我,我出现的位置有问题,是我不应该堵住唯一的出口,是我自身的身体原因,还有,我为什么会因为酒精身体不受控制。

思来想去我只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可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保镖。

我缓缓闭上眼睛。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能失去意识,那样我作为保镖唯一的优势就没有了,我唯一的优势,黑井家收留我的理由,我最不想拥有,却是我作为保镖的立身之本——

当,当当当当,当。

我睁开眼睛,看到滚落到我面前的灭火器。

嘭。

男人直直的倒了下去,他被灭火器砸晕了。

我看到粉头发女孩维持着一个扔东西的姿势,灭火器是她扔的,黄衣女孩原本躲在粉发女孩身后,她看到男人被制伏后直奔我跑来。

“林姐,林姐?你没事吧!”

“你是……?”

“我是灰原,灰原真实。”

灰原的眼角泛红,她要哭了,我必须得转移她的注意力。

“那她……”

“她是早乙女樱华子。”

我看到早乙女正在和拿着翻盖手机的小辫子男人说着什么,看口型应该是在说要不要报警的事情,早乙女在摇头,她不想报警吗?我的同行加入了他们的对话,我想他会给出一个合理的处理这男人的方法。

“她怎么样了?”

“林姐,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你觉得有哪里痛或者不舒服吗?”

“我没事,那个困在,厕所里的女人怎么样了?”

“啊,你说竹内啊,鬼冢哥给她披了件衣服就回去工作了,哎呀,别管竹内的事了,林姐你身上都是淤青,有没有觉得哪里出血了?”

“没事,这点淤青,我一周就能好了。”

我试图站起来,打了个趔趄差点坐地上,灰原连忙搀着我的胳膊,我才没有摔地上。

“林姐,你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真的没事。”

“你确定吗?”

“我确定,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林姐,你还记得你的惩罚牌是什么吗?”

“我好像有点忘了。”

“是去厕所里唱歌,我们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声音,就准备不管你继续玩,我们一开始以为你是在和吉野姐聊天,可是半天都没听到歌声,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樱子直接就跑出来了,我们就跟着一起来了。”

是这样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心话牌的内容是:如果你有爱人,你是希望爱人先死,还是你先死,你们回来了。”

“我们回来啦!”

灰原强打着精神和若神子打招呼,其他人都回到位置后,灰原搀着我坐到我的位置上,这时候若神子把牌推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顺序应该是理回答了,刚才牌的内容你听到了吧,你会怎么回答呢?”

“我么,我希望我先死,只有我死了,我爱的人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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