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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酒后再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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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你答应了我一件事,真的忘了?”赵殊只耳畔低语过那一句,除了他们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能想起来吗?”赵殊此刻似乎很有点耐心,却又隐约有些急躁。

又过了片刻,姜舟终于想起了似的,说:“你说要给我好处来着,想赖账?说什么要给我走后门让我演电影,还要给我个影帝当当,还要给我车子房子,还要给……给我这个酒喝,给我。”

本来刚开始跟他争辩时赵殊都要信了他就是那晚的人,如今这些话却让他越听脸越黑。

“真是我啊赵总,不然还能是谁?”姜舟还在说。

还能是谁?还能是我老婆!但肯定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赵殊暗骂了一句,忍着想把这装疯卖傻的人捆起来打一顿的冲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姜舟在东张西望地找桌上的酒,赵殊嫌他碍事直接再次扭着他下巴让他面对自己。

“你说一见我就喜欢,说后悔没早点发现我的好……”姜舟说着说着,大概是赵殊太用力把他下巴捏疼了,于是就皱眉去掰对方的手,一根根手指掰,“疼。”

这人胡说八道一通,赵殊不怎么愉快地给他松开了,对方皮肤白,下巴上留下了一道很红的印子,正抬手在揉。

赵殊冷冷看着,现在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假话一堆来跟他演戏呢。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他几乎是冷嘲着,瞥向醉得只能用手臂撑着才能坐直的姜舟,忽然就想到了什么,倾身过去,“你演了他两次,发布会那次也是你,对吗?你跟江启有什么阴谋?”

因为赵殊靠得太近了,姜舟恍恍惚惚觉得他要吻自己,结果等了半天人没动静,他费力撑着眼皮,人近在咫尺。

又想让他主动?姜舟迷迷糊糊地想着,已经凑上去嘬了一口:“发布会?对……对,我就是你睡的那个小明星。”

说完又亲了一口:“怎么样,是不是熟悉的草莓味儿?”

到这一刻,赵殊失望至极。

但那种失望自然不是因为那晚的人不是姜舟,而是因为此刻才发现,那晚的人真的是江舟。

片刻的平静过后,他竟没有欢喜,有的只是深深的愧疚。

那晚他是狂喜与满足,第二天是失望和遗憾,此刻是痛悔和难过。

那晚是他太过了,是他后面几番强迫他留下,明明他知道他们的立场绝对会让江舟对这件事无法容忍,他还是因私欲继续了下去,是他冲昏了头乘人之危,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他不可抑制地去想,如果那天晚上江舟只是走错房间后在他房里睡了一晚,如果那天晚上他们什么也没做,如果当时他没有在那种渴求多年的狂喜中迷失心智,太多的如果……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那是不是也可设想,如果姜舟没出车祸。

本来江舟的死就像是一把匕首插在赵殊最脆弱的心脏,痛得麻木,现在那把匕首在翻转绞烂血肉,他即将窒息。

愧疚悔恨远比痛苦更痛苦。

端起那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赵殊还嫌不够,重新从酒柜拿了两瓶酒过来,对着瓶口开始灌。

他的对面是烂醉的姜舟,姜舟的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今晚的月色并不美好。

赵殊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夜这样想要彻底醉一回了,他几乎是一口气就灌完了一瓶红酒,酒渍不少湿在前襟,他干脆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腿太长,从茶几侧面伸着碰到了对面的人,姜舟被弄醒了,四处张望着找酒。

赵殊忽然想起些事来,慢吞吞晕乎乎地问他:“喂,你那、那毛笔字模仿谁的,说了……给你酒喝。”

“颜真卿,五块钱一本。”

姜舟坐直了些,露出一抹极淡的笑,眼底哪还有之前的朦胧醉意,分明一片清明。

他声音也含着淡淡的笑:“赵总想要的话,我送你两本字帖?”

他说着,把另一瓶还没喝空的酒塞到了赵殊手里,就这样看赵殊继续灌酒。

不要以为就他赵殊会装醉。

等了一会,等赵殊灌够了,姜舟就干起了刚才赵殊的勾当。

审问人这事,他也在行。

“姓名?”姜舟起身在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倒着的赵殊。

“……赵殊。”

姜舟刚刚也喝了不少酒,酒有后劲,他头有点晕,干脆靠在沙发扶手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懒声问:“你希望那晚的人是谁,小明星还是江总?”

听到这个问题的赵殊恍惚安静了一下,酒精作用下他思维迟钝,但仍旧认真思考了好一会,摇头说:“不……不要他,不要江总。”

姜舟睨着对方,赵殊说完之后就又开始灌酒,好似这个回答让他多郁闷难受似的。

一开始赵殊知道那晚是姜舟的时候,他难受,现在知道是江舟了,也难受,精神状态属于是比较多变了,姜舟看了都替他别扭。

这人一边想压自己一头,一边又觉得过不去心里的坎受不了那人是自己,真挺坏的这人。

偏偏他最坏的还不止如此——明明这么讨厌,那发布会那天那个吻又是出于什么动机?羞辱?戏弄?气他?

姜舟觉得越想这些头越晕,干脆不想了,换了个话题:“你喜欢的人是谁?”

地上的赵殊却在抱着酒瓶子发愣,似压根没听到姜舟的话,姜舟拿脚踢了踢他:“问你话呢,你喜欢谁?”

然而这一脚也不知道踢到了赵殊哪根筋,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往卧室冲。

里面一阵翻箱倒柜砰嘭哐啷,姜舟嫌麻烦地皱眉,他不会摔出个什么好歹来吧?

忍了一会,姜舟撑起身进了卧室去,然后看到赵殊在床边跟研究天书似的在翻一本老黄历。

“星座果然很准,黄历也没骗我……孽债暗结,媳妇缘浅,只有来生。”

姜舟是知道这人有爱看黄历这个习惯的,不知道他现在连外国迷信都开始信奉了,中西结合算是给他玩明白了。

“啧,赵总就是通过这个来找对象的?”姜舟席地坐在赵殊旁边,抽出床上一本星座书,随便翻了几页,“书上说赵总适合哪种对象,我改来试试行吗?”

“不行,我克妻。”赵殊颓然。

姜舟差点笑出声,真不知道他每天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翻这些书的。

“没事,我命硬,全身二百零六根骨头,二百零五根都是反骨。”

“你真的不怕?”赵殊抚着黄历问。

“不怕,富贵险中求嘛,有活我不挑。”

“但我挑,你,不行……你虽然有点演技,但不多。”你没有那么像他,你也不是他,赵殊昏昏沉沉地想。

想着想着,他趴床边就要睡过去了。

姜舟觉得有趣,打量了一下房间:“除了看黄历学星座算姻缘,赵总你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除了算姻缘,还背着人学过哪些技能?会看面相吗?”

“这辈子干过什么蠢事?”他以前老想着找对方点丑事,好拿来挤兑对方来着。

没想到前面两个问题赵殊无动于衷,直到最后一问,赵殊就有话说了。

只见他双眼一睁,像终于找到一个说这件事了的人了,沉吟半晌,道:“六百七十一公里,我开一夜车进城,遇到早高峰,大冬天早上蹬自行车,蹬不动……站起来蹬,链条蹬坏了,扛着自行车到了医院门口。”

“结果他跟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傻逼是我自己。”

说起这个赵殊立马不困了,可见对此事积怨之深,心头之恨。

姜舟观他神色,犹觉他眼中恨意森森,咬牙切齿,他像在看自己,又像在透过自己看别人。

姜舟莫名觉得背后冷嗖嗖的:“那什么,晚上还是不要开那么久的车,容易出事。”

“我出事了吗?我这不好好的?出事的是他,说多少遍了让他别开快车!车速八十迈忙着奔命呢,晚上开屁的车,他开夜车拿过奖吗这么自信?!”

姜舟呛了一下,试着解释:“也许……他有什么急事呢?”

“什么事有命重要!”

说到激动处,也不知道是酒精洇了眼还是太激动了,赵殊红着眼瞪着姜舟,似终于绷断了一上都拉到极致的弦,眸色凶得有些吓人。

姜舟略顿了一下,没说话,怕说了什么再刺激到他。

窗外月色透来,空气安静诡异,下一刻纸张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赵殊撕了一页日历,狰狞说:“十二点了。”

“我应该走了。”不然他真怕对方下一句就是“猎杀时刻”,然后一棍子把他敲了。

大概是坐久了,姜舟站起来时发现脚有点麻,忍着不适走了两步,还是腿软地跌在了地上。

卧室就开了个小夜灯,光线不太好,姜舟正地上揉着腿,后面的赵殊忽然幽幽冒出来一句:“还看不出来吗,我喜欢的人是你。”

姜舟动作顿住,谁?

下一刻,他还没来得及回头问问那人是谁,赵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背后,半蹲下,双臂一揽,从后面把姜舟整个抱住。

“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是真的不是骗你。我说了,你也别气我。”

“乖,以后听我话吗?”

“还跟别人约会吗?还敢不爱惜自己整天乱作吗?还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不约了,不作了,不……咳咳,听话了。”然而姜舟在琢磨:三心二意还玩得花,并且很不听话,这人,谁啊?原主?

姜舟还冥思苦想到底是谁呢,赵殊就黏黏糊糊抱着他蹭,还把脸蹭到了他后领里,扯着领口在后肩胛上如痴如醉地吻了起来。

这后背吻姜舟有点吃不消,手肘在下面悄悄往后抵开赵殊些:“我真要走了,夜长做梦多,您还是继续想您的意中人吧,我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替身工作量多少有点高,生产队的驴也受不了啊。”

一边替仇人给他泄愤,一边替喜欢的人给他泄/欲,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然而赵殊恍然未察他的拒绝一样,也充耳不闻他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别有意图地温柔款款:“热不热?”

“……”又来?这熟悉的感觉。

他说热,是不是又得脱裤子?

“恕我直言了赵总,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都——”

“乖,听话。”他哄人似的轻吻耳垂,在姜舟发愣间,赵殊把人往床上一扔,照例把裤子踢得远远的。

梅开二度,姜舟真的听话了,虽然是被迫的。

今晚的赵殊,还跟那晚一样,让姜舟忍不住回忆起那晚。

没开灯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清,酒气和喘息在空气里浮动,没有一丝光线的屋内闷而暧昧,他有些乏力地靠着墙站着,说热,说想个洗澡,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他只想解一颗松快松快的,赵殊狗日的却眼睛亮了,跟狗见了骨头一样,着急忙慌哄地哄他。

“热就脱了。”

结果赵殊把他裤子脱了。

姜舟发觉不对劲,人想走,赵殊一边亲他一边看也不看一眼脚下就把他裤子踢远了,甜言蜜语地哄着他睡觉。

姜舟都沉默了,合理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有瞬间他冷静下来,格外清醒,他认真看着赵殊,赵殊有这一面他是没想到的,说实话,有点……禽兽。

姜舟都有点嫌弃,本来又生了要走的心,但到底像今晚这样没走成。

次日,赵殊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光着身子地上一堆乱扔的衣服,还有宿醉的头疼和昨夜翻云覆雨的疯狂记忆,都在告诉他,这熟悉的一幕跟前一次酒后乱性是一样的。

他僵住了。

人这一辈子不可能迈进同一条河流两次,但却可以掉同一个坑里两次。

有那么一瞬间赵殊整个人都死寂升华了。

这时,浴室哗啦的水声拉回了赵殊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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