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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章沈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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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郑清婉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突然觉得肚子饿了,她伸手摸了摸枕头旁边,本能的想拿手机点外卖,但是她突然想到这里没有电子产品,更没有外卖,也没有空调没有风扇,也没有冰箱 ,她坐起来生无可恋的说:“好想我的手机,好想看电视,真过够了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了。”

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于是穿着鞋,拿着桌子上的火折子去了厨房。

厨房里面漆黑一片桌子上摆着一个早已经燃尽了的蜡烛,郑清婉一脸嫌弃地撇了撇嘴不满:“这都是什么脏东西。”

接着她手里拿着火折子在厨房里面徘徊,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柜子下面用一块白布盖着的框上面,她抿着嘴唇,怀着期待的心情走了过去,她掀开白布筐里面放着一个碗,碗里面放着一些鸡肉,她把碗端起来闻了闻,鸡肉的香味瞬间卷入鼻腔,她眼里冒着光,她把碗放在桌子上,把火折子揣兜里,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她跑到鸡窝里面拿了两个鸡蛋,重新走回厨房。

她看到厨房的角落里放着一些干柴,她把柴火点燃把鸡肉倒进锅里,翻炒加热,盛到碗里端回了房间。

她端着碗坐在地上从碗里拿出一只鸡腿,啃了一大口。

郑清婉边吃边说:“给点线索。”

系统:攻略人物沈行知

年龄:22

性格:纨绔

爱好:爱上清花坊,爱去赌坊,爱斗鸡,平时出去喜欢提着个鸟笼子,爱逗鸟。

地点皇宫附近的王爷府。

听到纨绔这两个字郑清婉嘴角微微上扬道:“纨绔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天天无所事事人见人烦,天天逛青楼的,纨绔公子哥嘛有点意思。”

系统“……”

系统:小主人切记不能动情,要不然系统系统会出故障,你就不能返回了。

郑清婉撇了撇嘴不屑:“我是不会喜欢上他的谁会喜欢他啊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他的。”

系统:但愿如此。

郑清婉吃完之后把骨头扔在地上,把碗放在桌子上打了个嗝心满意足的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林氏去厨房做饭,她看到柜子上的锁被人用铁丝撬开了,并且里面的一碗鸡肉被人端走了,她想都没想直接跑去偏房去砸郑清婉的门,此时的郑清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听到门外有人在咚咚的砸自己的房门,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她,听到有人一大早来砸自己的门,打扰自己的美梦,她烦躁地套上衣服,走到门口把门栓撤掉,打开门她一脸厌烦的看着正站在院子里面一脸凶像的林氏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吃了一样。

没等郑清婉开口说话林氏率先开口咬牙切齿:“是不是你把我锁在柜子里面的鸡肉吃了。”

郑清婉抬了抬眼皮语气散漫:“对啊我昨天晚上饿了,所以就去了厨房把肉热了吃了。”

林氏一听立马咒骂道:“你个丫头骗子一天起来不干活,吃的倒是不少。”

郑清婉反驳道:“我还就吃了怎么着吧你去报官抓我吧。”

林氏一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只能说:“你去田里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郑清婉洗了把脸,往水壶里灌了点水拎着去了田里。

她站在田边上张开双臂感受大自然的气息,突然田里传来哎呦一声,这声“哎呦”是秦婉之发出来的她慌张的把水壶扔在地上,挽起裤腿跑了下去。

她刚下到田里水深就没过了小腿,把裤脚打湿了,不过她无暇顾及被打湿的裤脚,淌水走到秦婉之面前,她一脸担忧语气轻柔:“娘你怎么了?”

秦婉之微笑道:“没事。”

郑清婉问完之后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老三媳妇,你不要紧吧。’’本来还佝偻着身子割稻谷的郑源斌起身看着身后的秦婉之说。

秦婉之应声道:“爹我没事。”

郑清婉急切的说‘’什么没事啊腿都肿了,还说没事‘’

秦婉之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了。

郑清婉小声嘟囔道‘服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来看看我娘。’‘

‘接着她把秦婉之扶到了地坡上面,她坐在地上把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看,发现是寄生虫钻进了皮肤里面,于是她打算用土方子把寄生虫引出来,她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折子,用火在皮肤表面熏了熏,随后虫子就自己爬了出来,但是伤口不消毒是不行的,于是她对秦婉之说:“娘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一下常雨哥,和他要点布,和酒给你包扎一下。”

秦婉之立马拒绝道:“这种小伤不用麻烦别人。”

说话间郑清婉已经离开了 ,并没有听到她说不用。

郑清婉跑到了庄常雨,她打开栏杆走了进去,发现老庄正在院子里面喝酒,于是她走过去说“老庄叔 ,常雨哥呢。”

老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你常雨啊在药铺。”

他话音刚落郑清婉就去了药铺。

药铺里面挤满了人,来找他看病的都是村里面的老人,他们平时感冒发烧都会来找他看病。

庄常雨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他才注意到郑清婉已经站在旁边很久了,他拿布擦了擦手看了看在旁边坐着的郑清婉。

郑清婉率先开口说‘‘常雨哥我有事找你”

庄常雨一边写着药方子一边说:“什么事你说”

郑清婉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娘在地里干活然后被寄生虫咬了,不过我已经用火把它引出来了,就是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些布,还有酒,我回去给我娘包扎一下消消毒。”

庄常雨背起药匣子说:“我和你去一趟吧。”

庄常雨和郑清婉去了田里,他看见坐在田边的秦婉之走过去蹲下看见她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腿,打开药箱从里面拿了一瓶药,倒在手心里揉搓,接着均匀的涂抹在伤口周围,他在涂药的过程中还不忘嘱咐郑清婉,涂完药之后她把手里的药递给郑清婉之后说:“这个药一天两次。”

郑清婉点头应到,并对庄常雨表示感谢,庄常雨忙说’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你我二人自幼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这点小事自然不必言谢。

郑清婉说:“嗯知道。”

庄常雨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接着他背着药匣子离开了。

庄常雨离开后郑清婉喊道:“系统你给我出来。

系统听到郑清婉叫自己于是开口:“小主人:“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嘛,所以叫我出来。”

郑清婉说:“我有事,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她还有个当郎中的青梅竹马。”

系统“……”

郑清婉把秦婉之扶起来,问道:“娘你能走吗?”

秦婉之说:“可以。”

田里的郑清凯喊道郑清婉下来捆稻子,

“今天不把这些活干完谁也不许回家吃饭。”郑宗凯说

郑清婉埋怨道:“一天天把人当牛使唤,就算是牛也得休息吧”。

她不清不愿地跑下去,从板车上拿了绳子把割完的稻谷一捆一捆的捆好,放到了板车上,等所有的稻谷全部收割完之后太阳已经落山了,郑清婉把秦婉之扶上了板车,回了家。

家中林氏已经做好了饭,她看到秦婉之是坐车回来的脸色立马变了,她走上前去立马恢复了她恶婆婆的形象,她开口咒骂道:“你没有给郑家生出儿子来还有脸坐车,让你下地是让你去干活的不是享福的。”

听到林氏那么说郑清婉开口说“儿子儿子天天就知道儿子难道你不是女人嘛,你不是女人生的嘛,难不成你和孙大圣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肚子争气也没见你生出儿子来啊,还不是也跟我娘一样生了个女儿,你那么喜欢儿子你自己再生一个,喜欢就自己生不要难为别人,这母鸡不下蛋是要被杀了吃肉的,你生不儿子来该怎么办呢要不然你也自戕吧。”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屋里的郑清欢走了出来她看见秦婉之坐在板车上于是走了过去扶着她说:“三婶你怎么了没事吧。”

秦婉之看着她说:“我没事。”

林氏咬牙切齿:“你个死丫头有你那么说话的嘛”接着她抬起手一道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郑清婉的脸上,她脸上立马多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本来还在板车上坐着的秦婉之立马就坐不住了,郑清欢扶着她下来了,郑清婉见状立马跑过去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娘你怎么样,秦婉之向她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接着一向懦弱的母亲对着眼前的婆婆说:“娘您平时怎么说我都可以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今天你不能打我女儿。”她红着眼眶和她争辩。

接着林氏把矛头指向了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郑敘白,她开口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接着她用手指着旁边的秦婉之,郑清婉抬手把林氏的手打下去,说道:“你懂不懂尊重别人你妈没有教过你不可以用手指着别人嘛,你懂不懂礼貌啊你。”

林氏瞪着眼睛咬牙 切齿地对旁边的郑敘白说:“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好媳妇,接着她把耳朵凑到郑敘白耳边低语道要不你把她休了,娘给你说一门更好的亲事,指定能生出儿子给老郑家延续香火。“

她边说还边看向秦婉之和郑清婉眼神里面透露着一股凶狠完全没有了刚才和郑敘白说话时的和蔼可亲。

郑清婉小声嘀咕道:“这老巫婆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不知道在合计什么。”她看着林氏勾了勾嘴角。

听到林氏说要给自己再另说一门亲事的时候郑敘白楞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面的秦婉之和郑清婉,他表情认真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是不会休了婉之的,这些年我没有本事,全仰仗婉之娘家,如果我因为她不能为郑家传宗接代就弃她于不顾,这样我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呢,就算是大黄咱家那么穷它都没有离开这个家,如果我因为这些事就抛妻弃子,那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呢,这样吧如果你不想好好过就分家吧这样对谁都好,您也不用每天看谁都不顺眼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郑敘白说完之后如释重负般走到秦婉之和郑清婉面前,他握着秦婉之的手说:“之前是我不好,是我太懦弱了,你嫁给我之后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们分家自己过。”接着她把秦婉之打了个横抱,头也不回的抱回了房间。

看到这一幕的郑清婉立马目瞪口呆,她属实是被郑叙白这一番操作震惊到了,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面郑叙白一直很窝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么刚的郑叙白一时半会儿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一旁的林氏破口大骂道:“老三你要抱着这个不会下蛋的女人去哪?”

郑叙白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的抱着秦婉之走。

林氏一看立马一屁股坐地上,拍着自己的两侧大腿,哭诉道:“哎呦我的天爷呀,老三这个不孝子啊,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她被岁月摧残脸上有了泪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邻居们闻声而来一窝疯的堵在她家门口看热闹,郑清婉见状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锦囊妙计一样。

接着她用手把自己的衣服抻平,转身进了库房,拿了把锣接着她坐在地上盘着腿,拍打着手里的锣,边拍边说:“大家快来看呐,看老太太是如何逼迫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的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门外的邻居立马把矛头指向了林氏立马开始议论纷纷

其中一个人揣着手呲牙嘞嘴:“看她家婉儿平时看着那么乖巧懂事的一小丫头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另一个身穿黑色上衣,蓝色裤子的人立马在人群中附和道:“准是她奶奶给人家孩子气受了,就她这种人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准是又催老三媳妇生二胎了,还必须得生个儿子。”

她话音刚落郑源斌背上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他穿了一双黑色布鞋上面沾满了泥泞的土,他站在门口喊道:“你们大中午的不用吃饭吗?”

听闻此言刚才那个身穿黑色上衣蓝色裤子的人回头尬笑“那个郑老哥您回来了这是,对了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接着她挽着旁边另外身穿红色上衣的女人的手臂转身离开了,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嘀咕着什么。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郑源斌摇了摇头紧接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老三这一家子非得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才罢休呗。”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家里的丑事全部让外人知道了去,这让郑源斌没有脸面在邻居面前迟迟抬不起头来。

郑源斌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一进院子便看见郑叙白和秦婉之一左一右坐在大厅里面,郑清婉则是站在秦婉之旁边,林氏坐在炕上眼神狠厉的看着下面坐着的郑清婉一家,秦婉之抬头看了一眼林氏不料林氏的被林氏的眼神吓了一跳她立马感到不寒而栗,而旁边的郑叙白低头轻声安慰道:“没关系别怕有我呢。”

听到郑叙白那么说之后秦婉之立马松了口气,安心了很多,反倒是坐在炕上的林氏看见这一幕立马慌了神,她语气恶狠狠对郑叙白说:“这个狐狸精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让你那么护着她,鬼迷心窍的东西。”坐在一旁的郑源斌听见林氏那么羞辱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而且静静的坐着。

一旁的郑清婉瞪着眼睛冲林氏喊道:“你这个老太婆,你敢骂我娘!”

郑清婉这话一出林氏立马开始火冒三丈,她抬起手打了郑清婉一巴掌,郑叙白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打,自己的妻子被羞辱,他站在他俩前面和林氏对质道:“你闹够了嘛,你平时怎么羞辱我都可以,因为您是我娘,您生我养我,您怎么说我,我都认,但是你不能羞辱我的妻女。”

他说完之后拉着秦婉之和郑清婉离开了,回了偏房。

回到房间之后郑叙白对郑清婉说:“婉儿跟爹出去和泥。”

郑清婉不解,她眉头紧皱说:“爹和泥干嘛。”

郑叙白抬手他弯起手指敲了一下郑清婉的头笑着说:“傻丫头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变得那么傻了。”

郑清婉气急败坏:“你的意思是说我傻呗。”

郑叙白解释道:“爹和泥是为了在东院和西院两个院子之间先砌一座泥墙可能不像水泥的墙牢固,但是至少短时间内你奶先不会想着找事了。”

他说完这句话抬头一看郑清婉不见了,郑叙白无奈的摇了摇头。

郑清婉跑去街上看见一个卖面具和假胡子的人她走过去问道老板你这个假胡子怎么卖的。

摊贩老板一看卖家是小姑娘他抬手摸了下巴,然后贼眉鼠眼的看着她,试探性的开口:“一个姑娘家来买胡子想必是有急用吧。”

郑清婉看摊主贼眉鼠眼不像什么好玩意,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别管我有没有急用您就说多少钱吧?”

摊主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说:“只要五两银子。”

郑清婉一听转身就要走并说:“这什么黑心的摊贩,一点胡子卖我五两你怎么不去抢劫呢你。”

摊主从摊位上下来拦着郑清婉的去路,他双手叉腰尽显蛮横。

“老子在这条街上十几年了,还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碰了老子东西不买就想走。”他厉声说。

郑清婉面对这种不要碧莲的人只能比她更不要碧莲才行,她转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她大喊道:“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啊,大家快来看啊,摊主耍流氓了啊 救命啊!”

她那么一喊周围的人都来围观并纷纷指责摊主,郑清婉趁乱逃走了,摊主看见郑清婉逃走了他不顾群众对他的辱骂,继续对她穷追不舍。

郑清婉边跑边回头看,面对摊主的追赶她看见前面来了一些巡视的衙门差役,她二话不说就跑到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腰间别着一把刀的衙门差役身后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衙门差役用惊恐万分的眼神盯着郑清婉,郑清婉撅着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眼神里面都是无辜。

衙门差役一看郑清婉一脸无辜相看着他,他立马把脸转过去对着摊主怒吼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人家小姑娘计较什么。”

听到衙差训斥摊主郑清楚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挑衅摊主。

摊主见状立马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郑清婉话都说不利索:“不是……钦差大人……你看她。”

衙差大人立马转过头看郑清婉,她又恢复了刚才那种无辜相,钦差大人轻声细语的对郑清婉说:“小姑娘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我们给你做主你不要怕。”

郑清婉立马变得理直气壮起来:“钦差大人我路过他的小摊,然后看了看他的胡子,他张嘴就跟我要五两,我嫌弃太贵了,然后我就放下了,我也只是看了看,他就追我非要强卖给我。”

听到她这么说摊主更加百口莫辩,衙差看着摊主的眼神更加凶狠了些,并大声的苛责他“她一个小姑娘她能有什么错?她能撒谎吗?”

郑清婉躲在衙差身后冲着摊主吐了个舌头,还眨了眨眼睛,继续说:“就是啊,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能对你干什么,反倒是你这个五大三粗的人满大街追我,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衙门差役走到他俩中间他问摊主说:“这个姑娘刚才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

摊主一看装不下去了就开口说:“当时是这个姑娘路过我的小摊贩,我看她年轻就想着多挣点钱,没想到……”他话没说完就抬头看向了郑清婉。

郑清婉双手掐腰趾高气扬的问他:“没想到遇见了我这个不讲理的硬茬子是吧。”

摊主没有再讲话,因为他自知自己理亏,再说下去恐怕得不偿失,他就自认倒霉。

衙差走到小摊贩旁边用手压着他的背,然后告诉旁边的人把绳子拿出来,把摊主的手捆了起来。

被绑了手的小摊贩努力想挣脱手上的绳子,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他脖颈的青筋暴起清晰可见的暴露在押差面前,其中一个提着刀的衙差见状说:“小子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就算你能挣脱也未必跑的了。”

摊主不解的问道:钦差大人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让您如此大动干戈的绑我,能不能放过我,我还有摊子要看呢,你看能不能网开一面。”

没等那两位衙差开口旁边的郑清婉大摇大摆的走到摊贩面前双手叉腰趾高气扬:“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嘛,好啊本姑娘告诉你,”接着她拉着摊主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听好了第一你骗人,第二你骚扰我一个小丫头你该当何罪你,多亏了遇到了两位衙差要不然本姑娘我就让你给害死了绑着你也是活该,呸,就你这种人就该滚去牢里吃牢饭。”

而刚好路过此处的沈行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

郑清婉说完蹦蹦跳跳地往前走看起来心情不错,摊贩看着她的背影说:“遇见她我算是倒了大霉了。”

正当郑清婉高高兴兴往前走的时候突然一头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由于她重心不稳往后踉跄了一步,她身前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了回来,郑清婉站稳之后抬手捂着额头。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他穿着一身黑衣,面若冠玉,肤白如雪,头发被银色玉冠紧紧束着,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提着一个鸟笼子,笼子里面是一只黑色的鹦鹉,它华丽的羽毛下显得如此贵气。

还没等面前的人说话郑清婉先开口说:“你干嘛撞我,你瞎吗?”

面前的男人眉头紧皱非常不解的说:“小骗子好像是你先撞的我吧,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呢。”

笼子里的鹦鹉听见男人喊郑清婉“小骗子”它随声附和:“小骗子,小骗子”当然还有:“坏人”两个字。

郑清婉噘着嘴怒气冲冲的说:“还不是你这个挡路狗,挡着本姑娘的去路,还有我不是小骗子。”

她用手指着笼子里面的鹦鹉大喊道:“你再骂我,我把你拔了毛吃了。”

沈行之看着面前的人笑了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跟一只鹦鹉计较什么。”

郑清婉瞪着他没有说话。

沈行知继续说“我刚才可是都看见了啊,接着他说我有名字我叫沈行知。”

郑清婉翻了一个白眼说:“管你叫什么呢,躲开好狗不挡道,你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果然什么人养什么乌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完绕到沈行知旁边离开了,沈行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开。

接着他对旁边的人说:“好像是他撞得本王吧她还委屈还推我!”

他旁边那个身穿白衣腰间挂着一枚翡翠玉佩的人见状笑道:“我说沈兄啊,你堂堂一个将军竟让一个小姑娘给骂了”接着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带着点嘲讽:“这要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嘛。”

沈行知说:“好你个墨北你敢笑话我,你等着 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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