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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三章清华坊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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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无人夜,窗外刮着风,雨伴随着闪电雷声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只有郑清婉所在的屋子里面闪烁着微弱的烛光,除了烛光之外旁边还放着一盏煤油灯,灯光忽明忽暗的,郑清婉坐在桌子前面,借着烛火和煤油灯的灯光,她在柜子里面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把剪刀放在头发上却迟迟不肯下剪子把自己视若珍宝的头发剪断,她猛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没事剪的不是头发救的是我的命,今日剪的头发必将成为我回家路上的辉煌。”

她连着念叨了三遍这句话最终她咬着牙,用剪刀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一小撮,头发散落在她手上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雷声,郑清婉猛的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攥在手里的头发道:“怎么莫名奇妙的打雷,雷公电母是来给我助兴的嘛。”她那么想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在想自己已经那么倒霉了老天爷还要来嘲笑她,偏偏在她最伤心的时候打了一个雷,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她也只是浅浅的伤心了一下就又重新燃起斗志,她把刚才剪下来的头发,平着放在桌子上,借着烛光看了又看,接着她双手叉腰嘴角扯出一抹笑似乎对这个用头发做的假胡子很是满意。

她把蜡烛吹灭之后便爬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郑清婉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敲自己的门,她烦躁的把被子踹到一边然后半眯着眼睛抬手揉了揉,门外的人见她半天没有动静便更用力地敲她的门,并扯着嗓子大喊道:“你个死丫头还不起来干活。”

郑清婉一听就知道是家里的老巫婆又来没事找事了,她迈着沉重地步子走到门口,把门栓打开,她耷拉着眼皮:“你干什么?一大早的吵什么吵,不让人睡。”

林氏一听这话立马蛮横起来咬牙切齿:“你个死丫头别人都去田里干活你为什么不去?”

郑清婉立马清醒了,她用手掐着腰理直气壮:“我们已经分家了啊,看我爹砌的墙,您是老眼昏花了看不见了还是咋滴,还有就是你凭什么要求我下地干活,你凭什么不去?”

这话一出林氏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反驳,只能作罢。

郑清婉看着林氏的背影故意放大声音喊:“骂了我可不能骂我娘了,让我知道我把你鸡炖了,我全给你炖了。”她得意扬扬蹦蹦跳跳的出了门,并说:“敢和本姑娘斗,你还嫩了点,真以为我甄嬛传白看的,我还治不了你,死老太婆。”

她走着走着被街上飘过来的肉包子的香气勾走了,她走到包子铺老板面前抿着嘴唇,看见刚出炉的肉包子眼神放光,像是见到了奇珍异宝一样。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包子笼里面新出锅的包子,包子铺老板见她迟迟不走便礼貌性地:“询问姑娘你是饿了嘛。”

郑清婉连忙点头嘴角是控制不住的笑,接着她说:“老板给我拿三笼包子谢谢。”

包子铺老板用手里的布擦了擦手应声‘’好勒您先坐。”

郑清婉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老板多少钱微信还是支付宝。”

包子铺老板满脸疑惑地看着郑清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郑清婉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在现代这是在古代,于是她抬头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并小声嘀咕道:“这古代还真是麻烦,手机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的。”

郑清婉立马狡辩:“我是说包子多少钱……”

包子铺老板说:“一共三个铜板。”

郑清婉下意识去摸口袋发现没有带钱,但是她又很饿,于是就坐到旁边的凳子上。

然而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沈行知看到,于是他走到包子铺门口,从衣服口袋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桌子上说:“给我拿三笼包子,然后再拿壶热茶。”

包子铺老板说:“好嘞王爷。”

沈行知肩膀上的鹦鹉开口说:“王爷今天早上不是吃过饭了吗?”

沈行知扯了扯嘴角说:“我是吃过了,可有人没吃。”

他说完这句话一只手拖着包子一只手拿着水壶放到郑清婉所在的桌子上,并冲着她挑了挑眉说:“吃吧小丫头。”

郑清婉双手叉腰说:“本姑娘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沈行知似乎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于是继续说:“你真的不吃,不吃我拿走了。”他说着就要把东西拿走,就在这时郑清婉的肚子突然“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她抬眼心虚地看向沈行知。

沈行知说:“行了,吃吧,刚好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吧。”

尽管沈行知那么说了但是郑清婉还是没吃,直到沈行知拿了一个包子用手掰开,一半拿在手里,把另一半咬了一口说:“这包子真香,某人怕是没有口福了。”他把另一半掰了一小块递给自己肩膀上的鹦鹉:“知知给你,她不吃你吃。”

知知用翅膀掐着腰不满:“王爷是她不吃所以才给我吗?”

沈行知一时语塞。

郑清婉一听拿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沈行知看着她嘴里被塞的鼓鼓的,于是看着她笑。

郑清婉抬头看他:“你笑什么?”

沈行知定睛看着她轻声说:“看你可爱,嘴里塞的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

郑清婉一听这话眉头紧锁:“什么你敢拿我和畜生比?”

沈行知说:“那倒没有,你比仓鼠可爱多了。”

郑清婉瞪着眼睛大喊道:“我看你像头猪,你和你肩膀上的乌鸦一样恶心!”

沈行知一看事情闹大了,于是急忙说:“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那么介意这些话,是我口无遮拦,是我对不起你。”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陪着你一起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吃。”他说着把他手边的一笼包子推到了郑清婉面前,然后离开了,只留下郑清婉自己还坐在那里,她看着她眼前的一笼热乎的包子瞬间没了胃口,后来她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花钱不吃白不吃,至于那个贱男人和那个贱乌鸦,还不足以打扰她吃饭的兴致。

一笼包子下肚之后她感觉饱了,然后她找摊主要了个袋子把剩下的包子打包带回了家里。

她一脚刚踏进郑家大院就看了一场热闹,起因是她的大伯娘周正在院子里面因为她多吃了一口肉,就吵的不可开交,郑清婉看到旁边有凳子,郑枝意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她娘和她奶奶吵的不可开交她无动于衷好像麻木习惯了。

郑清婉提着刚带回来的包子走到她面前坐下小声说:“咋了姐?”

郑枝意叹了口气说:“中午吃饭就因为我娘多吃了一口肉,就和咱奶吵起来了。”

郑清婉把手里带回来的包子放到郑枝意手里,说:“姐这包子,你拿着吃吧,自己偷偷吃,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啊,肉馅的可香了。”

郑枝意拿着包子问道:“不是这包子是哪来的?”

郑清婉笑了笑说:“你就别管了吃就是了,对了不能都给你,你得给我俩我要拿回去给我娘吃。”说着她拿了两个包子,面带微笑语气柔和:“好了,我走了姐,记得偷偷吃啊。”

郑枝意紧紧地攥着手里的包子点了点头。

郑家偏院,秦婉之正在给郑清婉补衣服,郑清婉把手里拿着包子走到秦婉子面前说:“娘你猜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什么?”秦婉之手里拿着针线低头给她补衣服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回应她。

郑清婉把手里的包子放在碗里拿给秦婉之,秦婉之见状停下手上的针线活抬头看向她:“你这包子哪来的。”

郑清婉楠楠自语:“古代人都那么死心眼嘛?给她们拿回来吃就得了呗,还非得问。”

秦婉之带着些许期待看着郑清婉好像再等一句让她安心的话。

郑清婉说:“这包子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抢的,是有人给我买的,他看我没有吃饭就给我买了点,你放心吃吧。”

秦婉之皱眉更加不解的问道是你朋友吗?

秦婉之那么一问属实把郑清婉问愣住了,她别别扭扭的开口解释:“嗯算是朋友吧。”

什么朋友死对头还差不多至少在郑清婉这里是这样。

秦婉之一听是朋友瞬间松了口气,接着郑清婉和秦婉之说了一下就出了门。

她踩着有些泥泞的土地上去了庄常雨家,她站在他家门口,门是用竹子围起来的,,庄常雨和老庄叔正在院子里面坐着喝酒,郑清婉打开竹门走了进去,庄常雨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来说:“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郑清婉清了清嗓子说:“哪个我来找你借身衣服,就是你穿着小的衣服,可以借给我嘛,我洗干净还你……”

庄常雨并没有问她借衣服去干嘛,于是走进屋里,把箱子打开,找了一身他穿不着的衣服,拍了拍上面的灰拿了出去。

“给,那个不用还也可以,衣服是新的,你拿去穿吧,可能裤子有点长,你回去让你娘截一下。”

郑清婉微笑着接过衣服说:“谢了,不过还是还给你吧。”

她转身要走,却被身后喝酒的老庄叔叫了一声:“婉儿啊,别急着走啊,留下来吃点。”

郑清婉呲牙咧嘴,转身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庄叔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了。”接着她加快脚步跑出了庄家院子,她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都怪这个破游戏还有破系统,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明明讨厌死他们了还要我赔笑脸,等我晚上找着那个贱男人非掐死他,都是他害我这样。”

回到家后郑清婉把和庄常雨借来的衣服放在秦婉之平时缝补衣服的桌子上,转身去了厨房,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厨房内林氏正打开柜子,柜子里面有个缸,里面放着有肉,郑清婉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林氏把肉放在板上用刀使劲地剁,郑清婉走到她面前开口说:“奶,今晚吃肉啊。”

林氏拿着刀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随着她抖动地动作,刀掉倒了地上发出来了声响,这才把林氏从惊吓当中拉了回来。

林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对着郑清婉说:“今天你大伯从城里回来,所以炖点肉给他补补。”

郑清婉翻了个白瞎阴阳怪气:“啊是是是,就你大儿子是个宝,就他配吃肉,我们不配呗。”

因为家里穷又是农民,于是家里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去给郑弘毅上学了,在家里林氏也是最偏心这个儿子,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等他回来吃。

林氏听郑清婉那么说自认理亏所以对她说:“你待会去地里找他们,可不许说我炖了肉了。”

郑清婉说:“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说出去。”没等林氏开口说话郑清婉已经出去了,只剩下林氏在屋里独自生气。

郑清婉回屋里拿了一盏煤油灯,提着去了地里,地面湿漉漉的同时还夹着一些泥土,郑清婉的鞋子,裤脚上都粘了些许的泥土,她一路慢吞吞地走,生怕走的快了摔跤,不过好在路上虽然有些泥土,但是道路还算平坦,她站在地头上举着煤油灯,喊道:“爹,娘,爷爷回家吃饭了。”

秦婉之和郑敘白听到郑清婉站在地头喊他们,他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应,郑叙白走到秦婉之旁边挽着她的手上了地坡,郑清婉伸出手把秦婉之拉了上来。

回到家里林氏已经把饭做好了,由于人口比较多,所以一般都是分两桌子吃饭,秦婉之一家一桌,林氏和郑弘毅也就是老大一桌,他们的桌子上放着一碗林氏刚炖好的肉,还冒着热气,而秦婉之一家的桌子上碗里只放着几个窝头,就连菜都是昨天晚上吃剩下的。

郑清婉端起自己的碗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她用筷子刚夹起来一块肉放在碗里,就被林氏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一个丫头骗子不下地干活,还想吃肉,我养只鸡还能下蛋呢。”

郑清婉翻了个白眼,接着她端起肉碗,林氏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嘴里依旧振振有词的不停的咒骂着什么。

郑清婉一气之下把碗里的肉全部扣到了狗盆子里面。

林氏看到这一幕立马炸了锅了,对郑叙白说:“你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眼里还有我这个奶奶吗?”

郑清婉在旁边听着扯了扯嘴角笑道:“您看看您哪里像个长辈,再说了这是我的个人行为,干嘛说我爹跟他没关系。”

林氏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郑清婉附身对着秦婉之说:“娘我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您帮我剪了嘛。”

秦婉之点了点头。

郑清婉起身一脸得意的说:“各位你们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郑清婉一边哼着歌,一边回了屋,她把门关上,从抽屉里拿出她之前就剪好的头发,秦婉之把剪好的衣服放到了桌子上。

她换好衣服把之后把自己的头发绾了上去,用皮筋绑好后,然后对着镜子把头发粘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她自言自语道:“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接着她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她先是去包子铺吃了些包子然后去了清华坊。

清华坊在隐蔽的巷口处,由于天太黑,导致郑清没有看清脚下的石头,然后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她面露难色,眉头紧皱,她吃痛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哎呦卧槽,这什么破路敢绊老娘。”她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掌心处被石头划破了,于是她低头搬起那块绊她的石头,扔到了路边,嘴里骂道:“什么破石头滚一边去。”

于是她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清华坊门口嘴里还振振有词地骂道:“沈行知这个贱男人,专门跑到这种地方来花天酒地逍遥快活,还害得老娘摔了一跤此仇不报非君子。”

清花坊门口人来人往,郑清婉顺利的混了进去,她站在一楼大厅里面环顾四周好像再找沈行知,而此时的沈行知正在二楼和一些狐朋狗友们打叶子牌喝酒……

他虽然喜欢来这种地方,但是从来不在此处过夜,最多也只是打打叶子牌消遣娱乐一下。

沈行知正玩到起劲的时候嘴里喊道:“你们行不行啊喝啊你们。”

此时被他灌得脸色通红的谢渊连连摆手道:“不行了行知我实在是不行了。”

沈行知一边洗牌一边调侃:“这就喝多了?”

旁边的墨北说:“你还不知道他嘛,喝不了酒。”

楼下的郑清婉眼见找不到沈行知便上了楼,她刚走进去便看到沈行知在里面喝酒,于是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墨北看见突然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进来的。”

郑清婉说:“混进来的。”

沈行知起身走到郑清婉面前,抬起手想要触碰她,郑清婉眉头紧皱本能的躲开了,于是他抬起手,一把扯掉了郑清婉粘在下巴上的“胡子”,她吃痛“啊”了一声,并骂道“你神经病啊闲着没事扯我胡子干嘛。”

沈行知大声笑道:“都进来了,就别装了,你还是没有胡子可爱。”

郑清婉说:“我没空理你。”

接着她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的三瓶子酒,其中一瓶子是倒着的,一看就是喝光了,旁边还躺着一个喝的不省人事的醉鬼,她捂着嘴一脸嫌弃:“啧啧,这也不行啊,还比不上我,不行去小孩桌。”然而这话刚好被旁边的沈行知听见于是他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郑清婉说:“就是夸你的意思。”

“你们会划拳嘛”郑清婉继续说。

沈行知看着她挑眉:“当然会!。”

郑清婉说:“那我们三个玩一局?”她说完看向了旁边的墨北继续问:“你来不来?”

墨北脸上挂着笑:“那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来吧。”

他挽了挽袖子重新坐回座位上,郑清婉坐到了刚才谢渊坐的那里,她看了看旁边躺着的谢渊,对着沈行知和墨北说:“你们俩把这个醉鬼抬到一边去。”

沈行知一脸不情愿:“你为什么不抬,让我抬。”

郑清婉理不直气也壮:“我是一个女孩子,我没劲,我抬不动……”

沈行知看着她,嘴里小声念叨:“看这体型也不像是抬不动的。”

他抱怨完之后和墨北一起把谢渊抬到了旁边。

此时桌子上一片狼藉,还有酒瓶子和叶子牌。

沈行知起身走到楼下喊道:“老板娘,来几坛子酒,送到二楼。”

清华坊老板娘应声:“好嘞。”

沈行知接着回到了楼上玩起了划拳,郑清婉喊道

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季财,五魁首,六六六,七个巧,八匹马,九连环,十全到。

话音刚落沈行知就输了,郑清婉兴奋地拍桌喊道:“输了喝。”

沈行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往嘴里灌,喝完之后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而后他继续喊道

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季财,五魁首,六六六,七个巧,八匹马,九连环,十全到。

这一次是郑清婉输了,她刚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想喝酒,她抬起手的一瞬间,沈行知注意到了她手上被划得伤口并出声提醒道:“你要是喝不了酒,就算了,别喝了。”

郑清婉开口说:“怎么?瞧不起本姑娘是吧,今天喝不完这些酒都不许走。”

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他是在担心她的伤口,还以为是沈行知看不起自己。

沈行知开口道:“不是……”

郑清婉皱眉:“那你是……”

面对郑清婉的询问他没有回答而是走过去,直接拉起郑清婉的手走向门口,郑清婉欲挣脱嘴里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耍流氓啊你,你放开我,你放手。”

沈行知回头看她表情严肃,低声说:“喊吧大点声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女生啊。”

郑清婉翻了个白眼心里咒骂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少装什么好人。

一旁的墨北看到如此景象直接愣在了原地。

沈行知一边拉着郑清婉往外走一边对墨北说“把谢渊叫醒走了。”

墨北用手拍了拍谢渊,谢渊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并说:“你干嘛啊你。”

墨北说:“走了,行知走了,对了来了个女孩子。”

谢渊摇头晃脑地找墨北口中的女孩子是谁在哪。

墨北走过去对着谢渊的脑袋打了一下说:“不是跟你说了人已经走了……”

谢渊抬手摸了摸后脑勺,墨北伸出手把他拉起来说:“起来吧走了”

楼下沈行知正拉着郑清婉往外走,郑清婉躲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蜷缩着身子往前缓慢地挪着步子。

这时清华坊老板娘走了过来好像发现了端倪,她走过去微笑着对沈行知说:“爷,这就走了,你多待一会儿嘛。”

沈行知拒绝道:“不用了,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接着老板娘把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郑清婉身上,正当他们以为混不出去的时候,墨北和谢渊突然喊道:“行知啊,你说你走怎么不叫着我们俩一起。”

他们俩喊着墨北还不忘和沈行知使眼色,沈行知立马秒懂,他一把把躲在他身后的郑清婉拽到了自己的左边,郑清婉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他们趁着墨北和谢渊和老板娘说话期间顺利地走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沈行知放开攥着郑清婉的手,他略带紧张:“那个不好意思,我力气太大了弄疼你了吧。”

郑清婉翻了个白眼活,动了一下被他拉着的那只手腕说:“没事,幸好没给我掐断了。”

她说完大摇大摆地往前走,边走边说:“现在去哪儿?”

沈行知跑着跟上她,很快便于她并肩走到一起,他开口说:“你手上的伤,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

郑清婉坦然道:“不用小伤而已,更何况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我没那么娇气。”

尽管她那么说,但是沈行知还是不太放心她手上的伤,于是就近找了一家还没有打烊的医馆,又继续拉起郑清婉的手,她一怔就那么任由他牵着走了进去。

医馆里柜台前坐着一位老人,他手肘撑着桌子,半眯着眼,虽然说这个点没有多少病人来看病,但是也会有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背着自己年迈的老母亲前来找他看病,所以他的医馆是全天开着,要是实在太累也只是在医馆里面眯一会儿,等有人来了就会继续看诊。

沈行知一看老人在睡觉,没有想打扰转身拦着郑清婉的手,就要转身离开,老神医听到动静便坐起身,他声音有些沧桑的说:“二位半夜三更来到老朽的医馆有什么事吗?”

沈行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的回头发现刚刚还在眯着眼睡觉的老神医已经坐了起来。

他拉着郑清婉的手往前走,郑清婉说:“我都说了不用你管我,而且我也说了都是皮外伤,你那么紧张干嘛啊。”

沈行知眼神闪躲心虚:“谁……谁紧张你……我是怕你……栽赃陷害本王,受伤的又不本王……本王有什么好紧张的……你不要乱说。”

郑清婉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想笑,紧接着沈行知把她拉到那位老神医面前:“怎么了什么症状。”老神医开口说。

郑清婉把手放在台子上说:“没什么事,就是手擦破了点皮,我说不用来着您了,但是他非要拉着我过来。”

老神医看完之后说:“你这个确实没什么事,我给你拿几块纱布,还有药,你回去啊抹一抹没什么大事,记得不要碰凉水。”

他们和老神医告别后走了出去,医馆外郑清婉对沈行知说:“你刚在医馆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郑清婉的问题他选择装傻,并问道:“我在里面说的话多了你指的是哪句?”

郑清婉咬牙切齿:“就是那句我会栽赃陷害你?”

沈行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了想说:“我说话不过脑子你不要介意。”

他们并肩走在巷子里,走着走着沈行知突然开口说:“你就那么讨厌我?”

郑清婉脱口而出:“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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