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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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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那副生人莫近的墨镜遮住了他早已湿乎乎的眼睛,“可恶啊,萩原,要不然我们两个偷偷去给琴酒绑炸弹吧!”

萩原研二抽抽鼻子,“松田,别说你拿到炸弹会不会下意识把它拆掉,就算我们把琴酒炸死。组织也还是存在的,还有,你忘了之前那个《灵体处世准则》了吗?”

松田阵平恶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那种东西只要没被发现四舍五入就是没做过,反正警校的校规,警队拆炸弹的守则以及zero从没遵守过的交规等等,不都是一样的吗!”

诸伏景光心累,诸伏景光崩溃,“别教坏小朋友啊!什么叫做没被发现就是没做过啊!对待犯人不应该把他交给法律吗?米花就是因为有太多你们这种人才会每天死这么多人的吧?给我好好反省自己啊!”

两人被吼了一通。委委屈屈的缩了一下,“景光……最近压力是不是有些大?”

“小景光,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们大声喊叫的。”

他们虽然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对诸伏景光的关心。

三号锤手心,“我知道了,景光一定也很伤心吧?因为高田志村和他的死法完全一样呢,说不定景光因为看见高田奈奈就想起安室先生,也想过呜呜……”炸死琴酒。

三号说话像是早就知道会被捂嘴,所以噼里啪啦说的飞快,导致萩原研二都只来得及堵住剩下的一半。

眼见诸伏景光笑着冒黑气,松田阵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退后一步,“我,我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啊,厕所在哪里?”

萩原研二感觉背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等等小阵平你忘带纸了!”

说起来,你们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肚子痛和拉肚子吧!

*

榎本梓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室透“安室先生,最近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吗?啊,抱歉,因为最近能感觉到安室先生脸上洋溢着比往常更加温柔,也更加高兴的神情,所以才这么冒犯的问了一句。”

安室透放下手上的咖啡机,笑了笑,“不会,应该说我很高兴榎小姐能够关注到我,至于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我相信即使是榎小姐听了,也一定会跟我一样高高兴的吧——是,不可能回来的人又回来了哟。”

安室透不是个容易沉缅于过去的人,他永远都是坚定的,只是偶尔,他也会想要回头看看,试图从警校的那段时光中去汲取力量,然后重新整理行囊,再步上前方的道路。

当他意识到朋友的灵魂都待在自己身边时,说实话,有点受宠若惊。

死去后已经变成了灵体的友人在日常生活和并不那么日常的生活中给他带来了很大程度上的方便,虽然那几个人嘴上说着不守规矩,可是谁都知道他们是多么优秀的警察,给活人带来麻烦和恐惧的事情,几乎都被他们下意识的规避掉了。

平时也只有回到安全的公寓后,安室透才会重新感受到他们的喧闹。

至于在和他们交流的过程中,会不会被邻居认为是精神病?安室透无所谓的想,其实这也算得上是一种伪装吧?

*

刚走到门口,安室透就不得不注意到三号的惨叫“景光,不要打我屁股!”

“……噗”安室透可是专业的,一般不笑。

放下买回来的菜,安室透俯下身换鞋“啊,阵平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松田阵平的手飞快的舞出残影,颇能体现出其主人的情绪——是的,比起容易留下证据的手机打字或者其他的方式,四个人选择了集体进修手语。

当然,这也让安室透每次和他们一起说话都感觉在看几个人一起结印。

也许他们私底下还会比赛,谁会先让安室透应付不过来呢。

可是安室透会被这种小困难难倒吗?不可能的。安室透冷笑一声,次次都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把这群人猜的七七八八。

今天是松田阵平第一个发起了挑战。安室透淡定“哦”了一声,“已经把高田先生送回去了吗?”

随后出现的萩原研二也加入了战场,安室透要同时接收两双手传达出的信息,不过这对于常年保持高强度工作的安室透来说,还算是可接受范围内

“原来高田夫人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吗?说的也是,有空喊风见多照顾照顾那一带的治安吧。”

总是对自家幼驯染格外照顾的诸伏景光从厨房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比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几乎要缠起来的手势,他就要安静得多,换句话说,诸伏景光的存在感不强。

可安室透却总是能及时注意到他。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向安室透招招手,“快来吃饭吧。”

这种只能看见手部动作的日子,安室透居然也逐渐开始适应了,他比自己想象的对那几位同期的印象还要深刻得多,光凭想象和手语就足以具象化出他们的语气和神情。

啊,这样想来,确实像个神经病一样了,不过,谁在乎呢?

三号吃饭的时候要积极的多,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倒也算得上是乖乖吃饭的典例。

餐桌上,在三号的视角下,当然是热闹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还有诸伏景光都不是哑巴,学手语也是为了安室透。

他们几个魂一边说话一边比手势,说到激动的地方,那架势恨不得马上打起来,而每到这种时候,真正的大家长就会发挥他最关键的作用——指当他们要把桌子掀翻的时候,把两个魂拉住。

*

邻居们经常可以见到的是,安室透一个人笑意盈盈的对着餐桌上没人的地方说些什么。

你可以想象一下,阴沉沉的天,偶尔透过相隔不远的两扇窗户,独自带着孩子的年轻男人,神经的对“不存在的人”说话。

小孩也很孤僻,比风雨欲来前更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在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也时常对着“不存在的人”说话——诡异的父子/兄弟。

邻居们默默远离了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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