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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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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抱了太大的希望了。

希冀地过多,才会在仅仅得到了一星半点收获时失望。

——谈容看到的几乎只有一片黑暗。

黑暗之中,隐约能看见类似门,还是窗的纹样,也许是被幽禁于房中,透过隐隐绰绰类似黑夜中并非全然漆黑的夜色……

若那真是间房,那么房顶该是极高。

因为那门,还是窗,从他视点中瞧去,颇为高挑。

不过说到底,探他人识海也只是读取他人记忆。记忆的主人看到了什么,脑海中留下的就是什么,她看见也只会是什么。还是受限。

凶手将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使人整日昏沉……不对,那人没被喂药!

果真并非凡人所为!

所以,西南高宅大院里,藏着妖邪——

世上多的是办法。

她也正好不缺倔劲儿,上头,“左右也没得选择。那便是,掘地三尺,一寸一寸将西南翻过来,也定要将那人揪出来!”就算是她咽不下这口去吧。

他笑着。

难得说了句在她听来是人话的话,“可要我搭把手?”

然而这张脸上,分明戏谑写了满眼眶。

“这手……你要是喜欢拉着,也能一直借你拉着。”

——什么毛病?

谈容不明所以,满是疑惑不解地拧巴了眉毛。

想不通这人何时变得这样好管闲事了,也想不通他这一通奇奇怪怪、莫名其妙说的是什么。

“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扯东扯西的做什么?”她没理会他发神经,也没求他,“可不敢请您这尊大佛出手。”阴阳怪气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就是这样,识沂那笑还越发明显了。

怕不是也给传染了疯病了。

这人果然是有毛病的。谈容没有明说,但这话全写脸上了,不过看样子是一时半会儿忘了自己是什么德行了。就她,也好说别人?

此时她可还想不到,世事偏与愿违。

就他们开始的猜测,若运气好,一家家搜过来,头一两天就该出个结果了。

可事实却是,已有了三四天,大半个都要给他们反过来了也还是……没能看到希望。那躲藏在暗处的妖物竟就这样没了动静,不见有再惹些事出来的倾向。

一时间仿佛陷入瓶颈,没了更多线索,只是死咬住了认定的这一条路挖掘。

从开始时的信誓旦旦,到厌倦、自我怀疑,也不需要多长时间。

“就怕明明已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去搜了,结果还是漏了什么地方,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想也是,若真是有意藏匿这么多人,那肯定是相当隐秘的地牢啊密室什么的,哪儿那么容易让人找到——”沈妙如瘫在桌上,累地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了。

看来是真累了,不过嘴皮子还是不知累。

“所以才让你俩老老实实待着,要么就多去街上多晃晃,保不齐还能得到什么新消息,或是撞了大运就抓住了,不自量力跟去搜个什么劲儿?”

“咱这不也是想出一份力,添砖加瓦么?”

“与其想着出微不足道的一份力,不如多寄希望于自己的运气。毕竟你俩别的不说,运气一直行的。”

“……你这打击人的功力还真是今尤健在啊。”沈妙如挤出笑来怼了回去。

但就这?对谈容来说毫无杀伤力。

“从来就没有白走路的道理,走到今天,以往的每一步都作数。”说稳重还得是秦尘修,“清修的日子难道就不苦了?还等不起这几天?”

“怕只怕……就这几天也生变数。”识沂看热闹不嫌事大,扔进来句风凉话。

谈容下意识就像给他堵回去——你又不出力,来废什么话?

但其实他说的不无道理。本身他们的到来就已经是打草惊蛇,即便幕后凶手不一定能猜中他们会用什么法子来查,但行事上必定会谨慎不少。

不过这么一想,前几日顶风作案又抓走的那几个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真有这么迫切?不惜顶风作案?

“‘它’要能再出来一次没准还好查些。”之前那次,是他们大意了,没能抓住机会。

“那不如张机设阱,请君入瓮……如何?”谈容忽而浅浅露出一抹笑来。

“此话何意?”秦尘修抬眼疑惑道。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自然是先发制人,挖好了坑,请君入瓮,再来瓮中捉鳖。”她这小脸上的表情着实算不上是好意,坏兮兮地令几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

当然,识沂不在其内。

秦尘修问:“怎么个‘张’法,如何‘设’计?”

谈容眼神中带了揶揄,扫到他身上去,转而,又到泰勤身上打了个转回来,看得两人都是局促不安,心上惴惴。

但也都是一样的一头雾水。

“既然‘它’总挑女子下手,那便如‘它’所愿,送女子上门去。”

“送?”

“捏张脸出来而已,总不能不会吧?”她带着几分恶作剧似的窃喜道。

“你这话是……!”秦尘修已然琢磨过味儿来了,一惊。

泰勤:“什么什么?”

沈妙如那手“啪”一下落在他肩上,脸上是与谈容相差无几,甚至更为夸张的邪笑,“我看行。小师弟这脸白白嫩嫩,唇红齿白,鼻子下巴也都精巧,都不用捏脸,换套衣裳就能上了。”

泰勤:???

秦尘修:……

“当然了,既然是扮好看的女子,自然不会只让你二人孤孤单单地上,我们也都会陪衬上去的。”这话也算是安慰?

她二人本就是女子,哪儿懂身为男儿还要被迫扮作女子的心情?说着这话挑着眉的样子,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唯识沂独善其身,谁也不去说他。

也是了,谁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呢?前不久才吃过苦头的谈容想。

他们的想法恰好撞上了腾霄国温食节。

本就是用来迎接夏日的节日,眼下天气渐热,宫中晚宴从一早开始准备,场所也从殿堂之内搬到了御花园旁空旷之处。待到日落西山之下,明月攀起,华灯高悬,便闻得莺歌识燕舞。美酒佳肴于沸沸人声中反倒成了配角儿。

这样热闹的日子,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他们本也该是混在最热闹的人群里,时刻警惕不要再有不幸发生——

而不是在此处,宴会上,除了宫女舞女,大抵是身居高位的男子。就风险来说,相当安全了。

因而他们本不该在此处。

可也偏偏在此处坐着了。还给分开了两边。谈容与识沂共用一张桌子在一边,另一边,则是另外三人。

中间隔极宽一条道,舞姬们盈盈挥袖于其中,在灯光之下如魅影飘拂,更是将中间这一块地划开了有如银河横亘其中。

而那一头,沈妙如目光炯炯仿佛能从中射出刀子来,紧紧盯着谈容这边。

——凭什么识沂就能和她坐在一处?为何总是他二人被分到一块儿去?分明她才是一行人里除谈容之外唯一一个女子,怎么就不是她俩坐一块儿?难免心里不平衡。

可无奈这儿没人给她撑腰,何况都不要说谈容是个没眼色的,她就算能看出来也未必会说什么。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能让人生气本身在她看来就应该是极为诡异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沈妙如不着调地想,修行上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就是块木头!

谈容偶然扫得一眼,也不细琢磨,只觉得自己是真不懂如今的年轻人在想什么。不慌不忙,又撇过脸去看别的地方了。

将沈妙如一腔少女心撞地粉碎。

当然,谈容这边也并非就“万事大吉”“国泰民安”了。

手里酒杯“啪”往桌子上一放,终于忍无可忍,憋了很久的一句话终于没忍住跟着这势头一起脱口而出,“你究竟要跟我到何时!”

这话说的……自然也不会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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