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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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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方给他答案的方式总是让陈理感到愉悦。

陈理笑着抽回手,任谢清方重新低下头,安静舔舐完碗里的粥。

粥很稠,碗也不浅。

喝到最后时,谢清方的动作明显费劲了起来,陈理也不为难他,示意他抬头。谢清方抬起头,陈理端详了他两秒,才用手擦去谢清方脸上不小心沾上的粥:“喝这么急做什么?”

谢清方轻轻道:“饿了。”

“这会倒是诚实,”陈理将手伸到谢清方嘴前,“舔。”

“……”谢清方看了眼陈理,然后低头,张嘴仔细地将上面的残余舔干净。

从这个角度看,此刻的谢清方神情十分专注;他嘴微微张开,眼睑垂着,因为舔舐的动作,睫毛时不时颤几下,像一把小小的刷子,在心里最软的地方挠人几下,不疼,只觉得痒痒的……陈理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笑了。

似乎察觉到陈理的愉悦,谢清方的动作做得愈发轻柔、认真……

终于,陈理揉了揉他的头;谢清方抬头,目光疑惑。

“可以了。”陈理说,“做得很好。”

说着,陈理收手,他坐上床,居高面下看向尚且半趴跪在地毯上的谢清方:“所以,作为奖励,我允许你思考三分钟再回答之前留给你的问题。”

无论出了铁笼之后,两人的气氛看起来有多温和,谢清方都清楚,这件事没有结束。

因为,铁笼是一次惩罚。

惩罚他的错误。

而陈理需要他的认错——需要他给出清晰、明确、正确的关于“错误”的答案。

他哪里错了?他又要怎样认错?

想到这,谢清方的心里,泛起一些异样的感觉。

成年人的世界,在法律之外,包括道德之下,其实往往都没有对错之分,你很难说一个人做的一件事是“错误”的,你也很难说一个人做的某一件事是“正确”的,大多数情况,你只能在混沌的、无关正确的选项里做着选择,然后等待同样不知好坏的代价到来。

确定的未知,这是真实世界的主旋律。

然而在这个时候,在陈理面前,这个法则被清晰打破。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了对与错,都有明确的奖惩制度。

做错了,罚。

做对了,奖。

简单、直接、明白。

所以明明现在是陈理让谢清方认错,谢清方心里却久违地出现了一缕轻松的情绪。

因为他无比清醒地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陈理都会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一份确定的奖罚,而那些过往曾将他紧紧包裹的、属于真实世界的“朦胧”与“不确定”,在这样的时刻,他再也不需要去思考,再也不需要去……害怕。

有人在他面前担下了这份不确定。

有人能保证,他只需要做到服从,而不需要做到任何其他事情。

有人给了一种束缚,又还给了他一份自由。

屈辱吗?

谢清方已经越来越感受不到了……在这场支配与被支配的游戏里,他逐渐享受其中。

……

三分钟没到,谢清方便看向了陈理,示意他想好了。

陈理有些意外地挑挑眉,点头应允:“说。”

“我不该不遵守合约规则,”谢清方很少做这样的自省,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他声音带着沙哑,内容却说的很流畅,应该是在心里过了几遍的,“我应该认同主的身份,以主人称呼您,还有在进房后,按照您的……指令,脱掉衣服,取悦您。”谢清方在说“您”这个字的时候,神情还是有些不适应。

毕竟,他们真正的关系是师徒。

前辈向晚辈称呼“您”,这真是……谢清方想,太乱来了。

“……”然而陈理完全不觉得这样的称呼有什么问题,他顿了顿,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地问道,“还有吗?”

“还有不该惹您生气。”谢清方愣了下,回答。

“还有呢?”

“……”谢清方在脑海里过了一圈他们的相处过程,没有再找到可能的犯错点,但面对陈理的提问,他有些茫然又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最后低声道,“抱歉……我想不到了。”

陈理看着神色紧张的人,摇摇头:“只答对一半,但谅在态度不错,所以这次先放过你。”

谢清方松了口气。

陈理道:“你知道我生气了,但你以为我是在为什么而生气?是你不遵守规则,是你擅自抵抗我的命令?还是两者都有?……刚刚你在这方面反思了很久,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两者都没有。”

“我不会因为你犯错而生气,因为犯错是必然的,错误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将它改写为正确,生气对于错误的存在毫无作用,所以我不会生气,更不会因此迁怒于你——但,犯错了,就要惩罚,这却是相关的。因此,我将你关入铁笼,这只是对你犯错的惩罚,而不是我生气的体现。”

陈理这段话很复杂,但翻译过来其实只是两句话,那就是:

犯错了你就立正挨打——这天经地义。

作为“主人”,陈理惩罚的只是“错误”本身,而他要做的只是“以惩罚来防止错误再次发生”的训诫,并且,在这个惩罚的过程里,他没必要、更不会因此生气。

“但我确实生气了。”陈理继续道,“不是因为你犯错,而是你的不诚实。”

“你因为害怕‘我生气’,你因为想要‘取悦我’,你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次三番地隐瞒了你真实的感受。”

“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一种错觉,让你觉得,隐瞒你的痛苦,会让我感到欢愉?”

“记住,在这场游戏里,你交予我的,是你的全部——是你的身体和你的心灵,你的痛苦你的欢愉,是你的全部。我不需要你的隐瞒,我不需要你的体谅,我更不需要你那不聪明的讨好,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将会坦诚给我的全部。”

“不管是兴奋,喜悦,还是绝望,哀伤……”

陈理盯着谢清方的眼睛:“只有当你的喜怒哀乐,也只能由我定义时,你才是合格的宠物。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谢清方手指微微蜷缩,似懂非懂的与陈理对视着。

“听不懂也没关系,未来我会慢慢教会你这个道理的,”陈理点到即止,他起身,去门口将大门彻底关死,顺便设下了防止他人进入的阵法,而后他回到谢清方身边,“门关了。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吗?”

“……”谢清方闷了一秒,“不关也可以。”

这场惩罚说是惩罚,其实也是双方底线的一次试探。

陈理要用惩罚明确“惩罚”与“错误”中间的一根线,而谢清方用惩罚明确了陈理在“支配权”上所肩负的责任……而经过这次的确定,他知道,自己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陈理,因为陈理不会真正意义上伤害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而他也意识到了……

如果不关门的话,他似乎能享受到更多,属于陈理的……庇护?

因为是陈理将他置于“不安全”境地的。

而让他“安全”,是陈理的职责。

“呵,”陈理笑了下,“别的没教会,倒是教会了你这种时刻可以与我讨价还价?是我太纵着你了么?”说着,他声音蓦然冷下,“脱了。”

谢清方心里一紧,不敢再说话,他双手抬起,将身上简单的衣服飞快地拆开、脱了下来。

之前在众人眼前只是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身体便如此直接地展示在了陈理眼前。

交缠的绳将曼妙的身材暧昧勾勒……

肌肤细腻的白,绳索艳丽的红。

像一朵试图绽放的花蕊,脆弱、灿烂、美丽。

脱完,谢清方自觉重新跪好,视线略向下的平视着,以一种顺从的姿态等待陈理的下一步指令。

“本来想奖励你的,但既然你愿意自讨苦吃,我也可以满足你,”陈理起身,他手指在谢清方顺滑的背脊抚过,感受着身下轻微又明显的颤抖,手指在脖后绳结一勾,绳结轻巧散开,陈理拉下一段绳索,无视绳子在谢清方身上捆出的红印,将绳的一端伸到谢清方嘴边,“咬着。”

谢清方张嘴,大约一指宽的绳子很轻易的被他叼住。

“不准合嘴。”陈理道。

然后,说完这句话陈理就没有再管谢清方了,他往前走了半步,蹲下身开始专心给谢清方拆绳。

给谢清方绑绳花了陈理大约一小时。

每处的绳结落点、缠绕的数量、捆绑的松紧……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力求不伤身的基础上,最大程度的给人束缚感。

但拆绳就快多了。

谢清方配合,陈理也没有意刁难,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样子绳子就尽数拆除。

被摈弃的绳子凌乱地散在地上,没有丝毫秩序。

唯一一截没有落在地上的绳,正被谢清方安静而艰难地衔着……

陈理这才缓缓站直身体,他看向因为长久张开嘴,而显得格外疲惫的谢清方:“难受?”

“……”谢清方点头。

他眼睛泛起了层薄薄的水雾,这是因为难受而堆积起来的,长久的张嘴让他整个嘴都十分酸,又因为被绳堵住了,嘴里逐渐生了许多吞咽不下的津液,它们丝丝缕缕溢出,顺着胸膛往下,从唇到身体蔓延出一条暧昧的水痕……

现在一点头,这道细小的水痕,便跟着动了动。

陈理笑了:“难受就受着吧,这算是你与我提要求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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