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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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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一声不发地走了,陈理收了声,悠哉地看着朝他走来的谢清方。随着距离拉近,鼻尖愈发明显地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陈理与他笑道:“沐浴了?”

“……”谢清方确实洗了个战斗澡,但没想到陈理这么快就看出来了,他说,“昨晚出汗多。”

陈理示意他走近,手抬起在谢清方脖颈摸了摸,项圈还安稳地戴在原处。

陈理说:“洗的时候脱了吗?”

谢清方摇头:“没有。”

陈理又问:“那给它洗了吗?”它自然指的是项圈。

谢清方耳根又有些烧了,他默然片刻,点了头:“……洗了。”

对此,陈理表情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意外之意,他只是笑了笑。然而,这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的笑却让谢清方瞬间从耳朵到身体都感到一股热意,见他这副模样,陈理忽然凑过来同他说了一句话……

听完,谢清方呼吸一停,他看向陈理:“真的?”

“看你表现。”陈理笑着直回身,他接过掌柜端来的早餐,既没承诺也没保证,“先吃饭。”

然而,尽管如此,谢清方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直到陈理似笑非笑地敲了两下桌面,他才骤然回神,跟在陈理身侧,过去进了食。

厨子的手艺不错,谢清方却将这顿饭吃得很没滋味。

他的注意被陈理那句话牵引,吃着吃着思绪便情不自禁地再度进入遐想之中。他想到了很多他以前模糊想到但没有细想的内容,他还自觉的将这些片段拓展补充,摇曳的灯光,朦胧的雾纱,大胆的剑步……谢清方并不是一个想象力多么丰富的人,事实上,很多人喜欢用“无趣”来形容他,但这一瞬,他实在想到了太多。

也就是这一瞬,他意识到,他和陈理才真正相处了一天,他的身体却已然下意识地想向对方索取更多。

客气、疏远、距离、礼仪……

谢清方沉静的心里藏着一层压抑了许久的浪,这层浪此刻正在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向上攀升。它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破这样的“距离感”,以换取真正的、身体能明确感知的,温暖与依存。

……

饭后,陈理带谢清方出了门,客栈往左拐弯处就是马圈。他们只带了一匹马来,此时马儿悠悠闲闲地低头啃草,听到动静,它抬头看了眼陈理,发现是“认识”的人后,又甩着尾巴重新低下了头。

陈理从储物器里取了些灵果,他经常用这个喂马,谢清方已然习惯。

但今天,陈理却没有伸手去喂,而是将果子给了谢清方。

谢清方疑惑接过,不确定陈理的意思。

陈理直接道:“去喂。”

谢清方拿着灵果,朝马圈走去,马只熟悉陈理的气息,对于谢清方这个“客人”,它显然表示出了极大的警惕。它吃草的动作减缓,身体没动,只缓缓抬头,用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谢清方的眼,似乎想用这样的动作威胁或恐吓谢清方主动离开。

“……”如果是以前,谢清方自然不会把这点威胁放在心里。

但现在,谢清方浑身的灵力被封禁——药泉只能治好内伤,解不开封锁——枯竭的灵力给不了他过多底气,然而,陈理没松口,谢清方便这么继续往它那边走过去了。

或许是碍于陈理在场,马对于谢清方的靠近只表示出部分的焦躁和不耐,到底没真动手。

谢清方学着陈理的动作摊开手。

果子放在手心,散着一股诱人的香。

马嗅了嗅,却不像以前那边乖乖凑过来吃,而是撇开脑袋,似乎在说它压根不稀罕这东西一样。

陈理不知何时走到了谢清方身侧,“烈马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尤其是这种有修为的。驯服它、让它让你为主的办法往往有两种,第一,是用耐心。你不断用耐心、责任心、温柔心,来对待它、饲养它,让它接受你,接纳你。”

“第二,是用决心。”陈理的手从下往上,托住谢清方的那只摊开的手,他的手掌缓缓收紧,谢清方的手便也忍不住跟着收紧了,灵果被手掌捏炸,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滴在地上,更为浓郁的香味如炸/开般蔓延空气,陈理说,“你得有告诉它,不服从,它就一无所有的决心。”

“……”谢清方看着手心的汁水,有些发怔。

他觉得陈理应该不是在说马——或者不是在单纯地说马。

陈理却已经收回了手。

他用清洁术收拾了地面和两人手掌的狼藉,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带着谢清方就离开了这里。

嘴巴早被陈理养叼了的马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味道有些暴躁。

它不断往前探身,嗅一嗅,又退回,最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重新回去低头啃草。然而这个被它当作牙祭的饲料完全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谢清方回头之前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往哪看?”陈理将人的注意力拉回。客栈就在崇城边郊,距离不远,走路过去绰绰有余,他一边带人走着,一边道,“想它不如先想想你自己。接下来一个月里,我要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它认你为主。”

陈理说:“期间我可以提供你一切非人力上的帮助,包括灵果、灵浆、道具……任何东西都不限量,不限时,随要随取——只是,每一次你都需要向我支付一点小小的代价。”

虽然说是走着去,但陈理的走,除了走路姿势看起来是走,其速度简直和小跑无异了。

谢清方必须一边听着陈理的话,一边加快步频,快速跟上。

清晨的某些还没缓解的部位在这样的追赶里,被衣服磨着生疼,疼痛里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生发,谢清方已经不太敢低头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裤子能否遮掩自己此刻的狼狈。

谢清方问:“怎么才算认我为主?”

陈理一顿,他步子缓和几分,语气也缓和了几分,陈理说:“就像你认我为主那样。”

“……”谢清方低声道,他忍不住问,“那你是用哪种方法让我认主的?耐心?还是决心?”

他们的主奴之类的说法开始于陈理的提议——所谓游戏的提议。

可他们心知肚明,不管是谢清方答应这个提议,还是后续他们签订的合约,这都不代表谢清方的“认主”。谢清方的认主就在昨晚,只能是昨晚,在那个夜晚,他们才算真正确定双方对此事的接纳度与自愿性。

谢清方问这个问题,问的是答案,更是陈理对于昨晚的态度。

哪怕到现在,他也不确定陈理心里想着什么。也因此,他更加好奇地想要探究。

“呵,”陈理笑了下,不答反问,“你觉得是哪种?”

“决心。”谢清方猜测。

“错。”陈理摇头,“再猜。”

“耐心?”谢清方有些惊异。

“也错。”陈理继续摇头,“还有第三个答案吗?”

谢清方意识到陈理是认真的在回答这个问题了,他没有说话,低头沉思着,陈理便没有打扰他。两人走了很长一段路,谢清方忽然向陈理说出两个极小的字:“爱心。”

“……”

陈理看他一眼,还没回话,率先说话的谢清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

陈理打断:“爱心倒是个浪漫的说法,无论是说我是因为喜爱才收服你,还是说你是因为喜爱才被我收服,这都是一个很好的说法。可惜,也不是。”

谢清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很明显,这份答案藏着他些许的私心,但陈理的否认让他的这份隐秘又明显的私心变得有些许苍白。

陈理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了然地笑了笑,却依旧没有出言更正。

然后他继续道:“是选择。”

“我需要一个宠物,你需要一位主人,然后我们相遇,互相选择,于是我成为你的主人。”陈理说着,彻底停步。他看着谢清方的眼睛,温和又认真的与谢清方说,“你要记住,是你选择了我做主人,而不是因为我对你好,或者我喜欢你,你便认了我这位主人。”

“……有什么区别?”谢清方问。

陈理说:“我对你好那是因为你值得,你选择我做主人那是因为我值得,只有双方都值得,‘选项’的存在才有意义。你不能因为你值得的事情,而认为我值得,这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喜欢不是持有者的优点,喜欢只是持有者的本能。”

“它是你的优点。”

“因为你有让自己被喜欢的本事,”陈理用随意的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的语气说着这段话,“而我恰好被吸引了而已。”

“……”谢清方睫毛颤了颤。他很少听见这样的理论。

“对你好”,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属于别人的优点。

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要回报。

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要喜欢。

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要忍让。

可是——

如果“对你好”,是属于自己的优点——对方对自己好,只是因为自己值得对方“对我好”呢?

而如果谢清方真的认为,陈理对自己好,所以他就选择了陈理作为自己的主人……

那么对谢清方自己、对陈理来说,这都是一种极大的轻蔑。

然而,陈理的话还没说完。

“所以比起你说‘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选择我’这种话,我更喜欢你说‘因为我器大活好技术高所以你选择我’这类话。”陈理最后认真道,“毕竟,后者更容易让一个成熟的生理男性产生兴奋的情绪,对吗?”

“……”

谢清方不可思议地抬头,在眼睛里有点打转的酸涩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想不通……

为什么有人可以在讲道理和耍流氓里无缝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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