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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黑化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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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胡家人出门时,阮正绚顿了顿,借口换衣让胡家人先走一步。

“真当自己公主小姐了,出门还换衣服,”胡睿兰不满叫道,“小蹄子,你可得快些!”

回应她的是阮正绚面不改色的关门声。

片刻后,阮正绚出门,一身白色衣裙,洗的泛旧,却也干干净净,正如她明净白嫩的脸颊般,给人以清新舒爽的感觉。

顶着头上的小白花,阮正绚拐到不远处的角落。

果然,谢印星抱臂懒洋洋靠在那里,明明身材修长高挑,却无端给人一种的不羁的痞意,以及傲然的冷意。

可他明明是个小太阳啊。

阮正绚心道。

“你来作什么?你身体不难受了?”谢印星挑眉问她,转过来的目光凶悍敏锐,说着与疏离冷淡外表截然相反的话。

阮正绚微微一笑,“我来告诉小公子我的答案,我考虑好了。”

“哦?”谢印星微勾嘴角,明明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手臂却无意识的紧了紧。

“我......”阮正绚眼睛不躲不闪回视胡睿杰,“我愿意,但......”

“但什么?”少年眯起狭长的凤眸,散漫问。

“但还请小公子允我些时间,下船前我得先报恩。”

“报恩?”

“对,报恩。”

“报什么恩?你说的报恩不会就是要让小爷帮胡家那废物吧?”谢印星意味不明轻哼。

阮正绚摇头,头上的小白花随之颤动,衬得她容颜愈发清丽沉静。

“先不说了,之后有时间我再与小公子细细解释。”

阮正绚丢下这句话,便扭头走了。

纤细袅娜的白色身姿渐渐淡出谢印星视野,谢印星缓缓低下脑袋,丰神俊朗的面容微松,喉结不经意间滚动,溢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

转瞬即逝。

随即他迈开步伐,又恢复往日的桀骜,面容锋利,睫毛长长,高束的墨发飞扬,划过半空,落在肩头,一身红衣肆意如火,气质却是冷淡矜贵,丰标不凡。

在胡家人等的不耐烦时,阮正绚终于出现。

但对于她的姗姗来迟,胡家人不敢多说什么,甚至只能压着脾性问她:“刚刚你与那谢公子聊什么了?可有聊到阿杰的事儿?”

问这话的人自然是胡茂山,眼下,最让胡茂山心急火燎的,不就是他那不成器的逆子吗。

阮正绚心中冷眼旁观,面上却柔柔摇头,以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诚实交代:“我刚刚是在感谢谢公子昨日救了我的事,其他的,这么短时间,怕你们等着急,我还没来得及说。”

“糊涂啊,”胡茂山一拍大腿,刚刚明明那么好的机会,而且最难得的是,那个少年竟不排斥阮正绚,愿意听阮正绚说话。

“我,我做错了吗?”阮正绚有些委屈,“我是想着先帮小姐找到那名船工替她正名啊。”

“算了算了,能解决一件是一件,”胡茂山摆手,“谢公子那里你一会儿再去找也一样。”

胡茂山三言两语就决定好阮正绚接下来的去处。

胡睿兰却是边走边忌妒地看着阮正绚,酸溜溜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为什么谢公子待你如此不同?”

明明之前,谢印星向来都是生人勿近,高傲冷睥,可为什么阮正绚一个小小的婢女,竟能让身份如此不凡的少年郎几次出手相助。

胡睿兰至今都忘不了昨晚她欲闯阮正绚舱房时谢印星投来的眼神,那眼神,冷酷无情,隐含威势,似乎下一秒他就又会抽鞭袭来。

胡睿兰不由摸了摸自己昨日被伤的脖颈,挽紧柳翠娘的胳膊,同柳翠娘一同狠瞪阮正绚。

阮正绚却恍若未觉,依旧低头柔顺的走着。

唯眼里的冷意,快要弥漫出天际。

很快,一行人便找到昨日造谣胡睿兰的船工,他正坐在甲板上的厨舱楼梯口处吃饭。

福船船工实行倒班制,眼下,船工戴五儿划了一晚上船,刚刚休息下来,准备喂饱自己的胃。

远处,是船工们响亮鲜明的号子声,近处,是胡家人哀而不绝的乞求声。

戴五儿听得甚烦,再不耐看两岸风景,转身便抱着饭碗往底舱走去。

与其和胡家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底舱干活。

胡家人推着阮正绚紧跟其后,并催促阮正绚为胡睿兰说话,他们一定要让阮正绚说是自己主动放弃绳索的,是戴五儿自己看错的缘故。

下到底舱楼梯拐角时,戴五儿终是忍不住,停止扒饭,高大结实的身体拦在胡家人面前,面孔却是转向阮正绚。

“夕颜姑娘,你也不必替这胡家姑娘解释,那天什么情况,我戴五儿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兄弟也看得清清楚楚,我要救的人分明是你,可这胡家姑娘却推开你拽住我甩给你的绳子,好在你是没事,但如果你有事呢?她这不是杀人是什么?”

“还有你们,别总把人家夕颜姑娘推在前头,夕颜姑娘就算是你们的婢女,你们也不能如此欺负人,今日我戴五儿就把话撂这儿了,谁也别想把黑的说成白的!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

阮正绚眼中泪光闪烁,上前一步,欲言又止,“可是......”

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胡家人整的如此隐忍委屈,又联想到昨日他与船上其他船工聊这事时胡家人不依不饶蛮不讲理的模样,戴五儿气得直哼哼。

他再不想和胡家人掰扯,转身往底舱而去,同时大声道:“你们说我造谣,说我毁你家姑娘清誉,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昨日不是你们揪着我不放,事情会闹到全船人都知道的情况吗?而且昨日傍晚我还听说你们胡家姑娘不顾夕颜姑娘身体,人家刚死里逃生,非要揪着人家来给她辟谣,大家都看到了,难道这也能作地了假......”

说到此,柳翠娘再也按捺不住,推开一直拽着她的胡茂山,撸起袖子就追了上去。

“你个该死的混后生,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和我家婢女有了苟且,才这么帮她,不就让你改个口么,犯得着这样?你这鼻子朝天的嘴脸给谁看呢?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家闺女的名誉,她是要嫁不出去的,难不成你想娶她?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货色还想娶我闺女,你想的美,我呸!不要脸的糙后生......”

柳翠娘边说还边想像昨日那样,推打戴五儿,却不想戴五儿早有准备,灵活闪身躲避,柳翠娘推人不成,反而一头撞进底舱一处舱房内,狼狈扑倒在床前。

戴五儿低咒一声,阴着脸走了进去,“起来,快出去!”

高大结实的汉子沉下脸时极恐怖,底舱舱房又很狭小逼仄,柳翠娘吓得心肝直发颤,抠着嗓门大叫:“来人哪!快来人哪!戴五儿打人啦!他要杀老娘!你们快过来看看!!!”

戴五儿脸色一变,“你给我闭嘴!”

说着他就要上前扯柳翠娘,柳翠娘连忙呼唤胡茂山:“当家的,你不管管吗?有人要当着你的面摸老娘!当家的,快来啊......”

胡茂山也脸色不好看了,原本他纵容柳翠娘出来闹,是想让事情朝他希望的局面发展,却不想这不长脑子的,如此搬弄是非,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昨天是这样!

今天又是这样!

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西槐村,这是在外面,没人回顾忌他村长的身份!!!

底舱的动静很快引来巡船的梅友荣。

梅友荣面色很是不善,“又是你们胡家人!怎么哪都有你们?这里是我侄子的房间,请你们出去。”

站在船主面前,戴五儿也很是愧疚,他没有想到他刚刚就那么一躲,柳翠娘竟会撞进东子的房间,他脸色更不好了,也不在意柳翠娘的胡搅蛮缠,更不惧惹上一声腥,手上直接加重力道,要把柳翠娘拉出房间。

柳翠娘如被杀的母猪般,发出憎天高的惨叫,双手下意识的扯住床铺,“杀人啦!船主杀人啦......”

越来越多的人围在底舱。

一场声势好大的闹剧是在阮正绚一个柔柔的问话声中止住的。

“咦?你们看,那是什么?”

阮正绚的声音,就像和煦的春风,穿过尖锐的嘶吼,潺潺流淌在潮湿窄小的底舱,不经意间拂去人们心头的燥意。

闹剧渐渐消停。

众人顺势看去,阮正绚却突然半遮住嘴,神情闪烁,“是,是我看错了,没事。”

阮正绚这番欲盖弥彰的行为更加惹人注目,人们顺着阮正绚手指方向寻去,却发现刚被柳翠娘扯下的被褥下角,枕头靠墙边,居然歪歪扭扭写着三个模模糊糊的血字。

“胡杀我。”

有识字的人把它念了出来。

梅友荣脸色一变,愤怒的目光当即指向胡家唯一一个还算明事理的胡茂山。

“你不是说你家儿子无罪?这,你觉得这算是无罪吗?整个船上可只有你一家姓胡!!!”

胡茂山老脸一颤,呐呐无言。

至此,胡睿杰杀人的罪名更加板上钉钉。

东子都自己写下是谁杀他了,难道被杀的苦主能猜不到是谁与自己过不去?

可谁又知道东子从小家境贫寒,并不识字呢?

阮正绚轻轻一笑,默默收起自己意欲坐实胡睿杰罪名的证据,提裙款款随众人离去。

可惜啊,船上竟有人比她还想要胡睿杰死。

虽说有些拙劣。

但或许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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