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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黑化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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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炽烈,一身着玉蓝长裙、臂揽红菱披帛的蒙面女子缓步行走在楼阁亭榭间,脚下湖水碧绿,岸边柳垂金线,桃吐丹霞。

一阵风吹过,馥郁香气伴随着淡淡的水汽蒸腾,那女子沐在其中,沾衣不湿,反添几分清明。

行至暖烟阁前,阮正绚终是被人注意到,给拦截下来。

待阐明原因,小厮脸色一变,慌忙丢下手头事情,向里面汇报去了。

阮正绚等了好半天,管事的才出来,歉意行了一礼,“是阮家小姐吧,让您久等,您今日与我家公子有约,但不巧的很,我家公子现在身体不太舒服,能否改日再见?”

阮正绚眨了眨眸,以手掩唇,“哦?赵公子竟是身体不舒服?”

“是的,阮小姐。”

张管事做出送客的姿态,却没想到这个看着温婉柔和的女子并不想走。

她道:“那我身为他的未婚妻,就更得去看看了,不然反倒显得我失礼。”

她说着就要越过张管事径直进去,张管事慌忙去拦,那女子却是纤腰一扭,秀眉微蹙,如湖水般沉静美丽的眸子直逼张管事,“怎么?你要拦我?”

张管事垂眸,“不敢。”

“那就让开。”阮正绚娉娉袅袅的身形如风般转过了他。

张管事又去拦截,却险些碰触到阮正绚,慌忙避开。

阮正绚挺起胸脯,往前一步,不虞道:“怎么?你要非礼我?”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张管事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公子的未婚妻竟是一个如此无理取闹的人,他沉着脸正欲让人将人请出去时,那女子裹面的素纱不小心掉落了,张管事一眼陷入了女子面纱之后的容颜。

实在是那张脸太过姝色天香,给人以视觉的震撼了,以至于张管事一时失了神,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

直到暖烟阁的门被人无声打开,张管事才回过神来,慌忙跟了进去,尽自己最后的努力遮挡阮正绚的视线。

但还是被阮正绚看到了。

暖烟阁内,花草遍布,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桌椅秀气淡雅,鱼嘴铜炉中散发着袅袅香烟,一衣衫凌乱的俊朗公子倚靠在背栏杆式钓窗前,纵酒放歌,双颊赤红地看着云纹地毯上跳舞的四名艳俗歌妓。

真是好一派靡靡之音。

好一个赵家公子。

也是玷污了望湖楼这座闻名江南的“雅楼”。

“公子恕罪,我这就请阮小姐出去。”张管事谦恭道。

凭栏赏美的赵令舟忧似反应过来,探身眯着眼望了望,待看清阮正绚面容后忽的眼睛一亮,也不管张管事在旁的劝阻,直接起身将张管事推搡了出去,独留阮正绚一人在门内。

他边关门还边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会仙楼这个美人我收下了,告诉下面的,冰镇碧涧羹和甜碗子快些!另外,再拿几个香炉,我今天要与美人好好玩玩!!!”

门外张管事气的直跺脚,再三解释:“公子,她不是会仙楼的.......”

但里面人,显然还是没有听进去,丝竹之音又起。

张管事无奈叹了口气,只能吩咐阁外的伙计们警惕着点,让他们再不可放人上来了。

若是被人发现他家公子......

张管事又叹口气,好在那阮家小姐没看出来,再加上今日望湖楼应该并没有什么重要来客,不然,凭他家公子的不着调,怕是要出事!

暖烟阁内,寒香阵阵,赵令舟动作不羁又饮了一口热酒,神思不属看着面前袅袅站立的清艳女子。

只见她上身穿着玉蓝百合短襦,下半身穿了一条同色系红结长裙,红带束腰,走动间右侧斜斜分开的裙岔里,洁白内裙若隐若现,协同臂间垂落下的红菱披帛,给人以极致的色彩冲击。

红的红,白的白,蓝的蓝。

再加上女子姝色天香的绝色容颜,就更显相得益彰,令人视觉震撼。

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夺目蓝牡丹,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赵令舟摸着下巴围绕女子又转一圈,终忍不住再度感慨:“想不到会仙楼竟还藏着此等天仙,你可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阮正绚不卑不亢回视赵令舟,“我姓阮。”

“歆软?你是叫歆软吗?”赵令舟似乎没有听清,他又饮了口酒,不耐地将外罩披衣脱下,拉着阮正绚就要入舞池,“走,陪公子我跳舞去!”

阮正绚嫌恶侧身避开,身下的裙摆宛若花般绽放,她冷脸道:“公子难道忘了今日约了谁吗?”

“谁呀,”赵令舟眼尾泛着一抹燥红,好半天才在美人冰冷的视线下回想起来,“原来你就是要与我定亲的阮家姑娘啊,哈哈哈,竟长得如此国色,好好好!既是如此,那还不快来陪我喝一杯,站那儿做什么?等公子我来请吗?”

迎着赵令舟黏腻的目光,阮正绚微微一笑,面容娇艳,嫣红的嘴唇却是毫不留情说道:“我让你请?公子脸可真大!也不回家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如此放浪形骸,没得让人恶心!你这样,谁愿意嫁你?”

说罢,阮正绚就要出门去,却被赵令舟一把扯住了胳膊。

“你,你站住!”赵令舟颠三倒四站着,嘴角喷出一抹燥热的浊气,似是觉得热,他又脱了一件衣衫,“好你个小娘子,你们阮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如此打我赵家的脸,你们阮家是不想混了是吧。”

阮正绚唇畔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明丽的眼睛一本正经看向拉着她的男人,俏生生说:“那赵公子今日约我见面,拉了一群青楼的人是怎么回事?赵公子分明是看不起我阮家。”

阮正绚一席话有理有节,带着轻微埋怨,明明看着很正经,可那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一般,宛若钩子一样勾人心弦。

赵令舟心肝都颤了三颤,头脑更不清醒了,他喷出一口浑浊的酒气,装模作样掩去他面上的轻视,“是我错了,阮姑娘,我哪有看不起阮家,今后,你我两家结亲后,我赵家势必照拂你阮家,你阮家不是想要打通京城的生意吗?那好说,我一发话谁敢不从。”

赵令舟说着,就要拉阮正绚往背栏杆式钓窗走去,阮正绚顺其自然,从善如流,也安安静静跟赵令舟往前走去。

是了,阮家行茶叶生意,若在本地延平县还算第一首富,但放在偌大的云晟朝,阮家就不够格了,所以,想要扩张阮家版图的阮安鸿就攀上皇商赵家,要与赵家结亲。

只是阮安鸿没又想到,赵家竟派出他家嫡子中最不着调、放浪形骸的小儿子出来,这阮家姑娘谁能愿意?

就只能是阮正绚这个不受重视、又刚好想回阮家的倒霉蛋了。

只是,这个“倒霉蛋”今日必定会好好大闹一出,以此来回馈阮家这三年来对她的“照拂”。

行至窗前,迎着楼下湖面传来的阵阵微风,赵令舟顿觉浑身舒爽,但还是觉得有些燥热,他不禁将又除去一层衣衫。

浑身上下,就只剩薄薄的里衣掩身了。

赵令舟将衣襟口拉得又大了些,有心想看阮正绚作为女儿家的羞恼娇态,没成想,阮正绚一双眸子却是毫无躲闪、清凌凌直视向他。

就好像他是路边一块剥皮的猪肉一般无甚所谓。

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赵令舟顿觉无趣,缩回自己没有任何男子美感的裸.露胸膛,干巴巴饮了口热酒,吃了口凉食,不耐冲下面叫道:“换一个换一个,你们这唱跳的都是什么?爷和爷这未婚妻要看脱衣舞,来!跳起来!”

半响,与刚刚截然不同的乐声响起,池下妓子们轻抬皓腕,脚尖高点,裙摆随着旋律轻盈舞动,艳纱在袅袅香烟中渐次飘落,缓缓露出妓子们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

“够了。”阮正绚猛然站起身来,往外而去,“公子过分了,若要羞辱我,也不必这个法子!”

赵令舟恶劣一笑,抓一把粉末状的东西和酒咽下,也没穿鞋,赤脚就下榻追将上去。

他道:“这阮姑娘就误会我了,怎么能算是羞辱你呢?本公子今日之所以要约你,就是要告诉你,既然你要嫁入我赵家,今后便要接受本公子此番模样,若连这点都受不了,那今后同本公子裸.体.交.欢岂不是更受不了?哈哈哈哈!”

阮正绚面沉如水。

这次她已经不是觉得恶心了,而是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个赵令舟一眼。

这幅高洁如莲的模样惹得赵令舟更加生气,他加快步伐欲径直穿过舞池去追,却不小心撞倒了舞池中跳舞的一名歌妓,被阻住步伐。

赵令舟瞬间气不打一出来,当即抬脚踹了上去,怒骂道:“本公子的路你也敢拦?”

歌妓颤巍巍跪在地上,不顾自己衣不蔽体的身子,慌忙求饶。

整个脱衣舞戛然而止,室内一片寂静。

放眼望去,歌妓们跪了一大片。

阮正绚顿住步伐,折身返了回来,脸更沉了,冰冷的声音仿若来自寒冬腊月一样,充斥在静谧的阁内。

“你竟还打女人?!”

“什么我打女人?”赵令舟燥的脱下自己最后一件上衣,丝毫不在意阮正绚眼底的冷若冰霜,反倒是因为这绝色美人能够返回来而自鸣得意。

“今日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何谓真正的打女人!”

赵令舟说着,竟赤着膀子打起四周跪地的女人们来,女人们瑟瑟发抖,鉴于皇商赵家的淫威,躲都不敢躲,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而无力的求饶。

“住手!”

阮正绚这次真动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赵家公子会比她想像的更加无耻,更加恶心,更加没有底线!

她阻止的话只会让这赵家公子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阮正绚紧握拳头,她也只能做比她原计划“更过分”的事了。

阮正绚冷若冰霜走上前,找准时机当机立断,反手抄起旁边的花瓶,重重砸在赵令舟身上。

随后,在赵令舟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她撸起袖子便是对着赵令舟一顿拳打脚踢,主打的就是一个让赵令舟措手不及。

痛打几下出气后,趁着赵令舟还未反应过来,阮正绚及时躲开,目的不显地往身后背栏杆式钓窗避去。

“好你个小贱人,竟敢殴打本公子,活腻歪了不是?”

赵令舟狞笑着起身,先前身上的燥意一闪而空,麻痹的神智渐渐回归。

阮正绚一步步往后退着,明明看着柔弱,清艳的眉眼却尽是挑衅,宛若怒放的娇花,“赵公子你不是喜欢打女人吗?巧了,今日我也要让你看看,我喜欢打男人!”

赵令舟脸色更加难看了。

天底下哪有女人打男人的道理!

他今日,定要让阮正绚明白何为大丈夫!何为妻为父纲!

他定要让这小美娘匍匐在他身下!

“等等!”阮正绚退至钓窗前,扒拉着栏杆踩上塌去,威胁赵令舟道,“你若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你跳啊!”赵令舟扯开胯.间的裤子叫嚣,“你跳本公子就说你意图勾引本公子,本公子要让你身败名裂!”

“看来,传言果真不假,赵公子就是个烂人!”阮正绚毫不示弱反击着。

注意到赵令舟又要上前,她佯装惊慌看了眼楼下湖泊,扶栏杆的手微颤,以外强中干的语气叫道:“你站住!快停下!”

“怎么?怕了?”赵令舟胯.间的裤子半掉未掉,顶着淫.邪的面孔又逼近阮正绚一步。

阮正绚嫌恶侧开眼睛,坐在栏杆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嗯,我怕了,公子还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

“不然怎样?”赵令舟道。

“不然......不然你就等死吧!”

阮正绚丢下这句话,将身子探至窗外大声高叫:“快来人哪!救命啊!有人服禁药啦!他要杀我!!!”

“你说什么呢?”

赵令舟脸色大变,当即上前要捂阮正绚的嘴,没成想,这女子先他一步,翻身跃下栏杆,宛若一只断翅的蓝蝶般坠下湖去。

从下面驶来的游船看,竟似是赵令舟将人推下去的。

远处岸边菱枝吓得脸都白了,但好在,一切的一切,如她家小姐所料,那艘载着官员的游船上,有人行动了。

竟是一名容色昳丽的红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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