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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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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京城医术最高超大夫全力救治下,再加上常年习武身强体壮,方知涯只昏迷了一天便醒来。

他声音沙哑,无法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问六子,传达的信息无非是事情是否办妥,他们是否安全,六子含泪点头,得到温梨安全的消息,他才算放心。

手上空空如也,他又一下子紧张起来,焦急地四处张望,江昊急忙把鸢尾花簪子递到他手上,簪子是在大夫包扎时怕扎伤他才取下来的,当时费了江昊好大的力气。

他也想问问,本来好好的,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但现在最难过的肯定不是他,而是主子爷,所以他什么也不能问。

方知涯缓过来一点力气,嗓子也湿润不少,正准备开口说话,门外传来薛庭月的声音,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本来心情已经够糟糕的了。

老夫人年事已高,再加上最近被温梨搞得吃不好睡不好,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她没在这守着,一切便都交给了薛庭月。薛庭月知道方知涯受伤后,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不用姨母交代她也会这么做。

“表哥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她哭哭啼啼地进来。

方知涯手上她无心打扮,脸上的胭脂略微有些花,发丝也没从前那么一丝不苟,连光鲜亮丽的衣服因为主人没有心思打理都黯然失色。

按照以往的惯例,表小姐一来,他们为了避免回答表小姐的问题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把糟心事都留给主子爷一个人,但现在这种情况若是把主子爷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好了之后肯定会把他们狠狠教训一顿的。

薛庭月掩面而泣一会儿,抬头再看,江昊和六子两人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地站在床两边,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她准备的那些心疼难过的肉麻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表哥你好点了吗?你哪里不舒服?你们俩叫大夫过来看了吗?”前两句温声细语,后两句是对江昊和六子说的,带着“你们为什么这么没眼色,怎么还不走”的怨气,表情和语气都十分不友好。

“回表小姐,大夫在来的路上。”江昊笑着回答,那双桃花眼便像含了情一般,让薛庭月更加恼火,“大夫为什么不寸步不离地守在表哥身边,王爷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江昊把求助的眼神看向方知涯:爷,您再不会说话,我们俩就要被她训死了……

“行了庭月,我现下已无碍,你这段时间辛苦了,不如回去休息。”方知涯以为他把话说的直白又委婉,薛庭月应该能听得懂。

事实上她确实听得懂,但她不想听,表哥经常外出连面都见不到,好不容易不能动,她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她才不愿意离开。

“都怪表嫂那个混帐,若不是她带着奸夫来,还捅了表哥一刀,表哥英雄神武,怎么会着了她的道!?”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慧玉嬷嬷已经把当时的情况都跟她说了一遍,幸亏她不在现场,不然怎么着也要再捅那个贱人一下,好为表哥报仇。

薛庭月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仍是沉浸在自己浓浓的恨意里无法自拔,猛然抬头看到六只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特别是方知涯。

方知涯的心脏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疼得他不得不直起半躺的身子。抓着床单的指节因用力而变得发白,表情逐渐僵硬,难看极了,眉毛皱成一团,眼睛死死盯着薛庭月,脸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他吞咽了一下,耸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干哑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薛庭月一时惶恐,脸色煞白,手心里竟然一下冒出许多汗,在她的记忆里表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极少露出别的表情,更可况他现在像极了一头困兽,有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自己说错话而把自己吃掉的凶残样子。

“你刚刚,在说什么?”方知涯几乎是从牙缝里又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薛庭月哆哆嗦嗦的回答,用词严谨了一些,生怕表哥的恼怒是她不小心把表嫂红杏出墙的事情说出来,还说他的伤口是那个奸夫捅的,当着手下的面,说出这么让他难堪的事情,他肯定是要震怒的。

薛庭月不禁懊恼,开始后悔自己太过急功近利,把稳操胜券的事情变得更加难做。

她艰难地咽了口吐沫,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我刚刚说,表嫂……表嫂她不该……不该带人来找姨母的麻烦,更不应该伤害你……”说完便紧闭双眼,不敢直视表哥。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了。

表嫂……不该带人……

今天来的人是她的表嫂……

那温梨岂不就是……

这也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温茶竟然被他们这些人当做奸夫来对待。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竟让温梨承受了近一年的追杀,承受了一年的担惊受怕。

方知涯兀自笑了起来,笑声牵连着伤口,锥心刺骨的疼。

薛庭月震惊方知涯这一系列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江昊,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人应该比自己更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吧。

江昊轻轻唤道:“爷……”

方知涯却极尽所能,呵斥道:“都给我出去!”

眼下大家确实都需要冷静一下,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现在脑子反正是一团浆糊,看主子爷的样子,脑子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表小姐,要不,请您先回去歇着……”江昊虽然没怎么和薛庭月共过事,但表小姐在王府的行为处事还是略有耳闻,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安排的动。

薛庭月被方知涯这一番举动吓得不轻,巴不得赶紧离开,正愁怎么开口,机会来了她岂能放过?简单说了几句表达对表哥的关心,和对昨晚之事的气愤后,便逃也似的离开。

薛庭月离开之后,江昊和六子也离开,屋子里就剩方知涯一个人。

他抬起右手,看着手上的掌纹,心痛到无法呼吸。

就是这只手,把那柄锋利的宝剑刺进温梨的身体。

那些温梨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感,仿佛穿越时间和空间落在方知涯身上,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种窒息感裹挟而来,温梨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心上寸寸凌迟,将他整个灵魂都撕扯到破碎淋漓。

胸口空空荡荡,方知涯觉得自己苦心孤诣经营这些年仿佛都成了笑话,那些在黑暗的漩涡里孤独徘徊的日子,再遇见温梨之后那些以为终于窥见黎明的希望,顷刻间轰然倒塌。

他重新感受孤独、失落,在获得过归属,以为拥有过一切之后,那种被世界所遗弃的感觉更加明显。

是他,亲手把自己的幸福摧毁。

记忆里的王妃是那般小心翼翼,他怎么会和温梨那种明媚张扬的性子联系到一起呢?

他还记得初见温梨时是在一个雨天,明明自己都淋得不像样子,却还在担心一头畜生。

那时酒楼开业,他和江昊在那里打听情报,听见她的诗篇,知道她胸中自有丘壑,与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便又钦佩几分,想着多和她亲近几分。

山顶观日,他们畅谈古今,侃侃而谈。他以为他竟如此幸运找到想法如此一直的朋友——当然是有戒备之心的朋友。

但方知涯对温梨的好奇,使他看她时也带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东西,这些东西又恍惚让他生出一种错觉,温梨自会带他走出暗夜,走到鲜花盛开之所。

所以尽管理智告诉他,温梨所说虎峰寨一事定然别有目的,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事实如他所料,温梨确实是个出色的伙伴。

他不知道情从何时起,也许是在念诗和山顶观日时留下了种子;在为温茶请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中埋进土里;在荒山救人时浇灌水肥,助其生成长;在虎峰寨尸横遍野,山川飘雪时积蓄能量;在医馆他知道温梨是女儿身时破土而出;在日后天长日久的相处中,生根发芽,长出参天大树。

他仍记得那天从李大夫口中得知温梨是女儿身时,那些潜藏在内心隐忍又晦涩难懂情愫喷涌而出的快感,一切沉郁苦闷都找到了合理的宣泄口。

他无法向众人描述当时内心的欣喜,于无声处听见惊雷无数。

他活着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维护父亲留下来的、母亲在意的方家摇摇欲坠的祖宗基业,可在那一刻他仿佛找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人生真谛。

可如今这个真谛被他亲手扼杀在手中。

他想起自己跟温梨说过他有个已经和离的夫人,现在想起来多么可笑啊。他们成亲三年,竟过到对面不相识的地步,他还跟温梨说,他与那人并无夫妻恩情,只是受人所托不得已才照顾的。

可他照顾到哪去了?照顾到颠沛流离近一年;照顾到把尚不能自保的她丢进吃人的虎峰寨;照顾到她被自己的母亲无端扣了女子最重视的名节有亏这顶帽子;照顾到被追杀至此;照顾到她心灰意冷但流言无止无休……

他若是温梨,该有多恼他,多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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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复相见,是对他的惩罚吗?

不,他是要弥补的。

他会把自己放在案板上,把手中的刀具递给温梨,要杀要剐他绝无怨言。

这时的他从苦难绝境处生出一股令人振奋的力量,觉得只要努力就能挽回温梨的心,他要亲手把那滴泪接住,珍藏起来。

这件事在温梨看来可谓是荒唐至极,但不知他此时哪里来的勇气与自信。

方知涯向来不是自怨自艾之人,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想要去弥补,只要坚持、努力,他相信温梨就是个石头他也会焐热了。

他动定思痛,迅速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为几大类,然后有针对性地进行弥补。

当然这项计划的首要条件就是弄清楚她与母亲为什么结下那么大的仇,以至于不惜几次夜闯王府,但要说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她冒着生命危险来到王府却不报仇呢?

道歉的目标卡在了第一步。

方知涯听到门口江昊与人起了争执。

江昊刚刚跟六子两人头脑风暴,怎么也想不明白温梨一眨眼就变成王妃了呢?

六子更加不解,自己没见过王妃长什么样子就算了,江昊可是亲自把王妃从池塘里捞出来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可是王妃的救命恩人,记不住样子就太离谱了吧?

“首先,她是王府女眷,其次她落了水衣服都湿透了,最后,知道她是王妃之后谁敢再看一眼,那不是大不敬了吗?”江昊有理有据替自己辩解,六子听后觉得有道理,江昊更加委屈,“再说了,温梨换回女装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她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你当时还嘲笑我没见过女的呢。”

六子想想,自己确实跟着武哥嘲笑过他几回。

“而且,比起我不认识王妃,爷作为她的夫君认不出来是不是更不像话?”

六子疑惑抬头,江昊的愚蠢果然清晰可见,都这时候了,没想着怎么劝主子爷,还向着温梨挑主子爷的刺呢!

他们二人正说着,院子外面有人声传来,老王妃和慧玉嬷嬷姗姗来迟。

“嬷嬷,爷说想要静一静,您别为难小的。”面对慧玉的横冲直撞,江昊面露难色,只能硬着头皮拦下来,心里想着若是阿和在,定然不会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

“怎么?我儿连我也不见了?”老王妃难得拄着拐杖,在后面厉声问道。

江昊一时哑然,幸得听见里面说了一句:“母亲,请进。”江昊才从痛苦中缓过神来,急忙和六子开门把老王妃引进去。

短短一夜,母亲竟苍老许多,方知涯于心不忍,艰难起身,唤了一声“母亲”,他腹中委屈无数,却在见了母亲时又埋回心底,从小到大,在母亲眼里,委屈不过是懦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他小时候掉一滴眼泪都会被母亲以更严厉的手段教训一番。

老王妃听到方知涯有气无力的呼喊,不觉潸潸泪下,扶着慧玉颤颤巍巍地走到跟前,将他细细打量一番,手掌颤抖地抚摸着他苍白的面容,带着哭腔道:“我儿,受苦了……”说着便要哭出来。

此种场景,尽显慈母孝子,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儿子无事,劳母亲费心了。”方知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安慰母亲,“母亲不必为此烦忧。”

老王妃泪落得更勤,到底是她养大的孩子,为了救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的良知也不允许她恻隐之心,“你当好好养伤,外面的事你不必担心,母亲自会解决。”

方知涯一听外面的事情她要自行解决,不由得担心起来,虽说温梨已被转移到安全地带,但这些年他并不清楚母亲的手段,万一……到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

“母亲,儿子的事情儿子知道怎么做。”

老王妃却是一下急了,“你若是知道怎么做,当时就不会放他们走,任由那人刺伤你,让全府的人看笑话。和离的王妃带着奸夫杀回王府,阖府出动还让贼人逃脱,将来这事传出去,方家还有何颜面立于大祁?你在朝臣之中如何能抬得起头?”说到动情处,老王妃声声泣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母亲,温茶是她的弟弟,并不是奸夫。”方知涯只能这样苍白的解释。

“那只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糊汤?!”老王妃气结,“温家整族株连,她哪有什么弟弟?我儿真是糊涂!”

她平心静气,又良言相劝,“你还年轻,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庭月与你青梅竹马,最是知根知底,待你伤好之后,母亲为你做媒,你还年轻,万不能将大好前程葬送在她手上啊!”

老王妃看不上王妃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她是罪臣子女,皇帝就算有心重用方知涯也得估计他内人罪臣的身份,方家以异姓王的身份在大祁生存本就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她不能拿王府的荣宠做赌注。

“母亲不必再说,我是不可能放弃她的,方知涯的妻子如果不是她,那永远也不会是别人。”

这好像是方知涯第一次违抗母亲的心愿,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常年在外奔波,未曾在母亲身边尽过孝,所以无论母亲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包括和颜悦色以待薛庭月,他都照做。

可此事不行,唯独此事不行。

温梨不行。

温梨不是筹码,不是赌注,更不是条件,她是爱,是未来,是希望。

“我儿有伤在身,不宜讨论此事,先行养伤吧。”老王妃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仍是装作关心的样子,“慧玉我们走。”

方知涯竟为了那样一个女子忤逆她的意思,真是鬼迷心窍。老王妃勃然大怒,若是他们俩相见,温梨把她知道的事情一说,那今后她在王府如何立足,她与方知涯的关系又让她如何自处?

她绝对不会允许此事发生的。

出了院子,她便让慧玉召集人手,以王爷养伤为由,把这里团团围住,确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这期间她秘密派人去搜寻温梨的下落,一定要赶在方知涯之前把温梨杀掉,为此她不惜动用尘封已久的人脉。

管家伤势未愈,不能行事追踪任务,但也还是带着伤守在方知涯门口。

薛庭月来看方知涯时看到院子外面这么大的阵仗,吓得大气不敢出,急忙去找姨母,却被她告知表哥的病需要静养,现在这在情况是为了保护他,没有办法的办法。

薛庭月自幼跟着姨母长大,自然姨母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只是心里十分忐忑,不明白表哥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能让姨母动用这么多人来保护他。

江昊晚间想出去,却被守卫拦住,饶是他反应在迟钝也明白事情变得奇怪起来,他思量再三,还是说给方知涯听,毕竟能在王府这么软禁王爷的人,不是他和六子能够抵抗的。

江昊目前唯一担心的是老王妃敢趁着王爷生病把他软禁起来,那么对待温梨便不会如她答应的那般就此放下。

温梨危矣,

果然他把外面的情况和方知涯说过后,后者的第一反应也是温梨恐怕有危险。

府中亲军那日曾亲眼见证温梨和温茶杀了无数同胞又刺伤王爷之后逃之夭夭,可气的是王爷并不追究,那些人已然被老王妃一番动情的言论策反成功,认为不让王爷出去便是在保护王爷,就算王爷震怒,他们也是杀身成仁之事。

方知涯身边侍从只留下江昊和六子还有两个打杂的,有一部分人跟着阿和和孔武林去涂州办事未归,剩余之人都已被老王妃控制,方知涯身负重伤,硬碰硬肯定是不行,可眼下最要紧的便是确认温梨安全。

“六子,你出去一趟。”方知涯心急如焚,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免得激怒母亲,让她把恨意转移到温梨身上。

六子得了令,换了身方便的衣服,外面水泄不通的官兵困不住六子,他趁着天黑悄悄溜出府,在街上转了几圈,确定身后没有尾巴一骑快马出城。

他顺着方知涯给的地址一路前行,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来到目的地。

他并没有直接去那个地址,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客栈,给了小二银子让他趁人不注意去那里查看,结果小二回来说那里不曾有人居住,六子感到奇怪,以为是小二看错了,可小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怎么会看错呢?

六子只能趁夜深人静亲自去查看,院子里果然没有居住过的痕迹,进去里里外外搜寻一圈什么也没有,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照理说温梨是五日前来的此处,就算脚程再慢也应该早就到了,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着快马加鞭的回去把事情跟王爷说,由他定夺,谁知他才走没多远,听到身后有异动,他忍不住勒马回望,不少黑衣人都往院子的方向汹涌而去——有人在六子离开时便已经盯上那里。

六子虽然功夫在主子爷属下里并不算初衷,但也不至于有人跟踪一路都发现不了,这群人并不像出自王府手笔,可老王夫人还有其他可以借用的势力吗?

六子把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的说给方知涯听,再说到别的势力时,方知涯心头一颤,母亲一介深闺女子,并没有什么其他势力,但父亲有。

老王爷生前手里有一支秘密组织,名叫“天门”,他们腿上都有一块刺青为标志,只服务于老王爷。可这个组织在他去世时就已经死伤殆尽,早就解散了。

难道老王妃真的因为此事把那些手下重新召集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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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郡主养成计划》

意气风发的男妈妈将军×傲娇作精的美人郡主

太后将自己亲自养大的侄女姜与乐指婚给丞相府宋家大公子宋燕生那天,高门闺女的芳心碎了一半。

宋燕生一手锦绣文章,让皇帝称赞,长得风光霁月,仪表堂堂,那清河郡主嚣张跋扈,恃宠而骄,怎是良配?

奈何人家有太后宠爱!

姜与乐言笑晏晏,佯装不好意思:哎呀,我就是这么优秀,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谁知赐婚第二天,宋燕生与裴南岳鼻青脸肿的面见太后。

一个说把姜与乐当妹妹,请太后收回成命。

一个说与姜与乐情投意合,请太后赐婚。

姜与乐:你不想娶我还不稀罕嫁呢,追本郡主的人多了去了!

出乎高门贵女意料的是姜与乐竟转头嫁给了她们避之不及的裴小将军。

裴家三代忠烈,纵使裴南岳功夫高强,可战场刀枪无眼,谁乐意一嫁过去就守寡?

众人乐得看笑话。

众人都以为清河郡主嫁过去,肯定会闹得将军府鸡犬不宁,却没料面对嫁过去依然“恶”习不改的清河郡主,裴小将军依旧整日眉眼含笑。

旧部约他喝酒——

裴南岳:不去,回去陪我家夫人。

同僚约他看戏——

裴南岳:不去,不如回家看夫人。

裴小将军宠妻事件几经传颂,有人称赞,有人羡慕。

更有人见面冷的少年将军城中舞剑,博美人一笑,那少年模样文采根本不输宋燕生。

某日姜与乐在一本兵书里看到一张泛黄的纸张,上书:天气欲残春,宫城南陌花下,逢著意中人。

她想起多年前的海棠花下。

那些年她以为的巧合,不过是他的蓄谋已久。

#《傲娇郡主养成计划》执行人:裴南岳

#郡主任性怎么了?我宠的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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