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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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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温梨重新换上笑脸,

几人客气寒暄几句,主要是江昊他们知道温梨的身份竟然是王妃,总觉得跟她是温梨的时候不一样,说话什么的自然拘着,温梨见状便说道:“你们不用这样,你们认识我的的时候我就是温梨,这点无论任何时间、任何东西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江昊和六子是这里最没心思的两个人,来的时候要不是阿和千叮咛万嘱咐要主意分寸,他们也不能这么拘谨,听到温梨这么说他们就放心了,不管怎么说,就冲温梨这句话,温梨就没有变!

气氛一下熟络起来,仿佛又回到从前时候。

温梨对他们说:“你们在这住几天吗?”

江昊看到温梨这种笑容,就知道她在憋坏,斩钉截铁地说道:“马上回去。”

“我们在这住几天。”——于此同时,六子说道。

江昊两眼一黑。

温梨饶有兴致地看了江昊一眼,虚晃一拳,“怎么几个月不见,心眼变这么多了?”吩咐温茶,“温茶,把他俩给我绑到工地上!”

六子举手投降:“不用绑我,我自愿跟你走。”

众人把目光投向江昊,江昊一拍大腿,“看什么,我跟温梨这么好,我更是自愿的啊!”

一驴两马浩浩荡荡地往虎峰寨前进。

晚间,某客栈。

江昊趴在床上不住地叹息。

阿和打了盆热水,嫌弃道:“行了,知道你出了一天的力气辛苦了。”

那是一天的力气吗?就那工程量,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武人都受不了,比练功辛苦多了,也不知道温梨那小身板是怎么扛下去的。

“你明天跟着我一块去啊,也不知道温梨在建什么东西,就那几个老弱病残得建到猴年马月去啊!疼疼疼……”

阿和热毛巾刚刚沾到他的背,他像个弹簧似的躲开。那背上今日搬木头,压得全是血条条,阿和正准备清理一下,给他上点药,省的耽误明天干活。

“你看人家六子,跟你一样干了一天的活,人家说话了吗?”阿和扭头去看旁边的六子,他坐在椅子上,以极其怪异的姿势睡得十分深沉。

阿和:“……”

温梨到底在干什么?

第二日,江昊和六子一左一右架着阿和来到工地。

温梨惊讶:“你怎么来了?”

阿和抿嘴,艰难开口:“路过此地,来看看你。”

“宋栋——”温梨毫不客气,指着阿和,扭头对宋栋说,“这个跟着你干,随便使唤。”

阿和:敢怒不敢言。

晚上,孔武林上药的时候,阿和没忍住闷哼一声,迎来孔武林的大声嘲笑。

第三日,三人架着孔武林来到工地。

温梨心中了然:“路过此地,来看看我?”

孔武林哼了一声,被迫点点头。

“老葛——”温梨扭头一喊,立马上前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全身上下灰扑扑的,汗水混着泥土在皱纹里生根,他哈着腰道:“大当家。”

“给你找个学徒,他力气大得很,让他多出点力。”

晚上,几人互相上药,一言不发。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们四个心里清楚,温梨肯定是在报复,他们只是池鱼,而真正的火把此刻正坐在一旁等着他们说点什么,但他们不知道是被谁传染的,叛逆心起来了,谁也没有说话。

方知涯急着想听点温梨的事情,等了半天,每一个人说话,逐渐沉不住气,问道:“今天温梨没上工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孔武林回答:“上工了,并且她成为了虎峰寨新的大当家。”

以方知涯对温梨的了解,她是肯定不会把现在新建的虎峰寨变成从前的虎峰寨的,但听到这个消息方知涯还是有些震惊,都当上大当家了,他这道歉之路感觉更漫长了。

“她有没有说我的事情?”方知涯满眼期待,这种情况下她肯定知道他也在这,或许会让他们传达一点什么消息,看到众人齐刷刷的摇摇头,难免失落。

已经提都不想提了吗?

众人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六子仗着年纪小,有几个哥哥替他背锅,说道:“我们提了您。”

方知涯心中一喜,凑近问道:“怎么说?”

“她说……”六子说着突然跪下,“属下说之前,请爷先饶了属下。”

方知涯急着听温梨说话,哪有功夫管这些,急忙应承,“饶,说什么都饶了你。”他已经准备好温梨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她说,她马上会被虎峰寨建立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到时候她见到你,一定扬了您这个封建地主的骨灰……”六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声细如蚊,不敢直视方知涯的眼睛。

方知涯:“……”

怎么还这么恨!不愧是温梨!

也不知怎地,想着想着便骄傲起来。

江昊犹犹豫豫地说道:“爷,我倒有个主意。”

众人内心:馊主意。

众所周知,江昊的主意都不能称得上是主意。

“要不爷也学着温茶刚开始,装傻充愣,博取同情?”

果然,他一说出来,方知涯就觉得自己果然是病急乱投医。

“首先温茶不是装傻充愣,其次温梨也不傻,最后,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方知涯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带出来的人脑子这么不灵光!

第四日,众人扶着状似痴傻的方知涯来到工地。

温梨白眼一翻:“你们说他因为被追杀磕到了脑袋失忆了?”

众人痛心疾首地点点头。

方知涯心里暗暗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才同意他们这么干。

温梨盯着方知涯,把方知涯盯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好你个方知涯,现在都学会这么耍无赖了,看我怎么弄你!温梨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温梨亲自带着方知涯,什么活累让他干什么,什么活脏让他干什么,中午大家都在吃饭休息,还是让他一个人拿着铁臿干活。

方知涯在烈日下,汗流浃背但毫无怨言。

阿和他们几个心疼自己主子爷,从小锦衣玉食地被人伺候着长大,几时受过这种苦?纷纷瞪着江昊,怨他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后者自觉理亏,低着头不敢说话。

春霜看不下去,跑过去递给方知涯一碗水,替温梨解释道:“方公子你别跟温梨一般见识,她心里有气,你不让她撒出来,她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的。”

方知涯接过水,眼神却越过春霜的视线,看到树荫下的温梨,她感知到这边过来的视线,急忙别过头,没事找事的揪着旁边的枯草。他便笑起来,说道:“谢谢。”

他与温梨相识,比春霜早多了,自然知道温梨是什么人,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不让她把这口气撒出来怎么能行呢?

方知涯来之前心里忐忑不过是怕温梨见也不见,毕竟当时他那句“此生不复相见”说的狠毒又决绝,如今他站在她面前,她并没有赶他走,这就是一个好兆头,只要他赖在这里,总有一天会挽回温梨的心。

晚上,方知涯回去喝了两壶水,吃了三碗饭,他此生从没这么狼狈过,浑身上下疼的睡不着。

第五日,方知涯仍旧被分到最累的岗位,中午喝了一大碗开水。

晚上,方知涯回去喝了两壶水,吃了三碗饭,没有昨天那么狼狈,浑身上下疼的睡不着。

第九日,方知涯觉得没那么累,中午吃了两个馒头。

晚上,他睡得很沉很香,梦里温梨对他笑了一下。

第二十日,房子基本成型,方知涯看着眼前的房屋,比办了那么多案子更有成就感,温梨仍是阴沉着脸命令着他做事。

晚上,几个人的交流已经从国家大事,变成了怎么做才能省时省力,怎么做才能加快进度。

第三十三日,整个工程进入收尾阶段,说起话来,温梨偶尔会笑几声,想到旁边的方知涯,便会立刻装做阴沉着脸。

晚上,话题已经变成温梨究竟要干什么。

第七十九日,天降大雪,温梨在从前的方宅,如今的温宅宴请所有人。

方知涯带了三只烤全羊才获得进门资格。这里的一切还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许多花花草草,虎峰寨那些人的声音把院子里装饰的更加热闹,宋栋和温茶合起伙来用雪球打六子,六子连连败退之后江昊加入了战斗。

老葛和春霜带着几个人宅厨房忙活,双手冻得通红,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

温梨今日难得穿回女装,身着水红色绣彩蝶,秋海棠曳地长裙,厚厚的毛领把她本来就小的脸蛋遮掩了大半,她在茶寮里像模像样地煮着茶,是秋月白的味道。

路过的人大都对茶艺不精,有时路过喝上一杯,有时渴了喝上一杯,牛饮之后还会夸上一句:“好茶。”其实喝着除了比普通的白水涩了一些,喝不出什么好味道来。

方知涯走进去,端起一杯,茶汤成色均匀,轻轻一晃便有清香传来,轻轻一品厚薄适中、浓淡相宜,口味醇和。

温梨闷头煮茶,看到有人喝的这么慢,明显是在品尝,正想说是谁这么有品位,一抬头看到是方知涯,那些未说出口的话便凝固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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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与他日日见面,却几乎没有说过几句好话。

一来是想看看他究竟要装傻装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他竟如此沉得住气,从秋高气爽干到大雪纷飞,干到她设计的房子从成型到即将竣工,毫无怨言。

二来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对他的感情说是恨吧,可他毕竟帮了自己很多忙,那一剑温茶也替她讨了回来,说是爱吧,经历了这么多,她很难再提爱这个字。

方知涯一身风雪铸就的风骨,站在茶寮里,不见往日干活的糙汉形象,一如初见时,一身精致锦衣,绣着压制的竹叶花纹,雪白的滚边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遥相呼应,身份上的傲气被他骨子里的沉稳修饰几分,冰冷的面容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气息,双眼含笑,竟比江昊的桃花眼还要让人沉醉其中。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立,无声无息,大雪掩盖了天地间的一切,却又让一切污垢重新变得洁白无瑕。

雪花飞舞之间,某种只有两人能懂的气息在流动。

温梨目光流转,如同夏夜里璀璨的繁星。

方知涯温柔如水,如同一丝流淌在心间的暖流。

火炉上的茶壶“呜呜”的宣示着某些东西的沸腾,温梨从他俊秀的脸上回神,才发现是水在翻滚,顶的壶盖“呼噜噜”作响,她急忙伸手去提,不料被茶壶上面冒的热气所烫到。

“啊啊啊……”温梨发出连连惨叫,那只手疼的甩出残影来。

“我看看。”方知涯瞬间慌乱,上前一步下意识抓住温梨的手指,白玉般的指节已经泛红,白里透红如同院里的红梅。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记得又一次也是在这里,温梨心急,把滚烫的茶水弄倒,也是这般烫伤,也是有人不管不顾,急的比自己烫伤了还要紧张。

那是不懂爱意,如今爱意不能宣之于口。

两人捧着那只手,不停地吹气,试图缓解一下疼痛。

额头相抵,发丝缠绕间,两人才发现此时的动作有多暧昧,迅速抽回手,假装一切无事发生,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断翻搅,昭示着各自的心照不宣。

火炉上的茶壶仍在喧嚣,方知涯后知后觉地拿起桌子上的提手杆把水壶拿下来,四周才恢复安静。

温梨幽幽说道:“看你这动作,脑子恢复不少了吧?”

方知涯抬头,听到她这么明挑,语气里已然没了怨恨之情,便不再装下去,“就在刚刚恢复了一点,一定是大当家是天仙之躯,我等凡人在仙子身边待久了,耳濡目染沾了点仙气,于身体大有益处。”

——从前醉酒时,温梨总说自己是天外来客,她们那个世界精彩纷呈,关键是她描述的绘声绘色,如真似幻,江昊那几个人听得如痴如醉,有时候心里总会犯嘀咕,若不是亲身经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想象力?

方知涯心中牢记孔武林的话语:“女子都是嘴硬心软耳根子更软的人,她们菩萨心肠,多少点好话指定没错。”并且贯彻实施。

寒冬腊月,温梨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都是谁交给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武哥是最有可能教他这些的人,毕竟年纪摆在那,都是一些老掉牙的东西。

“这都是谁教给你这么说的?”

“我发自内心的!”方知涯言之凿凿,面对温梨的质疑竟是有些委屈。

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相信温梨是天外来客,毕竟他无从解释人是如何除了身材长相之外全部焕然一新的。

比起温梨是某某某,他宁愿相信温梨真的从异世来,不是谁的替身,也不是王妃的替代品。

温梨就是温梨。

温梨正待说什么,只听身后一声疾呼,温梨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天旋地转。

她睁开眼睛,看到方知涯身后雪花四散开来——那个雪球本来是冲她而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方知涯与她调换位置,雪球砸在他的身上。

温梨就这么静静地抓着方知涯的手臂,下盘功夫相当稳的斜躺在他怀里,看着他星河璀璨的眼眸,一时间忘了避讳。

“对,不……起。”

罪魁祸首急忙跑过来,看到毫发无伤的温梨,温茶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有自己知道他刚刚扔向江昊的雪球团了多大,又用了多大力气。

方知涯把温梨扶稳,弹弹身上掉落的雪花,充满慈爱地看着温梨,笑道:“无事,去玩吧。”

江昊他们几个仍是站在雪地里,不敢乱动,平日里怎么说笑玩闹那是主子爷平易近人,可如今竟是为了玩闹而没注意到主子爷身边的危险,便是属下的失职。

“怎么,爷的话也不听了?”

感知到方知涯有些愠恼,那群人才匆忙离开案发地,却是怎么也不敢再玩。恰巧这时烤全羊的香味传来,温茶和宋栋着急忙慌地跑着去吃羊腿,其他人半推半就的跟着一块去。

温梨离的近,她清楚的听到雪球砸到方知涯身上时,那巨大的“轰隆”声,隔着他的胸膛,更是放大了无数倍在她耳畔,听得她心不由的一颤。

“疼吗?”温梨别别扭扭地问道。

方知涯没想到她会关心自己,猛地一整,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微微勾起,漾出异世温柔缱绻的微笑,深邃的眼眸饱含宠溺,像一朵在雨后悄然展开的睡莲,“不疼,一点都不疼。”

对于方知涯如今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毛病,温梨绝对不惯着他,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的职场PUA她已经学的炉火纯青,“你去柴房搬点柴火过来。”

“好。”方知涯毫不犹豫,转身往柴房去,不一会儿抱过来一把柴火。

干净整洁的衣服起了褶皱,白净的脸蛋上不知何时沾了灰尘,他仍是一丝不苟的往火炉里添着柴火,茶寮四面临雪,偏巧这里温暖如春。

曾几何时,这种场面在温梨脑海里演过无数遍,这就是她和方知涯的往后余生啊。

“过来。”语气仍是命令,但神情缓和许多。

方知涯从火堆旁起身,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走过去。

“低头。”

方知涯乖乖低头,视野与温梨平齐。

温梨拿出手绢替他擦掉脸上的灰尘。

方知涯先是一愣,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待感受到温梨在做什么时,便变得无比缱绻,眼中的柔情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把温梨沉溺其中。那一刻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孤独地心脏在亢奋地跳动着。

“咚……咚咚……”

温梨放下手的瞬间,方知涯勇敢地抓住,“温梨,对不起,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请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这句“对不起”是他每每午夜梦回时想要对温梨说的话,却在每次见到她时难以出口,那么伤那么痛,岂能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掩盖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那段残缺,只能选择最笨的方式,守在她的身边,时刻准备着为她冲锋陷阵。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说着那么可怜的话。

他甚至没有奢求原谅,只是在乞求不要赶他走。

“低头。”温梨重复说了一句。

方知涯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把头低下去。

温梨看着他,想起从前种种,惊险的、温暖的、甜蜜的、难过的,在他低头的这一瞬间,统统丢进大雪里。

温茶打雪仗留下的脚印很快被大雪覆盖掩埋,整个地面洁白如新,就想温梨现在的心情。

“方知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不!”温梨还没说完,方知涯急了,“怎么能让它过去呢?我们的过往怎么能不算数呢,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怎么能说过去就过去呢……”方知涯额头似乎冒出薄汗,口里喘着粗气,急的马上语无伦次。

现在的方知涯哪里还有当初的气定神闲,温梨看他急迫的样子,不忍心再逗他,因为如果再逗下去,她都要怀疑他马景涛上身,为了不让自己被他摇出脑震荡,温梨说道:“我们从现在、从此刻开始,重头来过。”

一时间的大起大落,方知涯反应过来,欣喜若狂,激动地抱住温梨,“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他激动地抱着温梨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轻轻把她放下来,从怀里掏出那支他一直带在身上,被他捂得温热的鸢尾花簪子,问道:“可以吗?”

那支簪子当初被温梨摔在地上,掉了一片花瓣,他不知找了多少能工巧匠才将它复原。那些人不懂堂堂一个王爷为何要执着于一个不值钱的簪子,手工费都可以买下几十个这种簪子,他笑那些人不懂这支簪子的意义。

如今它总算可以完美无缺地出现在主人面前。

温梨把头探过去,方知涯轻轻替她簪上。

红色的鸢尾,水红的长裙,娇俏的少女,纷纷扬扬的大雪,在方知涯眼里组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开饭了——”

春霜在门口大喊,院子里里外外的人都朝着声音处聚集。

温茶、六子和宋栋三个年纪相仿的毛头小子,跑的一个比一个快,在门口差点把春霜撞到,每人得了春霜一巴掌。

阿和他们几个这段时间与虎峰寨的旧人共同劳作,融合的很好,有说有笑地往屋里走,烤全羊的香味隐隐传来。

“快点,就等你俩了。”春霜朝着离门口最远茶寮的方向喊,得到回应之后回屋去修理那几个毛头小子。

一时间热闹的院子只剩他们二人。

方知涯与温梨两人在雪中缓步而行,白雪满头。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章为止,正文就全部结束了。

虽然知道仍有很多不足,但自我感觉在慢慢进步,谢谢各位陪伴至此,无以言表(??∧??)

希望各位小可爱看文愉快!

我爱你们!!!

如果不出意外会有三篇番外,嘿嘿

祝大家端午假期愉快呀( ˉ???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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