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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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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回来之后,商兰玉在凌咎面前越加的放肆,有时候凌咎不遂他的愿,他就会愤恨的去咬他几口,倒不是说只能用咬的,实在是商兰玉这细胳膊细腿的,除了咬以外,没什么其他办法可以对凌咎造成伤害。

实际上咬也不能,不过他咬的时候凌咎总会配合的叫唤几声,以至于给了商兰玉自己的攻击起了作用的错觉。

不过都是凌咎逗他玩儿的把戏。

这会儿商兰玉出了门,凌咎挑眉瞧着自己手臂上几个水糊糊的牙印子在出神,金禄进来给他放了一碗静心下热的凉汤,打趣得道:“王爷这是什么喜好?”

“他那力气,小猫似的,牙齿又跟奶牙一样。”凌咎把自己的衣袖抖下来,遮住了牙印,“我被他咬的心里痒痒。”

“老奴明白,这不是就给您带了下火的来了。”金禄笑道:“小公子怎么又跟您置气了?”

“他要去庆元伯府拜访司泽越。”凌咎老大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庆元伯倒是识趣,知道把他那没眼力见儿的儿子弄走。”

“既然知道他是识趣的,王爷又何必拦着小公子,反倒显得你霸道。”金禄手上的动作慢慢悠悠的,把商兰玉胡乱扔在案上的书都给收拾了起来。

“你个老太监懂什么。”凌咎的上齿刮过下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这种时候,不逗逗商兰玉,生活哪里来的趣儿。

马车里面,商兰玉一边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唇,一边愤愤的嘟囔,“凌咎这个狗,怎么总是咬人!”

棠雪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马车里面充当个木头,半句话也不敢答,从王府出来去庆元伯府的路上,商兰玉已经骂了凌咎小半个时辰了。

他怎么也气不过,一直磨着牙,本人大概以为自己是极具威慑力的,实际上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要是凌咎在车上,免不得又要被捉住一顿亲。

棠雪看了他好一会儿,没忍住好心劝道:“小公子还是不要这样在王爷面前生气了。”

“太凶了?”商兰玉两眼放光。

他以为棠雪是王府的下人,自然是为凌咎着想的,肯定是不想他这样凶巴巴的对待凌咎。

“不是,你要是这样去王爷面前,只会被欺负的更惨。”棠雪凑近了他,到底是个姑娘家,说完之后面红耳赤的。

两个人在马车里面闹了个大红脸,一直到进庆元伯府的时候,商兰玉还在用双手在脸颊两边扇风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凌咎嘴上说着不准商兰玉来看望司泽越,实际上早就派人来给庆元伯府下过拜帖,商兰玉在马车上下来的时候,伯府门前就已经有人在等了。

司泽越身边的书童带着商兰玉,直接进了司泽越的院子里,司泽越本来想自己去接的,奈何他父亲管他甚严,根本不准他出自己的院子。

这都是庆元伯突然要他去太学上学闹出来的事儿,司泽越不想离开私学,可他父亲却已经道简家那里请了辞,两厢坚持不下,他就被禁足在家。

他一直等在院儿门口,商兰玉一进门就被他拽了一把,司泽越看见他很高兴,边走边问,“你怎么来了?这边走,我叫人备了糕点和茶水,都是你爱吃的。”

“我听大哥哥说你要去太学读书了,担心自己哭鼻子不告别这种事,你下次不要做了,大家都很想你的。”商兰玉跟着司泽越的步伐,坐到了桌前,嗷呜一口吃下一整块儿糕点,脸颊鼓鼓的。

他脸上还有些生气,像是对司泽越的这个行为非常的不满,但又受到点心的诱惑,没法专心的生气。

司泽越把手边的茶水递给他,抬手给他拭掉嘴边的糕点屑,“好好,我下次不会了,八弟大人大量,这次不要与我计较这许多。”

商兰玉颇为大度的点点头,“马上就要童生试了,你可准备好了?”

他一脸严肃的来叮嘱自己学习,司泽越也不好纠正他,实际上整个私学需要参加童生试的就只有商兰玉一个人,其余人早就过了童生试和乡试,只等明年春天,参加春闱就是。

两个人就童生试说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送走商兰玉的时候,司泽越还满是不舍,他父亲还是心硬,他派人去说了好几次,也不准他出院子去送商兰玉。

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非要送自己去太学,明明在私学他会学的更好,他也追问过自己的父亲好几次,他只说学问再多,也要有命才能派得上用场。

商兰玉是在晚膳前回的王府,凌咎在湖上的阁楼里面等他,他在离府前和凌咎做了约定,约好了晚膳前回来,一进王府就要来湖上的阁楼找他。

以前凌咎是不怎么在这个阁楼的,他更喜欢在后面的演武场和几个将军一起甩开膀子对打,不过自从商兰玉进了王府,他都不怎么邀请那几个将军来了。

几个将军想来也总是被他拒绝,怕吓着这工于心计的“小傻瓜”。

他们都是边疆回来的,行为上和浔京的王公贵族差别很大,小傻子虽然没受过什么精英教育,但也没见过边关那种野蛮做派。

商兰玉吭哧吭哧上了阁楼,但只站在楼梯口上不肯上来,他大声的叫他,“凌咎,就快点来用晚膳了。”

凌咎坐在书案前面挑眉看他,“上来,晚膳还要一会儿呢。”

“我不要。”商兰玉的目光里面满是防备,对上次凌咎啃他的手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凌咎真的太用力了,这几天写字的时候,商兰玉总觉得自己的手指关节痒痒,明明手上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你上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凌咎坐在位置上不动,很有耐心的哄他,“你不是快要去童生试了吗,我给你找了以前考过的人试卷,你不想看?你过来,我不弄你。”

这东西肯定不是正常手段能够拿到的,但是对于达官贵人、勋爵人家来说,这么做也是寻常,以前商淮义也给商钺找过,商钺孜孜不倦的看了好几天,最后很轻松的就过了童生试和乡试。

要说商兰玉不心动,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但他又不太信任凌咎,凌咎虽然说一不二,但在对他动手动脚这件事上,老是不讲信用。

“还不来,不来我可扔了。”凌咎作势把手伸出了窗外。

这阁楼下就是湖,要是落进水里了,肯定就看不成了。

商兰玉没有忍住,最后还是上去了,他远远的伸手去够凌咎手上的试卷,但手还没伸到卷子上,就被凌咎囫囵个扯进了怀里,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落在脸上。

凌咎这家伙藏不住自己的本性,亲吻来势凶猛,吮吸的力道大的让人舌根发麻,他的手掌滚烫,蹭过商兰玉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滑进衣领,很不老实的摸摸索索。

商兰玉拼命的把脖子往后仰,给自己争取出喘息的时间,嘴里骂骂咧咧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老实,你好烦,总亲我,我的嘴巴吃饭喝茶都是疼的,我问过别人,别人都不是这样的。”

凌咎本来是任由他打骂的,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猛地从他脖子上抬起了脸来,“你问的谁?你敢拿着这些事儿去和别人讨论?”

商兰玉觉察出了凌咎话里的火气,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他双手撑着凌咎的下巴,阻止他的脸靠近自己。

“和谁说这些了?为什么要和他说?有没有和他怎么样?”凌咎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商兰玉却一个也不回答。

凌咎的浑脾气被他这紧闭的小嘴给激了上来,手上的动作不似之前那么温柔,反而粗暴起来,他啃咬商兰玉奶糕似的脸颊,手指压着他的舌头,“你要是不说话,舌头留着也没用,拔下来给我好不好?”

“不要。”商兰玉控制不住的颤抖,凌咎好像不是那个一直迁就自己的凌咎了,他好像野兽一样,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反抗,强势的要把他舒展开来。

凌咎像是没有听见商兰玉的声音,拇指用力的压制着,前后摩擦着,商兰玉合不拢嘴,连哭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个劲儿的流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是坏蛋,我是坏蛋行了吧。”凌咎把人抱在怀里哄,低声下气的求他,但是动作却没有丝毫收敛。

商兰玉哭得他心痒,啾啾的在他眼角眉梢亲了好几下。

他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梆梆落在凌咎的胸口上,“你还敢亲!我……我不想理你了……你,你这个很大,很大,很大的坏蛋!”

凌咎一边哄着商兰玉,一边把目光落在了楼梯口,那里有个人,刚冒了个头顶出来,就被凌咎用一本书砸了下去。

他动作很小,商兰玉都没有觉察到,但书落地总有声音,商兰玉顿了一下,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看着凌咎,“你在扔书?你,你还扔我的书?”

凌咎百口莫辩,看着商兰玉哭得更伤心,只能不住的去给他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我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那你重新给我安排一个房间,以后不许和我睡了。”商兰玉打着哭嗝,很委屈的和他谈条件。

凌咎把人紧箍在怀里,“那可不行,我是说以后不扔你的书了。”

商兰玉一脸还要闹脾气的样子,凌咎就故意板起脸,“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和别人说不该说的事情,我才这样的,是你自己的错。”

“你,明明是你先做的。”商兰玉张牙舞爪的要和他吵架,“你这人,好不讲道理!”

被书砸下去的人站在下面被迫听了一耳朵,在湖风里彻底凌乱了。

这是那个人人惧怕,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摄政王?

作者有话要说:我换封面啦,好看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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