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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腥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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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岸动作逐渐放缓,狠怕一个不注意就把脆皮的家伙捏碎了。

景怀垂眼斜睨着庄岸摩挲在自己脸上的手,那才刚招呼过醉酒男的手,现下又小心翼翼的刮蹭在自己脸上,另一只擦破皮的手仍在出着血。

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苦涩从景怀心底涌了上来,眼泪越擦越多,庄岸这下犯了难,他一顿,擎在空中的手显得有些束手无策,只得手忙脚乱的在其脸上囫囵抹着,连带着自己手上不只是自己还是猥琐男的血也一齐蹭到了景怀脸上。

景怀蜷缩在他怀中,好似一根无依的浮萍,不自觉向他靠近,那浸着酒的廉价t恤也就此紧贴上了庄岸的睡衣。

庄岸喜出望外于景怀的举动,掏出了手机不知在上头扣了些什么字儿,作罢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我都已经教训过他了,你还哭个什么劲儿呢。”他嘴上刻薄着但手上却抚了景怀细软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他将贴在景怀脸上浸满泪水的湿发撩到其耳后,届时,景怀脖间显眼的吻痕凭空暴露了出来,庄岸瞳孔地震眼睛瞪得老大,几秒后牙间开始吱吱作响,“你都做了什么?”

他眯起眼审视着景怀,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觉着景怀也不能算是个献媚讨好之人,何况他没有理由在自己的地盘儿勾引自己的朋友,没他好果子吃。

况且庄岸觉着已经揍过朋友了,不能再去打一顿吧,还处不处了。

景怀闻声停止了抽噎,什么叫自己做了什么!明明受害者是自己,怎么倒怪起自己来了,他稍稍收起脆弱,抬眼锐利的看向庄岸,“别放屁!”

庄岸低垂着眼,样子有些可怕,景怀不自觉避开了与之眼神交汇,想起身从他怀里挪走整理下情绪再去便利店。只刚稍稍一动,庄岸好似提早便察觉到了他心思一般,蛰伏在他背后的手当即发力将景怀牢靠在胸前。

太近了!由此景怀心脏也开始不自觉加快了跳动,气氛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氤氲暧昧起来。

庄岸瞥在景怀脸上被自己蹭的血渍上,顿了几秒后他突然冲着那处舔了上去。

柔软湿润的唇舌在景怀脸上稍纵即逝,景怀整个人懵逼了,呼吸也不自觉停住。

腥气进入庄岸口腔,庄岸陷入极度的兴奋中,又因着不知那血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

更兴奋了。

鲜血的味道就好似他的兴奋剂,让他欲罢不能,庄岸扭头吮吸着关节处破皮流血的位置,随即拇指粗暴的撬开景怀唇瓣,舌头径直顶了进去。

随着血液的渡入,景怀奋起抵抗着,双拳直锤庄岸胸口,他越是这样对方便越起劲儿。此番远远超过了景怀的认知,变态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庄岸了。

“别——”他使出浑身解数将庄岸推开,垂头大口大口换着气,叩在其胸前的拳头随着声声喘息慢慢散开。

庄岸与之额头相抵,几乎景怀呼出来的气都被他吸了进去,这种年上的羞涩叫他兴奋不已,景怀这人的一颦一笑就好似长在了他兴奋点上一样,干什么都叫他热血沸腾。“我说过……”他指腹轻擦在景怀沾着津液的唇瓣上。

“我喜欢你这样儿的,耐心也还有。”

景怀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儿,比起被陌生人猥亵、庄岸的强吻……比什么!蛇鼠一窝!景怀自认自己唯一显著的优点便是不会被轻易洗脑pua,总是绷着一根筋以保持清醒。

“你先在这儿躺着,外头我去处理一下。”庄岸不轻不重的在景怀脸上拍了拍,随即出了房间独留他在此。

景怀裹着被子,这盛夏时节他却突然冷的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在外推开,楼下的嘈杂也几乎不得见,别墅又恢复往常平静。

庄岸一眼便见着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小可怜,“你冷?”

“冷……”

庄岸瞥着窗子,一脸无奈,“大夏天的……”

景怀因着被浇了酒又被变态吓到,加之因着天气炎热终日昼伏夜出导致免疫力低下,种种原由之下,他高烧在床浑身发冷抖的不止。

关窗回身间,庄岸瞥向窝在被子里的景怀只觉不对劲儿,便俯身到其跟前探着额间温度,果然,烫的惊人。怎么会这样,中暑了?他想叫景怀去医院谁曾想还未碰到其被子,只伸手向景怀便被他应激吼着,“别碰我!”

还不让碰了?庄岸毫不在意他的喊叫,“去医院啊,别死我家,房子挺贵的成凶宅就不好了。”

敢咒老子!景怀长吁一口气,“藿香正气水。”说罢,他继续缩在被子里一整个屏蔽庄岸的状态。

“得。”

半晌后,庄岸点的些退烧中暑之类的药物到了,景怀瞧着他拿着药端着水进来、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庄岸:“药。”

景怀:“嗯。”

“药。”庄岸又言。

景怀:“切……克闹?”

庄岸不禁笑了出来,将水递给了景怀。

“有病。”景怀捏着鼻子喝了藿香正气水,想着用水顺一顺味道,一大口咕咚下去,妈的冰的!本来自己就冷的要死,这货是故意的吗!他抬眼怨怼看向庄岸,“会不会伺候人!”

他确实此番对于庄岸很是不满,自己一个人呆得好好的,便要自己来这儿凑热闹,又搞出这些糟心的事儿,被迫遭受无妄之灾。

而庄岸瞧着景怀现下对自己丝毫不设防的模样,各种奇怪的想法又从脑子里涌出,歹念再现,但在视线又一次瞥到其脖间的吻痕时,那种色色的欲望乍然被扫走,甚至有些败兴。

庄岸抬了抬眉不为所动。“哦。”

景怀又歇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觉得药劲儿上来了,比先前稍稍好受些了,奈何苦逼生活还得继续,他撑着虚弱的身子在楼梯中央停了下来,届时楼下的狼藉已经不知何时被保洁清理好了。

他扶在楼梯把手上眺望着客厅沙发上正看电视的庄岸。

“喂——”

庄岸没回头拾起遥控器暂停了电视画面,“叫谁?”

景怀:“庄岸,借我身儿衣服。”

“我待会儿要去打工这样没法出门儿。”他解释着,垂眼看着自己沾着酒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t恤,这衣服算是废了。

抬眼间,庄岸已经走到了楼梯下,他一眼便看见了庄岸看起来齁贵的睡衣上的红酒,景怀一顿,那肯定是搂自己时弄上的。

妈耶,他不会要我赔吧,我可赔不起,何况,又不是我叫他抱的我。

“都这样了还打工,命贱啊?”庄岸一步步向上走着,在掠过景怀时拉住了他手腕儿一同向楼上而去,景怀的皮肤届时还有些发汗的黏腻感,庄岸有些不适,“今儿请假。”

“呵,请假,请假你给我钱啊,扣钱我的全勤……”

“一千够不够?”庄岸撒开了他的手,俩人杵在卧室门口。

“够、够了。”不要白不要,景怀吞咽着口水。

ok,赚了。

“打给谁?”他瞧着景怀抄起手机耳靠听筒。

“姜准,告诉他一声我今天……”还未等景怀说完,庄岸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

赶巧电话也在这时被接通了,“喂,我庄岸。”

是几秒后,不知电话那头儿说了些什么,只见庄岸神情突然变得丰富起来,挑衅道,“在床上啊,很安全不用操心,小景叫我转告今晚他不去了。”

什么小景……叫的那么亲密。

“你乱说什么!”景怀瞬间炸了毛,上前去抢手机,可通话已经被庄岸挂断了。

“给你给你。”庄岸将手机隔空扔给了他。“今儿好好休息,别折腾了,虚成什么样子了。”说着,庄岸斜睨着景怀额间的汗珠。

“上床去。”

“你才虚!你全家虚!”景怀自尊心作祟,大男人一个怎么能被一高中生这么说,面子不要的吗!

庄岸:“你要不试试我虚不虚?”

“……”景怀撇着庄岸卧室的大床,整晚的与狼共舞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儿,“我、我去书房。”

“去什么书房?这都被你祸害成这样了,没叫你赔就不错了,还要去书房倒腾什么?”

确实,庄岸睡衣还有同面料的被子,皆是蹭上了洗不掉的酒渍,这别墅中的任何一物他都赔不起,“那……”

“我去书房。”庄岸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衣服扔床上,“老实在这儿睡一觉,要是乱跑我就叫保安给你清出去。”

清出去?求之不得!景怀要不是依着自己对身体的判定确实虚弱,才不跟这儿虎口之下呆着,待庄岸出去后他仰躺在床上,气息仍有些不稳,即便吃了药还是不太舒服,头晕脑胀的。

他回顾庄岸今日种种,首先印在脑子里都是那副帅脸的百态,和一些行径。

虽说这货不太会照顾人,却也没懈怠的做着。景怀吞咽着口水,一阵回甘,想到庄岸的舌头在口腔中混搅的感觉,脸突然涨红起来,已然分不清这种热,是发烧还是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呢……

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夜半,迷糊间一阵暖意包裹了过来。

景怀感觉周身都变得暖和了,身体不再寒颤发抖,他像只熟睡的小猫,褪去聒噪安静的依偎在主人怀里享受着温存。

“嗯……”他舒服的长须着气。

漆黑夜里,景怀猛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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