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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观风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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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想要教给黄衰的是陀飞轮技术,陀飞轮表代表了机械表制造工艺中的最高水平,整个擒纵调速机构组合在一起并且能够转动,以一定的速度不断的旋转,使其把地心引力对机械表中“擒纵系统”的影响减至最低程度,提高走时精度。由于其独特的运行方式,已经把钟表的动感艺术美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历来被誉为“表中之王”。

但何必并没想让黄衰做表的意思,毕竟这钟表制作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隋代的工艺水平,何必想让黄衰做的是一种香囊球,这种香囊球的制作工艺,可以说是简化版的陀飞轮术。

何必想让黄衰制作的香囊,是由两个半球组成,有子母口可以扣合。下半球内装有两个同心圆机环和一个盛放香料的香盂。大的机环与外层球壁连接,小机环分别与大机环和香盂相连。使用时,由于香盂本身的重力作用和两个同心圆机环的机械平衡,无论香囊如何滚动,里面的香盂都可以保持水平状态,香料不会倾撒。香囊外壳通体可以透雕花鸟纹饰,不仅美观,香气也可通过这些镂空处散发出来。香囊上有链条,上部有弯钩,这样既可以很方便的佩戴在身上,也可以悬挂于室内帐中,就算在颠簸的马车上,也不用担心香囊里的香料会撒出来。

不过做这种好东西自然是少不了崔天师,何必不可能自己去搭建一套商业班底,至少目前还不是时候,而黄衰就是个技术宅男,销售的事情也不要指望他去做,崔天师虽然有点花花公子的做派,但好在家底殷实,商业销售班子又是现成的,所以三人一拍即合,由何必指导,黄衰做出样本,崔天师负责组织人员制作和销售,利润分成上,崔天师觉得大家平分就是,何必跟黄衰都觉得不妥,毕竟日后的销售和制作都需要崔天师组织人力来完成,在你来我往的推脱半天后,便以崔家占六,两人各占两成的模式确定了香囊的利润分配。

虽然定了香囊的制作办法,但现在大家都还在随皇伴驾,黄衰没有时间来制作香囊,直等回去后再行设计施工。本来大家想着也就没有什么事了,隋帝既然来了草原,一应俱全,将作监的人只需日常查看维护一下七宝大帐,就可以休闲的到处逛逛,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但没想到,那日何必让机器蛇去偷夜明珠的一事,终于还是引起了连锁反应。

隋帝觉得住在七宝帐中不够安全,蛇虫鼠蚁并不能完全杜绝,于是要求宇文恺领着将作监众人造一个能移动的大殿,而且时间还非常紧迫,八月份就必须建造出来,杨广要跟萧皇后一起,与启民可汗去其部落驻地。

用现在的话说,那是时间紧任务重,便连崔天师这个将作监的闲人都一下子忙碌了起来。做千人大帐,宇文恺可能还有些不明了的地方,但造宫殿那是宇文恺的强项,能移动的宫殿无非是在底下多安装些轮子罢了,

经过一个月的忙碌,将作监众人终于在八月份完成了隋帝要求制作的移动宫殿,隋帝将这座宫殿称为“观风行殿”。“观风”一词,本谓观察民情、了解施政得失。语出《礼记?王制》:“命大师陈诗以观民风。”

但何必觉得隋帝将这可移动的行殿叫做‘观风’,实在是有点讽刺,那造出来的奢靡移动宫殿,简直就是古代的豪华房车,而隋帝就如娱乐圈的大牌巨星一般,开着自己的豪华房车,前呼后拥的出门去见粉丝。

观风行殿可以相互分离、聚合,殿上可容纳数百名侍卫,下面施有轮轴,移动非常迅速,待观风行殿一建好,隋帝的车驾便离开了榆林,历云中,溯金河。随行甲士五十馀万,马十万匹,旌旗辎重,千里不绝。

宇文恺又作行城,周长二千步,以木板为墙壁,并给木板穿上墙布,在布上画以丹青,楼橹全都具备。胡人惊以为神,每次当御营经过,十里之外,就都屈膝低头的站在路边,没有人敢于乘马,直到车驾过去后,才敢上马离去。

过了金河,就是突厥启民可汗的部落驻地,启民可汗早已经提前回来,命人将门前的杂草清除,为了迎接隋帝一行人,还特意修了一条长三千里,宽百步的草原之路。

隋帝此行出来,除了有士兵战马的护驾,还带的有和尚、道士、艺人等,都一起跟随前来。双方见面后,隋炀帝先将启民可汗邀请到自己的移动宫殿内进行交流。这下可把启民可汗镇住了,因为启民可汗根本没想到,宫殿内除了隋帝外还有1000人左右的随从。

简单交流后,在观风行殿内双方用膳,这时隋帝带的杂艺百戏,歌舞伎乐,纷纷登场,场面宏大,排场实足,但就这样殿内都丝毫没有拥挤之像,反而只有热闹和开心。相比之下,启民可汗的牙帐就显得无比寒酸。启民可汗对隋朝,对隋炀帝充满了敬仰。

恰好今日是隋帝的生日,宴罢隋帝临幸启民可汗的帐篷,启民可汗奉上一杯酒,为隋帝祝寿,跪下伏在地上非常恭谨,王侯以下的人也都在帐前袒右膊,割切牲肉(古代天子敬老、养老之礼),不敢仰视。

隋帝大悦,赋诗曰:“呼韩顿颡至,屠耆接踵来;何如汉天子,空上单于台。”

隋帝皇后萧氏也来到义成公主(被隋文帝以宗室女身份嫁于启民可汗之女)的帐篷。隋帝赐启民可汗和义成公主金甕(金制的盛酒器)各一,并衣服被褥锦彩,特勒(突厥官名)以下,受赐各有不同。

盘桓数日后,隋帝这才打算回宫,启民可汗护送隋帝入塞,不表。

再说李慧这边,即没GPS定位,也没有电子地图导航,又要担心追捕,还要提防山匪,所以到江都的路,便没有走直路,这一路曲曲折折的到了阜阳,发现一路上的佛寺固然还是很多,但拜狐仙的也不算少,花莺粟是个见庙就拜的,也不管它是个什么庙,李慧无语,心道‘这花莺粟在中国出生,倒是把中国这什么都信的习惯给学了去,她印度过来的信佛的祖宗会不会棺材板都盖不住啊?不过转而一想,佛教也是脱胎于印度教,那印度教可不就是什么都信嘛,这么一想花莺粟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没有毛病。

除了拜狐仙,李慧还发现阜阳当地,有一个奇异的风俗,那就是这里的男男女女都爱把头发裹起来,女人头上不戴金银首饰,却是用丝帕,布巾来把一头青丝包起,男人或戴帽,或戴方巾,也是极少有露头发出来的。风俗虽然有别于其他地方,不过这是当地个人喜好问题,李慧还能接受,让李慧不能接受的是,当地人似乎对自己两人避而远之,并不愿意靠近自己的车马,似乎对他们颇为忌惮。

李慧不解,在旅途上又不好随便抓个人来问,这个疑惑直到停下马车,在客栈中住下后,店里的小二这才告知了原因。

原来当地有个传说,说是后魏时,有一个以唱挽歌为职业的人,名叫孙岩。他娶妻三年,妻子都一直不脱衣服睡觉。孙岩心里很奇怪。有一回他见妻子睡着了,他就偷偷地解开她的衣服,却见到她有一个三尺长的尾巴,很象狐狸尾巴。孙岩害怕就要休弃她,在把妻子赶出家门时,妻子拿起剪刀剪掉他的头发就跑了。邻居听见孙岩的呼声,去追他妻子,孙岩的妻子在转角后就变成了一只狐狸,动作很快地跑掉,再也追不上了。这以后阜阳城里被剪去头发的有一百三十多人。大家都传说那狐狸会先变成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靓丽的在路上行走。人们见了都会很喜欢她,但想走去跟她亲近,就会被剪去头发。那时候凡是穿彩衣在路上走的妇人,人们都会怀疑她是狐妖。

而花莺粟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衣服也穿得色彩鲜艳华丽,所以走在路上,当地的人们自然也怀疑她是狐妖,当然就没有人敢于靠近了。

花莺粟一听还有这么个传说,急忙去屋内换了衣服,又把自己头上戴的金银首饰给取了下来,用丝帕将一头如云秀发给包起,想着这下入乡随俗,总没有坏处,当地人对她忌不忌惮倒无所谓,关键花莺粟可不想自己的一头秀发被狐妖剪去。

李慧听了却只是淡然一笑,觉得这故事就是一古人休妻的故事,男人娶了老婆,却三年没有同房,一气之下休了妻子,妻子又气不过剪了他的头发,本来是一出没文化真可怕的,古代缺少性启蒙教育造成家庭悲剧故事,然后不知怎么以讹传讹的,却变成了都市狐妖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注:唐鎏金银香熏,1963年出土于陕西省西安市东南郊沙坡村窖藏,同出共4件,体形大小基本相同,应该是一个人或一个作坊制作的,年代至晚在8世纪中叶。现收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这种熏香用具,直径多在5厘米左右,但法门寺塔基地宫出土的一件,器宽12.8厘米。日本正仓院收藏的一件则器宽18厘米、器高18.8厘米。关于其名称,《法门寺物帐》上谓之香囊,可见香囊未必皆由丝织品制作。

《墨子?备梯》:“行城之法,高城二十尺,上加堞,广十尺,左右出巨(距),各二十尺。” 《墨子?备高临》:“羊黔者,将之拙者也,足以劳卒,不足以害城。守为台城,以临羊黔,左右出巨各二十尺,行城三十尺。” 孙诒让 间诂:“台城,即行城也。”

观风行殿见百度词条,这里不再累述。

孙岩

后魏有挽歌者孙岩,取妻三年,妻不脱衣而卧。岩私怪之。伺其睡,阴解其衣,有尾长三尺,似狐尾。岩惧而出之。甫临去,将刀截岩发而走。邻人逐之,变为一狐,追之不得。其后京邑被截发者一百三十人。初变为妇人,衣服净妆,行于道路。人见而悦之,近者被截发。当时妇人着彩衣者,人指为狐魅。(出《洛阳伽蓝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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