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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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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被控制着没有传开,连梁记的人,也只有桃花和需要戒备的秦家家仆知道。

报官后的流程在走,清河镇的排查工作由里长负责,不用秦槊等人参与。

桃花提供的线索很重要,翌日一早,两人便赶到县城,把信息告诉许昭。

“你教我骑马吧,若有急事,还是骑马快。”

扫开秦槊要接着他的手,梁佑跳下马车。

他会骑马,只不过以前是去马术俱乐部,现在自己家里就有,反倒不敢骑了。

桃花来了后,他做事谨慎许多,之前跟原主不符的行为,她只从别人口中听说,倒好圆过去。

读写算术,原主本就有学,至于深浅,完全可以瞎掰以前没有发挥余地。

但骑马,原主从来没有接触过,不能说会就会。

“回去教你,不过,还是坐车安全。”

秦槊答应得干脆,先不说梁佑身手不错,就那脾气,他敢说不教,对方就能自己去练。

“那也得分是什么路况,赶着下雨天,别说坐车了,恨不得扛着车走。”

两人说着话,跟在衙役后面往里走。

对于秦槊带来的信息,许昭陷入沉思,良久,他颇为无奈地问道,

“秦老被劫的事,真的不用往上报吗?”

蒙面人来自京城,不管是朝堂立场,还是私人恩怨,都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探查的,

“若死者是蒙面人,敢出手截杀的用剑高手,后面势力可能更盛。

不说我现在只是一方县令,哪怕在京城三年也触之不及。”

连身为秦家人的秦槊都没有头绪,他能做的也仅是帮着寻人。

即使如此,若秦父被带离衡县境内,在不惊动上面的情况下,他都无能为力。

“我坚持不上报,乃是根据信息推测,我父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家仆找来也证实了这点。

蒙面人目的不在人命,但不代表就是良善之辈,若是上面严查,我怕惹怒对方反起杀心。”

这不是普通的劫持案件,蒙面人并不重要,背后的人才是关键。

秦槊并不能干涉州府大人的决定,若报到京城,他只能听之任之。

梁佑在旁听着点头,不为财不为命,把一个退下来的将军带走,他只能想到还在军中的秦钺,总不会为了秦槊这个连职务都没混上的平民。

这个时候确实不敢惊动上面调查,至少先把秦父找到,人安全了再考虑其他。

说到找人,秦槊说衡县境外他托人找,也不知道托的谁,梁佑正想着,就听秦槊道,

“我在州府的友人一直没有回信,我打算近日过去一趟……”

“大人,有加急信件!”

门外响起衙役的声音,打断秦槊要说的话,三人往门口看去。

“有两封,收信人都是秦槊……秦公子。”

在许昭应允后进来的衙役,刚说完,见正主就坐在旁边,微怔后忙改口。

许昭示意他把信件直接给秦槊,让人下去后才道,

“你等回信定是心急如焚,我让他们收到后立刻呈上,你今天若是没来,就送去清河镇了。”

“多谢昭哥,若不是有您帮忙,信件可能还没到我兄长手中。”

“快看看吧,令兄来信或许能帮着解惑。”

秦槊点头,迅速拆开其中一封,当一页纸被抽出展开,在场的人都愣住。

从大西北发来的急件,差不多双倍到京城的距离,怎么也得多说几句吧。

然而,透过纸背的印迹,这一页纸竟然都没写满。

梁佑和许昭紧盯着秦槊,试图从其扫过信件的神色得知内容。

信纸被折叠起来,塞回信封内,秦槊看向两人,说话时语气如常,

“信中所言只有两点,一是此事交由他来处理,不用官府插手,也不用去寻人。

再则,让我安心在秦岭村生活,不要试图往京城查探。”

说完,也不看他们的反应,又拆开第二封信件。

从信封厚度上,可见内容应该不少,展开后,果然有三页纸之多。

相比之前的那一页,秦槊看这封信很快,中间竟还蹙眉,似有不满。

“这封是京城友人来信,我向他打听京中可有异动……”

略一停顿,秦槊轻轻摇了摇头,“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这洋洋洒洒三页纸,就是朋友间的废话?梁佑忽地有些好奇,秦槊的朋友会跟他吧啦些什么。

许昭更关心秦父的事如何解决,他斟酌片刻,用略带试探的语气问秦槊,

“有没有可能,那位用剑高手,是令兄派来保护你的人?”

不赖他问得小心,作为县令,在自己管辖内出了命案,虽不是辖内百姓,但已报官走了流程,他不能无视。

若是秦槊兄长指派的,那就是凶手,先不论原因为何,杀人就是触犯律法。

“若是我兄长派人来,就不用写这封信,直接来告知我即可。

即使先一步遇到找来的蒙面人,想让我警惕,截杀后丢我门口?这不合理。”

梁佑跟着他的思路走,忽地闪过一个可能,忍不住开口道,

“有没有可能,有另一方人知道蒙面人的意图,只是不好让人知道身份,就用这种方式示警?”

如果不是自己人,这么做或许能说得过去,因为对方无所谓会不会给秦槊带来麻烦。

“可对方为什么不想让蒙面人找上秦槊?甚至不惜杀人。”

结合桃花之前所言,蒙面人在寻找他们,对秦父没杀意,应该也不会杀秦槊。

他的问题让另两人陷入沉默,良久之后,秦槊按了按眉心,沉声道,

“昭哥,既然我兄长说他来处理,想必知道个中缘由,这案件暂时搁置吧。”

许昭叹气,不能上报,主要线索远在京城,派来的人都是高手,秦钺来信又讳莫如深。

他一方小小的县令,手下衙役搜人都不一定搜得到,这案子没法查。

“那你要不要再修书一封,他让你在这里好好生活,可发生这样的事,你们的安全是个问题。”

秦槊略一思忖,神色变得坚定,

“不用,不管哪方人马,若对我不利,他都鞭长莫及。

父母下落不明,兄长守在边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顾好自己,枉为秦家子弟。”

“你年少时就能神勇救人,如今仍是有担当的男儿,为兄敬佩!”

许昭抱拳赞叹,接着道,“我会让赵里长做好巡查工作,尽量为你排除隐患。”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许昭有案子要审,他们便告辞回清河镇。

车子驶出城门,秦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感觉旁边安静的过分。

梁佑没有犯困,也没有看窗外风景,而是倚着车厢,视线随意盯着一处,正在走神。

“在想什么?”

“想你还挺能藏事……”

随口接话的梁佑,眨了下眼,立刻止住话头,瞪了秦槊一眼,

“我想什么关你屁事!”

“你这变脸堪比六月天,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秦槊有些莫名其妙,再往前想他没说完的话,不禁笑道,

“说我藏事?你倒是问呀,问了我就不藏。”

“脸大如盆!”

无视梁佑丢来的白眼,秦槊哈哈大笑,在他冷脸前忙又收住,正色道,

“只有两件事没说与你听,当时想着让你离开,又觉得你不会关心这些,便没有提起。”

见他扭头看窗外,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但是自己一停,对方按在座凳上的手指却快速弹动。

秦槊鲜少见他如此别扭,又忍不住想笑,心情颇好地跟他坦白,

“给我兄长送信的同时,我借用许昭笔墨,又分别给在州府和京城的朋友去了书信。”

“你在州府也有认识的人?不是从来没有出过京城吗?”

云州府地处南方,距盛京千里之遥,这人连自己叔父都没见过,竟有朋友在这里。

“嗯,他叫穆宵,是教授太子拳脚的教头之一,祖籍虽不是衡县,离着也不远。

有这一层关系,我陪太子练武时,跟他处得不错,我的功夫多来自他,有师徒情分。”

“他请辞不干后,就回家乡发展了?”

“算是吧,他没有回老家,而是在云州府开了一家镖局,安顿下来后给我写过书信。”

梁佑心道,难怪他人生地不熟的,竟说衡县以外由他托人寻找,原来能联系上故人。

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又闭紧嘴巴不再询问,秦槊失笑,只得主动再招,

“京城那位友人,你虽不认识,却见过跟他相关的东西,就是那块玉佩的主人。”

“抠搜?”

脑中闪过秦槊吐槽的关键词,梁佑暗道,原来此人竟是他最信得过的好友?

“你记得倒是清楚,这人何止抠搜,还特别嘴碎,更是个爱打赌却又输不起的家伙。”

两人相处这么久,连多次惩戒他的太子,秦槊都没指摘过对方品性。

对于有要事相托的这位,却各种贬损,可见关系是真的好。

“他给你写了什么?嗯,不方便说的话当我没问,毕竟是私人信件。”

秦槊虽不懂什么是茶言茶语,但这种欲说还休,等着他主动上钩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大大方方地别扭,明目张胆地试探,说的就是梁佑这人。

见他好久不说话,梁佑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理人。

“自己看吧,多大点事儿啊!”

旁边有窸窣的声响,秦槊话音刚落,一个信封塞他手中。

“秦槊!你是不是故意的?!老子不想知道了,给我滚一边去!”

梁佑把手中的信封甩他身上,推了他一把后,趁着他往旁边歪,又抬脚蹬他屁股。

盯着自己这么久都不说话,非得等他拉下脸来再来这一套,前面也是这样。

还有脸吐槽自己朋友,这么幼稚恶劣,果然是一路人,所以才臭味相投。

“谁让你不好好问话?”

秦槊还没坐正,又被蹬的差点撞倒在车厢上。

见这脚不仅不拿下去,还抵着他不让靠近,便反手扣住脚腕,提到自己怀里。

梁佑见状,撩起另一条腿向他面门踢去。

秦槊一手按着他的脚,一手快速格挡,触到对方腿时,并没感受到太大的力量。

两只腿同时抬上来的梁佑,被剧烈颠了一下,上半身撞到后车壁前,推了一下自保,又被反方向往外甩去。

此时,若秦槊不松手,他上半身掉下去,很可能会扭到腰。

秦槊自然不会放任这样的事发生,只刹那间,他弯腰捞住梁佑找攀附物的手,人也随之往前梁佑那边滑动。

待把人拽上来,才发现两人姿势有些问题,他几乎把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这还得了!等梁佑反应过来,肯定更生气。

他正要把人挪开,门帘被掀开一角,赶车的年轻家仆凑近,关切道,

“公子,刚才轧到一个坑,颠的有些厉害,你们没……事吧……”

话没说完,年轻家仆脸腾地烧红,忙不迭放下帘子,磕巴着道,

“对,对不起,我,我,听到动静,还以为把公,公子摔了……”

“好好赶车!”

家仆刚要答应,与此同时,他家少君的暴怒声炸起,

“秦槊!你特么敢公主抱老子!”

作者有话要说:非要把人逗炸毛,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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