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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堂会审如此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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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湖落水失踪案在沈容霜被送回到皇宫后圆满结束。

当天正午,三堂会审。

殷乔:“所以,各位说一下都是什么个情况?”

南宫索道:“我发现师兄许久未归便来寻人,碰到了一个叫林破的假道士假和尚,他……(省略救人过程一万字)”

宫弦道:“我发现九长老不见了就到处找,然后在称心湖找到他,我们……(省略某人恶意补充玛丽苏英雄救美情节一万字)”

“我是来找萧师弟的,听说他在望国,就找来了,然后路上听说有人在称心湖失踪,就过去看看,结果在那里发现这个。”勾踏明一边说一边把灵兽袋拿了出来,“这个有点像萧师弟的东西,因为他看见了什么受伤的妖兽都会收进去,然后照顾他们直到痊愈。而且这里面还有……和我类似的蛇的气息。”

哦,对了。勾踏明常年在外游荡,他和萧散会认识就是有一次勾踏明受伤被迫变回人形被萧散捡到,然后照顾了大半个月。萧散似乎是有那么点……看到受伤的小猫小狗小蛇之类的“小”动物,然后捡回去的爱好。

“这是我的。”殷乔轻咳一声道,“装赤麟蛇用的。”

“赤麟蛇在哪?”勾踏明四处看了看也没有看到蛇。

“在这。”殷乔指了指北棠头上的“发冠”。

南宫索:……

勾踏明:……

宫弦:“嗯,余兄好品味。”

北棠:“多谢夸奖。”

勾踏明继续说他找到人的全过程:“我被人偷袭,然后在那人身上下了些追踪的药物,一路跟到了地宫。随后看到长公主被一女子鞭打审讯。看到我那女子突然捏爆了粉色丸子,然后就起了雾。雾散开就看到许多黑衣人,快要打完的时候,你们就来了。”

“原来如此。”殷乔点头。

“哎呀,我都忘了,萧师弟在哪?我来找他有要事。”勾踏明一拍脑袋道。

“在客栈,这个时间应该回来了,剑圣刚好也有事要找他,你们一起。”南宫索笑道。

“我?”宫弦惊讶怎么扯到他头上的,话刚出口就被南宫索笑眯眯的用力在腰上拧了一把,“——有事找萧散。”

“啊,刚才不小心把剑圣的剑弄坏了,实在抱歉,我……虽然晚辈囊中羞涩,但一定会尽所能赔的,不知……造价多少,晚辈打一张欠条,待……”

“不必。”宫弦打断道,“那剑路边随便捡的,就是把凡剑。”

“啊?剑圣的佩剑……”勾踏明有点懵。

“咳咳,忘带了。”宫弦道。

何止是忘带了。本命法器必须自己炼制,一般来说,以宫弦的身份,炼那个东西都会有灵力高强或者顶级的炼器师在旁相助。炼制出来的本命法器同主人心意相通,威力比寻常的法器要厉害许多。不过若损毁了,那主人也会受重伤。

剑修一般都会把本命法器做自己的佩剑。

但是宫弦吧……这人什么都会用,可以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可以说十分不挑了。但由于修真界最常用的武器就是剑,所以他最常用的也是剑。因此得了个剑圣的名号。

炼制本命法器的时候,宫弦理所当然的炼了剑,但是这人于练器上的悟性之差令人惊异,平日里关于练器的功课还全是水出来的,让人以为他学的不错。于是他的本命法器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小破剑,五品法器。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那把破剑要是被宫弦拿出去,架没打完宫弦怕就要因为剑毁而人亡了。因此宫弦把自己的本命法器看得比命还重,藏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从不敢带出来。

这事也就修真界和宫弦同一辈的一些人知道。毕竟堂堂剑圣的本命法器是把小破剑说出去实在丢人。

宫弦和勾踏明一走,殷乔感觉屋内气氛十分尴尬。北棠看着他,南宫索看着北棠,殷乔看看北棠又看看南宫索,试图和他们眼神交流什么情况。

“师兄,他是谁?”南宫索先开口了,笑眯眯的,手里还摇着折扇。

“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叫余北棠。”北棠皮笑肉不笑道。

“余北棠,修界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师兄和此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一直隐居于此,不问世事,九长老不知也正常。”

“隐居?不问世事?”南宫索轻笑道,“那敢问阁下既然不问世事又如何谁都认识。”

“大隐隐于市,几位都是神仙人物,我岂会不识?就在前几日,我路过茶楼还听说书先生在讲《剑圣和水月公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北棠戏谑的看着南宫索道,“虽然都说传闻不可信,但不还有句话叫‘谣言并非空穴来风’,里面剑圣对九长老的态度,可是同我所见一模一样,九长老可有兴趣去听听?”

“……”南宫索眉头跳了跳,“不要转移话题。不知师兄和此人是如何认识的?”

这二人一直在说,殷乔都没有插嘴的机会,此刻终于能说话了:“我在城外山洞遇险,蒙北棠所救。恰好萧散在此,我才能及时脱险。这几日也多亏北棠悉心照顾陪我。”

南宫索:“……”感情就是这几天时间自己不在,让这余北棠有机可趁。

【北棠,原主对南宫索有那种想法,那南宫索呢?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对原主有那种想法吗?】殷乔又想起几天前的那些画像,虽然没有全部看,但里面不用猜,肯定都是南宫索无疑。

【你不要想太多,他们只是师兄弟。】

【嗯?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之前是怎么说的?】

【……你之前说他们是天生一对。然后话题就不知道偏到了哪去。】

【哦,还有这回事。】

“此间事了,但外域的人蠢蠢欲动,小九如何看?”

“不瞒师兄,我还有些事要做,怕是要在此多逗留几日。”

“这望国新帝刚登基,大赦天下,此处现在也算繁华。而且据你所说,称心湖有不少死魂、冤魂,我也要去看看。方才你还说遇到一个叫林破的怪人,那人相貌如何?穿着有何特征?”

“他容貌俊朗,右颊有划痕。不知是和尚还是道士,手拿念珠,背负破旧的黄毛拂尘和一把阔刀。那刀刀身很厚,刀尖更锋利一些,刀身上有黑色的鳞片纹路。但只有一边有。他自称是皇家道观的学徒,若非他提醒我也不会用魂音花看到冤魂,那些冤魂身染戾气,当时他以超度之名将那些冤魂都送走了,现在去估计也看不到什么。”南宫索回忆着,眉头越皱越紧,“他自称是来寻故友的,但在地宫突然就走了,林破大约也是个假名。不过,他似乎同师兄相识。”

“便是他了。”殷乔扶额道,“妖界鬼相族长萧睦,字临迫。”

南宫索一时无语,萧睦,这名字修真界的人都知道,妖界有名的纨绔子弟,明为鬼相族族长实为甩手掌柜,妖主南浦云的左膀右臂,但不过是靠着兄长的裙带关系罢了。

南宫索越想越觉得传言不可信,突然他想到什么,问道:“师兄可知萧冽是何人?”

“萧冽,那是萧睦之父,怎么了?”

“……没什么。”南宫索已经快破功了,宫弦还真是不怕被别人打死,取个假名还特意取人家父亲的名字。

?

南宫索走后,殷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受北棠影响,他现在布结界已经很轻车熟路了。

“今日真是好险,好在小九没有问我为何不给他传音,被外域抓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不问,才是最可怕的。”北棠支着脚,看窗外风光,眸色沉沉,“这温润如玉的水月公子,可真是……”

“他还是怀疑我了?我事事都按你说的办,没道理啊。”殷乔纳闷。

“他和殷乔几百年的师兄弟,不可言说的熟悉感可没那么容易模仿。他不问,大约是不想听你花言巧语。”

“不可能,他若是怀疑我,必下杀手,此时不动,便是没有怀疑,或者不能确定我是假的。”殷乔看着房梁,头隐隐作痛,“都说外域人是怪物,今日一见,和人也无甚区别啊。”

“怪物是骂名,外域人漂洋过海而来,想要掠夺暮日大陆的土地,屠戮暮日大陆的生灵,此举天理难容,他们是整个暮日大陆的敌人。”北棠道。

“他们是不是想殖民啊。”殷乔突然道,“既然他们可以过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过去?”

“造船出海之人,无一归来。且大陆之间都有空间壁垒,没那么容易打破。修士想要摆脱自己所在的大陆,只有飞升下界两条路。”北棠突然扯起嘴角笑了笑,“是不是挺可悲?”

“那他们是怎么漂洋过海过来的?为什么不问问。”殷乔不能理解。

“对啊,他们是怎么过来的。所以他们是怪物,还是丧家之犬。”北棠说,“暮日大陆的生灵都这么认为。”

“也罢,不说他们。”三宗堂自会商议出对策,“我得去看看沈容霜,皇室的人和外域勾结,被三宗堂发现,望国皇室可就……”

“此事沈容霜自会处理,你去她跟前,反倒不好。”

“哪里不好?”

“你若知道望国把柄,她便对你心存忌惮。你觉得沈容霜,是个愿意被人拿捏的主?她对你有所隐瞒。”

“那我当什么不知道,只去看看老乡就是。”殷乔就当没听见那最后一句。

?

“谁!”沈容霜失手打翻了杯盏。

“我。”殷乔缓缓步出。

“那日称心湖话没说完,就遇此意外,实在是……”

“世事难料。”沈容霜笑道,“经此一遭,你我也算生死之交了。”

“可还好?”

“还好,本还想着,再想见你一面困难,哪知你就来了。顺便把上次没说完的话说了。”

“你说。”殷乔在桌边坐下,只垂眸看杯中茶水。

“沈湛性情乖戾,但本性不坏,如果你有一天发现,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别……也别厌烦他。”

“我知道。”殷乔笑了笑,“他还是个孩子。”

“二十岁的人了,算什么孩子?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火气大,有时气上心头,怕是会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你既然成了他的师尊,也要管教管教他……”

“沈容霜,你也才二十四岁,我观你还有几十年寿数,怎么和托孤似的。”

“沈湛还有千千万万年,届时我们都不在了,只有你还在。”沈容霜有些凄然的笑了笑,“况且天灾人祸,谁都说不准。”

“沈湛唤我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我在侧,便不会让他伤,让他痛。”殷乔正色道,“你也放宽心。他每年都要回来过年的。”

“嗯。”那一笑倾国倾城。

“她那日不是要挑拨离间,她对我也并无隐瞒。”殷乔在琉璃碧瓦间跳跃。

“世界欠皇室无数奥斯卡金人。”北棠说。

“哦。”

?

接下来的几天里,南宫索每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宫弦这几日都没怎么抱的小暖炉又双叒叕被他给拿了出来,而且威力似乎强了许多,本来殷乔一个修士是不怕天热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也要被烤化了。

“md智障!这宫弦有病吧,大热天的抱什么暖炉!”殷乔用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面前盆里的冰块已经化成了热水。

“他还真有病,似乎是天生体寒什么的。”北棠完全不受影响。

“为什么你不热?”殷乔幽怨的看着他。

“我开启了技能,与世隔绝。现在对外界的感知度为零,只能和你交流。”北棠一手撑在桌上道。

“哦,变得跟寻常系统差不多。”

“还是有区别的,别人能看到我。南宫索不知道干嘛去了,他不回来宫弦就会一直抱着那小暖炉折腾我们,这客栈别待了,咱们去皇宫玩玩。”

“嗯?什么叫折腾我们?客栈里其他人不是也会热吗?”殷乔指了指蹲在客栈门口吃西瓜的一个大汉。

“宫弦那火要是连凡人一起烤会出人命的。他们热只是因为现在是夏天,他烤的只是我们而已。”

“靠。”

这天,殷乔终于受不了酷热,被北棠带到了皇宫去。

“这皇宫果然凉快,只是我们来这做什么?沈容霜身上的伤虽然被小九用灵力治过了,但是她一介凡躯,丹药承受不了,内伤还得靠她自己愈合。”殷乔看着空荡荡的宫墙间的路,那天沈容霜还躺在十六抬凤辇里,华贵无比,“现在她还在养伤,不好打扰吧?”

何况之前已经见过,现在再去,总觉得不合礼数,万一沈容霜误会了怎么办?

“不是来找她。”北棠一边走,一只手放在宫墙上,感受着被阳光晒得火热的温度,略尖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划痕,“这里可是沈湛从小长大的地方,你不想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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