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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满门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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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乔换了件华丽的青衣,站在赌坊门口,手里握着两枚文玩核桃。腰上挂着一块两个拳头大,成色极好的玉佩,同色系的钱袋鼓囊囊的绣工精致,也挂在腰上。

整个人就散发出来一种富家子弟人傻钱多的气质。

而北棠站在他旁边,还是那样。头发上那条蛇至今还在充当发冠,殷乔都怀疑它是不是死了。

二人走进赌坊,里面闹声连天让人有点头疼。

“为什么你不用乔装?”殷乔试着盘一下那核桃,但他不是很喜欢盘东西,差点把核桃掉到地上,画风突变。

“万一遇到熟人怎么办,你这衣服是可以让人看不清容貌的。”北棠接住飞出来的核桃放回他手里,“不会盘就别盘了。”

“哦,那你会吗?”

“我在系统学院熬了两百年,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会?”北棠反问。

“哦,那你试试。”殷乔把核桃塞到北棠手里。

“你让我盘我就盘,那我多没面子。”北棠把核桃推回殷乔手里。

“明明就是不会嘛。”殷乔小声道。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在里面游了一圈应该也算完成任务了,那就走吧。”殷乔揉了揉耳朵,觉得这里面实在是吵。

“必须跟人赌一局的。”北棠道,“你四下看看,哪个赌桌喜欢就去随便玩玩。”

“那就那个吧。”殷乔看到不远处一个赌桌有个空位,那少年一身红衣,容貌清俊讨喜,让人看了就喜欢,那就他了吧。

“嗯?这位公子要和我来一局吗?”少年甩了甩赌盅,一头长发就用红色发带绑了几缕头发在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飘飘。声音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好啊。”殷乔笑道。

【你怎么偏偏选他?】北棠在边上用一种无语的眼神看着殷乔,【不会是因为在场除了我们俩就他最好看吧?果然,人呐……】

【哪有,如果按颜值选,那我肯定是和你赌啊,但是任务说和人赌,你是系统。】殷乔观察周围人观察了一会儿,虽然没有赌过但也知道该怎么赌了,于是便也动作起来,【在场这些我除了你,只看他顺眼,因为旁人全都赌昏了头,个个叫喊连天,群魔乱舞没个人样,唯他眼神清明,遗世独立。任务说和人赌,那我觉得在场,只有他算人吧。】

【哈哈哈哈,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

赌盅打开,殷乔的点数比那少年的小,便笑道:“我输了。”

“可是我们方才没说是比大还是比小啊。”少年道,“所以方才那局不算,公子要再来一局吗?”

“不必了,赌一局足矣。”殷乔看任务完成,便转身离去。

哪知到了门口突有一人道:“公子留步。”转身一看正是那少年。

“不知还有何事?”

“公子你掉东西了。”少年把钱袋递给殷乔,“虽是初次相逢,但我觉公子甚是面善,有种亲切之感。我叫叶阶,不知公子何名?”

“……”这人居然是叶阶……殷乔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心道好险好险。

【北棠你老实交代,你那嘴在哪儿开的光?】

【主空间束河高级系统学院主校区,找立帜商城负责人就好。】

【……我,我就随便说说的,你这还真开过光啊?那你以后还是别说话了吧。】北棠这回答把殷乔吓得一呛。

【我没开过,如果你想的话,那我等下去开一个。】

【大可不必,如此就好。】殷乔心里连连摆手。

【哦。】

“多谢。”殷乔接过那钱袋然后道,“在下乔隐。”

“哦,原来是乔公子,公子应是初次来研城吧?不知有何去处?”

“的确是初次来,不知有甚好玩的,路上听人说永夜坊不错,就进来看了看,不想竟是赌场。”殷乔带着淡淡的苦笑道,好似真是个好人家又不识路的公子似的。

“最高层的戏要开场了,公子一起去看吗?”

“戏?最高层不是青楼吗?”殷乔不解。

“每日这个时辰,最高层都会请梨园的人去唱首折子戏,今日我登台,公子去看看?”

这叶阶,是离轩丹枫阁阁主曲长枫的亲传二弟子。说到这丹枫阁,那只有一个“奇”字可以囊括。丹枫阁上一任阁主名为曲云?,此人极为好战,年少时在缭乱山与长绝鸟大战一场而成名,无数少年仰慕而想拜入其门下,但他说不收徒。结果,有一天他就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孩子,便是曲长枫。

带回来没几日,这曲云?便……仙逝了。

由于离轩千年一换阁主,亲传弟子公平竞争,失败的离开。但是这就要提到曲长枫的亲传大弟子秦云关,他本和双翼阁主是同门师兄弟,但是他失败了,应当离开,谁知这人五日后就跪在丹枫阁山门前拜师,而曲长枫……收了。

师父和大师兄是如此奇葩,叶阶也没好到哪去,他是秋州叶家年轻一辈的二公子。叶无情他们那一辈香火旺盛,但是到了叶阶这一辈却人口凋零的快,至今嫡系只有四个人。而家主叶闻秋更是至今无子,当然他孤家寡人的也不可能有子,除非他从同族兄弟那里过继。因着这些叶阶幼时还挺受宠,没受什么拘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喜欢唱戏,他爹觉得世家子弟怎么可以去做戏子,但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即便他每次发现叶阶去唱戏后要罚他,但并没有影响他对唱戏的热爱。

而这最后一位奇葩就是曲长枫亲传三弟子李沄沄。她是个散修,拜入丹枫阁不久就成了曲长枫亲传弟子。殷乔倒是见过她一次,这姑娘不知为何对花魁有一种执念,经常去青楼竞选花魁。

“叶兄的戏,我岂有不捧场的道理。”殷乔抱拳笑道。

“一直还未请教,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何名?”叶阶挠了挠头。

“余北棠。”北棠拱拱手。

“余公子好。”

“茫茫人海相逢便是有缘,公子二字就免了吧。”北棠笑道。

“那二位兄台随我一起来吧。”

众所周知,最高层的最高一层都是极有才名的雅妓,卖艺不卖身,只谈风月不谈情,发乎情,止乎礼。

此刻南宫索坐在案边,脸上带着面具。看着那香炉里的烟飘起来,女子的琴声悦耳动听,也未让他看上一眼。

门被推开,一个黑色大褂,脸上带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那黑色白纹面具竟和南宫索的一模一样。

“放肆,你是何人,竟擅闯……”这人衣物并不富贵,实在是不像逛青楼之人,且最高层的第六层一间房只一位客人,因此女子才出口大喝。

“他是来找我的。”南宫索制止女子继续喝问。

“公子,我们这第六层,一间房只一位客人,这是规矩,小女子也……”

“我自是知你的难处。”南宫索放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在桌上,“姑娘琴技不错,方才弹了许久想必也累了,出去歇会儿吧。”

“谢过公子。”女子将串子收入袖中,神色并无多少变化,经过那黑色大褂的人身边时又行一礼,“方才多有得罪,公子见谅。”

“公子不敢当,在下只一个行脚方士。”那人摆摆手,声音意外的年轻。

待女子走后那人才到南宫索旁边坐下:“约在青楼治病,怎么,治好了便想风流快活?”

“七情六欲本为人之常情。”南宫索倒理直气壮。

“也罢,老夫我管不着。”他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治?”那人吹胡子瞪眼。

“您真是起死回生杜大夫?”南宫索眯了眯眼。

“如假包换。”

“那你把面具摘了。”

“你让我摘我就摘?!”

“我觉得你带着面具妨碍给我治病,所以摘了吧。”

“哦,要摘也可以,你也摘。”那人摸了摸耳朵道。

“行。”南宫索思索片刻点头应了。

二人同时摘下面具,看到对方的脸后都齐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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