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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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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宵在车旁边站着,就看见陆湛帮扶的那个小姑娘,孟怜山,今年才读到大四,还年轻。

她从一辆红色跑车上下来,保时捷的帕拉梅拉,大冷的天气,她穿一条棕色皮裙,浓妆艳抹,许清宵险些没将她认出来。

她却看见了许清宵,走过来打招呼,“学姐。”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许清宵以为她和陆湛分手是因为这个孟怜山,好像又不是,陆湛现在的女朋友是蒋柔然,两人嫌弃苏黎世太冷,又跑到阿布扎比过冬天去了。

东奔西逃,浪漫得很。

车上一个年轻男人也下来了,瞧见许清宵,对她吹口哨。

“这谁,你男朋友?”许清宵不想讲重话,你实在不行,就别读了。

“他——”

宋莺莺从楼上下来,那男人抬头一看,像看见了月亮。一把扯开孟怜山,“嘿,那谁啊,你朋友?”

说着,就扶着楼梯,往楼上走。

宋莺莺不想与人斗狠,她说:“让开。”

“妞儿脾气挺大,知道我是谁吗。”谁知道他是谁,是谁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宋莺莺就恨手上没个红酒杯,否则她一定摔了杯子,直接让他见血。宋莺莺眼神不善,萧棠隋在楼上站着,那男人抬头一看,“看,看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萧棠隋下楼来,笑了笑,说:“这边的餐厅是我开的,您和您朋友过来,酒水全免,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男人笑了笑,又看了宋莺莺一眼,“漂亮妞儿,记住你了。”

许清宵和孟怜山还在那儿站着,孟怜山说:“许学姐,我要走了。”许清宵真想怼她一句,你早该走了。

俞凤枞给姜梦麟打了个电话,姜梦麟不好不接,又不好大喊大叫,便接了电话,“喂,俞先生。”

俞凤枞说:“你们在哪儿?”

“圣彼得堡。”

“哪儿?”俞凤枞没听清。

“俄罗斯,圣彼得堡。”姜梦麟觉得她们正大光明做生意,又没干坏事,怎么还说着,说着有点心虚了。

俞凤枞问:“她人呢?”

宋莺莺和萧棠隋正站着呢,两两相对,拍戏似的。萧棠隋说:“你长得太漂亮,总有些人很有审美。”

这还是怪她了?怪她招蜂引蝶?宋莺莺说:“那我以后不来了。”

萧棠隋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谁管你是什么意思。宋莺莺点头,“再会。”

下了楼,姜梦麟还举着电话,正要告诉宋莺莺是俞凤枞,宋莺莺就同许清宵说:“孟小姐是吧,叫她出来,她的学费我给了,晚上让她约那人出来。”

一副大姐大的派头,俞凤枞在电话里听着,听着直蹙眉,她在做什么啊,在俄罗斯做大姐头?

孟怜山家境不好,美术学院的学费又贵,她还算有点美术功底,因为祖父就是个美术老师,只是早逝。

晚上,在宋莺莺自己开的店里,孟怜山推门进来,还是穿着下午的那身皮裙,许清宵都有点怒其不争了,问:“你没别的衣服吗?”

“梦麟,帮孟小姐选条长裤,拿件大衣,外头冷。”宋莺莺说。

“嗯,”姜梦麟觉得孟怜山真没谱,什么男人的车都上,没见过钱,还是没见过男人?

许清宵说:“我去吧,你们聊。”

孟怜山脸上的妆有点脱了,又很重,又很花,宋莺莺说:“那边有热水,你去洗洗,给你拿卸妆纸巾。”

“谢谢。”

许清宵一边选衣服,一边也有点理解陆湛了,这样的姑娘,只要不是丧心病狂的,多少会激起一些保护欲。

孟怜山洗了脸,又换了一条羊绒阔腿长裤,再穿了件同驼色系的大衣,坐下的时候,姜梦麟又递了一杯咖啡过来,“卡布奇诺,没加糖。”

“多谢。”孟怜山看一眼宋莺莺,说:“他是08年来的俄罗斯,住在老奶奶路,一楼,平时就做些外贸皮草生意,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还当是什么大人物,飘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许清宵说孟怜山,“你怎么回事,学费陆湛没给你么?”

孟怜山低头,“弟弟要结婚,新娘子也没工作,我就——”

“扶弟魔,你还是个扶弟魔啊,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扶弟魔了你。”许清宵瞥开眼,“那你还上学做什么,回去当保姆啊,伺候你弟妹月子啊,你还在俄罗斯干嘛,卖身啊?”

越说越刻薄。

宋莺莺端起咖啡杯,就见俞凤枞来了,他推开门,“请问,”就见到宋莺莺了。

她怎么这么不听话,每一次见她,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次在美国,这次在俄罗斯,下次是不是就在大西洋了?

许清宵没见过俞凤枞,“这位是?”

姜梦麟举手,“是我,是我告诉了俞先生地址,你们有什么误会可以好好说,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啊!”

孟怜山勾着头,站到许清宵身后,许清宵说:“那我们就先撤了?”

“吃饭吧,一起去吃饭。”宋莺莺也起身,拿了手袋,看俞凤枞,“你吃了吗?”

“没有。”

几个小姑娘开了一家店,卖衣服首饰,看样子还有二楼,家业还不小。俞凤枞抬头望了一眼二楼,“有围巾吗,我围巾掉在飞机上了。”

“有,饰品在二楼,我上去拿。”姜梦麟说。

许清宵拉了姜梦麟一下,姜梦麟就不动了,俞凤枞上楼,回头看宋莺莺,“你来帮我。”

那两人上楼去,下面三人往楼上看,许清宵小小声问:“正牌男友?”

姜梦麟点头,“我们出去等,别打扰他们。”

楼上一开灯,俞凤枞就抵住宋莺莺,“你在做什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怎么了?”

“没什么。”宋莺莺低头。

“没什么,没什么你怎么跑俄罗斯来了,我要是不问,你就去非洲了?”俞凤枞抱她,“宋莺莺,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哪有,”两人靠得太近了,宋莺莺推了一下。

这一推,俞凤枞就搂了她的腰,“嗯,你在做什么,不在上学,就为了过来开这家店,你想做服装?”

“没有。”

“那你在做什么?”俞凤枞手伸进她衣服里,往上滑的时候,摸到她的腰,然后摸到了她腹部,“这是什么?”

“伤口,伤口,你要看吗?”

宋莺莺一把推开俞凤枞,“其实我们是不合适的,在香港的时候就不合适,不然我们不会一直见不着,也不合拍。你平时根本不吃鱼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坐下来吃鱼蛋,你也不吃粥粉面,这些下层人吃的主食,你根本都不吃。俞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勉强自己,也勉强我。”

宋莺莺低头,将毛衣拉起来,“你看,你要看,那你看吧,这是我在美国做手术的伤口,我阑尾炎,你却怀疑我和顾云亭有私情。有就有吧,你说有就有。”

“莺莺。”俞凤枞上前,“你从未对我说过,我们之间是没有高下的,你知道我从没这么想过,如果真要摆个高低,也是你高,我低。”

宋莺莺笑,“你信吗,俞先生,这话你信吗?我们初相识,你大姐就拔了个戒指给我,怎么个意思,我和你上床就是图你家的戒指?”她说:“别逗了,俞先生,没有谁比谁差,但你家里人就没这么想,她们没这么想,不然你回去问问你的弟弟妹妹们,她们是不是觉得我是捞女。”

“阿柔。”

宋莺莺,也就是宗政柔低头,“我们别争了,没意义,我有我想法,你别说服我,我也不认可你那套说辞,没有用,我不认可。”

两人许久不下来,姜梦麟又推门进来,跟着许清宵也进来,“怎么啦?”

上头宋莺莺说:“俞凤枞,别再烦我了,我的人生一定是我做主,我知道你也在思考,你也在考量,我不知道你看中了我什么,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说的平起平坐,我们没有高低之分,总有一天,会实现的。这个平起平坐,不是由你说,而是由我说,我说的。”

下头孟怜山也听着,许清宵竖起大拇指,姜梦麟叹气,“又谈崩了。”

俞凤枞受过很好的教养,他的教养里再不高兴也要微笑,这会子他觉得他的教养都不管用了,他笑不出来。

特别是听见她说:“还是有必要告知你,在美国的时候,我做了个手术,阑尾切除术和终止妊娠。”

俞凤枞扶着衣架,他可以将衣架掀了,也能将她这家店都砸了,最后他一下敲在墙上,问:“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许清宵蹙眉,孟怜山指着上面,“不然我们上去劝劝吧。”

姜梦麟闭眼,还是说了,不是说好不说的吗,谁也不说,就当没发生过。

可发生就是发生了,不是当做没发生就能愈合的。

俞凤枞抿嘴,“你呢,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没?”

宋莺莺说:“劳您关心,好多了。”

许清宵松口气,一手搂孟怜山,一手拉姜梦麟,“可以了,可以了,两位小姐别听了,吃饭去吧。”

上头宋莺莺垂头丧气,她不知道她气性怎么这么大,她也不知道她想证明什么,证明爱情和金钱无关,还是要证明爱情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爱情?

谬论,荒天下之大谬,全是狗屁。

她沮丧得很,一条围巾系在她脖颈,她抬头,他说:“孩子还会有的,我们回去努力。”

“神经病。”

俞凤枞扶着宋莺莺下来,就看见许清宵她们被堵了,白日那个开帕拉梅拉的又来了,让孟怜山上车,孟怜山不肯,一直往许清宵身后躲。

“姐姐妹妹们都不赖,那就一起上车吧。”

宋莺莺看了一下店里,俞凤枞问她,“在找什么?”

“锤子。”宋莺莺说:“有个消防锤,我锤了他的车。”

“别这么暴力,”俞凤枞将宋莺莺拉到自己身后,打了个电话,说:“找个人处理一下,嗯,对,车牌号是5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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