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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双方都占了便宜,这算是共赢(轻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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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回落单的韩牧之,

呈三角形的湍急水流离韩牧之越来越近,束手无策的他本能地后退。那股水流不同寻常,水下必然有庞然之物。韩牧之在这个紧要关头,除了哀叹自己可能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之外,居然还有一丝庆幸提前把遗嘱托付给了盛夏。

“哃~”的一声,水流终究来到自己跟前。一块硬物在水下撞击到自己的下腹,他无法站稳,再度跌坐在水中。水位淹过了他的脑袋,没有来得及闭气的韩牧之只能手脚并用慌乱四踢。

他这一踢似乎提到了一块软软的悬浮在水里的“海绵”,还没来得及细想,大腿内侧就又触碰到了撞倒自己的不明物体。吓得他身子一挺,用力上浮,脑袋冒出水面,得以呼吸。借着这股力量,他试着爬了起来。

正当韩牧之可以得以喘息之际,一颗人头从水中跃然而起,吓得刚刚才爬起来的倒霉蛋又一屁股跌坐下去。但这一回,他的洸屁股没有坐底,因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臂,将其往前一拽,把上半身拽出了水面。

几番折腾,韩牧之呛水咳个不停。

“韩牧之?”

韩牧之听见对方唤其姓名,于是甩了甩眼睫毛沾着的水,借着月光凝神一看,萧望舒的人头立在水面,脖子以下的部位仍潜在水里。乍一看还挺可怕,但回过神后,韩牧之随即明白方才的水流定然是对方潜泳所致。

“你怎么在这儿?”双方异口同声互问彼此。

韩牧之喘了几口气:“我们,是出来洗澡的。”

“你们?”萧望舒环顾四周,没发现其他人影,“那盛夏他们呢?”

韩牧之摇头:“不知道。”他转身指向湖畔大石头,“我们从那儿下的水,然后他们就进右边的芦苇丛了,我本打算去追……”

“韩牧之!”萧望舒惊呼。

“又怎么了?”再度看向萧望舒。

“别动。”萧望舒本打算从水里出来,可刚露出锁骨,又重新下沉几分,只留脖颈。他靠近韩牧之,伸手触碰对方左胳膊,“这么大一条口子,还在渗血!”

经对方一提醒,倒霉蛋儿才想起自己被芦苇叶割出一大条伤口,现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韩牧之没有解释伤口的来龙去脉,萧望舒则以为是他刚才潜泳撞到韩牧之,使他受伤。

萧望舒带着既关切又训斥的口吻:“受了伤还泡在水里,不怕感染?还不快上岸去!”

“哦~”韩牧之本就有此意,只不过被吓了一跳,打断了返程而已。他右手捂着左臂,磕磕绊绊踩水往岸边移动。萧望舒则一直划水跟在其背后。待到返回湖边,韩牧之已经可以站立起身,水面只能抵达他的膝盖,上体已展露在水外。

萧望舒就像一条鱼,没有跟着上岸,只待在离岸十来米距离的水里,看着韩牧之伟岸的背景。

韩牧之发现对方没跟上来,完全地转过身,直面萧望舒:“你准备继续游泳还是……”

萧望舒的眼里流露出仓措之情,只不过韩牧之隔得太远,月色朦脓,看不清。

萧望舒双手往前划水,身子退后了几米,稍稍扭过头,不再正视对方,远眺撞到韩牧之所说的芦苇丛方向:“我……下水的地方在另一边。”

捂着手臂的韩牧之仍旧矗立在原地,就好像一座大卫雕像:“哦。对了,一个人来的么?”

萧望舒仅仅是用余光瞄着对方:“不,我和冼白还有清辞一块儿来的。只不过刚刚我自己游泳,游得远了些。”他边说边划水,与韩牧之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行,你去找冼白她们吧,留下两个姑娘家,也不安全。”韩牧之笑了笑,赤足完全踏离水面,踩在岸边的浅草坪。

“……嗯,你快把伤口擦干、止血,我去穿衣服,回营地我再来看你(的伤)。”萧望舒留下这句话,大展双臂,快速自由泳,游出了韩牧之的视线。

韩牧之目送完萧望舒,从大石头上捡起他们带来的毛巾,擦了擦伤口,毛巾沾粘皮肉,韩牧之忍不住脸皮一皱:“疼!”

……

镜头切换,

“疼!!!!!”乐一的脸皮皱成了哈巴狗。双手捂着自己被扇了大耳刮子的的左脸,委屈得想哭,见者犹怜。

在他的跟前,是一手用毛巾捂着胸,一手指着他鼻子骂人骂得唾沫横飞的冼白。

冼白:“你们这帮铯狼里的狼中狼,银棍里的搅屎棒,下流坯子死流氓。饥渴了你们自己用手解决啊,三更半夜猥猥琐琐地尾行我们两个姑娘,你T喵的是吃椿药长大的吗?鍮窥女人洗澡也不怕得长针眼、得眼癌,眼仁长脓、眼皮生疮的吗!……”

冼白骂得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机关炝火力封锁扫荡整整5分钟没带停。

乐一好不容易逮到冼白喘口气的机会,可怜巴巴地辩驳:“你一见面就骂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出手扇我耳光,你咋不扇他俩?”

冼白恶狠狠:“你们三个明摆着我只打得过你好吗,不欺负你欺负谁?”

可怜的乐一只能瘪嘴哭哭。

袁野流里流气地陈述事实:“大姐~~~你都说了,你打不过我和盛夏,我如果对你和曲清辞有歹意,单手都能制服你们。真行凶起来,现在的犯案进度应该已经到了完事儿后的沉尸阶段。”话说到此,他认真思考了一下,道,“不对,小爷我的持久力肯定不差,这点儿时间怎么可能完事儿?”

冼白对着袁野又是劈头盖脸一阵输出,把袁野骂得直接跳过了禽兽的兽科,退化成了虫豸,最终定格在单细胞生物草履虫。

盛夏也叫袁野闭嘴,别越抹越黑。他对冼白耐心地解释:“如果我真有心鍮窥,还会故意咳嗽提醒你们?”

冼白不依不饶:“你说是故意提醒就是故意提醒呀。谁知道你是不是得了肺癌晚期。”

虽说冼白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但不可理喻到如此地步,盛夏还真拿对方没辙。

由于冼白转怼盛夏,这让刚刚被骑脸输出的袁野得以有机会反击,指着冼白用毛巾捂着的部位说道:“就你这飞机场也有鍮窥的价值?今晚上全靠人家曲清辞的身材才能勉强把你一起拉回到及格线平均值。就你刚才那样儿,说你是给曲清辞做陪衬都算抬举,简直就是拉低了欣赏档次。”

羞涩怯懦,一直躲在冼白身后的曲清辞,听了这话,吓得又用毛巾把自己裹紧几分,在水里蹲得更低。

这激起冼白又对着袁野一阵臭骂。

盛夏头疼,带着两个猪队友,怎么可能怼得过一个狂暴状态的Boss。

在沸沸扬扬的骂声里,萧望舒游了过来:“你们在吵什么?”

冼白见来了帮手,赶忙假哭扑过去诉苦,要萧望舒主持公道,让盛夏他们赔偿100万精神损失费。

盛夏无奈又无力地辩解他们仨真没有鍮窥。纯属误会。

萧望舒听完前因后果后,扒拉开一哭二闹三跳湖的冼白:“别胡闹了,现在不是栽赃嫁祸的时候,韩牧之手臂受了伤,快让盛夏他们回去瞧瞧。”

盛夏三人大惊:“韩牧之受伤了?”

冼白更是大惊:“达令!我和清辞被这三个畜生看光了,还险些被非礼,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他们!”

萧望舒用严肃外加责备的眼神瞪着冼白,随手示意了一下袁野:“这片地方全是芦苇,以袁野的反侦察能力,安心要鍮窥,还能让你发现?”

袁野听到如此公正的评判,如此清晰的思路,不由得对萧望舒好感度暴增。

萧望舒继续数落冼白:“非礼就更不可能了。袁野用一只手都能把你们俩制服贴,真对你动手脚,还轮得到你现在对他大吼大叫?摆明了人家谦谦君子,让着你。”

袁野这辈子还是第一回被人夸“谦谦君子”,对萧望舒的好感度直接MAX。

冼白不依不饶:“就这群鍮窥败类还是君子?”

萧望舒不耐烦,甚至很急躁:“别左一个鍮窥又一个鍮窥,他们也只是偷摸出来洗澡,恰巧撞见我们而已。你再污蔑他们,可别怪我不客气!”

冼白憋着一肚子火,不敢吭声。

萧望舒用稍许温柔的语气问曲清辞:“盛夏他们对你俩有什么行径不轨么?”

曲清辞虽然害怕得就像一只掉进水里的兔子,但仍旧诚实地摇摇头,小声说:“没有。盛夏他咳嗽了好几下,我和冼白就发现他们了。他们也没有靠近,是冼白拉着我过来‘理论’的。”

萧望舒一点也不意外,完全在他的意料当中,因为这样的剧情发展,才符合冼白一贯的做派。

他暂不与冼白计较,而是再次告诉男生们,韩牧之受了伤,胳膊上划了好长一条口子,让三人赶紧过去。

三人谢过萧望舒,朝着来时路淌水离开。袁野和盛夏游得飞快,全然不管落在身后只能踏水而行的乐一。

见三个男生走远,冼白气意未消,对萧望舒抱怨:“我和清辞被他们看了个精光,这是事实呀。”

萧望舒面容严肃:“你‘吃亏’是事实,但人家没有半分过错也是事实。你非要把自己‘吃的亏’转嫁到别人身上……其他陌生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对朋友,就绝对不可以。”

说完,他带着曲清辞往岸边靠。

冼白在原地跳脚,浪花四溅:“我们什么时候和那帮混球是朋友了?”

萧望舒回眸:“难道不是吗?”

冼白阴着脸反问:“如果是朋友,我还会把他们骂得那么难听?”

萧望舒皮笑肉不笑:“这本来就是你和朋友的相处之道。”

——剧透小剧场——

一年半后,某酒吧,

烂俗的彩色球灯把室内照得混乱不堪。

盛夏蜷缩在身子,晕厥侧躺在地上,暗色的血液从他的上半身流出,淌了一地。

冼白顺手飞起旁边桌上摆放的冰桶,猛力砸向面前的一群人,带头的纹身流氓没有来得及躲闪,脑门上直接被砸流血,还被冰水泼了一身。他凛冽的眼神,誓要(继续)杀人。

冼白爆炸脾气,无所畏惧,当即扬言:“老娘的人!只准老娘欺负!TMD也轮得到你们!”

曲清辞站在冼白身后,默默递上了第二个冰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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