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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本王在藏书阁干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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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宅。

陆北慕安静的窝在椅榻里,手臂已经包扎过了,问题不大,只是伤口被戳的很深,需要静养愈合。

南喻可在殿间忙活时,陆北慕便靠着榻发呆。屋内的窗户没关,窗间搁着一个白瓷瓶,插着几枝开放了的红梅,正从缝隙间溜进来几缕清香。陆北慕受伤的手臂被斜挂在胸前,他便用另外一只手枕着脑袋,从那殿间的珠帘望过去看着南喻可的背影。

他跟前煨着只大火炉,南喻可怕他冷特意把火烧的很旺,暖热的气息从纱漏里缓缓溢出来,烤的他的脸上浮起红潮。

此时,外面的风已经停了,细小的雪花从窗格间飘落进来融在了屋里暖意中,陆北慕被这恰好的温度包裹着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有些困,但他不想睡,想等屋内的人忙完。

南喻可挑帘走出来,额间挂着微汗,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的瓷碗,走到跟前时,陆北慕还两眼发神的望着里面。他伸出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陆北慕回过神来,与他四目相对。

“想什么呢。”南喻可微微偏头,噙笑看着他。

陆北慕也笑,但不说话。

南喻可今日换了身新衣,没戴冕也没穿朝袍。长发微散在后,白色微松的罗衣衬的他整个人优雅神怡。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南喻可将碗羹放在小桌上,挨着他身边坐下来,将手伸到火炉上烤了烤。

陆北慕目光跟着他移动,笑了笑,说:“我在等殿下跟我算账。”

南喻可闻言抬眸看他,全然没有一个阎君该有的官架子,调起侃来说:“那你不早说,你这样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陆大人对我图谋不轨呢。”

他重新端起碗持勺搅拌着,舀了一勺放到陆北慕嘴边,挑了挑眉,说:“姜茶,你今日在雪水中泡了太久,怯怯寒。”

陆北慕垂眸看了看碗里,才知他忙活这么久是在替自己煮东西,忍不住笑道:“我怎么不知殿下还会煮姜茶,我喝了不会闹肚子吧。”

南喻可一听,噘着嘴一下子把碗收了回来,随心所欲道:“不喝算了,言王那边也还冻着呢,那就给他留着吧。”

他说着,端起碗转身就走。

陆北慕笑出声,连忙阻止,“我喝还不,嘶——”

他激动地起身,太用力扯到了胳膊,痛的长吸一口气。

南喻可回首赶忙把碗搁下,将他扶着又坐了回去,有些恼他:“半分病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你是想气死我吗?”

陆北慕咬着唇,面上痛苦之色渐消,低声道:“臣岂敢。”

“行了,行了。”南喻可皱眉,有些生气,说:“别和本王耍性子了,几百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南喻可语气虽不好,但无端还带着几分宠溺。

陆北慕心中很愉悦,其实南喻可说的不错,他就是小孩子脾气,从小就爱闹。论年龄来说,他比南喻可大几岁,但是脾性方面却很幼稚,特别是在面对南喻可时,从小时候在一起他便很像是弟弟。

“好了,我喝还不成吗。”

南喻可将勺子喂到他嘴边,陆北慕撇了撇嘴,用好的那只手把碗端起来,说:“我自己喝,你这样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

南喻可语噎。

陆北慕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又把勺子里的也喝了,才低眸笑说:“殿下手艺不错,是我小看殿下了。”

南喻可将碗收整规矩放在桌上,倚身坐下来。

“姜茶喝了,那我们就开始算账了。”

南喻可思起鬼狱坍塌一事,脸色便沉了下来,望着他,说:“私自下狱,这账怎么算?”

陆北慕表情严肃,沉默了须臾,才说:“恐怕这一次并不是凌飞雨初次下狱。”

“我早时带人赶过去时,他就在里边了。天还没亮,修葺鬼狱的工人都还在休息,他去那么早干什么。况且,他还是在第六层。”

陆北慕说的一本正经,完全忽略了南喻可问这话所指的对象是谁。

“我听工部的小鬼说他这几日的行踪很古怪,总是打着监工的幌子进到鬼狱里边半日不出来。我觉得殿下那日说的对,他或许是在借鬼狱掩人耳目,炼求同炼尸人一样的长生术。”

南喻可转了下火炉,说:“那今日你过去那个时辰,可有看见他在作何?”

“倒没看见。”陆北慕微摇头,说:“我接到通报赶过去时,楼已经塌了,几层的入口全部被堵完了,我进去之后也在上面几层都没看到他人,后来才知道他被压在了第六层。”

鬼狱由鬼司刑部严格把控,通常情况下是不允许人随意进出的,凌飞雨一介文官,即便是监工也只能是在外面看着。

南喻可思黜了片刻,说:“此事恐怕不只是炼长生术这么简单。”

陆北慕喝了姜茶身体微微有些冒汗,他抵不住火炉这样烤,抬脚推了推,没推动,说:“莫非他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

南喻可帮他把火炉挪了挪,说:“他的私宅在城角,离我们甚远,要炼那邪术,在自己宅子里炼不更安全些吗。”

鬼狱人多眼杂,光是巡狱的鬼卒每日都会轮换好几波,再加上鬼司隔时盘查,他不可能时时呆在里面。

除非,他买通了看管牢狱的所有人。

可他即便是买通了牢狱司,那还有鬼司呢,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瞒得过刑部。

南喻可摇摇头,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陆北慕说:“人不是已经被抓回来了吗,殿下何不召他审问?”

南喻可微垂着头,不说话。

陆北慕看他两眼,立马就品出了意味。先前南喻可一直怀疑凌飞雨与老阎君的死有关,但苦于没查到端倪一直无法与他对峙,现在不过是假意的试探了一番,他就急着露出了马脚,这事或许真的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简单。

陆北慕抬手轻拍了下南喻可的肩膀,说:“不论如何,还是得先查清楚真相,眼下形势紧迫,炼尸人又盯着我们,要是不把家内事处理妥当,叫人钻了空子,到时再想查就难了。”

南喻可登位不过百年,而恰好这一百年里两界安稳,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所以他在也没怎么树立起来威严。他性格温和,行事又优柔寡断,有什么事都是陆北慕在帮背后他出主意,但这一次,陆北慕就想让他自己去做抉择。

不管是凌飞雨,还是冥若尘,他都希望南喻可能以自己的方式处理好。

“言王在替本王审问牢狱司,到时看审出来的结果如何。”

南喻可望着窗间的红梅,沉吟了几秒,说:“至于凌飞雨,待牢狱司的说辞出来了,再审问即可。”

陆北慕点点头,说:“那鬼狱修葺一事,现在交给谁在处理?”

“砚浓。”南喻可收回目光。

“穆王那手下到是根好苗子。”

陆北慕有些欣赏他,说:“殿下若是觉得可以,封赏他一个官位,把他留在朝中办事也行。”

南喻可摇摇头,想起了早晨他与砚浓的对话。人虽是不错,但人家无心升官进爵又有什么办法。

陆北慕心灵神会,叹了口气:“也是,人家主子在外替咱们打仗,咱们不能昧着良心抢了他的人不是。”

他们在这闲谈,那头听言就回来了。他走进宅子看见没有家丁丫鬟的身影,便知道这两人定是在屋内商量鬼狱坍塌一事。他拢了拢衣袍,走到窗边,往屋内一探,玩笑道:“两位殿下好生惬意呀,叫我这孤家寡人在外受冻。”

他们三人的性格相当合得来,所以相处起来也很轻松,陆北慕如实的回答道:“我们惬意是真惬意,你办事速度太慢,所以才该要受冻。”

听言擒着枝红梅往鼻间凑,闻了几下,有些嫌弃,说:“这在哪儿折的啊,一点香味也没有。”

“狗鼻子不灵了呀。”陆北慕笑道。

“你才狗鼻子。”

南喻可看着吊儿郎当的听言,觉得他很像冥若尘,说:“言王进来说话吧,适才本王熬了些姜汤,你顺道也喝碗怯怯寒。”

“阎君还会煮姜汤?”

听言难以置信,转身从门口进来,对着南喻可微行了礼,在火炉边一屁股坐下来。

“来人——”南喻可顷身便要唤人给他盛汤。

听言一把拦住,说:“不必麻烦,阎君这宅子我熟,等会儿说完事,我自个儿去喝便是了。”

“是吗?”陆北慕对他这话颇存疑惑,说:“言王殿下何时来过阎君的宅子,连汤都知道在哪喝了。”

听言伸手烤着火,想也没想便说:“往时跟着冥若尘溜进来的。”

听话的两人脸上都变了颜色,本来这事他们都知道。南喻可爱书,他宅子里边有一处很大的书房,阴界的许多名典古籍,奇异怪录都收藏在其中,冥若尘的符咒有很多便是从里面学来的。

南喻可才登位那会儿,与这几位新封的府王关系都不错,特别是冥若尘。南喻可知道冥若尘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南宅的大门任由他出入。

冥若尘胆子也肥,一来二去的熟了便更加肆无忌惮,有时候甚至半夜都能偷偷溜进来。

陆北慕不禁想起了那晚藏书阁内惊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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