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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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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云彻驾着马车,驶向离国的方向,车厢里面三个婢子叽叽喳喳,仿佛出游一般。

“良娣,我们要去哪里啊,是去良娣的娘家吗?”青桔毫无设防的提问,让离云彻有些尴尬,不过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对,是回娘家。”

“良娣,你这样私自回去,殿下不会生气吗?”山茶十分单纯的提问,让整个车厢的气氛都冰冷了三分,驾车的离云彻更是无语凝噎,只得回道:“那也没办法。”

马车一路狂奔,已然到了彭福镇,但离云彻还是暂时选在镇子歇脚,也让马儿歇息一下。

“下车,什么都别问了,等到明天出了大周再说。”离云彻将马车停在一个客栈内,与车厢里的人说道。

“出了大周?”青桔率先发出疑问,但看到离云彻那嗜血一般的眼神,还是将脖子缩了回去,没再言语。

离云彻将三人安顿好之后,在镇子里逛了逛,显然镇子中的人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还在悠闲地生活着。

本来她不是很想来彭福镇的,毕竟这里今天不算太平,可看了地图之后,发现还是取道这里最为便捷,其他不是沼泽就是荒山,实在不方便。

她在市场闲逛,随便买了一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市场玉龙混杂,离云彻不想多待,正往回走时,忽然发现几人正跟着自己,来者不善,离云彻脚步逐渐加快,却见后面那些人瞬时小跑起来,穷追不放。

离云彻心里暗叫不好,可还是体力不支,被那些人追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来者见到她的第一句话竟是:“良娣。”

离云彻眼神一转,便知道了他们应该是姜肆的人,不过姜肆目前自身难保,找她来做什么?她心中疑惑,却没有过多表示,点了点头,等着那人往下说。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我家主子说,您要是想报仇,可以来辰山找他。”

离云彻愣了一下,听到辰山这个词才有些明白,姜肆不过是要搬救兵了,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可她如今孤身一人,有的不过是三个婢子,怎么可能去辰山救他?

“你家主子现在怎么样?”离云彻向那线人问道。

姜肆能向她寻救兵的话,估计处境确实不如人愿...

那线人摇了摇头,叹气道:“不太好,九皇子和赵国人派人封锁了整个辰山,小的们也是费劲才逃出来了,回了大周才发现您早就出来了,几经周转才找到的。”

“九皇子...赵国人…”离云彻沉思片刻,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九皇子连同赵国人在背后捣鬼,看来姜肆还真是在劫难逃了。

“现在辰山的情况如何?”她接着问。

“不好说,小的不在现场,但据说周帝已经醒来,估计要停战一段时间。”

那看来还有些时间,既然周帝已醒,暂时是打不成了,除非姜炆丧心病狂将周帝一齐做掉,但这又会徒增很多事情,倒不如用一招围魏救赵。

离云彻心生一计,将那线人叫过来耳语云云,那人听后一脸惊愕,但还是听从了离云彻的命令,随后便迅速离去。

辰山如今被封锁,她一个人也进不去,只能是帮到这里了。

只是不知道姜肆能不能撑到消息传来的那一天。

离云彻心绪烦乱,回了客栈,却见青桔脸色焦急,“主子,如今彭福镇因了辰山山匪一事,城门已关,放行全凭官府文书。”

“遭了,竟没想到此处。”离云彻往门外望去,果见城门内外排起长队,如今浑水摸鱼出了城去定然是不可能,再被怀疑便更是不值。

她叹了口气,接过桌上的茶,“既然这彭福镇出不去,我们便在此带上几日,等事情过了再回。”

只是这城门一关,估计连送信的细作都要费劲出城,估计要磨蹭些时日。

一连几天,这彭福镇的城门都是这般大排长龙的模样,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离云彻几人在彭福镇陆陆续续听着辰山的传闻,只听得皇帝寻猎,山匪暴动,信王横死。

却没有姜肆的消息。

可信王暴死,是否也说明姜肆得手了?

离云彻只身一人在市集闲逛,神情恍惚之时,却忽然看到赵德炀正拿着一柄长剑,在那铁匠铺前挥舞。

剑光映着日光,格外刺痛她的双眼。

为什么,赵德炀会在此处...难不成那线人说的赵国人就是他?

那赵德炀可真重视大周,都亲自来趟这趟混水了,看来是颇有胜算。

离云彻冷冷一笑,看着赵德炀转手又去挑了把刀,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能时机成熟,一击毙命。

就像他当初对自己的那样。

她正欲抬脚离开,却听到身后那声音尤为刺耳,“我当是谁,原来是阮姑娘。”

赵德炀将手上东西放下,款款走到她身旁,面上又是那般礼数周全的假笑,“阮姑娘怎么在此处?”

她也笑笑,装出一派柔情似水的模样,“殿下来辰山围猎,妾身不放心。”

“殿下有良娣一般妙人陪在身旁,可真是郎情妾意啊。”赵德炀略微探究的目光在她周身来回打探,明显不信她的说辞。

离云彻听了他这话,也不恼,还是那般柔柔弱弱的语气,“世子殿下过奖了,想必世子若是有了世子妃之后,她也会如此待您的。”

“世子妃。”赵德炀幽幽开口,不知在想着什么,转头却向她倾诉,“我与女子,缘分似乎总是差了那么一些,但是与良娣,总是有缘。”

她竟不知道,原来穿过身体的那柄长剑,居然是缘分差了一些。

真可笑。

离云彻气上心头,也不理会他言语深意,冷冷道:“世子真是折煞妾身。”

彭福镇的街市因了这被困与城内的诸多商户,热闹了不少,倒有了几番城里的意思,两人沉默不语了好一会,来来回回不知躲了多少人。

“辰山被封,良娣就不想知道些什么?”赵德炀眉间带笑,他就不信阮青对此不感兴趣。

离云彻看着赵德炀的面孔,只觉得胃气上涌,“殿下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良娣如今在彭福镇,许多事情不知道如何处理,倒不如赵某给良娣指条明路。”赵德炀转过身去,拦住离云彻身前的路线,“如今姜肆谋害姜信之事已是事实,良娣不如早早联系九皇子,以求自保。”

“笑话。”离云彻信誓旦旦,“如今辰山山匪作乱,信王派人镇守却不幸殒命,赵世子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竟连殿下也能编排进去。”

她虽然这样说着,心中却在盘算着赵德炀话中深意,若真是姜炆与他暗中勾结,挑起信王与太子的事端,这事便尤为棘手。

“良娣教训的是,在下消息阻塞,不如良娣了解的通透,不过,良娣最好还是早做打算,毕竟等陛下一醒,孰是孰非就要听从陛下之意。”赵德炀脸上嘲讽之意更甚,微微偏头,瞧着离云彻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面容,愠怒之色缓缓显露。

离云彻在街边站定,语气也更为严厉了了些,“陛下醒来,也断不会听一个外人所言,赵世子,还是请你回去吧。”

诸多马车飞驰而过,尘土飞扬,离云彻不禁瞥过头去,赵德炀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只见一略显华丽的马车从他们二人身边堪堪略过,一缕龙涎香的味道传来,赵德炀猛然抬头,果见姜肆面色阴沉,稳步向他走去,“是啊,赵世子,许久未见,难为你还惦记着孤的生死。”

“殿下如今平安归来,在下尤为倾佩,不过在这之后,殿下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身处境,别深陷泥潭,难以自拔。”赵德炀几番提点,冷冷地看着姜肆,双手因为用力紧紧地攥在一起,转身离去。

离云彻见赵德炀离开,身形往姜肆身边靠了几分,看他面色如初,疑惑道,“辰山到底发生了何事?”

姜肆左右探视周边众人,发现并无任何奇特才将离云彻牵至马车内,将这几日的情形一一说来,“赵德炀不知和九弟达成了什么协议,派兵埋伏在辰山周围,等待七弟与我两败俱伤之时,便从中获利。”

“赵国一统天下之心不死啊。”离云彻幽幽沏了杯茶,“那你打算如何,如今赵德炀可是连装都不装了。”

“他赵国兵力千里迢迢来我大周,又无出师之名,不过是群无头苍蝇。”姜肆从手旁拿出一盒高山陈茶,将壶中的绿茶换掉,“不过姜炆起事,打乱了不少计划,如今你被困镇中,怕是一时半会还回不去,如今父皇已醒,先回东宫,在言其他。”

“回东宫,然后呢?”离云彻轻描淡写的问道,眼神却定在姜肆微微颤抖的右手,他将壶中已经焖好的茶水倒在杯中,清澈透亮。

“之后,若是九弟心慈手软倒也好办,若是不成...”姜肆一饮而尽,随后将手中茶杯紧紧握住,很快便化为一捧齑粉,散落在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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