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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起脑残的第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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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顾子言送回府后,谢异书暂且留了下来,还把酿造祸事的的罪魁祸首阿竹也叫来了丞相府。

阿竹并不知道短短三天发生了些什么事,他还沉浸在殿下丢下他单独离京的悲伤里,猛然接到谢异书的传召,几乎是刚见到逸王殿下就开始鬼哭狼嚎:“殿下!阿竹就知道您不可能丢下阿竹不管的!呜呜呜呜呜呜不过丞相大人这是怎么了啊?又不中用了吗?”

顾子言还在寝殿内晕着,邹廊正在给他看病,谢异书怕阿竹吵到人,提着阿竹朝外走:“你过来!本王要审你。”

阿竹被谢异书拽去了不远处的树荫下,临走前,还被阿笋阴阳怪气了一眼。

阿竹:???一夜不见,世界竟与我为敌。

“本王让你去给顾相送盅,没让你去给他送终,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你都说了些什么……”谢异书针对阿竹乱传话的臭毛病进行了八千字的批评,直到阿竹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下次不再添油加醋之后,谢异书这才放过他。

“好了,这件事情就先不和你计较了,但本王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仔细替本王回忆一下。”谢异书手中把玩着一扇蒲叶,阿竹仰头瞧他:“?殿下您说。”

阴影拂过,谢异书用那蒲叶遮了遮脸:“就是……你还记不记得,本王以前,是怎么称呼顾子言的?”

阿竹微愣:“以前?多久以前?”

“就,本王刚把你买回来那会儿吧。”

阿竹此人,虽然十分不靠谱,但记忆……

好的,也十分不靠谱!

谢异书听着阿竹的回忆,立马用蒲扇塞住了阿竹的嘴:“阿竹你现在敢乱开本王的玩笑了是吗?你觉得你说的这话有可信度吗?本王和顾子言,关系即使再好也不可能好到这种地步吧!”

阿竹眨了眨眼,懵懵地把那蒲叶取了下来:“不对哦殿下,阿竹记得很清楚,当时您和顾相的关系确实好到这种地步。您甚至会半夜跑去顾府要和顾相睡一块,先皇觉得您这样不成体统制止过您,但您一天见不到顾相就绝食,后来先皇才准了你去,还让您不准老是去顾府找其他人的麻烦。”

谢异书眼中流露出惊骇,还有这回事?

阿竹瞧着自家殿下不可置信的模样,越说越来劲儿,势必要替谢异书把这些陈年旧事全部鞭尸一遍:“殿下您怎么会忘了呢!您那时候不光叫顾相叫亲亲阿言,您还逼着顾相叫您叫亲亲小书,顾相不好意思叫,只叫殿下,后来也是您跑朝堂上撒泼说不当这个二皇子了,顾相听说之后没办法,这才叫您小书的。”

谢异书:“你放屁!绝对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那么喜欢顾子言!”

阿竹凭借着傲人的记忆,理直气壮道:“您就是那么喜欢顾相!您当时还和阿竹说过不止一次,以后长大了要娶顾相当王妃!”

谢异书天崩地裂:

“可是顾子言是男人啊,本王自从xp启蒙后就喜欢哥儿,怎么会说出以后要和男人成亲这种鬼话。”

阿竹无懈可击:“哦,那个时候因为顾靖宇总是骂顾相是哥儿,所以殿下也以为顾相是哥儿。您那时经常把让顾相给您生孩子挂在嘴边的。”

卧槽……这他妈就是童言无忌吗?

谢异书垂死挣扎:“可是本王都不记得了哎,所以……本王的这种狂热应该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吧,对,本王只是口嗨,口嗨而已。一炷香热度的事情,自然不能当真的。”

“不,很久。”

谢异书幽幽道:“阿竹你是骗子。”

阿竹摇头:“不,阿竹不是,顺便,殿下不要转移话题,……您的热情维持了两年之久。”

谢异书转身:“……”

阿竹:“而且殿下不止口嗨。”

谢异书:“……”

阿竹:“殿下还会亲顾相。”

谢异书自闭:“够了,不想再听了。”

阿竹:“好的,最后一句。您每天都亲。”

“阿竹!”谢异书从来没如此耻辱过,恨不得回到十二年前把自己掐死的程度。

但耻辱是没用的,再耻辱他也得面对现在这个失忆的顾子言。

在屋外没等多久,邹廊便出来了,谢异书隔着门缝朝里面瞟了一眼,有些紧张地问邹太医:“他这个脑疾,什么时候能好?”

邹廊一惊:“殿下也知道了顾相的脑疾了?”

谢异书点头:“嗯,此事关联甚大,本王和邹太医知道便行了,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毕竟顾子言是丞相嘛,突然失了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这丞相的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

邹廊点点头,表示赞同:“老臣也是这么想的,若是被其余人知道了顾相的这个毛病,还指不定怎么拿来做文章呢。而且这种脑部的问题,什么时候好都是个未知数。”

主要还是因为哥儿和精神病在大安,都是不容许做官的。

谢异书点头,商量道:“有没有可能刺激他一下,告诉他真相就好了?”

邹廊摇头:“没用的,臣试过了,告诉顾相真相的话,他便会晕过去,他的大脑在刻意排斥真相,说白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谢异书微怔:“顾子言醒了?”

邹廊顿了顿,不知道谢异书为什么会从自己的话得出这个结论,但还是点点头:“醒了。殿下可以进去看看。”

谢异书略一踌躇:“不能刺激他?”

邹廊严肃摇头:“不能。若是猛然让顾相发现了真相,他不仅不会恢复,而且可能会因为受到刺激精神紊乱,所以只能顺着他,尽量先瞒着吧。不能让他意识到反常的地方。”

谢异书懵逼了:“这怎么可能啊,处处都是反常啊。”

邹廊叹了口气:“是的,所以要辛苦殿下多费心,帮忙瞒着了。”

谢异书:那可真得累死本王……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完,谢异书怀揣着给顾子言构建一个乌托邦的心情,踏进了那间寝殿。

室内药香缭绕,阿笋瞧见谢异书进门就跟瞧见救星一样,把汤药放到桌边后退下了。

顾子言半靠在榻上,从谢异书进门起,视线就黏在谢异书身上,谢异书被他盯得不自在,掩唇低咳了声,端起阿笋放下的那药:“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本,本宫的?”

身上染了血的白衣已经换下,顾子言现在穿得干干净净的,乌发白肤,眸子深如渊潭,注视着谢异书的视线实在是不像一个小孩儿。

总觉得……?有点病态,仿佛要把自己镶进他眼眶子似的。

见顾子言没有要问的,谢异书把汤勺和碗沿一扣:“喝药。”

顾子言不伸手去接那药,也不张嘴,看着谢异书缓缓开口:“那殿下呢,殿下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被顾子言反问,谢异书内心狂啸,这个坎就是迈不过去了是吧?

不就是一天不亲你吗?你还非要一个解释?

但其实,好像也不能怪顾子言,

毕竟是十二年前的谢异书自己造的孽。

视死如归,谢异书放下药碗,喉结艰难地滚动:“要亲哪?”

“?”顾子言眉心稍微蹙起:“什么亲……”

唇瓣轻轻挨了一下,谢异书俯身,尝到一股草药的涩味,他心想小孩子的亲应该只是碰碰嘴皮子,就要直起身,顾子言却重新把他按了回去。

手肘撑上了床榻,谢异书虚虚地趴在顾子言身上,头被顾子言苍白修长的手扣住,他看不见顾子言的神情,但直觉不太妙,

忽然,没有任何余地,嘴唇重新被人含住了。

顾子言的牙齿有些锋利,像是没控制住力道,重重咬了他舌尖一下。

谢异书羽睫微颤:“唔……。”

他只是随便亲一下啊!

顾子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反抗,稍稍退开一点,眼里如同打翻了一团浓墨,晦暗不清又颤得厉害,嘴里问的却是:“可以继续吗?”

他在征求他的意见。

如果谢异书说不可以,很显然,顾子言会停下来。

但那双眸子过于烫人,仿佛谢异书说出了拒绝的话,里面的烈火就会当场燃烧殆尽。

谢异书垂眼,视线焦灼在顾子言高挺的鼻梁上:“平时,都是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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