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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起脑残的第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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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过近,呼吸都交缠在咫尺之间,就连顾子言向来低冷的体温似乎都在升高,他眼中掠过一丝不解,但没有细究,哑声道:“一次就好,殿下。可以吗?”

话语微促,谢异书唇角刚动了动,顾子言便将他要说的“好”字堵了回去,谢异书不知道别人接吻是怎么样的,更不知道小孩子亲一下是怎么样的,或许就是像顾子言和他这样?

唇瓣被顾子言咬得发红,谢异书有点喘不上气,顾子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拆散了他的发带,一阵药香和清香交缠中,又搂过他的腰,手掐着谢异书的脸,两人贴得极近。

顾子言很听他的话,谢异书让顾子言停下来让自己喘气,顾子言就停下来,等谢异书气喘匀了,他才继续。

“可以停了吧?”谢异书不记得自己被顾子言翻来覆去倒腾了多久,又中断了多少次,再回神时已经眼神迷离,双腿发软。他摸了摸自己汗湿的鬓角:“好累……呃。”

顾子言就像是一只黏住就甩不掉的蛇,除了咬谢异书的嘴就是咬谢异书的喉咙,就在谢异书怀疑自己要被顾子言咬死时,顾子言发话了:“殿下累了就推开臣。”

谢异书脑子发晕,没意识到称谓的古怪,双手还扒拉着顾子言的肩:“你不能自己闭嘴吗?”

顾子言沉声道:“有点难。”

谢异书又双叒叕被咬了一口:“……”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仰起头稍微推开了顾子言:“你刚才说的什么……啧,别舔,你再说一遍?”

顾子言动作微顿:“臣说——”

就是这个!

谢异书有些错愕地看向他:“你恢复记忆了?”

“恢复?”顾子言回视:“臣什么时候失忆了吗?”

“你——”谢异书骤然失语,猛一回想,似乎从他进门起,顾子言就表现得十分正常。

艹!

谢异书气急败坏:“你没失忆你刚才怎么不推开本王,本王突然亲你,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随便!”

逸王殿下死命擦了擦嘴角,还朝地上呸了两下。

顾子言显得分外受伤和无辜:“殿下给的恩惠,臣怎么可以不识好歹地推拒,当然只能受着。”

眼含秋波,弱不胜衣,眼尾还有些刚才被谢异书□□出来的薄红。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大美人!

要不是谢异书嘴角还在抽痛,他都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玩弄谁了!

气急败坏又无话可说,谢异书直觉一股热气席卷全身,他想抽身出去透气,顾子言挡住他:“殿下去哪?”

这你也要管?

谢异书脸红耳烫默不做声,怼开顾子言就要起身,不知道怼到了哪儿,只听见一声轻喘,顾子言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尽数褪去,捂着腰躬起了身子。

谢异书僵住:“艹……你不是吧 。”

陶瓷做的吗。

顾子言疼得发抖,谢异书抽身要去找太医,被抓住:“殿下还在……生臣的气,是又要离京吗?”

掌心带着冷汗,眸子里难掩痛色,谢异书有点急,又不敢再贸然挥开他的手:“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你伤到哪了,严不严重?”

摇了摇头,顾子言眉心将舒未舒,在谢异书拨开他的手,又要去叫太医时,

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迹殷红,顺着他清瘦白皙的手指流下,拽着谢异书的手也松了劲,他像是怕吓到谢异书,有些狼狈地吞咽解释:“淤血,不严重。”

谢异书怔了好久:“真的?”

“真的。”

不知道信没信,谢异书拂过衣摆,重新跪回了榻边,探手去够榻边的铜盆。顾子言身形微滞:“殿下,别——”

制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谢异书已经牵过了他满是血污的手,用毛巾沾湿铜盆里的水给他擦拭。

血渍晕染,逸王殿下的手被染红,顾子言眸色猛地一暗,偏过头没敢再看。

看起来像是觉得自己脏的要命。

谢异书半点没往这方面想,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顾子言好危险,以后要离顾子言远一点。

不然一不小心把他创死,自己后半辈子肯定会被皇兄抓去吃牢饭。

呜呜呜他不要啃窝窝头。

各怀心思之际,谢异书仰起头,有些踌躇:“你真的不记得……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了?去顾府的事情也一点都不记得?”

顾子言修眉微拧:“臣还去了顾府?”

“看来是真不记得……”谢异书眼珠子转了转,决定坦白一点点:“你这几日生病,不光偷偷跑去了顾府,而且还把脑子烧糊涂了。缠着本王让本王亲你,特烦人。本王方才是出于无奈才亲了你的。”

顾子言脸色稍变,像是有些窘迫:“原来如此。”

他抬起眼皮,视线有意无意间掠过谢异书唇畔:“殿下怎么会在此处?不是……”

猜到顾子言要说什么,谢异书干脆打断了他:“你别问了。那日是阿竹传错了话,京城的窑子都没逛完呢,日子这么好混,本王干嘛要离京,要是真走了,不正如了某些人的意。”

顾子言:“某些人?”

想到谢之重就心气不顺,谢异书隐去了大逆不道的阴阳怪气:“不提也罢。”

他指向角落里独自美丽的轮椅,朝顾子言挑了挑眉:“本王送你的。”

顾子言蓦然怔住:“轮椅?”

谢异书点头:“对啊,费了三天三夜才做好,结果某人根本不需要轮椅都可以活蹦乱跳,还能从丞相府蹦去顾府呢。厉害惨了,丞相大人。”

顾子言一错不错地瞧着谢异书,完全没听到谢异书的调侃,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殿下亲手做的?”

“不然还……”谢异书差点闪了舌头,他可不能太给顾子言脸了:“你不要想太多,本王能找木匠给你做你就谢天谢地吧,还想要本王亲手给你做轮椅?你怎么不上天啊。”谢异书把那角落里的轮椅推了过来,朝顾子言面前怼了怼:“有哪里不满意?你现在提出来,本王还能拿回去给你改改。”

怀疑自己太过好说话,谢异书加重语气:“就只给这一次机会啊。”

丞相大人诚恳真挚,阴郁和病气一扫而空,眼睛里都在冒星星:“没有不满意,臣好喜欢。”

谢异书立马得意,敲起二郎腿坐进轮椅:“算你有眼光,这可是全天下最难请的木匠做的,量你也挑不出毛病。”

逸王殿下炫耀完轮椅,突地想起什么,他盯了顾子言一眼,尽力自然道:“你还记得十多年前的事情吗?”

顾子言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那轮椅,极力矜持,但只能矜持一点点,听到谢异书问他,他总算把眼珠子挪动了:“臣不太记得了。”

这话总算是给了谢异书一颗定心丸。

所以阿笋是在胡乱揣测顾子言对自己的感情,根本不靠谱。

顾子言却突然问他:“殿下是想起什么童年往事了吗?”

“没有没有。”谢异书连连摆手:“本王早都忘干净了,即使记得又怎么样,小孩子的承诺什么的,做不得数。”

“嗯。”顾子言没说什么,只是不怎么明显地勾了下嘴角:“不过殿下,经过您这么一提醒,臣似乎想起一些事情。”

谢异书略显惊恐地看向他:“什么事情?”

顾子言朝他眨眼:“殿下过来一点,臣再告诉你。”

谢异书狐疑凑近,忽然,顾子言微冷的指腹点了点谢异书的眉心,眼角,和耳垂:“三次。臣只记得这件事了。”

谢异书:?

他一直没反应过来顾子言在说什么,直到回到王府,晚间睡觉,迷迷糊糊晃过白日里的走马灯时,谢异书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顾子言最后的话和动作,分明是在回答谢异书的‘平时,亲几次’的问题!

天……

他根本没忘,还记得超级清楚,甚至比阿竹这个怪物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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