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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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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名虽然被荀纬收购了,但好歹也是吴家经营了两代的产物,吴世萍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弃它。就算乔名现在只是一具空壳子,那也是一具庞大的空壳子,寻常的小鱼小虾进来都讨不了好。

荀安阳这位正宗的荀家二少却不一样,他既不是荀纬的高层,也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有些话不能说太重,有些话又不能当面说,搞得乔名现有的高层领导十分恼火,打不得骂不得,时不时还得提防着。

因为大脑构造异于常人的荀二少一进乔名的大门就提出了一个建议——远乔名彰更名,改为茗茶浓韵。

嘲讽意味满满的名字。

荀安阳从自家大哥那里拿到的鸡毛令箭是乔名巡察总监的位置,让很多人一时搞不准荀总裁到底给了荀二少多大的权利。

更名肯定是要更的,但议案还得递交到荀纬总部让荀总裁审批才行,哪儿能随了二少的性子乱改。

荀二少上任的第二天,就搞掉了几个财务部的中高级管理人员,关键是其他人想知道详情还问不出来。

弄得乔名上下人心惶惶,往日不都传这位荀二少空有个二少头衔,脑子却不怎么灵光吗?怎么现在手段这么凌厉,说开人就开人?

其实荀安阳只是当着财务部几个经理副经理的面翻了翻往年的财务报表,问了几个问题。

很直白,“有没有参与造假,在乔名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再就是私吞了多少公款”等一系列像是审讯一样的问题。

一开始这些个老油条全都矢口否认,表示半点儿不知道这件事。

荀安阳却陡然甩出一段截屏,上面是他和一位专业律师的对话,关于做假账这个问题的探究。

荀二少胸有成竹,“诈骗罪和被迫做假账各位经理要选哪个呀?你们在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大哥在收购之前就知道。现在是我来,就是给你们机会,不然等我大哥来了,那就由不得你们选择了。”

幸好他哥在让他来之前找了一下Randy,并从相关律师那里知道了这么多可以吓唬人的操作。

于是某位磨刀霍霍的荀二少一脸恶意地看着越来越耐不住的几位经理,按照律师教自己的话,一句一句,从威胁诱导,到阐明利害关系,再到从轻处理的决议,逻辑链清晰,且证据明确,让人无从怀疑。

尽管荀二少自己看不懂那些报表,但依然不妨碍他举着大刀耍威风。

不出三日,荀安阳就拿到了乔名最近两年真正的财务报表,那上面的数字简直和之前他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少了几个零的区别而已。

但很可惜,并没有从这几个经理的嘴里撬出别的什么话来。财务部摸清楚了,还有一团乱麻的营销部,和东一块儿西一块儿不知道研发了个啥的研发部。

荀二少一天一个大新闻,几乎把乔名闹得没人正常上班了,不是摊上挪用公司物品的官司,就是小团体矛盾频发。

这一两个星期简直鸡飞狗跳,所有人都在明哲保身,都想在荀二少的枪下保住自己的位置。

当然,荀安阳这一系列的举措引来了吴世萍的出场。

“他和母亲一样,每年都会转移乔名的股份作为激励,所以现在吴世萍并不是乔名明面上的掌控人。”荀路生的语气没有起伏,仿若在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

蓝锦习惯性地拿牙齿来回拨弄唇珠,接话道:“先生明知道乔名的市值有问题,为什么还要把它收购到荀纬旗下?”

这个行为感觉像是拿钱买麻烦一样,蓝锦不理解。

荀路生却没多解释,而是继续说着和吴世萍相关的事,“荀纬需要乔名这个壳子,吴世萍也正好想脱手,所以一拍即合。”

蓝锦几乎每天都会翻开乔名和罗菲的官网查看有没有什么大的新闻,虽然前者官网因为收购的原因处于僵尸状态,但罗菲的新闻他却如数家珍。毕竟他每天也就这么点儿事了。

“罗菲内部问题更严重吧?”

相较于空壳一般的乔名,罗菲在上一轮的收购预选中仅仅只占着柳茗韵这一层关系,所以在荀路生亲手断了这层关系的时候,乔名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嗯。有些棘手。”荀路生把人又搂紧了几分,让冬日的寒冷无所遁形,“不问点别的?”

和玉芝兰相关,吴凯斌相关,荀总裁知道的一定不比蓝锦少。

蓝锦摇头,由于两人之间距离太近,这个动作却像是在向面前人撒娇一般,亲昵非常。

“乖。”

从蓝锦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按照合约,他们应该要滚不下两位数的床单。

所以蓝锦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好奇起来,这两个多月荀总裁是怎么疏解的,难道还有别的床伴吗?会是正主肖柏昭吗?

“……”

越想越热,越想越热,好像只过了十几分钟,他就忍不住想要逃离荀路生的怀抱了。

太热了。

“要我帮你吗?”这句话以前都是蓝景主动说的,现在却从荀路生嘴里说了出来。

“我、我我、我没事……”

这怎么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昨晚不才刚梦过嘛,怎么这么快就精神抖擞了?

“躲什么?”荀路生把人搂回来,热气开始蔓延在二人之间,带着越来越高的温度,让两人肾上腺素慢慢增加,直至两团炙热并靠在一起,迸发出能灼伤人的火星。

“我、痒——”

蓝锦觉得自己嗓子里可能装了一个振动仪,浑身上下也好似被针扎了一般,轻微刺痛加上间歇性痉挛,这个症状要么是发病了,要么就是发情了……

实际的亲密行为比春梦要刺激很多,起码做完春梦之后蓝锦还能翻身起床,这会儿他就只能两眼发黑摊在床上张嘴出气。

口干舌燥,四肢酸麻,腰腹还有些微微胀痛,但这些所有的感觉都抵不上大脑刚刚兴奋到顶点所产生的多巴胺带来的影响。他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成了个被人玩儿坏的玩具一般,手脚软塌塌的无力支撑,大脑更是仿若在过穿堂风一般,什么都留不住。

耳边飘过一声轻笑,随即一个熟悉的吻便落在了他肉肉的唇珠上,“确实能让人上瘾。”要不是躺着的人身体里揣着个定时炸弹,荀路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蓝锦。

合约内容第一次变成了擦边球版本,荀路生自然意犹未尽,但某位不知今夕何夕的病患却似乎爽过头了。

“明天让梁医生来家里,你不用出门,可以睡懒觉。”荀路生去卫生间重新洗漱了一番,又取了热毛巾把人擦了擦,两人才重新躺好。

蓝锦困意上头,腰腹却感觉有股说不出的气流在蹿,让他眉心一直拧起。

他哼哼道:“揉———”

“难受吗?”荀路生一手探至蓝锦后腰,一手抚到下腹,前后一起用力,替人舒缓不适。

说不上是难受还是什么,就莫名心慌急躁。心口的起伏也比平时快很多,四肢骨髓像是钻入了什么虫子一般,难耐之感让他头脑昏昏沉沉。

蓝锦不住往荀路生胸前凑,嘴里也一直在不知所云地哼哼,两只手也攀上荀总裁的脖颈,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直至两人之间再无距离。

“呃———荀路生———”话尾带着忍受不住的呜咽,但他们之间已经近无可近了。

荀路生也拧眉担忧起来,“哪里难受?我叫梁医生来。”

“唔————”蓝锦这会儿像个语言系统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身体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只能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别哭……”荀路生被蓝锦手脚并用地抱着,有些无法动弹,而且他也隐隐感觉蓝锦这状态和之前腰疼到难以入眠不一样。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像是找到了什么解渴之物一般,对着他的后脖颈又吸又舔的,末了还在上面留下了两轮月牙。

荀路生的手原本有规律地按揉着蓝锦的腰腹,忽而转到蓝锦的后颈捏了捏,怀里的人随即便跟猫儿似地瑟缩起来,让他心头本来因为蓝锦咬自己而窜上来的警惕之感瞬间消散,转而变得柔软起来。

虽然现在是半夜十一点,但荀总裁一个电话,梁医生就在半小时后到达了双溪苑。

卧室的灯重新打开,梁医生摊开的针灸袋已经只剩下一半,另一半错落有致地扎在蓝锦的胸口,腰腹,和四肢。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荀路生用手擦去蓝锦潮红脸颊上的泪珠。

梁医生收好针灸袋,长长出了口气,抬眼扫过躺着的和坐着的人,缓缓道:“也不算。他体内本身的内分泌就已经紊乱了,现在宫体日益完备,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现象。”

“作为男性,要和宫体共存的话,势必会有很多副作用。先不谈怀孕生孩子这些后话,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并发症也会有很多。像最显而易见的腰背酸痛,四肢无力,少眠易燥,这些都会像平常吃饭喝水一样伴随他。再有就是大小便问题,肠道易感染……”

梁医生看着荀路生的神色,接着说道:“这次是因为他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出现了一些泌卵期的症状……可以称之为易感期,也可以解释为跟我家猫一样的状态期——发情期。”

荀路生眉尾稍稍挑起,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给人一种晦暗莫测的感觉。

梁医生噤声不语,床上的人好歹安分了下来,但蓝锦的一只手依然攥着荀路生的衣袖,怎么都不放开。

所以本来应该在客厅谈论的问题眼下就在卧室里当着病患的面说了起来。

“我需要做什么?”荀路生干脆往床铺里坐了坐,伸手把人搂进了怀里。寻找到热源的人眉心舒展了不少。

梁医生开始收针,并斟酌着语句开始说医嘱:“他这个情况临床上病例比较少,所以暂时没办法判断持续时间,少则一周,多则一两个月。所以这段时间荀总尽可能多的来陪陪他,能让他心情好一些。”

荀路生的表情似乎在说“我的作用就这点儿吗”。

梁医生轻咳了一声,心说可不是嘛,您又不是医生,自然没什么大的作用。他赶紧补充道:“我这边配合一些针灸和中药调理,会让他不那么难捱。至于合房……”

“?”

就蓝锦现在这破落身子,这两个字就别想了。

果然,梁医生说了差不多意思的话,“偶尔泄火是可以的,但再多他的身体就承受不住了。尤其是入体式运动,对他的腰腹以及肠道压力会很大,所以建议这个阶段不要尝试。”

不等荀路生说话,梁医生就自己补充了后面的话,“大概半年左右,体质应该就能恢复一多半,当然这半年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

“嗯,知道了。”医嘱倾听完毕,荀路生说了句“早些回去休息吧”就没再关注梁医生是怎么回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遵医嘱,才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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