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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消失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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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路过招待所门口时,李煊又看见那个馄饨摊,想着上午也没正经填过什么东西,早已饥肠辘辘,脚下不自觉走过去。

胖老板也认出了他,满脸笑地打招呼:“今天不但有馄饨,还有水饺,怎么样?老板要不要都来点?”

李煊无力地摆手,笑道:“我最近胃不消化,还是来点不废牙的吧。”

刚过了饭点不久,街上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影。等待的过程是漫长又无趣的,李煊无目的一眼扫向四周,看见有个拾荒的男人正在翻垃圾桶,找出两个烂苹果顾不上洗就开啃。他面不改色地转过脸,凑巧发现了正从招待所出来的常九行,顿时乐得笑开了花,冲其热气地招手。

“小九九?吃了吗?过来一起啊!”

常九行厌恶地皱着眉,骂道:“李火宣!你下次再这样喊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回去就给你烧个倒霉咒!让你出门吃饭天天塞牙缝还扣不到!”

“还是你体贴我,还记得给我留口粮饿了还能解解馋!”李煊满不在乎地笑着,又要了一份水饺,“不过,你来招待所做什么?”

“我想确定那夜梅畏明是不是跟着徐芮墨一起回到这里。”

李煊愣住,刚想开口,胖老板已经端着馄饨走来,他闭了嘴巴,直到老板回去下水饺才低声问:“你查这个做什么?这件事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所以……你查到了?”

常九行笑了,眼眉一挑,“你不是都问过话了?还装腔作势的做什么?”

“我想对对咱俩的信息啊,说不准那小子骗我呢。”

那夜,这一男一女一起回到招待所,耗了两个多小时,男人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不对啊,这个前台可没跟我说两个多小时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去听墙角了?”

“是人就有好奇心,不过他说不是听墙角,而是站在楼下抽烟,直到隔壁房间灯亮了才回去继续站岗。也许这只是借口,用来掩饰他那下流的好奇心。”

“梅畏明刻意隐瞒他跟徐芮墨的接触,那这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对了,我等会要去梅畏明家找徐芮墨谈话呢,刚好给了我思路。”

常九行犹豫一番,还是将全家福一事透露给了李煊,“我想,徐芮墨表明的这个身份应该是假扮的,另外,她究竟是不是梅家老大的亲生女儿,还有待商榷。”

“这个好查,只是,你这么费心费力……不像你的风格啊,往常都是三请四催不出门,不干己事不不操心啊。”

“要追究这个来源就显得封建迷信了,那个老太太在我奶奶这里抽了三支签,而且三支都是下下签。我想知道这三支签准不准,仅此而已。”

水饺很适时地被端来,胖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弯着腰笑道:“听说里头刚死了老太太的那家又死了两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怎么说?”两人举着勺子异口同声。

“听说之前这两个儿子为了照顾生病的老太太推三阻四的,有一回天还下着雨呢,小儿子一家直接开车把老人送过来搁在门口,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家。那个老太太惨得哟,坐在轮椅上滑到了马路中央栽倒了,就这么趴在地上淋着雨。”

“邻居也不帮个手?”

“这要是被讹上了谁负担得起啊?不过邻居还是帮忙打了电话,最后是女儿来了,带老太太进屋去了。唉,人老了都一个样哦!久病床前无孝子,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活着也是受罪。”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说话附和,你吃你的馄饨,我吃我的饺子。胖老板尴尬的笑容僵在脸上,两片横肉挂在鼻翼左右,油汪汪的透着亮。正巧从大桥下走来一个人,老板忙热情招呼,待那人走近,才知道是那个扒垃圾桶的流浪汉。他顿时收敛了笑容,拿着苍蝇拍子来回舞动,驱赶并不存在的飞虫。

流浪汉也不在意,大喇喇一屁股在摊位前坐下,从破烂的军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整齐叠放在桌角。

“老板,给我也来一碗吧。”

“不好意思啊,今天卖完了。”胖老板带上一贯的笑。

“我看你那一兜子包好的馄饨呢,怎么就卖完了?”

“这个被人预定下了,等会我收摊就得给人送去。”

两人来回较量一番,最终胖老板落了下风,只好不情不愿地抓起一把鲜肉馄饨放进笊篱中晃了晃,待刚漂浮就迅速捞起,放了一把青葱跟香菜,啪哒一下放在流浪汉面前。

流浪汉猛地嗅了嗅,咧开一个大大的笑。他使劲吹着馄饨的热气,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这期间却一口都不吃。正当其他三人疑惑时,他竟然捧着瓷碗往嗓子眼里倒。不消片刻,那一碗馄饨见了底。

流浪汉舔舔嘴角,又摸摸肚子,腼着脸笑道:“老板,能不能送我点馄饨汤?”

胖老板的嘴上功夫此刻都消失不见,他磕磕绊绊半天,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答应,心想任凭他肚子有多大,能喝几碗汤。索性发一次善心,就当给家人积德。

谁知这人连喝三碗不说,又从大衣里掏出一个空的罐头瓶,厚着脸皮露出谄媚的笑,让他再给装满。这下子可惹怒了胖老板,他脖子一梗,冷下脸:“我说,这鸡汤馄饨最紧要的就是这汤,我家里是养鸡场啊经得起你这样糟蹋?一口都没得多了!”

流浪汉只好抹抹嘴角,意犹未尽地盯着馄饨摊子。

这会儿常九行正给梅许来打电话,谁知对方只是迅速挂断电话继而发短信表明现在有事不方便说话。常九行当即生了疑心,催促道:“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你要去找徐芮墨?我能跟你一起吗?”

两人赶紧付了账,刚起身屁股还没离开板凳,流浪汉已经飞奔一般扑来,端着那两碗未吃完的馄饨倒进了罐头瓶中,又趁着老板手举着苍蝇拍赶来之前,扬长而去。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惊得李煊罕见地失了神,在常九行催促之下才找回了意识。

他们开车直奔那栋三层小楼,果不其然,梅畏明跟徐芮墨都在院子里晒太阳。

徐芮墨照旧穿着那身白色大衣,戴着茶色的墨镜,靠在躺椅上轻轻摇晃。她见到人来也不起身,窄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摇晃的躺椅慢慢停滞,被梅畏明一脚踩住,彻底不再动弹。

对于李煊的到来他们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没想到的是常九行也来了。梅畏明掐灭了烟头,随手扔到一旁已经枯死的月季花盆里。

李煊进屋问话时,常九行在院子里四处乱逛,他趁机再次给梅许来拨通电话,这次没有挂断,只是无人接听。他心里即刻有了数,绕着这栋楼来来回回转了三四次,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门前正朝着护城河,河面上摊着一层发黑的水花生,他掐指一算,大声道:“山主人丁水主财,味甘色碧向西来。急急流水呈煞气,反弓倒使破家宅。这屋子风水不佳啊,一般河水自西向东,这里倒是反过来了,大门正对着这条河,形成“反弓形”煞气,水流愈急,煞气愈大,容易导致家宅不宁,互相争吵不休,本来该带来的财运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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