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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要他们永远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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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起了冲突,谢迟秋不介意再加一把柴。"好像权势也不是这么好用,特别是狗仗狗势的时候,是不是?"

谢迟秋笑了笑,不慌不忙地理了理他背着的双肩包的肩带,将包从右肩挎到左肩,"怎么,只敢打他不敢打我吗?"

小辫子仍然抱住吊梢眼不松手,他是三人组里心思最活的,林携只是雌虫,又从来不会反抗,即便闹大了,不过是把他们的家长都叫来,结局让林携退学了事。

但谢迟秋不一样,他不仅是高等雄虫,而且在学校里人气极高,完全是孤僻古怪的林携的反面。小辫子就曾听说过谢迟秋被抓到打架,但最后连个处分都没背。

"这事闹大了谁都讨不了好。"小辫子示意断眉一起拉住吊梢眼,他未来可是打算在雄父的安排下进军部的,现在不能先进了军事法庭。

断眉举起手表明他不参与。

谢迟秋好整以暇地睨着小辫子和吊梢眼之间的分歧,说他们蠢吧也不是太蠢,单纯的坏加恶心而已。

谢迟秋嗤笑一声,极轻蔑地从鼻腔里哼出两个字:"孬种。"

尽管小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谢迟秋还是听到了他对吊梢眼说"不急在这一时"。

"我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谢迟秋悠游自如地接道。

小辫子仍是死死拉着吊梢眼没放开,打定主意今天当定了和平使者。

但谢迟秋可没打算随他们的意。

"你知道打架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谢迟秋一把将林携拉到身后,林携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又跪了下来,谢迟秋右手的包已经飞了出去,正正怼到断眉的鼻梁上,"出其不意。"

在他们的注意力全部落在吊梢眼身上的时候,在场只有谢迟秋注意到,在一边的林携,已经慢慢直起身来了。

谢迟秋说话时不着痕迹地往林携那边走了两步,手指小幅度地给林携打手势,"慢慢站起来"。

就在林携起来的一瞬间,谢迟秋同时将包掷了出去。

断眉来不及反应,包已经到了眼前。包里十来斤的书,如同一块结实的板砖,直冲他的面中去。血一下子溢了出来。断眉一声惨叫,双手捂住塌下去的鼻子。

谢迟秋没有给吊梢眼和小辫子反应时间,他早就看准了离他最近的陶土花盆,一手抓起花盆边缘,不过一眨眼,他就到了小辫子眼前。

没有半分犹豫,手里的花盆遽然砸到小辫子脑门上,像砸开了熟透的西瓜般清脆,小辫子直直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十秒。

吊梢眼在震惊之中,还未回过神,断眉和小辫子,一个叫唤着他的鼻子得赶紧去医院,一个满头的血昏迷不醒。

谢迟秋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停下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他刚刚拿起花盆时不小心蹭到的。

"你先,"谢迟秋抬着一边眉毛笑起来时,说的任何话都像挑衅,"打我啊,一对一。"

在吊梢眼以大臂张开的标准拥抱姿势冲着谢迟秋跑来的时候,谢迟秋差点想转头就走。

一个侧身,谢迟秋躲过他的“拥抱”,"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菜,近身格斗及格了吗,"谢迟秋双手背在身后,再次往旁边一跃,避过吊梢眼扭过头来的右勾拳,"出拳速度太慢了。"

谢迟秋没有主动攻击,背着手外出散步一般,偶尔给几句点评,"力气不够","姿势太丑","注意表情"。

吊梢眼又气又急又羞耻,他被遛着在这里来回绕圈,已经有雄虫在憋笑了。

吊梢眼一个扑颠,冲得太猛脚步没跟上,顺着谢迟秋带的方向,结实地摔了个狗吃屎。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我操。"吊梢眼骂道。

下一个瞬间,他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身体往后腾空飞起,然后砰地撞在身后的树干上。

吊梢眼沿着树干慢慢滑坐在地,头疼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这得有多大的力量,而且太快了,他甚至没能看清谢迟秋的动作。

全然被碾压。你是什么级别的?”吊梢眼问道。

雄雌和级别对他们这些“精英”来说就代表一切,谢迟秋已经习惯了,微笑着低语给出答案:“我是你爹。”

"学会了吗?"谢迟秋收了笑偏过头问林携,"怎么打架,学会了吗?"

林携呆呆地答非所问:"雄虫可以不学近身格斗。"

谢迟秋:"你是雌虫。"

"我知道。"

谢迟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不太影响到他暂时还算不差的心情。

谢迟秋决定对他临时起意的现场教学继续进行总结,他一抬手又一个花盆砸在吊梢眼耳边,花盆的碎片炸开,划破了吊梢眼的脸颊。

"出其不意加合理利用工具,”谢迟秋说,“再来一次?”

吊梢眼两眼发直仿佛丢了魂,谢迟秋原地跃起,瞬间到了他眼前,一扬手,轻松地将他抛起砸到另一棵树上。

树叶扑簌簌地往下落,像下起了一场绿色小雨。

尽管被预告了,吊梢眼有看到谢迟秋的动作,但仍然躲不过。他的口中涌出血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要他们永远消失吗?”谢迟秋问林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林携结巴着应,“不用了。”

“真可惜。”谢迟秋说,“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不,不,”林携有些急了,“不要。”

“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他的眼神分明是认真的,林携不安地看着谢迟秋。

谢迟秋蹲下来,视线与吊梢眼平齐。

“之后尽管来找我,”谢迟秋说,“我可太期待了。”

谢迟秋轻笑着,用只有吊梢眼能听到的声音呢喃耳语:"我什么都不怕,但你好像怕得太多了。"

他的声音干净温煦如水般流过,吊梢眼却听得浑身发冷。谢迟秋在说,道德和法律都约束不了他。他什么都不在乎。

谢迟秋蚕食着吊梢眼的恐惧,有恐惧就好办了。

要想控制谁,不过两种方法,一是恐惧,二是欲望。

然后下达最简单的指令。

"你和你的朋友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我。明白了就点个头。"谢迟秋慢条斯理道。

吊梢眼不敢对上谢迟秋的眼睛,他僵硬地点了点头。他再横也横不过肆无忌惮的疯子。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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