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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7章 手刃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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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连着海的那片天渐渐蒙上一层淡蓝的轻纱,驱赶掉了夜的黑。微眯着眼睛的太阳将那片淡蓝的轻纱抹上了一丝弧形的朱红色。那,是清晨。

昨天的槽心事让何重道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他懊恼自己赶来救人的速度太慢,要是早到一点,或许郝四喜就不会被残忍糟蹋了。一想到自己和那些日寇们或多或少有点国籍上的牵连,他就觉得是莫大的耻辱。老祖宗啊,你当初为啥要选择去日本啊?去别的国家难道就不能学习资本主义那些先进的技术吗?图近的后果就是让子孙背上莫须有的债和自责......何重道在心里发着牢骚。

望着那三个依旧没醒过来的日寇,何重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喜欢欺负女人是吧?巧了!我则喜欢欺负那些欺负女人的孬种。”

何重道坐在石桌边一声不吭,右手撑着下巴,时不时手指还在下巴上来回摩挲;他的左手随意地放在石桌上,偶尔左手食指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似是在思考什么。突然他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开,里面藏着的,是猜不透的神秘和火光。

“这方法不错,挺符合你们在中国的为人处世风格。”

何重道那俊美阳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残酷的贱笑,眼神里满是血腥与疯狂。那一刻,他浑身上下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在前院稍微溜达了一圈,何重道的目光落在一把靠在柴火堆边墙壁的铁锹。

“就你了!”

何重道抄起铁锹就在前院边上的泥土地边开挖。一铲子下去,脚蹬铲背,再用力一提,一大块土块就被他给铲了出来。抬头略为观摩了一下天空,太阳已完全升起,那对“姐妹花”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睡醒,他得加把劲快点把准备工作做好,给两个受害的美女一个大惊喜。此时他依然还没意识到郝煜坤是男性。

拼命地挖好三个土坑,将其中两个二等兵(A和B)齐腰埋在坑里,只留那个日寇兵长C依旧躺在一边的地上。

“你在干什么呢?”

还在用铲子往坑里填土的何重道冷不防听见耳边传来一句问话,一个激灵,他猛一回头,就撞上一对清澈妩媚的桃花眼。这个一回头,他的嘴差点就和郝煜坤的唇来了个亲密接触,只一秒不到,他的脸就堪比耍大刀的公关那样,红得滴血。

“我......我,我......”结巴了半天,何重道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郝煜坤其实也挺尴尬的,刚才那差点就蜻蜓点水的场景此刻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循环播放。甚至他的脑海里都在反问自己,万一何重道真的亲了过来,自己是欲拒还迎呢,还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什么跟什么啊,我俩都是男的,女的才会考虑这个问题吧?!我这脑子里一整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不行!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这么想着,他突然注意到何重道那受伤的右手。

“你的手又开始流血了。”

郝煜坤心疼地双手托起何重道的右手,上面缠着伤口的布条早就被血染得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将布条一层一层拆下,望着已经发炎外翻的伤口,热泪从他的眼眶徐徐落下。

何重道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你......你别哭啊!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他最怕看到美人哭。

“你给我坐在石桌边别动,我去拿药。”擤了一下鼻子,用手背抹去眼泪,郝煜坤生气地命令道,随即他就跨进屋去。

何重道乖得跟鹌鹑一样坐在石桌边一动不动,完全就是妻管严。

没一会儿,郝煜坤就拿着药瓶和布条出来,认真专注地处理着何重道的伤口。

望着郝煜坤那倾国倾城的侧脸,何重道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真美!”

“你说什么?”郝煜坤太专注于处理伤口,一时之间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我自言自语呢。”何重道的大脑在飞速转动,他得转移话题。眼角瞄到埋在坑里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日寇,他问道:“这几个鬼子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看你挺懂医术的,有办法弄醒他们吗?”

“他们又没失血过多,估计就是被你弄晕后直接就睡到现在,掐人中就能醒。”郝煜坤瞄了一眼埋在坑里的日寇,想到昨天的遭遇,咬牙切齿道:“不过我对他们可没那么客气,戳他们两刀就行。”

“那......你去戳?”何重道抬起后脚跟,从绑在裤腿的刀鞘里抽出他随身携带的短刀,递给郝煜坤。

“这......”郝煜坤其实就是图一时口嗨,让他看日寇们惨死的样子或许还行,但让他亲自动手制裁他们,那恐怕是比登天还难。他是救死扶伤、尊重生命的中医,不是嗜血凶残的屠夫。

“算了,还是我来吧!”

何重道缓缓站起,手里握着那把短刀,径直往埋日寇的坑那边走去。

刚走几步,路过房屋大门,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何重道的眼前。

是郝四喜。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眸泛着寒刃般的冷光,直愣愣地盯着不远处半截子身体埋在土里的两个日寇。她浑身散发的森冷寒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似是南极降临于其周身。她,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想通了没?”何重道盯着郝四喜的双眸,问道:“想报仇吗?”

郝四喜两次点了点头。

何重道跨步走到三个日寇跟前,给他们每人的胳膊上都深深地割上一刀。郝氏兄妹跟在他后面,居高临下望着日寇们,满眼冰霜。

一阵阵的哀嚎声响起,三个日寇先后被剧烈的疼痛唤醒。

“你们滴!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能干什么?”何重道直接一刀扎在其中一个日寇的肩头,手轻轻一转,削下来一块肉。杀猪般的叫声随即而来。

“你们昨天欺负了这对姐妹花,还问我要干什么?是装傻还是真的蠢?”何重道把玩着手里的短刀,左手拇指顺着刀刃轻轻抹过。

“姐妹花?”郝煜坤顿时脑子里浮现出昨天何重道说的会对他负责的话,感情自己的阴柔长相让这愣头青误认为自己是女人了?

“对啊,你俩长得这么漂亮,姐姐比妹妹更美!都像花!”何重道盯着郝煜坤看了老半天,耳根烧得慌。

“你小子眼睛长鸡眼了吗?我是男的。”郝煜坤几乎是吼着说出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误会成是女生,之前他去村庄里给人看病时还收到了几个小男生的告白,搞得他相当得冒火。这太尴尬了!

“男的?”何重道惊呼:“我以为你是女人!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他的心有一瞬间的涟漪,但随后便被那股强烈的喜欢冲散。他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觉得无所谓。男的又怎么样?他的很多思想本就和当代世俗格格不入,他最不喜欢被束缚,又怎么可能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住而放弃此生一见钟情的人呢。

“你俩有完没完,快点收拾这几个鬼子。”郝四喜冷不防冒出一句话,她恨不得立刻、马上以最残忍的手段结束这三个人形畜生的生命。

何重道将手中的短刀递给郝四喜,“去吧,为自己报仇。”

望着从何重道手中接过的短刀,郝四喜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年前让她痛不欲生的那些回忆,就犹如刚刚发生在眼前。

平时总爱塞一些糖果给他们兄妹俩的刘嫂,被日寇用刺刀插穿右肺后□□致死。平时上山打猎回来就会给他们郝家分个一两只野鸡或者兔子的张叔夫妻俩,错手杀死日寇后,为了谢罪,自缢于村口松树上。那么多的村民惨不忍睹地命丧于日寇的屠刀下,还有那火光中熊熊燃烧着的两座尸山,还有和她从小玩到大、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小草......还有......母亲......

胸腔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郝四喜握着短刀把的手越来越紧,早已沁出了大量的汗液。

说时迟那时快,郝四喜一个箭步上前,短刀稳稳地扎入日寇A的左眼窝。在日寇A还没来得及鬼嚎的瞬间,她迅速抽出短刀,惯性将日寇A的左眼从眼窝里带了出来。她又将短刀扎入了日寇A的右眼窝。接着,她又将日寇A的耳朵和舌头一个接着一个割了下来。

凄厉的惨叫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鬼魅哭泣,直冲云霄,撕裂着人们的鼓膜。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躺在地上的日寇兵长C和半截子身体被埋进土里的日寇B吓得瑟瑟发抖。身下一热,兵长C的裆部地上出现一小块水渍,水渍越来越大,他......吓得尿了。

“魔鬼!你滴大大的魔鬼!”日寇领队C颤抖着哀嚎,他预见到自己的结局。

“魔鬼?这点小打小闹就算魔鬼的话,那杀了几十几百万中国人的你们是什么呢?”

何重道居高临下俯视着兵长C,漆黑的眼眸里射出一阵阵寒光,交织着一丝冷笑与轻蔑。停顿片刻,他蹲下身来,脸凑近兵长C,双眼却盯着前方被毁掉双眼的日寇A。嘴角轻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用冷若冰霜的语气吐出一句日语:“中国有两个成语,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听过没?”

“没听过。”

“意思就是以你对待他人的残忍方式,对待你,明白了吗?”

日寇兵长C在听到这句话时,双眼随即睁得越来越大。他明白自己之前对待中国老百姓的手段有多么无耻下流嗜血,可那受害人毕竟不是他自己,他又不会痛。相反,看到那些中国百姓们在痛苦里□□以及他们破败不堪的尸体时,他还有一种深深的快感,浑身舒畅。可如今,别人要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他突然就学会了换位思考。还没用刑呢,他就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在抽痛。

“你的日语带着大阪腔。你,你是大日本帝国人吧?你我是亲人,为何要帮中国人对付我们?”日寇兵长C想用道德观绑架何重道,哪知何重道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我可不是日本人,顶多算是在日本生活过。被迫无奈冠了个日本姓而已。”

“那你好歹也算沾点亲。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日寇兵长C眼珠转了几下,想到了昨天那事,“我,我昨天没有打伤你身边的那个女的,只,只是......qiáng_jiān了她一次。都是这两个下等兵,他们俩狠狠打了她一顿,还qiáng_jiān了她好几次。你杀了他们俩,放过我吧!我罪不至死啊!”

“哦,是吗?”

何重道轻蔑的语气传来。

“四喜,这人要你把他两个手下都解决掉,只要你开心就好。”何重道冲着郝四喜的方向喊道,他说的是汉语,日寇兵长C并未能听懂。

郝四喜将日寇A的脸弄得破烂不堪,然而已经杀红了眼的她觉得并不够,她的眼前满是母亲那凄惨的死状。

“不够,不够。没有母亲惨。”

郝四喜喃喃自语者,她越看越觉得日寇B就是害得母亲惨死的凶手。于是乎,她挥刀开始在日寇B的脸上实施一样的酷刑。

惨叫声不绝于耳,趴在地上的兵长C被何重道从身后拉住了头发,逼着他看着两个下等兵手下被郝四喜实施残酷刑罚的样子。

郝四喜将日寇A和B的脸上所有能毁掉的器官都毁掉后,又一根一根切掉了他们的手指。

凄厉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渐渐听不到了。日寇A和B的脑袋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哥,把你前些日子买的那罐灯油拿过来。哦,对了!还有火柴。”

站在一旁早就看傻了的郝煜坤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就进屋去拿煤油。刚才那满身是血和戾气的女孩,真的是他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那个妹妹郝四喜吗?此刻的她简直就是杀神附体啊!阻挡她者,杀无赦!

郝四喜接过油罐,倒提过来,直接将整整一罐灯油倒在了两个已经昏厥的日寇身上。

冷眼观望着两个浑身被油浸湿的日寇,郝四喜抽出一根火柴,点燃,中指一弹,火柴被弹到日寇的身上,火苗立刻迫不及待地跳起了舞。

火光映照着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日寇兵长C的脸上,像是在跳舞的魔鬼,偶尔用热气拨拉着他的脸颊。刚刚风干的地上,此刻又被他尿湿了一次。

“我是畜牲,我就是个屁!只要饶我不死,你们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兵长C的脑袋拼命撞击着地面,他在给郝氏兄妹还有何重道磕头谢罪。

“他说为了留他一条狗命,你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郝四喜在一边默不作声,冷冷地用眼角的余光俯视着兵长C,看得他浑身发毛。

“你让他狠狠抽他自己巴掌。”郝煜坤思考了片刻,提出建议。

“你跪在他们跟前,抽自己巴掌。这是他们刚才提出的要求。什么时候他们叫停了,就等于他们原谅你了。”何重道用刀挑开绑着兵长C双手的绳子,他其实压根就没打算饶过这个兵长。就跟猫捉老鼠一样,先把老鼠玩腻了,再吃掉。

兵长C知道就算双手摆脱了束缚,也一样逃不出去,他一没武器二没衣服。昨天他们仨被弄晕时,浑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块兜裆布而已。何重道在将他们五花大绑时,直接把兜裆布给抽了,用绳子把他们那作奸犯科的东西连带着一起绑着遮了起来。

兵长C扑通一声跪在郝氏兄妹的眼前,双手齐下,拼命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只是几下,他的侧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该染指中国姑娘,不该欺负中国的老百姓......”兵长C一边狠命地抽打着自己的双颊,一边咒骂着自己。他的心里想的却是,奶奶的,居然把我逼到这步田地。等老子全身而退,必带人过来把你们三个人狠狠折磨致死。

兵长C嘴巴里说着求饶,然而眼神里透露出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狠戾。郝氏兄妹和何重道都捕捉到了这个信息,便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他们看这兵长C的演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何重道趁兵长C不注意,一脚将其踹到了第三个为其准备的深坑里。

兵长C狼狈地尝试着从坑里爬出来,奈何他的双腿依旧被死死地绑着。

郝氏兄妹正在用铲子拼命将周围的土堆往坑里填,他们这是要活埋了自己啊。兵长C心想。忙中出错,他越是急着想解开绑着自己腿的绳子就越是解不开。急忙中,求生的欲望让他选择放弃解绑双腿,而是直接用胳膊将自己先撑出土坑再想下一步对策。

可兵长C刚将双臂放在土坑边,一阵钻心的疼痛就朝他袭来。何重道正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边,手上握着□□,而那□□前面的刺刀正扎在他的右胳膊上。

将□□一把提起后,何重道又迅速照准兵长C的右胸狠狠刺出又抽回,在兵长C的右肺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洞。

兵长C绝望地抬头望着坑边的何重道,那眼神里是死神降临的寒冰。他左手握着右胸上的血洞,企图能让血液流得缓慢点,好让他的生命流逝得慢点。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红得晃眼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涓涓流出,捂都捂不住。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消失,最终他软绵绵地躺在土坑里,任凭郝氏兄妹铲起的黄土将他掩埋。在他的脸被黄土覆盖前的那一瞬间,他落下了悔恨的泪。

“舒坦了吗?”何重道依旧在来来回回踩着脚下的土,他要把土踩得严实点。鬼晓得被埋在下面的日寇会不会起死回生啊,虽然可能性几乎为零。

“舒坦了!”郝四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想开了。何必寻死觅活?日寇就是狗,她不过是被狗狠狠咬了一通罢了。以后这些狗再招惹她,她就加倍还回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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