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送肖瓷回酒店后，刚准备离开的的时候，电话响起。听筒处传来江瓷的声音：“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去便利店买一份卫生巾拿上来吗？”
“突然提前，我没有…”
“房号发给我，我很快的。”程之忱说道。
“嗯…”肖瓷应声。
程之忱买完东西上楼，找到肖瓷的房门叩响几声，迎面房门打开。
肖瓷已经脱下外套、单穿着宽松的卫衣，下身一条五分休闲短裤，两条笔直长腿，□□的小腿部分莹白剔透，光滑细腻的肤若凝脂。
在门外，程之忱将装有卫生巾和暖宝宝的袋子交给肖瓷。
肖瓷将房门更大开了一些，程之忱能看出是标间，不大不小，里面没有其他人。
肖瓷说：“同学今天在ktv聚会，通宵。”
略有犹豫后，肖瓷问：“你要就留这吗？”
突如其来的邀约挽留，让人不知所措。
得程之忱很快反应过来，答应道：“好！”说完就步入房内，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
“那我先洗澡。”肖瓷说完，闪身进入洗手间。淋浴声响，淅淅沥沥声声传出…
一下下滴落心田，犹如咫尺之隔。好似亲密关系的亲密距离。
“我先下楼停好车。”不等肖瓷的回应，程之忱逃离出门。
再上来时，肖瓷已经换上睡衣。卡通的猫猫印花，浅粉色的少女颜色，长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珠，些许浸染衣领，脸蛋还有些潮红，给白皙的脸蛋染上艳丽血色，清纯中增益勾人魅惑，菱唇软糯，催人妄一亲芳泽。程之忱默默吞咽了一下咽喉。
肖瓷轻咬下唇，继续拿毛巾擦干秀发。程之忱拿着她准备的一次性内裤和卫衣去洗漱时，江瓷眼中一丝狡黠，嘴角弯翘起愉悦弧度。
两人分床而睡，夜半时分，程之忱感觉身旁多了一具温热身体。婷身玉立，呼吸清浅。程之忱疑惑自己难道起夜爬错床了，在月色夜光下左右环视，确认自己仍是在肖瓷床上，而本该躺在另一床上的肖瓷，就这么躺在一旁。
“肚子涨～”肖瓷柔柔弱弱的抱怨声。
“难受吗？”程之忱立刻问道。
“嗯！痛！”肖瓷气哼哼的哼唧着，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揉揉。”程之忱轻声哄着。
“不要。”肖瓷挪动着靠近程之忱。
感觉到靠近，程之忱一只手一把搭上肖瓷的肚子，触及轻薄的睡衣，没有感受到暖宝宝贴。
程之忱问：“怎么不贴暖宝宝？”
肖瓷说：“里面没穿短袖。”
程之忱手掌在肖瓷肚脐下腰腹画圆轻揉，伴着呼吸之间，一下下的节奏。四周昏暗静谧，气氛随之摩擦一点点升温，空气变得粘稠暧昧。
程之忱轻声喊道：“肖瓷。”
肖瓷没有回应，程之忱又喊了一声“瓷瓷”
程之忱转动肖瓷身躯，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环住背脊，将肖瓷牢牢禁锢在怀。程之忱下巴抵着肖瓷额头，肖瓷就缩在程之忱身侧里。
“好想你。”程之忱瓮声瓮气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奶狗，找妈妈讨要抚慰。
听着程之忱委屈巴巴的衷诉。肖瓷也鼻头一酸，额头左右摩挲程之忱下巴，不言不语，手指抓紧了程之忱的衣衫。
“要亲你。”程之忱说罢，低头亲吻肖瓷额角，向下寻到嘴唇时，肖瓷偏头。程之忱寻着嘴唇更快速的敷上，唇瓣相贴，不敢动作，唯恐惊了怀中人。
程之忱慢慢试探的摸索，一点点含吮，细细品味，悄悄伸出划入对方，穿过齿关，柔软相依纠缠，绵长诱人。她被巨大的幸福充盈心房，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沉浸在漫长的拥吻里，不愿停歇。
肖瓷推搡着程之忱肩膀，嘴角溢出湿润，躲开时抱怨着：“亲个没完！”脸颊通红，发丝几屡凌乱搭在脸侧，一副气哄哄的模样，也不知是真生气我还是害羞红了脸。
程之忱志得意满的笑，把肖瓷那几屡碎发勾至耳后。又在肖瓷脸颊上故意大声的啄吻了一口，换来江瓷的一记粉拳。
程之忱故意调笑着说：“还要吗？”
肖瓷说：“揉肚子，睡觉。”
肖瓷背对着程之忱，被整个后拥，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并不想多想。
高一入学自选座位，程之忱坐在了肖瓷身后，她拿笔尾戳了戳肖瓷的背部，然后互相介绍姓名。从此一直向肖瓷借抄作业，时不时往前排的抽屉中塞上零食以做回报。在肖瓷早上来晚时，放上早餐。
年末的元旦文艺汇演，班主任要求有特长的同学积极展示才艺。程之忱强烈推荐肖瓷的古筝，课后肖瓷问她怎么知道她会弹奏。
程之忱不满的说：“我俩一个初中的啊！”
初中时肖瓷的古筝表演被替换掉了，当时并未正式出场校演。
肖瓷的古筝和四班的琵琶合奏节目被确定，每日午休时抽空演练。程之忱也每天去音乐室报到，给肖瓷打包外卖，兼职观众。
肖瓷也不明白，为何程之忱对她如此亲切。明明谈话不多，程之忱相处起来也寡言少语的，两人算不上关系多好，但程之忱又确实常在她身旁。
怎么看，程之忱和魏芊陆运川才算好朋友。
课间活动和放下学都是在一起玩耍，魏芊还时不时跳上程之忱身上，玩闹的让程之忱背着走。魏芊喊她：“忱忱”。
高二文理分科，第一个月月末考后，就会有人离开原有班级去新班级，接触新的集体，新的人群。肖瓷一定会选文科，三个文科班，一个重点班，两个平行班。
肖瓷进入重点班，程之忱待在隔壁平行班。
下课时，程之忱越来越喜欢倚着围栏，在走廊休憩。
也还会让重点班的同学带零食给肖瓷，只是程之忱不再只会抄肖瓷的作业。
“有人给肖瓷表白！”
“谁啊？！”
“隔壁平行班的男生给重点班的那个肖瓷。”
“我问哪个男生这么勇！？”
“不认识啊～”
“戴一眼镜。”
身周嘈嘈杂杂的八卦喧闹声，有些人冲至走廊。在门外，在窗边看热闹，还有人嫌不热闹，吹起口哨。
程之忱站在门边，看到那男生一手抓住了肖瓷手腕，肖瓷挣脱两下没能摆脱。
有人起哄嚷嚷：“答应他呗！试试啊！”
男生的手腕上突然多出一只拉扯的手，程之忱看着那四眼，冷冷说道：“放手！”
眼镜男不服气：“关你屁事！”
三人的手还紧紧锁牢在一起，程之忱放开握住男生手腕的手，直接捏紧成拳，一拳打在男生脸上，男生往后身体一倒，撞在桌椅上，课室凌乱。“去你的！来动手！”混着污言秽语的辱骂，脏话连篇，两人边对骂边拳脚交加起来。
两人很快就被其他同学拉扯隔离开来，各个老师陆续赶来。
办公室内，“肖瓷啊！要专注学习！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没你什么事，我就不告知你家长了，我是相信你的，好好学习。”老师嘱咐两句后，打发走肖瓷。
肖瓷走出办公室，站在办公室外听着里面持续的怒吼训斥声。
“你说你们在学校干嘛！浪费粮食！”
“程之忱！没人管是吧！父母不管也不能闲着惹事生非啊！”
“别人的事关你屁事！你还能耐的动手打架了！”
“这是性骚扰！”程之忱出言顶撞。
“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不学无术！”老师气愤的仍滔滔不绝。
“这事必须告知家长！后续处罚再论！”
班主任老师知道程之忱是升学时被塞进来的，父母在沪，家境优渥，在家无人管教，也不用住校。电话联系过其母，印象中是和蔼亲切的家长，但在短暂一次的沟通中，没有对孩子的学习生活及性格能力提及过疑问或介绍。把孩子一人丢在老家，却不带往包括教育在内，各项资源更优越的身边，想必确实是工作过于繁忙，疏于管教了。家事外人难明……
魏芊在楼上理科班听闻风波后，课间下楼找到程之忱，把程之忱吼了一顿后犹不解气。拉着陆运川和其他几人，在走廊堵住眼镜男，几人互推把人推搡在地，用力踩了一脚眼镜男的肚子，嬉笑说：“别挡路了啊，差点把脚给崴了，真tm咯脚。”
“长点记性！别惹事！”
眼镜男看到陆运川威胁的眼神和身旁另几个高大强健的体育生，不敢回呛，压下怒气，忍下怨念。
晚自习时，肖瓷走进平行一班，递给程之忱三根老冰棍。
“请我吃这么多啊？”程之忱笑着接过，撕开冰棍，舔着白糖口味的原味冰棒，有点甜。
“冷敷的，你右脸红肿了。”肖瓷仔细的看着程之忱的脸，上扬的眉毛浓密，双眼皮的那只眼睛显得特别大，右眼是双眼皮，左眼是内双，有时不明显看着像单眼皮，鼻骨挺翘，上下唇抿紧嘴巴，显得唇瓣稍薄，下巴向上微微翘起，给英气五官的面部勾勒笔温润。
程之忱无疑是周正好看的，与玩世不恭的浪荡随性模样不同，她其实是一个冷漠的人，眼神清澈，却常常看不清她的目光所及。没有富二代那种霸道骄纵，却又肆意随性。其实除开同魏芊还有其他家境优渥等人的游玩，她身上没有什么富二代的特别标签显示。
“你也吃一根，留一根用就行。”程之忱撕开包装，直接把冰棍贴上肖瓷的唇。
肖瓷张嘴，含住，舌尖触及冰凉，糖味和凉气在口腔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