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好吗？”

“还行吧。”

“我有以后会变好的。”

肖瓷心里嘀咕奇怪。

“瓷瓷，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啊。”肖瓷刻意轻快的说出回应。

“你知道的对不对？”程之忱确认着肖瓷刚刚的回答，想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嗯……但”

程之忱耐心等待着下文，等待着肖瓷的通牒判书。

“暂时不恋爱可以吗？你我都专注高考。”

“好！我们考同一个地方的大学！”

“你行的！”

“不能说不行!”又凑在肖瓷耳边故意压低嗓音俏说：“以后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程之忱！你流氓!”

“好油腻！”

“我也只能和你说啊。”程之忱被嫌弃，委屈巴巴的憋嘴。

“谁要你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只做，我是乐于动手的行动派～”哼唱起来。

“烦人！”

程之忱变了！一点也不乖了！

周末，程之忱约着魏芊和陆运川吃火锅，郑重其事的向朋友介绍肖瓷，互相结识。

“肖瓷，我未来女朋友。”洋洋得意，一副沾沾自喜的样。

“可以啊！便宜你了。”陆运川恭喜道。

“必须啊！”

“骗到手了？”魏芊揶揄着。

“哄到手了。”

“敬妹妹一杯，百合好合。”陆运川喝了一大口啤酒。

“妹你妹！”程之忱笑怼回去。

“我妹不是你吗？你咋有了媳妇不认哥啊!”

“少贫，不要让我有辱斯文。”

“肖瓷，程之忱就是一斯文败类。”魏芊也掺合进来。

“你又知道了！”程之忱否认。

“我和你一起长大！你那小九九我不知道？”

“嗯？”肖瓷看着魏芊笑着期待下文的模样。

“她从小就喜欢女生！她就是肖想你漂亮，贪图美色。”

“美色误我！”程之忱赞叹道。

“迷途知返，为时不晚。”肖瓷回言。

“一条直路走到头，不会转弯。”

程之忱保证着。

“你是直不了了，都弯成螺丝了。”魏芊接茬。

“拧都不知从哪掰扯哈哈哈哈！”陆运川补刀。

程之忱敌不过，甘拜下风，放弃嘴仗。

程之忱给肖瓷捞烫熟的红牛油菜品，肖瓷也会在程之忱杯中酒水见底空掉时续杯倒入，程之忱怕辣，鸳鸯锅底两个都吃，还是被辣的呼呼，不停喝水缓解辣度带来的舌头痛麻不适。

一场饭局众人相处其乐融融。散场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家，肖瓷要求喝了酒的程之忱不必相送，直接回家。程之忱借着微醺酒意，假装醉态，在街拐角一歇业门店石台前，搂搭着肖瓷的肩说：“我好开心啊。”

“是么？”肖瓷看着程之忱蒙蒙的样子，觉得萌萌的，很是可爱喜欢。

“嗯!”

“瓷瓷……”

“你是我的”程之忱说完歪头，舔了一下肖瓷耳朵，温热舌头柔软扫过外耳廓侧，肖瓷只觉灼烧肌肤，还有涎水代入的濡湿感，肖瓷整个人都在被火炉炙烤，酥麻使人颤抖。第一次体验这样强烈的感觉，胸腔似被挤压，心跳乱了节奏。她不害怕，可又不适，不是不舒服，不是难过，她就是觉得难受。她觉得情绪乱了，她整个人乱了，思绪纷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太奇怪了，她只知道这是个奇异的情况。

“好么？”程之忱带着乞求的声音传入耳朵，把肖瓷的神魂拉回原位，肖瓷问“你呢？”

程之忱闻言愣了一下，笑着说：“我也是你的。”

程之忱因酒精脸色潮红，面上散发着微微酒气，身上混着火锅底料味和离店时喷洒的柠檬去味剂的香氛气息，一个醉小鬼？

“那你就永远都是我的。”肖瓷语调愉悦，字句带着音符般的欢快跳动。

“好啊。”程之忱答应。

肖瓷对程之忱的成绩上心，去程家就会给程之忱查遗补漏，奈何基础没打好，每次差不多的疑问换了问题加上其它形式，程之忱就还是吃力不行，欠债已久漏网过多，而且每次时间一长程之忱就老走神，变成占她便宜……

明明约法三章：1高考后2不恋爱3保留初吻

程之忱偏剑走偏锋，老喜欢抱她，还老亲她!亲脸颊也是亲！

自从那次耳朵被舔后，被抱被亲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就是觉得所有的亲密动作都更亲密了，确切的用词形容就是暧昧。一切的来往之间都被隐秘的浮上一层暧昧不明。

肖瓷是一个清明透析自我的人，她知道自己喜欢程之忱，所以她接受所有来自程之忱的爱意索求和表达，不过分不越界的条件下，她甚至允许程之忱的少许占有欲。

自那夜之后，肖瓷和程之忱仿佛都忘记了那夜的谈话，日更月异，月亮知道是在那夜后两颗心才自此互相吸引，相吸相贴，她不敢过多遐想，不愿仔细考虑，不敢提及她的困扰和忧虑。

只要她们上了大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