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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过度了,又嘲笑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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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让他想到不满的,是去晚了没能尝上这里特产的美食,客栈里常有早餐供给的地方,这人山人海的,吃这里好吃的要靠速度,去晚了,美味的就难吃到了。

他是不熟悉这里,但是这些还是有点经验的,怕说多了禄则恋会认为他贪吃,背地里捂住嘴,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他记得很深(恨)的一句话,从头至今,倒背如流:

干啥啥不行,贪吃第一名!

这是禄则恋亲口对他说的,他真说自己干什么都不靠谱,只是吃东西不会让他操心,不仅爱吃还挑食。而禄则恋有百万分自信,他时常道:“我不像你,我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

每到那刻钰緘沫头顶上的萌火,就差灌油燃烧了。还好让他欣慰的是,尽管禄则恋会那么说他,但总归还是让着他的,至少买东西很少让自己付过钱。因为自己没钱,几乎由他一人承担。

那头上的“萌火”就一直没“灌”了。

他等不及了,便要敲门,但那门缓缓开了,吱啦一声。

“干嘛?”禄则恋擦拭着头发,那墨发像是被浸,又极为光滑,睫毛间带着快坠下的水珠,轻微眨眼,把眼角湿过。与配深黪黑的瞳孔,发下像是醉出露初的清水。样子有些稚气,英俊,低头看着他,漠漠道。

“你、你……早上洗头?冻不死?”钰緘沫磕磕巴巴道,却又不知说了什么。

却是稀里糊涂示意:我要吃饭。

这话又怪了,自己的所说的话果真奇怪的一批。

禄则恋:“…………”

说实话,他又跟别人亿点不一样。

“有事?”他瞥了一眼,有点无语。

“嗯……对啊——”随后又听见咕噜一声。

禄则恋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慢慢擦着头发道:“饿了你自己去吃吧,饭堂子就挨着厨房,随便拉个人去问问,牌子你拿着。”

随后拿下枕头下的牌子,递给了他。不过他也晓得,这家伙不认路,归根结底是不敢到处闯罢了。不过这胆量是让他有些担心,社交恐惧症那倒有些。至于需要人帮忙,那就随他去吧。

一时半会儿,钰緘沫没说出话,但又坑坑巴巴的挤出:“那、那……你怎么办?”

“哎哟,事忙着呢!出去出去。”禄则恋快似低着眸,耗着他走了。

只听‘吱呀’一声,门又关了。

“哦,都是什么人嘛,长着张好脸话好好说!”钰緘沫向后斜了个眼神,两手握着牌子。不道走了是什么滋味,心中冒出丝丝兴奋。眼睛笑眯眯的,轻快向楼下走去。

路过几个拐角处,交了牌。坐下来吃了几口红油的包子,香油麻辣辣的粘在嘴角,又咬口荷包蛋,勺起几碗豆浆…………吃完早餐在出口处还赏有刚烤出来的酥茶饼,有些茶饼掉了渣破了片,但香味扑鼻。很快满满几排的茶饼被那行人拿走,转眼间筐中只剩三个了。

他见四周无人,一手拿走仨,藏在袖口噔噔噔的上了楼。还不忘吃了一口,碎渣掉了一地。

门还未扣紧,见里未有动静,他缓缓把小口推得更大了些道:“我给你带茶饼来啦!”他猛的推门而入,脸上笑洋洋的。

“咦?人呢?”

床上已无人,被子已叠整好,窗户却开着。钰緘沫站在门边向里看了看,才真发现无人后道:“不在了啊,真是的,你人又去哪了?”

自从来到城后,他就喜欢到处乱跑,要么不是让他等在原地,要么不就是人在眼前不会功夫就没了。钰緘沫觉得这方面他比则恋稳重的多,总不会到处乱跑,丢了路。又或许觉得那家伙就像井中之蛙,不知道天地的多大,有时不仅话多,还些许幼稚。

自己不明幼稚罢了,还碰巧见了个比自己还童真幼稚的人。他回想,苦的一笑。又摆出扭曲搞怪的表情,捏着手中的茶饼暗暗的道:“呵呵,你上次买糖葫芦的样子,就像一万年没吃一样,没见过世面的,都让我捂着脸跟人家砍的价!”

哼哼,我不得不帮你,是你拉着我硬要吃那黏糊费牙的糖“糊禄”!

他铺上床,慢悠悠的咬了口茶饼,看着天花板,边吃边道:“然后你还说啥,跟我说,緘沫啊緘沫……没想到你那么厉害,以后砍价就包给你啦。”

“就真的……包给我了”

他自言自语道。

………………

“哎……还没来,是丝哪了么?”他弯弯皱着眉,有些不满。

袖中的茶饼仅剩一个,他舔了舔唇,见那人还未回来到楼下看了看。

少年快步小走,路过一个小巷突然间一只手拉住了他。

“嗯,你怎么在这?”

禄则恋道:“出来办事,你跑出来干嘛?”

“我看你过这么久都没回来,是出什么事了?”

“无事,你先回去,我待会去找你。”则恋轻声道,松开了他的手,又笑了声。

“热饼不吃吃凉饼,我就在客栈!”钰緘沫有丝无语,无表情看着他。

他没有多问什么,自己也不想管那么多。只是有些好奇,难不成回来了再说。自己总是话少的那个,对他来说,说些过多的话会觉得累的上。

钰緘沫翻了个眼冷冷道:“你吃不吃啊?哎,要吃还不给勒。”

“……”

他拍了拍手,习惯似的舔了舔手指尖的甜渣,回了客栈。

“呃……那家伙,依旧没变。”

就这样过后,禄则恋带着他跑了一天的路。他记得很清楚,当初这家伙来时就告自己是从这里恍恍惚惚的坐着带货的茅车,恍恍惚惚的到了那个地方。

尽管现在緘沫记不大清了,但对这城还是有点印象,城很大,有些地方的有些建筑,他也不晓得。时间已过许久,为的就是找回他原本的去向,总归不能失忆的跟自己一辈子吧。

至于緘沫不想不说,跟他也好,就跟着他。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待到真恢复緘沫原来的记忆,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失忆?就另有调查了。

寻了一天下来,还是没找到什么线索。这正常的很,是第一次来后面不顺的自然多的多。晚间,两人坐在码头的平桥面的踏板上。望着他们的小船,望着星辰。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撑着板面,双腿在悬下晃荡,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我没事……猜你累着了,出来兜兜风也好。”那人快轻迷了眼,风吹的墨发在轻飘。

钰緘沫是看出来了,他道:“这是我的事……你、你别急,这么久是挺难找,也怪我没有同意早点来这。”

“你真的不急吗?万一你家里还有父母孩子,兄弟姐妹的他们当然急啊。”

“万一是有,他们是急,但不会……这两个月来告示上没有一点我的消息...”

他见禄则恋沉默了会儿,然后用安慰的语气道:“别担心啦,我没事,当真没事!”他握住拳拍了拍胸口,冁然而笑,摆出真的没事的样子。

那人轻轻一笑,似乎是放下了心轻声道:“那就慢慢来吧。”

自那后,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自入城是玩非玩,重点还是详细调查线索,跑不了挨家挨户的确认,城里则是每过几天便有孩子跑失,这也都习惯了。朝廷之上,也几乎不管不顾,任由他去,也不必在凡人琐事上浪费时间。

只是那天界望得高看得远,地下魔界暗黑的沉看不见底。这凡世间能透过细细的薄云看清天界最大的宫殿——仙月界殿。高山之顶上已过云端,满堂的依旧是仙人修行的地方,为数不多,寂静寒冷。

禄则恋看着快呈现出来的仙月界殿,手挡阳光不由的眯了闭眼,他行走在小道上,低头叹气,他道:“哎,我不说这都几天了?你常在的地方没几个人认识你。”

“而且,他们也不清楚。”

“我………说实话也就碰过一两次面而已,是不熟悉,这怎么问得出来?”钰緘沫有些情绪低落,手摆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放平心态停了语句。

那人沉思了会儿,又皱着眉看他。

“那你打工的地方呢?今天我们再去一趟吧。”

“我看也行……”

钰緘沫在城内曾有过打工的地方,是一个较偏为密集区的一家老式酒馆。所说的老式,只是楼房较为破旧,屋子低矮,空间不大。但生意也好,有顾客来往,平日里他总歇着,所以时常跑去沿着码头不远的池塘看鱼,缸中的鱼也在附近有些,就好比那棵树下正立着一口大缸,货车停歇,拐过拐角。看见个有墙面堵住的胡同里,那家酒馆就立在那。

他走过不平的石子路,在最头停在了一家楼舍前:“是这里……我记得没错吧?”

再看到这地方,钰緘沫是有些害怕,为了确认他指着楼旁的一棵树道:“是这没错,旁边有棵粗树,树前有口缸,上面有悬着的——”

旗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

老屋似的楼房,简朴悠久,随着岁月的流逝,迈破了漆,裂出层层古老的记忆。看着粗糙,门闩陈旧,点出被锈,深重锁扣着,还有那大金的毛笔字印在牌上,挂在上头,上写——醉塘酒舍。却已被灰尘覆盖不清了。

见门上写到:房屋出租……

禄则恋好似眯着小眼,上身向前仰叉着腰不解的说道:“这明显是倒闭了嘛,靠近码头的怎还倒闭了呢?”随后又用手尖搓下纸上的几抹灰尘,带丝疑惑。

摇了摇门上的锁扣,确定四周无人后,还是晓得又白来了一趟。乃是上过来的太晚,快接近夜深人静,没看清这地方,所以暂回放下。这次来他回想起,准备问问钰緘沫:“这小店怎么倒闭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钰緘沫认真的回,又道:“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不是在这上班的嘛?”

“是啊……”

“那你怎么不知道这店关门了?知道为啥关门吗?”

禄则恋像只崽中的兔子,更加萌里萌怪的加强了好笑的语气,像故意在糊弄他玩。

“我怎么知道……”

“哦?”

“………”

突然间,他被问的白晳的小脸蛋变得更像圆圆乎乎的馒头,其中撒了粉糖呆呆的回了句:“因为我走之前还没倒闭,因为就是不道啊。”

“…………”

嘿嘿。

“那你走后该怎么过的呀……”少年好似搞笑的表情,用手捂住了脸,胳膊肘放在另一只胳膊上,眼睛锐的,心中不免对钰緘沫开起了玩笑,又嘿嘿的笑了声。

“………………”

这表情……你、你……是不是贱?又笑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祝宝子们双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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