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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神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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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东西,两人出了厨房,李成鬼使神差的往花盆那边扫过,花盆的边缘看上去有道歪七扭八的裂痕。之前是没有的,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急步走去。

四十九不明所以,朝五十走过的方向望了一眼,“那边有什么?”

自然是有东西,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胆大包天的月光草又来祸害花盆里种下才两天的种子。

湿泥中的根须嗖的一下缩回,月光草忽感不妙,就要往墙缝里钻。

李成移开花盆,果然看到阴影里丢弃的两瓣种子壳,气得额角青筋暴突。

“怎么了这是。”五十的举动带给四十九莫名的不安,种子出问题了?

三步并作两步迈到台阶上,四十九低头一看,顿时怒发冲冠眼里冒火,捡起种子壳,正因为太熟悉了绝对认不错。

李成压下飞窜的怒火,翻了翻花盆,又损失了三盆还剩下两盆。

从未这么生气过,李成在花盆的遮挡下,手指猛戳藏在墙角裂缝中的月光草,都是这家伙害的!

要是能用月光草去抵,李成何若愁得眉头皱纹都深了。

“你干嘛呢?”四十九觉出气氛不对,看不懂五十无缘无故捅墙窟窿是为何?

李成恨不能就地将月光草戳个稀碎,太气人了!

“哦,我看到有蚂蚁。”李成含糊其辞的搪塞,收了手端起一盆,下巴点着另一盆道,“搬屋里去。”

四十九心梗的说不出话来,太背了,什么倒霉事都摊上,丧气无比的端着花盆进屋。

墙缝里的月光草趁两人进屋,甩开全部根须从墙里揪出陷进去的身体,八爪鱼般溜之大吉。

放下花盆,李成和四十九找来两个小几落上去,高度刚好放上花盆后能照到太阳。搁外头不安全,没办法只能放到眼皮子底下。

“晚上要不轮流守着?”再来一次一无所有,四十九无法接受飞来横祸。

即使四十九不提,李成考虑晚上守着不让月光草有丝毫可乘之机。

“一人一晚换着来。”若是按前半夜后半夜那样轮着来,四十九会睡不踏实。

“行。”李成答应下来,“今晚我先来。”

四十九没意见,只希望种子快点长大,别再出意外了。

承天殿,封帝摔了请封太子的折子,目光阴冷的盯着翻开折子上所写的联名。

“朕还没死呢,这帮人就敢妄议储位,吃了熊心豹子胆!”封帝杀意尽显。

徐威侍立一旁,已从皇上的态度中看出,又有人要家破人亡了,自作自受愿不得旁人。

封帝命人将联名上书的官员拿下,“革职查办。”

以前还讲究一下,寻个看似合理的由头惩处官吏,现在封帝只乐意做个昏君,想杀谁就杀谁,连面子都不带做的。

处理完恼人的事,封帝最为烦心的事找不出解决之法,叹息一声道:“月光草种得如何了?”

徐威负责此事,上前一步恭敬回道:“死了大半,补救的办法不管用。”

封帝捏了捏胀痛的额角:“家庙那边去过了,唉!”

从周道长身上搜出的手札中,找不到代替月光草的东西,按手札中记载的方法去种月光草,种子用了大半死了大半,像是运气用尽般希望渺茫。

“皇上莫急,兴许天无绝人之路。”徐威宽慰道,“总能找到比周道长更有能力的人,月光草的种植方法太过了些。”

封帝以掌抚额,心下岂能不知投机取巧要不得,没有办法的办法,“家庙那边断不了,好在还能支应一些时日,尽快找到更替的方法。”

徐威何常不知皇上的难处,宫内光种花死了太多人,再这样下去煞气铺天盖地,对皇族气运必然有所冲击。

折寿是小,动摇龙脉皇族不兴大祸将至,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悲剧将重临。

老祖宗当时的语气很是后悔,事已过半不得不为,才会让他在关键时刻提醒皇上,以皇族基业为重。徐威能劝的会劝。

月明星稀,四十九早早的睡下,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很累。

李成坐在对着门口的桌边,一手支着下巴眼睛盯着门外,别的地方月光草进不来,今晚说什么也要教训那家伙一顿!

李成特意在门外放了两个灯笼,将门口照得亮亮堂堂,太黑容易被狡猾的月光草钻空子溜进来。

月光草一根筋不吃到不罢休,不把身边所有的同类解决掉不甘心,领地意识占主导。

怕归怕,骨子里的习性难以更改,这不又滚上门了。

看到门底探来探去来回横扫的根须,李成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走到门边,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乱动的根须,将身子还在门外的月光草从门底缝隙扯进来。

月光草不会叫,强行压扁同样感觉不到疼,摆动的根须掰着禁锢它的手指,尚未察觉到眼前人带来的危险,肆无忌惮的挣扎。

“吐出来!”李成余怒未消,死死握着花梗头朝下往地上甩,这种非实体的玩意又不能拿刀拆解,可种子是实体的,吞下去那么多要想全部消化应该没那么快才对。

抱有一丝希望,李成使劲抖着手里的月光草。

花瓣被甩的一会前一会后,晃得月光草头都大了,张嘴吐出来不及消化的种子。

啪嗒!

一声轻响让李成欣喜若狂,弯腰去捡滚落到门边的种子,没了外壳的保护不清楚再种到盆里能不能活?

正在这时,月光草狡猾的用根须去挠眼前人的手心、手腕。

突如其来的痒意袭来,李成抓握的力道一松,月光草顺势掉到地上,就地一滚从门底缝隙挤了出去。

顾不上月光草,李成打开门走出去,到厨房用井水洗了洗种子,再种到没舍得倒掉土的花盆里,端着盆进了屋搁到窗边。

月光草依旧在门口探头探脑,打死都不放弃,盯紧盆里的同类缓缓的移动。

李成打了个哈欠,眸光变得幽深,侧首锁定多动症般的根须,几个跨步伸手抓向月光草扔到院子里,连同枪一起。

月光草受了惊,缠住同伴硬生生的大头拧成花苞,往仅有的口子里钻去。

正准备摩拳擦掌撸袖子教训月光草,那家伙一溜烟的充填进枪口中,连虚根收得丁点不露。看得蔚风大跌眼镜,还能这么干?

“小样,不信治不了你!”蔚风脑子一转计上心头,到厨房找了个陶罐,里面装满水搁到月光之下,捡起枪沉浸罐子里泡着。

枪的虚和月光草的虚是两回事,枪进水不怕,纵是实体一样可以用,月光草的本质是植物,水泡多了不会太舒服。

蔚风戏谑的看着水面冒起小泡泡,枪管内藏着的月光草伸出根须张牙舞爪的在水里摆动。

好像塞得太深了,一时半会拔不出来,卡住用力的样子逗乐了看戏的蔚风。

“啵!”

终于出来了,月光草划拉着根须浮到水面上,细长的水注自花蕊中喷出,整朵花蔫蔫的架在罐子边缘,有气无力的吐着水珠。

无良的蔚风一根手指头就将刚吐完的月光草按进水里。

月光草挣扎着爬上去,没等吐水又被按了回去,哪怕它转着圈的找地方浮上去,一冒头又灌满了水。

“不准吃剩下的种子。”蔚风教训月光草,“敢吃,连你带罐子一道煮了炖汤喝。”

月光草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本能懂得如何趋利避害,伸出根须探出水面,讨好的勾了勾罐边的手指。

“看你表现。”蔚风也就吓唬吓唬,听得懂听不懂两说。

终于能爬上去的月光草大吐特吐,不过却无往外爬的动向。

月光洒落在水中,吸取能量似乎更容易了,遵循本能在水里泡着。

把碍事的月光草从水罐里揪出来扔地上,蔚风伸手进去捞出枪,搁一旁的马扎上,水留着明天浇花用别浪费了。

月光草刚一落地不干了,三步两跳的跑去马扎那边勾了同类缠住,硬是从马扎上拖下来,踉踉跄跄艰难的往水罐处拖。

甩着手上水珠的蔚风微讶,“这是干嘛?”目光随着月光草移动而移动。

月光草带着同伴拼命的伸长根须往罐子里爬,根须缠缠绕绕拖着同伴从罐子边缘滑下去,它才安安心心的泡在水里。

“水变了吗?”蔚风没太注意,月光草看似怪异的举动很难不让人在意。抬头望向月光,洒落的核心位置变成了水罐。

再次伸手捧起罐子里的水,月光照耀下根本分辨不出是水变了,亦或是月光的投影?蔚风去厨房找来一个盆,拎出水里的月光草,往盆里倒了一些罐子里的水,再把好似不满在抖根的月光草塞回去。

端着盆进了厨房,小炉子点上,拖过马扎坐下,蔚风把盆坐在炉子上等水开。

咕嘟咕嘟,盆里的水沸腾了,蔚风找了把勺子舀上层的水吹凉,“尝尝月光水的味道。”

抿了一点,品了品,蔚风一口气喝完勺子里的,再品了品。

“怎么有股甜腻的味道?”蔚风再从盆里舀了一勺子,置于鼻端嗅了嗅。

一拍脑门,忘了,这锅里煮的相当于月光草的洗澡水,倒是不难喝,蔚风上辈子风里来雨里去什么脏的臭的水没喝过,就是不喜欢甜腻的味道。

煮开后的水底无异物,别看月光草满地滚,抓手上根都不带泥的,蔚风到也不介意这点。枪就更不用说了,不是实体别说味道尝不出,就连重量都不存在,不算在洗澡水内。

找了个白瓷碗倒出盆里的开水,蔚风细观道:“这么一瞧确实泛着银光。”

不行,蔚风对甜味敬谢不敏,倒了一点醋喝下去压了压腻味,又用饮水漱了口。

“水倒掉了可惜。”蔚风念头一动,端着凉了的盆进了屋,往三个花盆里各倒了一些。

未免月光草看人下菜碟,蔚风将之拎进屋,指了指三个花盆,凌厉的眼神告诫不要再犯。

伸出去的根须因吃人的视线打圈蜷缩,而后不情不愿的收回,月光草垂下脑袋表示屈服。

蔚风下线了,让李生每天定时定点将院子里罐子灌满水,提供给月光草洗澡,当天的水用来浇花,喜欢的话可以煮开了喝。

老伙计留在罐底没人看得见,即使被人拿去了照样随时召回,蔚风一点不担心,便没告诉李成此事。

蔚风眼下最需要做的是,再想办法把功德金光压缩到看不见,一个月光草害得他损失了点,再来几个岂不成了唐僧肉,等不到李成长大成人就已化为枯骨了。

再投胎只不定是个什么情况,蔚风宁愿这一世活得长点。

气息一变月光草敏锐的觉出,大着胆着划拉着根须,撩着眼前人抓着它的手腕。

痒痒,李成将月光草放到院外的水罐里,搓了搓被挠的地方,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月光草在水罐内自得其乐的转圈圈,直到月光消失才从罐子里爬出来。

李成抱起水罐来到厨房,水倒在大锅里煮开,之前三盆花浇过水了,余下的水用来做蜜汁烧肉,不用额外放糖了。

四十九睁开眼睛先看看屋里的花盆,入眼的新绿让眯缝的眼皮瞪大,没看错是出苗了。

“五十?”屋里没看到人,四十九匆忙下地来到花盆前,“怎么多了一盆?”新增的盆中也冒出一根细长的嫩芽。

用手指比划丈量了一下,两个盆里的苗都有一指长了,这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快得四十九猛眨眼睛不敢相信。

开门出屋直奔厨房,人没到煮肉的香气扑鼻,四十九深吸一口气站在门边上道:“大早上的吃这个,不腻吗?”

李成忙得差不多了,擦干手上的水迹道:“要煮很久,中午才能吃上,我去睡了,锅里有热水。”

越过四十九时李成记起件事,指着昨晚用来装水的罐子道:“那个你别动,晚上净水浇花用。”

“行,你去睡吧。”四十九打水洗漱,急急忙忙坐厨房灶台前看着火,早饭简单的热了昨晚剩的,等着中午吃顿好的。

就在四十九憋不住跑去如厕的当口,月光草悄悄溜进了厨房爬上了锅台。

闻着味像它的,根须伸入缝隙中掀开盖子,沾了一点冒泡的汤汁尝了尝。

迅速的卷了一块肉不怕烫的塞嘴里,盖上盖子滚了。

李成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洗漱去了厨房,来送菜的人刚到。

“煮什么呢?”曾内侍背着一筐当天新鲜的蔬菜和肉送来,一进院就闻到飘香的肉味。

四十九见过眼前人,正是第一天傍晚送东西的曾内侍,也是徐公公身边的人。

“煮肉。”四十九热情的留人吃饭,都到饭点了不好把人往出送。

李成开锅正准备拿筷子扎一块尝尝入没入味,发现边角的地方空了,“怎么少了一块?”

四十九进门道:“曾内侍来了,肉好了吗?”

李成搁下泛起的疑惑,“好了。”刚刚炒好的菜一并分出一份先紧着曾内侍吃。

曾内侍不客气的坐下,主要是为了尝尝煮的肉,闻到味了不尝一口岂不白来。

“小子手艺有两下子。”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曾内侍就着肉吃了两碗饭,走的时候又问要了一小盆带走。

李成收拾了碗筷进厨房,赫然看到月光草伸出的根须卷锅里的肉往花里塞,当即傻了眼。

“看什么呢,快吃饭吧。”四十九都快被馋哭了。盛上饭就在厨房坐着吃。

“还好你做得多,曾内侍连吃带拿的,做少了咱俩没的吃。”四十九夹肉的手没停过。

李成放下要洗的碗筷,取了新的碗夹了六块肉搁灶台上,这是给月光草的。

还道是四十九开锅捡了块边角尝尝熟没熟悉,哪里知道是月光草干的,李成头一次见这玩意吃熟的。

只要不吃人吃什么都好说,李成端着自己那一份坐下来用饭。

“嗯,那什么,忘了和你说,那盆花长得好快,多出来的一盆哪捡的?”四十九边吃边聊。

“门外捡的,没壳了不知能不能活就试试。”李成简单的一句话搪塞过去。

“有盼头就好。”四十九话风一转提道,“冬天腌菜吗,要腌趁现在天不冷每天都备一些,到了冬天可没这么多新鲜菜。晒干菜也可以。”

“干菜又得切又得蒸,易生虫放不好受潮发霉白忙一场。”李成的意思是,“腌酸菜吧。”

“腊鱼、腊肉?”一到过年外头有卖的,四十九小的时候跟着父母上街,最是馋这些。

“第一次做少弄点。”李成吃着碗着的肉,除了甜味少了腻味,想着要不要腌菜的时候也放一点月光草泡的水?

眼角余光扫过灶台角落,月光草吃得在舔根须上沾的汤汁,整朵花撑大了一倍。

头大身子小,睨着月光草下灶台,大头朝下啪唧摔地上了,李成抿嘴忍住笑,不去看月光草那狼狈样。

“行。”四十九对腌菜不在行,跟着五十瞎鼓捣。

曾义端着盆进了院子,掀帘子直接进屋,“师父,给您加道菜。”

“吃过了?”不然哪来的胆子不走小厨房随意添菜,徐威刚回来坐下还未来得及用饭。

“是,在那边的小院,正好赶上我去送菜,就留下用了,别说李成那小子炖肉的手艺不比御膳房掌勺差,您尝尝便知。”曾义放下盆打开盖子。

他是徐公公打小提拔上来的,实打实的师徒,这次也算是破了例孝敬吃食。

“那边?”徐威坐起身接了曾义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块肉尝尝,才记起那边是指哪边。

“花呢,种得如何了?”近期事多徐威早将那两个即定的死人抛在了脑后。

“院子里没看到,明儿我去送菜问问。”曾义也以为两个小子种不出花来,不曾在这件事上投入过多的关注。

“明日?”徐威挑眉道,“没记错的话明日不该你轮值。”

“是。”曾义指了指桌上的菜,“能做出这样的菜,据我所知东西都是大厨房分一部分送去,水也是井水,是以有所怀疑计划去夜探一番。”

清晰的感受到内息在增长,于习武之人而言这是不可多得的好事,徐威自然清楚曾义指得是什么。

“世上高人千千万,再戒备森严的地方仍有人能如入无人之境,切莫大意。”徐威叮嘱道。

“晓得了。”曾义自不会拿他的小命去冒险,暗中盯着便可。

“这样的菜多做几次。”徐威卡在瓶颈上多年,这次的增长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若是仅凭吃能让武功再上一个高度,这样的机会打着灯笼也难寻。

“是。”曾义心里盘算着蹭些日子,有了显著成效再看着还人情。

李成跟四十九洗了一下午的坛子,肉类留下够吃的,其他的都腌起来挂到院子里风干。

晚上临睡前,李成抱着装满水的罐子放到院子里固定地方。

“为何非得放外面?”困水的话厨房有得是地方能搁下,四十九闹不明白五十的做法。

李成什么都没说,他看到月光草滚到罐子前根系并用爬进去了,一束月光正正好照到罐子里,这一切身侧的四十九一无所觉。

屋顶阴影里,曾义将下方两人的行径看得一清二楚,“这是在养水?”

两人回屋关上门,过了一会儿透过屋瓦听到一人熟睡后的声响,另一人始终在屋里来回走动。

曾义好奇两人当中谁未歇下,是打算夜里做点什么吗?于是,轻轻的揭下一片屋瓦向下望去。

屋里桌上燃着一只蜡烛,曾义以为李成在走动,谁知是另一人,往那人停留的地方看去,溢于言表的震惊跃然脸上。

曾义心下错愕万分:“居然种出来了?”那三盆细长的绿苗格外惹眼,见多了的他绝对认得出来。

“是运气使然,还是有人背后相助?”这么快出苗,比之周道长的方法有过之无不及!

哗啦,哗啦!

水声瞬间拉回曾义不可思议的神经,寻声望去利眸瞄准院内的水罐子,响动的出处再无其他。

以习武之人的目力,晚上视物不在话下,让曾义大惊失色的是,罐子里什么都没有,本该是一罐死水荡起的水波哗哗作响,有如孩童在水中嬉戏,点点水滴在半空中跳跃,复又落回到罐子里。

月光草有同伴在罐底陪着,危险的人又不在侧,吃了好吃的肉,一整天开心的蹦高。

沐浴在月光下,月光草在长大,花瓣和根系向外延伸,如餍足的猫儿卷起根须左右划动,水流声代表着此时雀跃的心情。

院子里有不速之客,月光草闻出了生人的味道,屋里睡着的人比它利害多了,用不着它操心。

屋里紧盯着花盆的四十九隐约听到门外有水声,疑心四起莫非大半夜老鼠上门偷水喝?

吱呀,开门声止住了屋顶上欲下去近距离察看水罐的曾义,有人出来了,且先看看再说。

四十九拿着蜡烛出了门,往水罐周围照了照,水声依旧却不见有东西跑过,心脏瞬间揪起,一点点靠近罐子。

蜡烛举到水罐上,四十九仔细看了又看,不能说什么都没有,水在动是真的,不明原因的掀起一圈圈波纹。

曾义心道:果然听到了水罐的响动出门察看,能否有所发现?

月光草仗着无人能看到碰到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意识里压根不存在顾忌一说。

四十九看不出明堂,不觉水动会有危险,五十放在这里的,也许是风吹所致。

耳边的发丝扬起,四十九举着蜡烛回到屋里,第一时间去看一眼花盆,担心声东击西,老鼠那玩意精着呢,胆子大的连人都不怕。

人走了,曾义啧了一声:“看来毫无异样呀。”思来想去坐着没去,先观察上几日,看看是不是每晚都如此,万一因他而大惊小怪打草惊蛇岂不罪过。

两个小子都不怕,曾义就更没理由干涉此事,只对李成越发的好奇起来。

榻上的李成翻了个身,仿佛做梦般嗯了一声,侧着身子听房顶上的动静。

蔚风心里暗骂:哪个大半夜闹妖的家伙,上房揭瓦的水平太次了,灰都掉到了脸上。

水声入耳,蔚风适才了悟,原来是月光草弄出的动静引人侧目了,不算大问题,看不到的东西光凭猜测无实据要不了人命,隐了。

李成被尿意憋醒,睁眼下地见四十九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用剪子戳着蜡烛芯。

身后有动静,头也不抬的四十九开口:“水罐里有水声,不要紧吧?”

李成怔了一下侧耳倾听,解了手到门外水罐前瞥了一眼闹出声的月光草。

月光草僵直的靠在罐子边缘,还以为它要被摁进水里,虚惊一场。

不响了?房顶上的曾义微讶,“两者真有关联?”

当曾义清晨看到那罐水的去处,惊掉的下巴再难合上。

曾义从厨房顶上跃下急匆匆离开,带着一夜的寒露来到师父住的院子。

徐威抬眸便见曾义发僵的脸上流露出的惊疑不定,心下一凛:“出事了?”

曾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师父不耐烦的注视下开口:“花和吃的肉都是用的同一种水。”

“忘了拿些回来让太医验一验了。”曾义一拍脑门懊恼不已。

听完曾义所述,徐威反而不急着求证水是哪来的,“中午做的哪道菜带来,莫要轻举妄动,晚上取些水与白天烧开的水做个比对。”

“我这就去送菜,守在厨房看着李成做菜。”曾义回去收拾了一下用过饭就去大厨房挑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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