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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富商攻X名伶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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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后,摄政王彻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独掌大权,总摄文武百官。

九月,有人举报诚安伯贪赃枉法、卖官鬻爵等大罪三十一条,摄政王下令三司会审。

三司官员纷纷称病,如今宫中二圣皆困于摄政王之手,可时局易变,形势不明情况下,谁也不想去审张太后的娘家。

于是,诚安伯下狱一个多月,却始终没有提审。

十月,寒风瑟瑟,柔然入侵大虞,榆林告急,摄政王代小皇帝下旨御驾亲征。

皇宫内。

小皇帝已经气得跳脚了,把古董花瓶砸了十几个,大骂摄政王:“他怎么办事的?柔然不该让他自己去打吗?他这是让朕去送死。”

冯太监吓得直想捂皇帝的嘴,连连朝着小皇帝摆手,“陛下噤声。”

摄政王借着彻查丢失的金银珠宝的名义替换了宫内大半的人手,神龙殿的人更是换了一茬又一茬,说不定哪句话就传到摄政王耳朵里了。

满地碎瓷,狼藉一片中,小皇帝剧烈地喘息。

“朝中官员不会同意的!”

这句话在空荡荡的神龙殿不住地回荡,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拿起狼毫笔,蘸满了墨汁,小皇帝亲自提笔写了一封信,“你亲自去,把这个交给几位阁老!务必让摄政王代朕出征。”

冯太监叹息一声,领命。

宫人进来收拾碎瓷片,一点声息也没有。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去触小皇帝的霉头。

小皇帝环顾着空荡荡的神龙殿,光秃秃的案几、空置的古董架,冷冷地发笑,笑声在楠木横梁上回荡,在藻井上盘旋,惊起屋顶的乌鸦。

如今古董花瓶砸了,内务府也不能及时补上,皇宫成了皇叔的皇宫了哈哈哈哈哈。

阁老接到小皇帝的亲笔书信,都是愁眉不展,林阁老问首辅:“谢首辅可有主意?”

谢首辅半晌才说话,“朝中对柔然最为了解的当属摄政王。”

往日里,首辅说了这话,总归有人附和,有人反对,只是如今,剩下几个阁老却都不言不语,连和首辅日常不对付的关阁老都闭口不言。

皇陵修缮的银子也用不着了,先帝皇陵也没什么可修的,摄政王还抄了几个太监的家,搜出了不少银子,又把银子捐了出来,户部上下都宽裕了不少,户部尚书走路都带风。

如今六部已经不是内阁说了算的了。

万幸,摄政王主政几个月,对内阁态度倒还算和善,有大事也会和内阁商议。

可兵事上,他们说话远不如摄政王管用。

他们说不让皇帝出征,有用吗?这种时候出头,万一摄政王恨上他们怎么办?

朝堂上争议了半个多月,大家心思也都不一样。有人觉得,御驾亲征能鼓舞士气,一举歼灭柔然,永平边患。有人觉得,皇帝一去,战场上刀枪无眼,有个万一怎么办?还有明眼人知道兵将都在摄政王手里,皇帝去了也是个傀儡,帮不上忙还添乱,摄政王未必真的想让皇帝出征。

可战事不等人,榆林再次告急。

兵部尚书已经嘴角长泡了,以往榆林有摄政王的人守着,并不害怕柔然入侵,可这次榆林卫已经入京了,万一榆林有个闪失,他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兵部尚书一天往摄政王住的永泰殿跑两三次,一次哭的比一次惨。

每次兵部尚书来到永泰殿,摄政王总要“身体不适”一番,折腾一两个时辰,兵部尚书等的尿急却不敢催,在椅子上坐着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摄政王姗姗而来,还要似模似样地抱歉一番,举起茶盏,敬兵部尚书一杯。

已经尿急的兵部尚书不敢推辞,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饮下满满一碗茶。

然后,摄政王又东拉西扯一番,再聊半个多时辰,就是不说正事。

最后,一把年纪的兵部尚书伏地嗷嗷大哭,平日里甚是爱惜的胡子上全是眼泪鼻涕,好不狼狈。

摄政王撇撇嘴,对此表示:呵呵。

当初老子在边关打仗,不是粮草不齐,就是军备出问题,现在知道求老子了,你早干嘛了?

摄政王当初有多受气,如今就有多解气。

如此扯皮了半个多月,明眼人也都知道了摄政王的真实意思,终于兵部多补给了摄政王几万担粮草,新铸的兵器几万件,三司官员也被阁老三催四请不敢装病了,把诚安伯判了个斩监候。

摄政王亲自批了“斩立决”三个字。

诚安伯斩于菜市口,万人空巷。

张太后在宫里听到消息,气得昏厥过去,太医过了半个时辰才来,开了两幅平心静气的药。

张太后端着浓黑的一碗苦药,灌不下去,又哭先帝,又骂摄政王。

娄长风每日都能听到秦珉带来的宫里最新的热闹,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听完,还要评上一两句,“皇家也这么热闹。”

秦珉毫不客气:“皇家的热闹比你想的多得多。”

想起当年先帝驾崩时把秦王从边关召回来,封为摄政王,人人都称赞先帝信任弟弟,但京中一直对摄政王风评不佳,如今知道了摄政王的心性,和二圣势同水火的模样,娄长风可不认为这事这么简单。

“先帝为何要把秦王封为摄政王?太后垂帘听政不好吗?”娄长风问。

秦珉捏了捏他纤细的手指,“先帝想让太后、内阁和摄政王互相制衡,免得小皇帝皇位不稳。”

“摄政王眼兵权,但朝中重文轻武,朝政上摄政王还是得听内阁的,张太后是摄政王的嫂子,小皇帝的生母,名分上压他一头,摄政王翻不了身。但有了摄政王,张太后也不能独揽大权,内阁也是如此,将来方便还政给小皇帝。”

帝王心术啊,娄长风算是长见识了。

娄长风又想起当初的传闻,“摄政王当初十三从军?朝中重文轻武,秦王当初为何弃文从武,还小小年纪去沙场?”北地苦寒,一般百姓都受不了,何况天潢贵胄,摄政王还在北地待了十年。

“当初先帝虽然是英宗的嫡子,但生母早逝,并不得英宗宠爱。秦王是先帝的同母弟,休戚相关,加上练武颇有天分,就在先帝的怂恿下弃文从武,远赴沙场。”

说到这儿,秦珉冷笑,“要不是秦王扼住了榆林重镇,先帝未必能登基。”

听到多年前的过往,娄长风叹气:“皇室凉薄。”先帝对亲弟弟真是算计到骨子里了。虽然给了他摄政王位,却把他从榆林召回京城,相当于虎落平阳。小皇帝和张太后对摄政王如何,更不必说了。

秦珉笑了笑,娄长风还不知道秦珉上一辈子就是被小皇帝联合柔然害死的,不然恐怕就不是这个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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