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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带孩子赚亿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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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几乎单日都有将近三百位客人,周六那天带的四包长条气球全用光了,周日上午在去临江广场的路上还特意找了一家文具店补货。

周云理和舟舟虽然知道客人多,但他俩忙得空不出手,要么就在招呼客人,要么就在做气球,当真没想到竟然能卖到那么多钱。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那叠钞票竟然有足足966块!

周云理捂着自己的脑门,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他忽然想到:“不对不对,我那天还准备了一叠零钱用来找零,我们是不是没有把我准备的那部分零钱给除开。”

“有可能。”舟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舅舅你准备了多少钱呀?”

“五十块。”周云理从那叠钞票里数出五十块放在一旁,又再度尖叫起来,“除开这五十块都还有九百多块!”

不怪他惊讶,要知道舟舟父母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八百多块,而这两天的营业额抵得上他们一个月工资!

周云理又想起要除开成本,算纯利润。他算了一下,十包气球花了100块,一个打气筒花了10块,两天来回车费是10块,午饭是16块。

除开所有的成本,都还剩780块,意思是纯利润就是780块!

周云理不敢置信地盯着舟舟的双眼:“要不……我再数数?”

前些日子在祝昭老师殷切教导下,夏国货币计算课程已经深深印入舟舟脑海里了,一个棒棒糖是五毛钱,两个棒棒糖是一块钱,他们两天赚到的钱能买的棒棒糖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吧!

事关棒棒糖,容不得她马虎,舟舟也表情凝重地同意了:“舅舅你认真数哦!”

意识空间里阿尘和祝昭抱膝坐在蒲团上,盯着屏幕快要抓狂了,有再数一次的必要吗?

舟舟和周云理的定价标准是用了几个长条气球就卖几块钱,那周六用了四包气球,周日用了六包气球,加起来大约一千个气球,除去损耗的部分,用小拇指想想都该收到九百多块。

这个数字再正常不过了,到底有什么好数的啊!

周云理一连数了两遍,怎么数两天都总共卖了966块,他欢呼一声,拉着舟舟在小房间里转圈圈,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祝昭看着屏幕上一大一小的傻样,扭过头对着阿尘说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傻气是会传染的,我开始担心咱家孩子的智商了。”

阿尘深有同感:“出去千万别说我俩认识他俩,我怕拉低我们的平均智商。”

数清楚到底赚了多少钱,就迎来了激动人心的分钱时刻。

由于舟舟有言在先,成本占三成,创意占三份成,人工占四成,她出了成本创意和一半人工,所以理所当然应该二八分。

周云理也没有异议,但他的数学,实在太令人着急了。

他一会儿先从赚到的966块钱里除开了成本再进行二八分账,一会儿先把966块钱二八分账之后再从舟舟应得的那部分里刨除了成本。

最后的结果就是,每一遍算出来的结果都不一样,算了整整半小时都没有一致的答案!

周云理跟那些小学低年级差生一样,咬着铅笔头眉头紧皱:“怎么就算不对呢?到底是哪里错了。”

阿尘已经崩溃了,他无能狂怒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别算了行不行,那部分成本我给你们出了!只要别再算了,一切都好说。”

祝昭所有科目里数学最好,那些算什么总利润、年利润、营业额、年利率、增长率的题从来都没把她绕晕过,但这次她也被周云理诡异的思路给完完全全带偏了。

她轻轻拍了拍自家小伙伴的脊背,痛苦地抚着额头,对舟舟说到:“舟舟,你让你小舅舅先别算了,这本糊涂账等到这个月月底我亲自给你们算。”

听说不用自己算了,数学差生周云理高兴地把铅笔和草稿本扔进角落,只要不让他算,谁爱算谁算。

祝昭抓紧每一个教育孩子的机会,把周云理立为了反面教材:“舟舟,看看吧,这就是不好好学数学的下场。”

舟舟咬着手指,担忧地看向在房间里手舞足蹈的小舅舅,心中暗自下了决心,她今后一定好好学习数学!绝对不能沦落成小舅舅这样!

*

尝到了甜头,周云理也开始正视这门小生意,不再把它当作陪小孩子过家家,而是当作正经的生意来看待。

从周一到周五,每天从幼儿园回来之后,舟舟除了在意识空间里跟着祝昭学习新的花样,就是把新的花样在现实里做出来给周云理看。

周云理会根据所需时间和成本来判断这个花样适不适合拿出来卖,经过一番筛选,最后确定了小天鹅、棒棒糖、小蝴蝶的款式。

等到周六,周云理又早早地接上舟舟,两人直奔老地方去。

冬日里的太阳比黄金还珍贵,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来临江广场玩的人比上个周末还多,舟舟和周云理售卖的新款式也大受欢迎,卖气球的小摊子迎来了比上周末还要多的客人。

当然,也无可避免地遇上了南辉厂的熟人。

南辉厂家属区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家长多半都是带着孩子来易清县县城玩。

易清县县城好玩的地方也不多,中心广场和临江广场二者择其一,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了,所以周云理早就猜到总有一天会在这儿遇上南辉厂里认识的人。

周云理大大方方地跟周大娘问了声好。

眼前这位周大娘跟舟舟外公周正禄是拐弯抹角的亲戚,她是周正禄堂叔的女儿。

在农村这种地方,家家户户都不缺孩子,亲兄弟亲姐妹都有好几个,亲叔叔亲姑姑生的孩子都算是隔了一层,更何况是堂叔的孩子。

自从搬到南辉厂家属区后,两家人也不过只是个面子情,逢年过节的早就不来往了。

偏偏这位周大娘不这么觉得,上来就跟周云理摆长辈的谱:“哎呀,云理,这可是你亲外甥,你这个当舅舅的不得送个气球给亲外甥玩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周大娘又推了推她的外孙,这个七八岁吸溜着鼻涕的小男孩伸出黑乎乎的小脏手就要去拿舟舟头上的帽子:“舅舅,我要这个!”

周云理无语地看向了正在拧气球的舟舟,他就只有一个大姐生的亲外甥,一个二姐生的亲外甥女,还有一个未来的小外甥在他三姐肚子里揣着。

就连亲外甥女都在这儿辛辛苦苦拧气球呢,拐了十八道弯不知道哪个牌面的“亲外甥”上来就好意思张口要东西。

好在舟舟不惯着他,她从祝昭那里学来一句话“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她还指望着能靠卖气球帮爸爸妈妈还钱,没出钱,谁也别想从她这里拿东西!

舟舟直接往旁边躲了一下,让那个小男孩扑了个空。

但这通闹剧半点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仍然专心忙活着手上的事情。

熊孩子没得逞,开始撒泼打滚,拉着他外婆的手哭嚎:“我要那个,我就要那个!”

周大娘脸色不太好看,板着一张脸呵斥到:“一个气球值多少钱?你这个做舅舅的怎么这么小气。”

周云理混不吝地笑着:“您这个做姑姑的也没给过我三瓜两枣啊,怎么现在就好意思腆着脸到我这儿摆谱来了。我这气球不送只卖,您外孙看上的那个五块钱,您买不买?”

周大娘从见到周云理起就没打算掏这个钱,不说买也不说不买,就挡在摊位前磨蹭,想要让周云理主动提出送她一个。

周云理还没说话,后面的客人不耐烦了:“大娘您到底买不买?不买就别挡着人家做生意,我们还要买呢。”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饶是周大娘脸皮再厚也没胆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撒泼。

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拉着她外孙走了,边走还边指桑骂槐:“不就一个破气球,有什么好要的?人家小气不愿意给你,我有什么办法?哭,老娘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周云理看着这祖孙俩出尽洋相,无奈地摇摇头,笑着向客人赔罪:“刚刚真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

*

得益于周大娘的大嗓门,等到傍晚周云理带着舟舟回南辉厂家属区的时候,他俩卖气球的事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用祝昭的话来说,周云理就是个话题人物,别人做点小生意无人问津,他做点小生意别人都会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听说没有,周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做生意去了。”

这些人或善意或醋意地拉着周云理打听卖气球一天能挣多少钱,周云理打了个哈哈,拿舟舟出来当挡箭牌。

“我要是真奔着挣大钱去的会就带个孩子做帮手?真挣不了多少钱,辛辛苦苦一整天,也就是带着孩子挣一点零花钱而已。”周云理颇为诚恳地看着问话者。

不管他们信不信,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算会在背后说些酸言酸语,也不好当面多问。

周云理应付完这群人,担心再遇到打听的人,抱起舟舟飞快地往三号家属区跑。

坐在路边树下聊天的老人家只看到一阵风从他们眼前刮过,不禁议论纷纷。

“是不是我眼花了?刚刚好像有个人跑过去。”

“那小伙子谁家的啊?跑的那么快,家里有急事儿?”

“年轻人就是冒冒失失的,不像我们老一辈那么稳重,我要是知道他是谁家的,非得告诉他爸,让他爸管管他。”

等回了舟舟家,周云理原本想要放下孩子就走,却被周云瑛叫住了。

周云理看来者不善,语气弱弱地为自己争取到:“姐,这都到饭点儿了,我该回家吃饭了。”

周云瑛抱臂站在门口:“你就在我家吃,你姐夫今天做得多,不差你那一口。”

“谢谢姐夫,我怕我回去晚了咱爸妈生气,我还是不在这里吃了。”周云理作势要溜,被周云瑛一把揪住耳朵扯进屋子里。

大门一关,不担心被邻居听到。

周云瑛劈头盖脸地问到:“听说咱们家出了两个小老板啊?卖气球卖得风生水起,我这个家里人都不知情,要不是别人跟我说,我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今天祝思来和周云瑛去外头买东西,正巧听到周大娘在那里高谈阔论,说周家的老幺带着他外甥女上街卖气球,赚了点小钱就不认穷亲戚了。

周云瑛当场就怒了,拨开人群冲上去问周大娘什么意思?

周大娘气势汹汹地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还掐着嗓子阴阳怪气:“哎哟,云理可真不像话,做点儿小生意连亲姐都瞒着,难怪我们这些穷亲戚更沾不上光了。”

当时周大娘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周云瑛脸上了,周云瑛怎么可能不气?但气归气,想起上个周末周云理和舟舟两人疑点重重的早出晚归还是硬生生把话都吞进肚子里。

她原以为是两人贪玩,一到周末就想往外头去,现在看来指不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面对亲姐的盘问,周云理自知理亏,生怕闹到周家老两口面前,只得拉着舟舟垂头丧气地站在周云瑛面前,大气不敢出。

周云瑛坐在椅子上,冷笑着打量老老实实站在她面前的甥舅二人。

别的事情或许还有舟舟的手笔,但做生意的事情舟舟从来没接触过,周云瑛认定了是周云理主导的,把矛头毫不留情地对准他:“说说吧,怎么回事。”

周云理好歹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祝思来担心他站着挨训面子上过不去,给他递了张小木凳:“坐下说坐下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周云理原本都从善如流地坐下了,周云瑛冷哼一声,一拍桌子,他又条件反射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周云理赔着笑脸,把之前糊弄外人的话又说了一遍:“姐,我这不是想着带孩子赚一点点零花钱嘛,您老人家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嘛。”

只是这个“一点点”,读作“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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