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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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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方知涯的关切,温梨有一肚子的委屈,可话到头,她又不知如何去说,难道要告诉他,她这一路所经受的磨难,全部都是他母亲所为?原主说不定已经被害,而她为了以后安慰度日,必将会让他母亲付出血的代价?

这件事在不同人的立场上都有自己无可奈何的理由。

倒霉的只有原主,那个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姑娘。

温梨张张嘴,千言万语到最后只能说一句:“我喝醉了。”

可方知涯知道,她这个样子不是喝醉了的缘故。

“温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方知涯伸手拉住温梨要抽回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无论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

手上的温度透过层层衣料传来,曾几何时,他们也曾这样满心欢喜,双手紧握,那时的他们都以为找到了此生挚爱。

如今呢,如果真相被戳穿的那天,隔着血海深仇,他们还能成为彼此挚爱吗?

温梨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方知涯,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句话仿佛已经耗尽了温梨所有的力气,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挣脱方知涯紧抓不放的手。

方知涯却好像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眸里的光亮在那一刹那湮灭殆尽。温梨的话透过夜风字字入耳,清晰之极,他无法欺骗自己说是听错了。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另一只手却在无人窥探处紧紧握着,她睫毛微微颤动,在眼泪滑落之前,她倔强地挺直脊背,直到手慢慢滑落。

温梨的手抽离他手的瞬间,方知涯整个人像是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一下,眼中分明红花绿柳,春意盎然,却山川飘香,哀鸿遍野。

她一步一步走回房间,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山火海之中,心疼的无以复加,连呼吸都困难。

“温梨……”方知涯小声呼唤,却没有等到她笑语盈盈回头,问他“干嘛”。

方知涯见过无数次温梨的背影,欢快的,生气的,一步三回头的,却从没见过她那么悲伤的背影。

他与温梨的过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从好奇到相知再到相爱,没有身份背景的枷锁,也没有长辈规矩的重担,唯心而已。

等他了解到温梨这个人,觉得她虽然有时候琢磨不透,却仍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温梨就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子,有什么仇什么怨从不耽搁到明天,他喜欢她这种敢爱敢恨的性子。

这样的世道,女子的勇气本身就是比任何宝贝还要珍贵的东西。

方知涯对温梨的好奇,使他看她时也带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东西,这些东西又恍惚让他生出一种错觉,温梨自会带他走出暗夜,走到鲜花盛开之所。

若是平常,他惹到了她,她一定会一通数落之后,再难为他两天,此事便就过去。

如今这种情况,他确实不知错在哪里,而温梨对他的错误根本没有任何想要说下去的欲望。

方知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刚刚那壶酒喝的太猛,经风一吹,头疼欲裂,险些站不住。他扶着廊下柱子才勉强站直,温梨已经进屋,连灯都没有开。

温梨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根本不受控制,她背靠着门,无力地滑落下来,小小的身体蜷缩在门缝之间,将仅有的光亮挡住,眼前漆黑一片。

无论她有多喜欢方知涯,他母亲欺辱、追杀她的事实没有变,想想她逃亡路上吃过的苦受过的累,那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的日子,是现在的她都久久挥之不去的噩梦,她怎么能原谅?!温梨从来不是圣母,做不到替原主原谅一切。

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谁也不能例外!

举目四望,平日灯火通明的屋子没有燃起一盏灯,让方知涯想到那些不愿提及的小时候,旁人以为,大祁唯一一个异姓王府,破天富贵,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牢笼,等到他有能力冲出牢笼时,从没想着在那里多待上一刻,因为那里也如眼前一样,不会有人为他留下一盏灯。

方知涯下意识竟觉得自己无处可去。

真是可悲。

那天之后,方知涯果然没有出现在温梨面前,可在温梨看不见的地方,他见了无数次的春霜和温茶,询问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霜也不知道温梨这一出究竟是为何,担心也无处宣泄。她回忆了那天的情景:“那天温梨和我说带着温茶去胭脂铺子看一看,回来之后就这样了,要不你问问温茶吧。”

唯一知道真相的温茶:“……”

竟然绝望到寄希望于温茶身上的方知涯:“……”

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

方知涯只能故伎重施——写信。

跑腿送信的差事自然就交给江昊,一开始江昊以为自己领了一份美差,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想着顺道还能和温茶切磋一下功夫,哪成想回回碰一鼻子灰,搞得天性乐观的江昊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阿和,你仔细想想,咱们是不是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把温梨全家给杀了,不然她不能这么恼咱们。”

江昊手里拿着春霜偷偷塞过来的鸡蛋,揉着被温茶扔出来磕到的胳膊腿,十分不解。

阿和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不想搭理他,奈何他不依不饶,非要把事情分析出个一二三来。

“温梨无父无母,爷翻遍了户籍档案都找不到她这号人物,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冤情呢?”江昊觉得自己这么分析,高低能显示出来水平。

“那你就没想过她要是随便编了个名字和地址呢?你见过她的户碟吗?”阿和实在不忍心打断他的美梦。

“可是爷不是说找不到她的踪迹吗?”

“爷那是不愿意找,想让温梨毫无戒备的告诉他呢,再说了爷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没事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多动动脑子。”阿和摇摇头,这个江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独立思考呢?

江昊不解:“可是爷说了……”

阿和打断他:“爷还说了……”

“是是是,”阿和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懒得和他掰扯这么多,“爷还说他们俩没事呢,你看他俩像没事的样子吗?”阿和凑近,小声劝告江昊,“这段时间爷心情不好,你听话一点别惹事,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对江昊的忠告,阿和只能言尽于此,他马上就要出发去涂州查询温茶的事情,这里的事情看似简单,但因为吵架的原因不清楚,很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你没事多去问问武哥,这事他熟。”毕竟武哥当年也是惹了不少风流债的公子哥。

这一天天的都是说什么事啊!

江昊挠挠头,这道题他还真不会了。

温茶一事查到的已知线索里很有可能牵扯到虎峰寨的事情,方知涯只能把虎峰寨历年来的案卷重新翻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大夫的说法,叶川柏身上的经脉有几处跟温茶的特别相似,说不定在叶川柏小时候可能经历过跟温茶类似的事情。

至于他身上为什么没有温茶身上的那种伤痕,和温茶现在的症状,按照叶川柏的年龄推算,他很有可能是被解救下来的最后一批,试验并没有在他身上做完,这也就解释了他的身体跟常人不同,见不得血腥味的原因。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方知涯曾去大牢看过叶川柏,尽量凭着已知的证据去推测叶川柏从前的经历,比如一开始进虎峰寨的只有叶川穹和叶川盛,那时的叶川柏已经被这个神秘组织带走做试验,后来叶家两兄弟挟持老寨主,夺回虎峰寨,不过是想借着虎峰寨的势头跟这个组织做交易,于是叶家接回来失散多年的小弟。后来这个神秘组织不知为何消失,但叶川盛却因此找到了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贩卖人口。

至于李大人府邸那个孩童,等阿和这次过去,定然能查清楚,绝对不会再让这个组织死灰复燃。

叶川柏听到他说这些,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洪水一般涌来,年少时所受的疼痛与屈辱,过了这么些年,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忘掉。

尽管如此,他仍是淡漠地说道:“王爷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给我讲这个故事?”

饶是方知涯,也看不出他眼睛里一点波澜。

便是怎么着都不承认的态度。

如果一切都如方知涯所猜测的这样,便都能说得通,但叶川柏死不开口,方知涯需要的是能证实这种猜想的证据,他不能凭直觉办案。

可若是按照温茶的年龄推算,能在明令禁止的情况下依然持续了起码五年时间,这期间需要大量的孩童试验品、大量的药材作为支撑不说,还需要一个隐蔽又干净的场地,并且为了避免引起怀疑,还要有正经的行业做掩护,这项工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方知涯越是细想越觉得整件事情可怕。

他怕事情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那事情水落石出那天,他该如何面对温梨与温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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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越想越气,她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在的生活,觉得事情步入正轨,一切正在按照她所期望的稳步进行着,结果竟然冒出来个这,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这放谁身上能好过?

她本来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老太婆非要置原主于死地,现在有了这层恩怨,她的好奇心立刻达到顶峰,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抓住这个老太婆的把柄。无论她以后离不离开方知涯,这个把柄就是她谈判的筹码。

“温茶,走!”温梨一拍桌子,大声一呵,下一秒温茶便出现在她面前,期待地望着她。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往外走。

春霜这几天见温梨莫名其妙发了不少疯,好好的把方知涯拒在门外,害人家天天跟望妻石似的。要是这样能让自己好过一点也行,结果呢,问什么又不说,天天躲在屋里哭,搞得两个人都不好受,你说何必呢?

这她刚刚做好晚饭,一眼没看到,两人马上就要迈出大门口,“干什么?给我回来!”

春霜难得硬气一回,两人被她这一嗓子喊得,脚步僵在原地,迟迟不敢落脚,齐齐扭过脖子看她。

“回来先把饭吃了。”春霜惊讶自己刚刚怎么那么大火气,喊出来之后连自己都惊了,又换作从前的温声细语。

姐弟俩一对视,扭头往回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两人一直等到春霜入睡,才敢行动。

春霜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他们俩开始行动,才安心闭上眼睛。

该来的都是拦不住,总这么担心也不是个事,还是随他们去吧。

温梨这次来到王府,并没有去老王妃的梧桐苑,而是来到了原主的住处。

比起梧桐苑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原主这里荒凉凋敝的不像是王府的地方,不能说主人不在这,这里连个值守丫鬟都没有,连打扫都不打扫了,真是人走茶凉。

不,按照温梨对这里的了解,人还没走,茶别说凉了,压根就没有!

屋子里的陈设还保持原来的样貌,桌子上缺是积了厚厚一层灰,一晃眼已经将近一年,正厅上面挂着的那幅字出自方知涯的手笔。怪不得方知涯教她写字时她当时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恢复女儿身时,江昊也说过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他那长相比起贾宝玉更适合演李逵,就别再这里演了。

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那个救她的王爷手下,就是江昊呢?

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她只是不曾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温梨循着旧时记忆去寻找,看看有没有原主留下的什么蛛丝马迹,一番操作下来,只找到了她自己画的女红小样和一些诗词文稿。纸张泛黄,边角磨损严重,一看就是时长翻阅。

在那么多孤独寂寥的日子里,只有这些陪着她。

在温梨变成她的那一个月里,几乎把这辈子的人情冷暖,心酸悲苦全尝了个遍,她自觉的上班已经是全天下最难以言说的酷刑,没想到当不受宠的王妃比上班还苦。

她只是忍了一个月就痛苦万分,原主可是生生忍了三年!

这该死的方知涯!此人凉薄,可见一斑。

可这近一年的相处,她又清楚地知道方知涯不是这种人。

她迫切地想要拿到老王妃的把柄来为以后谋打算的同时,也想要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来证明方知涯不知凉薄之人。

她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

原主的写诗天赋是有点,不过温梨见识过中华上下五千年诗词之大成,跟那些人比自然不见得有多好。

这里没什么线索,温梨想想,原主是在知道秘密的同时被推进水中,再次醒来时就变成了自己,自己肯定不知道原来发生了什么事,原主也不会有机会对她听到的秘密留下什么线索。

温梨“啧”的一声,宣告此次寻找线索计划失败,但她仍不死心,觉得来都来了,不去看看老王妃实在有失做“儿媳”的本分。

有温茶在身边,温梨在守卫森严的王府里犹入无人之境。梧桐苑里不知为何,已经撤了很多守卫。

温梨疑心有诈,便守在屋顶观察,温茶打探一圈,确定没有埋伏,才带着温梨下去。

奇怪的是老王妃好像知道温梨要来,屋里点着灯,她端坐如常,衣着首饰纹丝不乱,气场仪态卓尔不凡,温梨恍惚间竟回到了刚来时,拖着病体来向她请安的时候。

到底是大户人家,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拿捏的很好,压迫感极强。

温梨本来是占理的一方,这下被她搞得还真像个小偷偷窃时被主人发现。

“你还真当这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老王妃见她进来,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摩挲着手里的佛珠,随后,身后的屏风里出现几十个带着刀剑的蒙面人。

“你这么害怕我来?”温梨强壮镇定,暗自懊悔真不应该冲动。

看这架势很明显在等着瓮中捉鳖呢,自己还没想到原主知道的到底是什么秘密,硬碰硬能行吗?

温梨环视四周,并未发现方知涯的存在,连一开始说守着他母亲的六子也不在其中,这么重要的场合,方知涯和他的手下一个都没露面,为什么呢?

突然,温梨看到靠近老王妃旁边的那人,身影无比熟悉,就是这个动作,当时在别苑追杀她的人就是这个动作!

温梨附在温茶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老王妃神情细不可闻地紧张起来。

“老夫人还真是看得起我,就我们俩人还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温梨想办法拖延时间,总觉得这种场合方知涯不出现很是奇怪。

谁的母亲被黑衣人几次三番上门威胁,好不容易布好局正请君入瓮呢,孝顺的孩子却连面都不露呢?

除非这个秘密不能让儿子知道。

高门大户的什么秘密不能让孩子们知道呢?

老王妃面容平静,在听到这样几乎带着挑衅的话时,仍是镇定自若,舒展的眉头有着历经沧桑岁月之后超然的冷静,这对温梨的处境来说可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她淡淡说道:“我派人杀过你几次,知道你的深浅,这次你休想逃脱。”

温梨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王妃,仿佛傻了一般。半晌她才回过神,头一次见有人把“不要脸”这三个字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但见她如此淡定,温梨心里也忍不住打鼓,抬头去看温茶,就算是蒙着面,也能看出他表现得比老王妃淡定多了,那表情还隐隐透露出点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干一场。

“念在你伺候我三年的份上,我给你时间说遗言。”

老实讲,老王妃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本来只是想诛杀王妃一人,没曾想她每次来都带着身边这个男人,她正愁没办法跟儿子交代王妃是如何红杏出墙,坏了方家门楣,这下倒好,奸夫□□的证据这不就来了吗?

温梨一听这话,心里冷笑,这不就是反派死于话多的典型案例吗?

“你之所以要追杀我,是因为我知道了你见不得人的秘密吧。”温梨精锐的双眸划过一丝冷笑,发出一声轻叹,清秀的面容假笑盈盈,“所以你才三番五次派人来杀我,毕竟死人是最能守住秘密的。”

老王妃的手陡然抓住佛珠,眼底寒意渐起,正以复杂至极的目光看这她,透着震惊、错愕、愤恨与杀意。她本以为,对方折腾这么久迟迟不来要挟,真如她在病榻上向慧玉保证的那样,对于当天之事,她毫不知情。

虽然老王妃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温梨一直盯着她,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她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落在温梨眼里,而这些反常的举动恰恰证实了温梨的猜想。

高门大户的恩怨,不就是孩子子嗣、地位、荣宠那点儿事嘛!

慧玉表现得并不如老王妃淡定,听到温梨这么说,生怕她再说出点什么东西,那她们苦心孤诣埋藏二十年的秘密将在顷刻间公之于众,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愣着干什么,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抓起来!”慧玉在旁边说道。

“死活勿论。”老王妃补充道。

她说这句话时,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惋惜,还有几分隐隐的同情,脸上却是狠毒异常的笑容,十分割裂。

话音将落间,黑衣人手拿武器蜂拥而至,把两人团团围住。

电光火石间,温茶已经冲进去,把刚刚站在老王妃身边的那人右腿的衣料割开,果然见到那个熟悉的图案。

就是他!当初带头追杀的温梨!

明亮的刀刃闪烁着凌冽的寒光,参差的刀剑相互触碰发出刺耳的声响,双方拿出全部力量,以不可阻挡之势厮杀而来,喊杀声四起,整个房间充斥着兵刃相接之声,震天的声浪中夹杂着呼喊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眼看二人即将逃脱,慧玉也顾不上许多,拿起手中的铃铛,在一片厮杀中格外刺耳,不远处有整兵列队的声响传来。

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传来,拿着武器的士兵呼啸而至,刀剑相交,惨叫声四起。

温梨听到外面的动静,稍一分神,左臂便被人划了一下,眼见剑气传来,她抬起匕首挡了上去,勉强抵抗,幸得温茶前来。

“格杀勿论!”

老王妃激动的站起来,显然外面的增员前来也不是她的本意,她必须在方知涯来之前把温梨解决掉。

剩余几个人听到命令,更加卖力的往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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