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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初入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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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嗫嚅道:“这个,这个……我也是听说啊,说柳琼花是怡红楼的清倌人,皮肤白皙如玉,人物素雅绝尘,往那一站便如咱们江都的琼花一般,任你再美艳的女子,在她旁边也都如凡俗之物,一见之下便会自惭形秽。”

“有这么好吗?” 花莺粟听了不信,心里不禁起了争胜之心。李慧倒是无可无不可,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可比较的,听小二这么一讲,只当是听了一个故事,心里倒也想见见这个柳琼花,毕竟这柳琼花在历史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不过,李慧想要认识柳琼花,倒也不急在这一时,毕竟来了江都,这些青楼妓院本就是她的生意对象,那怡红楼嘛,可以做为一个重要客户提前联系,可巧的是这怡红楼里也有孙妈妈的故人,都是陈后主后宫的故交。

小二尴尬的笑了笑道:“少夫人,这……小的委实是不知道啊,毕竟就凭我这样子,也没有办法见到传闻中的柳琼花不是?我这也是听来的。”

花莺粟‘哦’了一声,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

李慧馋海鲜久矣,自从穿越过来就没有吃到过新鲜的海鲜,搞得李慧做梦都想抱着大龙虾睡了,这下既然来了江都,自然是要吃个痛快,而淮扬菜,做为中国四大菜系之一,扬州又是淮扬菜的发源地和中心。淮扬菜见于文献,当自《尚书》“淮海惟扬州”始。自先秦发展至汉晋,史载扬州已是“熟食遍列”。隋唐、明清尤见繁盛。特别是大运河开凿以后,扬州成为盐漕两运、物资集散和进出口口岸的水陆交通枢纽,曾排名为世界上60万人口以上十大城市之第三位。

因之,八方辐辏,帆墙林立,商贾麇集,文土如云,经济、文化高度发达,苏东坡《扬州以土物寄少游》诗中提及的鲜鲫、紫蟹、春莼、姜芽、鸭蛋之类,郑板桥诗词中描述的鲜笋、鲥鱼和“蒲筐包蟹、竹笼装虾、柳条穿鱼”等,均比比皆是;海味产区亦近在咫尺。

李慧看着菜单,当下就把盐水虾、邵伯龙虾、仪征紫菜、蟹粉狮头、清蒸紫蟹、松鼠鳜鱼一一点了上来。

花莺粟是没有吃过淮扬菜的,看李慧娴熟无比的将菜点了上来,不由奇道:“郎君,你是来过这边,吃过江都的菜吗?”

“没来过,只是听朋友说起过,这里哪些菜好吃,所以特意点来吃吃。”李慧半真半假的说道。

“哦,那想来一定很好吃吧。”听李慧这么一说,花莺粟不免有些期待。

不一会几道菜热气腾腾的端上桌,两人眼前一亮,纷纷动起筷来,很快便如风卷残云一般,将各自面前的菜肴吃了个干净。两人这才感觉一扫旅途的疲惫,都吃得撑在座位上,再也不想动了。这一路上两人不说风餐露宿吧,但也着实没有吃到什么好的菜肴,来到这江都,才算是大快朵颐了一场。

花莺粟道:“这江都果然是个好地方,难怪皇帝爱往这里跑,我来了也不想走呢。”

“明日我们便找*牙人(即现在所谓的经纪人或叫中介,在西周时期,称为质人,到了西汉就称作驵侩,到了唐朝叫做牙人、牙郎。为便于叙述,统一叫做牙人)看有没有合适的宅院。”

歇了一晚,第二日两人便找来牙人,看了几处宅院,连着看了三天,终于寻了一个合适的宅院买了下来,李慧是知道日后江都难逃一劫,并不想买宅院,只想花钱租来住,但花莺粟想着要长期在此生活,租房多有不便,手上又颇有些钱财,于是便买了宅院住下,李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虽然花莺粟在江都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往来,对洛阳的父母感情也是淡薄,因花莺粟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感觉只是把她当作赚钱工具,所以可以说根本就不会有太多人来花莺粟的宅院,但花莺粟还是持意买了个比较宽敞的宅院,虽不能跟大户人家的庄园相比,但也是标准的江南廊院,这一下差不多花了花莺粟的大半积蓄。

如此廊院,自然不可能两人来亲自打扫,于是又让牙人给雇了仆妇,买了家私,这才搬进去居住。不过这些花销却都是李慧付的钱,没有再让花莺粟破费。

这一通下来,数额也是不小,不过李慧的身家更高,自是不在意这几个钱,但花莺粟不知李慧的实力深浅,道:“姐姐,你看咱们这也算是在江都定居下来了,可在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该怎么生活呢?”

李慧笑道:“这倒是不怕,你忘了我在洛阳是干嘛的了吗,我来江都重操旧业就是,哪家闺阁还不要胭脂水粉呢?”

花莺粟发愁的道:“姐姐你到是不怕,可我怎么办呢,又不好像以前一样抛头露面。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实在不行,你就在家里帮我配置一下胭脂水粉,我付给你工钱好了。”

“我就怕我手脚粗笨帮不上姐姐的忙,况且要是这样子的话,我可怎么让别人知道,难道就这么孤老一生吗?”花莺粟愁道。

李慧这才想起,这花莺粟不像自己,不结婚也就不结婚了,毕竟古代的男人,李慧目前还没有一个能入眼的,倒不是古代的男人没有英俊的,实在是三观和知识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聊不到一起去,只有何必同样做为未来人,思想还能契合一些。“啊、呸、呸、呸,怎么又想到了这个臭男人。”李慧发现自己忽然又想到了何必,忙切断了自己的念头。

李慧瞅了眼花莺粟,这女人之前就赖男人生活,学得都是如何取悦男人的本事,然后让男人给自己掏钱,一生的荣辱也全在男人身上,而且以此为乐,除此之外,别无长处,难道还能指望她守一辈子寡吗?

“这…..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先安顿下来日后再徐徐图发展就是。”李慧宽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花莺粟无奈的点了点头。

有了住的地方,算是解决了很大的后顾之忧,李慧便恢复了女装,开始跑起脂粉生意,有了两京的经验,在江都就算是驾轻就熟了。况还有孙妈妈的关系,一来二去的,李慧就跟怡红院的柳妈妈熟络了起来。

李慧的产品本就不赖,再加上口才也是极好,很快的产品就打开了销路,在坊间非常流行,除了一般产品外,李慧在两京时还要做些特供品,来了江都也不例外,当然这种特供价格昂贵,只有真正的大户千金和青楼红牌才用的起。

因怡红院柳妈妈的缘故,怡红院的红倌人柳琼花,便成了这特供人群里的活字招牌,但凡她用过的脂粉,无不身价翻倍,卖到脱销。

李慧的产品也是真好,柳琼花用了后,也是爱不释手,时常派人来要,两人便也熟悉了起来。那柳琼花,年芳二八,有着憾世之美,淡搽胭脂,显出白中透红的脸腮,漾着迷醉的酒窝,箷黑弯长的眉毛,流盼生光的双眸。再搭配上粉红色的绣花罗衫、翡翠绿绉裙,看上去真的似花非花,似画非画,正如晨曦中开放的琼花一样。

长安玉珠姑娘虽美,但跟柳琼花一比,似乎就多了些凡俗气息,这柳琼花她不但美,而且散发出来的的是一种天然纯净的美,像不染凡尘一般。

不过这两个美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并非那种风情万种,浓艳入骨,媚眼如丝的美人,想到两人,李慧不由就想起一句话来,男人有两大爱好,一是拉良家妇女下水,二是劝风尘女子从良。这两美人恰好同时满足了男人的两大爱好,若能让清倌人破瓜,可不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嘛,若是只让美人对自己一个好,可不就是劝风尘女子从良嘛。

这柳琼花果然如众人传的一样,男人想要见她,必须琴棋书画伺候,入了她的眼,才能与她一见,交谈半天,或琴箫作答,或诗画作陪,算是风雅酬谢。但能让她自梳破瓜的却还没有过。即使如此,也让怡红院赚了个盆满钵满。见不到柳琼花的公子哥们和盐商巨贾,怡红院自也不愿让这些人流失,于是便让怡红院内的姑娘们使出浑身解数来挽留这些恩客。

姑娘们便也内卷了起来,吟诗作赋,书画琴棋,这些技能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并且大成的,但唱个小曲跳个舞,似乎便容易了一些,于是怡红院的姑娘们便纷纷在这方面打起了主意,可怡红院原本请的那些教习,教来教去却也不过是那些东西,了无新意。

李慧知道后,眼前一亮,立马把花莺粟推荐给了怡红院,花莺粟擅长祖上传下来的天竺乐舞,倒是正好可以过来给姑娘们当教习。

作者有话要说:注《旧唐书?安禄山传》中写道:“初,山、明并为互市牙郎。”唐朝还对牙人作出了官方解释:“牙人,驵侩也,南北市价定于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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