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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万人迷弱受,狗狗都不当 > 第5章 你以为我是

第5章 你以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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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怀昼面色从容,慢声替他补充道:“在琼、颐两地作乱的魔修,修为难测,且又与其他散修共同作伴,令得两地生民束手无策、苦不堪言。沈中藏此举,澄源正本,去除了琼、颐两地的心头隐患,又因沈中藏此人行事恣意、生性随和,被颐州誉为一方之尊。”

他一顿,状若好奇地问道:“楚道友得知此事,也是去过颐州?”

楚州重极轻地颔首,遂又微不可见地皱眉。

他的确去过颐州,在那边停留了不到半日就离开了。

而在他离开颐州的半月之后,那几个被撵着跑的魔修这才来到了颐州扎堆,尔后才有了这后续之事。

其实他对这些事本就毫不知情,但奈何当年沈中藏的事情一出,声名大振,连带着师何常一事都不知不觉间成了几近每个修士的酒后闲谈。

楚州重绝非是耳目闭塞之人。这两件事在那时的修士间口口相传,自然能传入到他的耳中。

剑中的系统自始至终能听到外面的交谈,这个时候突然开了口。

“这事情……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楚州重正要接着说话,听到系统这话,不由得微微挑眉。

系统果然不负众望:“怪有缘分的。”

“……”

系统在自顾自地合理分析,“宿主,不对……楚道友,你看,在小说原著……就是你的命簿里面写到过,你与师何常、沈中藏两人见面,是在从现在开始的好几个月之后。但是你瞧瞧,你和他们两个早在多年前就差点能见上面!更重要的事情是,你前脚刚走,后脚人家就成名了。”

它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什么!这就是该死的宿命感,换谁谁能不磕!所以说楚道友,你犯得着跟他们两人过不去吗?命簿之中的内容是既定之事,不应违背,而应该顺从。”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原著内没有写这段,但为什么听起来你们这边的仙尊、魔尊两个称号一点也不高大上,感觉像是在……”

然而楚州重隐有点不耐,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听它的这种念叨。于是轻抬指尖,无形地下了一道禁锢,系统刹那间凝噎无法言语。

系统顿时勃然大怒:……什么烂契约啊!你这个挂逼修士!

然而它不知的是,楚州重与它既然定了契约,那么它的所念所想,楚州重心中自然极为清楚。

不过对于系统眼下的怨念愤懑,楚州重置若罔闻。

应怀昼缓慢出声道:“央州与琼、颐两地相距甚远,师何常、沈中藏两人之事一路相传,人尽皆知。我未曾去过琼、颐二地,于这些事上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不过,听闻在琼、颐二地之中,赞誉颇多、流传甚广的,似乎并非是二人的善行。”

应怀昼语调缓缓,不紧不慢地说道:“流传甚广的,是他们二人的姿容。”

“?”

楚州重抬眼看他。“你见过?”

应怀昼微微一笑,从容不迫:“不曾。”

“既然没有见过,你提此事是何意?”楚州重脸上漠不关心。

在他看来,应怀昼绝非是一位在乎皮相之美的人。

应怀昼顿了下,如实道:“数年前燕须之争平息后,仍留有余患,不少无门无派的修士聚于燕须山下私下纷斗。期间有一散修途经那地,出剑时剑意惊人,剑气削去燕须山北面一角,震慑众人。事出之后,那位散修便不见踪影。周遭除了横在山脚下被削落的巨石、及深受剑气所伤的修士外,并未有散修的踪迹。”

“若非以长蘅宗为首的宗门派弟子前去一探究竟,得知确有此事,不然,怕是以为这事只是在以讹传讹。”

楚州重眉尾稍提。

心中对这点事情好像有点印象,但听起来又像是闻所未闻。

只觉得有点耳熟。

应怀昼不露声色徐徐道:“之后,再知晓此人的行踪,便是得知他喜好冰雪之姿、貌若谪仙的剑道仙尊。”

“此事过去不久,又听闻该散修对于模样郎艳、生性洒脱的魔修颇有好感。”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应怀昼,”楚州重神色微淡,似乎在不解,也好似在哂笑,“你以往素来对这种情爱传闻毫不关心,怎么数年未见,对这类传言反倒是如数家珍。”

应怀昼眼中温和之色愈浓,轻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道:“不瞒楚道友,除了这类传闻之外,我的手中亦有不少相似的俗间话本。”

“……”

话什么本?

?看这些东西能做什么。

楚州重冷冷地撩了下眼皮,忍下了喉间欲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应怀昼这么一莫名其妙地跑偏,他险些误以为自己提剑是来与这人打一架的。

他语气平缓地道,“你既然对这些传闻如此上心,那应该得知师何常与沈中藏二人,修为如何。”

对于应怀昼而言,一旦楚州重提到“修为如何”这四字,那么他的来意便很好猜。

于是他问道:“楚道友要与那二人比剑?”

楚州重点头,却又道,“不是我。”

“是你。”

他一顿,“……和我。”

应怀昼有一会儿的微怔,随即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楚州重对上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随意道:“一月后琼、颐两地的伏秋日,正适逢递书比剑,再者,伏秋日得胜者所赢下的霄玉,足以修缮和光。”

应怀昼的本命剑,名唤“和光”。

所谓霄玉,并非是一种形如其名的玉石,而是一类黑金铁。

两人的本命剑皆由已故的十道真人所赠,剑出同源,都是由霄玉所锻。

霄玉本就难炼,多数霄玉都在偃师手中。且又自百年前的伐异之乱罢战息兵后,原本为数不多的霄玉,更是少之又少。

别说是其它宗门,就连立宗以来已有近千年的长蘅宗,现如今,就算是翻遍长蘅宗的数座山峰甚至是掘地三尺,怕是连一点霄玉都找不出来。

楚州重模糊记得,在他离开长蘅宗的那年,应怀昼手中的和光多了一丝裂缝。和光剑身通体雪白无暇莹润,那一条细碎的裂缝,看起来着实是无比地扎眼。

应怀昼似有些意外,又知道这是在合理之中。

别的不谈,于剑一事上,楚州重总是极为上心。

他嗓音轻缓地问道:“楚道友的意思是,同我一起结伴赴往琼、颐二地?”

“是。”

楚州重看上去难得随和。在年少时,他从不会心平气和地同人说这些话,而是直接拿剑问是走还是打。

长蘅宗虽是剑宗,但宗门的剑修弟子与世人的口中又有所不同,绝非是喜好斗争、唯剑是从、身无分文的剑修之辈。长蘅宗宗门内宗规向来繁多,弟子们尚未完全脱去俗世的繁文缛节,行为举止在外各个斯文有礼。

也许是因为出身不同,楚州重在长蘅宗内是个例外。与其他温逊有礼的剑修同门相比,曾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而宗内所传授的礼节文墨,对他而言,无非就是从怎么直言不讳地骂人,变成了怎么文绉绉地戳人心窝子。

应怀昼又道:“此去甚远,且途经覃州。在覃州之地,无法动用灵力,往返间需舟车而行。故而,若是前赴两地,则要半月左右。”

楚州重反问道:“不然。”

应怀昼轻轻笑道,“如此,甚好。”

这应得多少有点爽快,听起来倒像不是因为霄玉一事,而是因为另一件事。

楚州重没在意,只觉得应怀昼此人,并不会因为霄玉一事而迅速动容。听他这么应下,楚州重反而淡淡地看了他一瞬,目光含了点其他意味。

“应怀昼。”

他突然道。

应怀昼目光未动,神色如常地看着他。

楚州重轻顿了会儿,没说话,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数年前,他是去过燕须山。只不过这多年间居无定所,行踪飘忽不定,去过的地方又不计其数,倒让他对燕须山这个地方十分地模糊。

至于到底有没有拔剑削山,他从始至终对燕须山印象模糊,对这事不能妄下断论。

不过。

想着系统口中鬼扯的狗屁不通道侣一事,楚州重不自觉地拧起了眉。

“你那些传闻,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应怀昼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传闻”是指哪件事,他眸色清润道:“许是子虚乌有之事,楚道友无须在意。毕竟在那之后,那位散修便了无音讯,师何常与沈中藏两人同那位散修间从始至终无任何关系。”

“不过,”他笑了下,又默不作声地问道,“宗门之中以剑道闻名的修士不在少数,楚道友,为何是师何常与沈中藏二人?”

楚州重抿唇,看起来像是在思索。不过思忖无果,反倒是轻扫了他一眼,循着他的话随口扯道,“散修之中,的确有自愿以修为镇压逼迫他人成为道侣一事。你说这二人容姿流传甚广,应怀昼,你以为我是因为他们的容色?”

应怀昼突然沉默,神色渐异道:“散修之间,竟还有这种说法。”

楚州重:“……”

作者有话要说:探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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