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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给公子也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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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嗡嗡...

蝉鸣绵延不绝,徽朝的南边小城志远县,夏日尾巴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离着凉爽初秋愈发近了。

费青醒了吗?脚趾头动了。

费青没醒吧。叫他都没应。

费青醒了呢~看见眼睛缝啦!

早已清醒多时的费青感觉到旁边的起身动静,马上停下扭得欢快的脚趾,假装没听到蒋锋年的轻声问话,唔嘤一声,慢悠悠地将身体转向面朝墙壁的里头去。

转的过程,还留神着男人走开的声响,偷偷摸摸眼角开缝往外瞟,见男人坐到桌旁喝水,才安心装睡冥思。

内心:啊啊啊啊啊!(脚趾扭动)

殊不知蒋锋年也醒来许久了,这两月以来早已习惯每日早早醒来温故知新,锻炼身体,身旁的佳人呼吸一变,他能不知?

蒋锋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正喝着的寡水好似成了蜜糖,甜滋滋的腻到心里去了

房内忽的响起开门声,“我去打水给你洗脸,你再睡会。”说完,蒋锋年便出了门。

费青刚想应声好,突然才觉起来自己貌似还在‘睡觉’中!

他赶忙闭上已经张开的口,心里又不由想到:蒋锋年是随便说的这一下,还是当他醒了才交代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费青猛地双手掩住迅速涨红的小脸,身体缩成一团,嘴里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真是要羞死他个小辣鸡了!!

不行不行,要拿出年上的霸气来呀,他好歹比男人多活了几年,几年来着,四年?那也是年上,心理年龄就是年上!

费青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一下就坐起身来,收拾床铺,穿好衣鞋,坐到桌旁喝蒋锋年新倒满的清淡寡水。

说是寡水,他喝起来也是跟蜜般甜,与蒋锋年差不到哪去。

这也算默契了。

“哐。”

“客官,清水我给您放在那头小桌上了哈~”

穿着店家服饰的小二捧着一盆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将盆放在衣架旁的小桌上,放好后又把昨日用过的水和布巾换走,才堆着笑离开。

蒋锋年把端来的早饭放在桌上,转头对费青说道:“你先洗漱。”

费青拿了杯清洗牙口过后,又给蒋锋年舀了满满一大杯水,才拿来布巾沾湿擦脸。

收拾完后,走来桌旁坐下一看,两碗不稀不稠浓度刚刚好的地瓜稀饭,一碟干炒小鱼仔,一碟肉丁炒萝卜干,大早上吃着正好。

费青一下胃口大开,赶忙坐下催促道:“快去洗漱来吃饭,看着好香啊!”

“好,你先吃着。”

蒋锋年走去水盆那儿迅速收拾干净了自己,过来坐下准备吃饭,夹了块萝卜干才发现菜都没动过。

抬头一看,小哥儿这会儿才动的筷。

费青正着急忙慌地夹了一大筷小鱼仔拌进稀饭里,埋头就是胡噜一大口,才觉爽快。

真下饭啊~

他好久没吃过这样的菜式了,大学都是上的内陆,重口许多。

费青又夹了两块萝卜干,准备再胡噜一口,忽的发现碗里多了几块肉,吃饭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他嘴里慢慢嚼着多出来的肉丁,手上迅速给蒋锋年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的小鱼仔,边嚼着饭菜边含糊说道:“快拌起来试试,可香了,焦香焦香的。”

“好,你喜欢就多吃点,一会儿去早市再买点晒的干货回去。”

蒋锋年学着费青的样式试了下,确实很香。这儿的饭桌上常见小鱼仔,以前学院也是有这菜式的,倒是没这时候尝的那般滋味。

两人美美饱餐一顿后,将行李收拾带上,结了客栈银钱准备离开。

钱是费青付的,他已经习惯自动付钱了,不过主要是因为——行李都在蒋锋年手上呢。

他们共是住了两天一夜,普通房号,就花去四百文,就这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费青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在问过蒋锋年昨晚画舫船付了多少银钱后有点稳不住了。

“多少?一共才点了壶酒,奶茶,炸鹌鹑,蛋糕,糕点,就十二两多的银子了!”费青控制不住地转头看着蒋锋年大惊失色道。

这物价跟乡镇差得也太多了吧!

蒋锋年边拉过费青躲过迎面来的行人,边回他:“你忘了,杜斌还点了曲儿。”

“我kkkkkk!”费青磕绊了一声,抑制住了后头的脏话。

男人是个文人,还是收一下算了。

“这杜斌真是,那么爱看戏活该落了河里去,被别人当戏看了吧。”费青狠狠皱眉道,心里却又不由地担忧起来。

让他省吃俭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男人要往上考肯定得一起来这上学,五百两能顶得住吗?

他得想个营生法子,不断生钱才行...

“对了,我们先去书肆给你买些现下时兴的书册吧,别是进了场一看题,见都没见过。”

蒋锋年看着费青兴致勃勃,满心为他操心的模样,心里犹如一万只蚂蚁在爬咬,痒痒地却令人舒心。

“好。”他柔声道。

等到了书肆,光是门外就比镇上的气派,更别提里头规模怕是有两三倍那么大了。

“先生要点什么,需要小人带路吗?”铺子里正计量着的小厮见了客人马上上前问道,距离不远不近,令人舒适。

蒋锋年应道:“这两年应试的热门书籍先拿来瞧瞧。”

“好的,您等可先去里头自行看看,柜上都挂了牌子,分了区间。不过书香重地,劳烦先生收些声,不要扰了其他书郎。”小厮轻声道。

“行,那你先随他去,我进里头瞧瞧。”费青也细了声,凑去蒋锋年耳旁说道。

“好。”蒋锋年挂着满身行李就随着小厮去,也没放下。

费青也抬步进了里头,人不少,不过都是各看各,各抄各,时不时交谈几句,也是收着声的。

倒是不错。

他随手抽了一本书出来,是个诗人的游行记,仔细看了内容,居然还有标注的地形地图,像个旅游攻略?牛啊!

他又从另一个架子抽了一本,是个杂谈,倒不像之前镇上看的那样俗气东西了,都是精怪故事,像本山海经??牛啊牛啊!!

再翻了其他,也大都是些很赋有才气的诗集书册,还是他轻看了...

“咦,那不是蒋秀才?”“他怎么又上志远来了?”

忽然,周围多了些窃窃私语来,费青仔细听了听,都是在讨论当初蒋锋年盗窃一事,多是不耻他身为书人的做法,倒是没说其他难听话。

费青踮起脚看向柜台,蒋锋年正在那儿翻看刚找出的书。

他转身凑近那群窃语的书郎,细声道:“蒋秀才是来澄清此事的。”

那群书郎听见一声清朗,抬头看去,没想到竟是个俊俏哥儿。几人少有如此近距离的与这么个美貌哥儿交谈过,一时都红了脸。

离他较远的一个秀气书生缓的快,便出声问道:“是吗?难道不是他偷的,可当时都传遍了...不过哥儿又是何人?”

秀气书生说完,耳朵也控制不住的红了。这话说的,好似在搭讪。

费青见几人都看向他,便娓娓道来:“当然不是他偷的,是那苏家小厮不知听了谁话,摸了他家主人的玉佩去,栽赃到蒋秀才身上的。”

“当时...”

“等等,你又怎么知道是栽赃?”有人忍不住问道。

“各位都是饱读诗书的郎儿,应是会关心外头事的,想来都知晓了昨晚银月画舫船上发生的事。”

“哦?是...”有些人尴尬道,他们并不知晓那些玩乐,最近的位子实在抢不上,且昂贵了许多。

有人想起来了,“是那苏家公子和杜家公子?”秀气书郎一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昨个倒是在那儿,好似听见人说杜家公子落河里去了,一群人围着。”

“什么?!那是怎么一回事,快说来听听!”大伙着急问道。

费青见秀气书郎有些苦思模样,才开了口说道:“那是苏家公子把杜家公子撞到河里去了,大晚上黑黢黢的,可给杜家公子好一个苦口吃呢。”

嘻嘻,还有你好果子吃的。

秀才书生一听,就想起来了,“是了!围着的人没多久就被他们家侍从驱赶散开了,我听见他们说的也是苏家公子把杜家公子推下的河,好似说什么...故意的!”

其他人听见都是一副吃惊模样,纷纷问他:“这两人不是常处一块儿的么?听说杜家公子时常帮着苏家公子躲祸,毕竟苏...”

多的话谁也没说,几人只是互相挑眉示意。

费青轻轻拍了下掌,示意他们看过来,等看了过来,他才弯腰低头小声说话,好像怕惹来什么祸事似的。

“各位都晓得苏家公子什么气性,那杜家公子又是什么气性。昨晚我就在现场,可是亲眼亲耳看见听见,那杜家公子喊来苏家公子,就为了戏弄他,看他一出好戏。”

“因着当初,就是他叫的侍从偷玉佩栽赃给了蒋秀才的呀,谁不知道他杜斌就爱看好戏呢。”

其他人听这话,皆是露出一副了然来。

那杜斌,确实是性情乖张了些,时而温和,时而爱点火看戏,所以才常与苏怀玉走在一块。

实在是苏怀玉家大业大,火气大,爱惹事。

费青继续道:“那苏家公子苏怀玉知道被杜斌当菜碟了,哪里还忍得了,喝了些酒直接把人给撞到河里去啦!若是不信,便去打听打听,银月那儿可都亮堂着呢,多得是人见着了,杜斌被撞下,上来的一副惨淡模样。”

“是了是了。”秀才书生应和道,他踌躇着眼神,心想怎么还不说他是何人...

又有人质疑了,“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因为这事,苏怀玉才把杜斌撞下去的?”那事都过了两年,哪有那么巧。

“因为,昨晚蒋秀才就在银月画舫船上,同他们一桌吃饭,你们问船上的小厮也能知道。”

哼哼,俺老孙也给你玩一手三人成虎,倒是看你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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